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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威胁(5)

      可是今日里她却微微有些犯难,这四年来她已经画过很多种类型的花纹了,几乎已将脑袋中觉得不错的花样都用过了,余下的有些花样,她自己觉得太过普通了些,要在这次的竞争中完美的胜出实在不是件易事。

    她来来去去画了好几种图案,却没有个是令她满意的,她的心里不禁有几分烦躁。

    圆荷见她为难,正欲相劝,却听得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圆荷的目光投向楚晶蓝,她轻轻点了点头,圆荷还未走近人,安子迁已经推门而进。

    圆荷行了个礼,安子迁却已皱着眉头问道:“在里面做什么呢?弄得这么神秘?”

    楚晶蓝淡淡的道:“只是在画几副花样,却直没有画出自己满意的。”

    “哦?”安子迁缓缓的道:“可以让我看看吗?”

    楚晶蓝淡笑着点了点头,却问道:“于文远那边怎么说?”

    “能怎么说?”安子迁不以为然的道:“那小子现在正牛气哄哄的,以为我是去求他的,对着我摆谱,说我不配和他说话,然后将我哄出来了。”

    楚晶蓝却愣了下,安子迁又笑道:“然后我也气不过,就叫人顺手将那昨天晚上他放到楚家的那些虫子全放到他小子媳妇的床上去了,顺便在他家的饭锅里也放了把。这么他家里应该都在抓虫子,也乱成了团!”

    “噗!”圆荷忍不住笑出声来,楚晶蓝却忍不住抚额,这安子迁绝对是人才中的人才,把虫子放到于文远的媳妇的床上和饭锅里,这样的事情只怕也只有这位大爷才做的出来。

    安子迁没有去看两人的表情,却看着楚晶蓝画的那几张花样道:“看起来是挺好看的,可是这些花样并不算特别,也没有太多的新意。”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正在发愁。”楚晶蓝听他语说出这几副花样的不足,又想起在他的书桌上看到的画像,当下便道:“你常年在外,想必是见多识广,方才又语就说出我画的花样的不足之处,要不你替我画几幅?”

    安子迁看着她道:“你怎么知道我会画画?”

    楚晶蓝愣了下,总不好说是她在书楼里曾见过他画的画像吧?当下片镇定的道:“你说你曾在文山书院就读,又常年出青楼楚馆,而且甚得那些姑娘的欢心,填词做曲画画想必都是会的。”

    “你倒真是看得起我。”安子迁淡淡的道:“可是我怎么听着你的话感觉有些不太对劲,里面居然没有指责也没有醋味,媳妇,你可真不是个合格的媳妇!”

    楚晶蓝浅浅笑道:“母亲今日早还在教导我们这些做儿媳妇的要大度,又岂能随意的拈酸吃醋?”

    安子迁轻哼了声,知道她虽然看起来淡然片,却也是个牙尖嘴利的主,当下也懒得和她计较,他在桌子前坐了下来道:“母亲也吩咐了,我们夫妻二人要齐心协力将于家打败,我刚好也就能名正言顺的陪在晶蓝的身边了,待会我画完之后,就随我去游湖吧!”

    楚晶蓝浅笑道:“远溪若是能画出别具格的图画来,便也省了我桩心事,自然也该放松的。可是若是画不出来,那就只能在这里陪着我继续做画了。”

    安子迁抬看了她眼,低低的道:“狐狸也没有你狡猾!”

    楚晶蓝淡笑,圆荷早已将墨磨好,安子迁收起脸上的嘻笑,本正经的做起画来。

    楚晶蓝站在旁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样子,心里微微怔,他平日里大多数时候都是嘻嘻哈哈的,看起来便都有几分不太成熟和纨绔的气息在里面,可是此时这般把脸板,认真做画的时候,她突然觉得他认真的样子很有男子汉的气概。

    她的眸光不自觉得的柔和了三分,再多了分欣赏的味道,而当她看到他画出来的画时,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她着实没有想到他的画技竟好成这般!只了了几笔,似二十世纪的抽像写意的手法,便勾出了朵繁花满枝的牡丹花样,那牡丹花的样子和常见的牡丹花的形态完全不同,少了分端庄,多了分妩媚,只那几笔,便已呈现出万种风情。有股说不出的韵味便从那纸上流溢而出,那股子韵味又分明透着抹淡淡的香,有种让人心动的美!

    楚晶蓝忍不住赞道:“好了不得的画技!”

    安子迁淡然笑,将最后朵花瓣勾出来道:“马马虎虎!”

    楚晶蓝忍不住又将他打量了番,安子迁看着她道:“先别夸画技如何,先看看这副画能否派得上用场吧!”

    “绝对可以!”楚晶蓝将那副画取过来道:“远溪,真没有料到你还有这手!”

    安子迁眨了眨眼道:“若是没有这手,又如何做得了纨绔,哄得了青楼楚馆的姑娘们开心?”

    楚晶蓝听说他话里的挖苦,她心里欢喜,竟也不和他了计较,却依旧微微有些窘的道:“是,远溪说的甚是!”

    安子迁轻轻摇了摇头,她却又将那副画放下来叹了口气,他忍不住问道:“又怎么呢?”

    楚晶蓝低低的道:“我又欠了远溪个人情,日后不知道该如何还了。”

    安子迁却不以为然的道:“举手之劳而已,晶蓝不用放在心上!”他竟有些难得的收起了纨绔之色,本正经的和她说着话。

    楚晶蓝和眸光微微转深,却只是淡淡笑,心念却已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了,安子迁对她的好,她是都知道的,他娶她原本就是她欠着他的情,而这种情欠得多了,日后只怕是真的还不起了。而她和他之间也不可能直这样相敬如宾的过下去,她也极难再寻其它的男子再嫁,或许她这生都这般绑在他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