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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来捉奸的(3)

      “噗!”楚晶蓝正在喝茶,不期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茶水顿时便喷了出来,好在她早早的扭过头,将茶水全喷到了地上。

    安子迁扬眉淡笑,圆荷也乐了,忍不住道:“老爷形容姑爷的词语当真是极贴切的!”

    安子迁不答,楚晶蓝却已经回过神来了,淡淡笑道:“相公是这里的常客?”

    安子迁的眼珠子转了圈后道:“算是吧!”

    楚晶蓝浅浅笑,她的眸子转深后望着他道:“不过父亲形容相公的词语我也觉得极为贴切。”

    “我今日可是给了你面子的,平日里别人请我吃饭都请不到的。”安子迁厚着脸皮道:“其实不能叫我为吃货,吃货指的是那种极能吃的人,我吃的并不多!”

    楚晶蓝淡然不语,菜很快就上来了,先是两个凉菜,紧接着是三个大荤,然后是两个素菜,最是汤。安子迁的确如他所言,每样菜都吃了些,却吃的都不算多。反倒是她觉得这里的饭菜味道极好,竟比他吃的还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安子迁终于道:“我记得我十二岁那年,我和表哥还有于文远起去吃饭,那里的掌柜见我们年纪小,存心欺负我们,菜的味道是没有差,可是份量却少,当时于文远就和掌柜的理论,掌柜的说我们闹事,将我们轰了出去,我和表哥心里也觉得憋屈,所以打算从府里叫几个人来收拾下那个掌柜,可是我们人还没有走出半里,身后就起了火。”

    “是于文远放的火?”楚晶蓝皱着眉问道。

    安子迁点了点头道:“事后他告诉我们那家店的掌柜欺行霸市,他是在申张正义,而且那掌柜从于家赊了两匹布直没给银子。”

    “他做得也太过地份了些。”楚晶蓝皱着眉头道:“才十二岁就敢放火,他倒真是有几分胆色。”

    安子迁淡然笑后又道:“九岁那年我们在学堂里玩耍,个同学不小心撞倒了他下,然后他便把那个同学给推进了池塘,当时可是寒冰腊月啊!那掉进池塘的同学在床上躺了三个月,险些要了他的命。”

    楚晶蓝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安子迁又接着道:“他十三岁那年,喜欢上了个小姑娘,小姑娘并不喜欢他,他趁夜摸进了那个小姑娘的家里,爬上了小姑娘的床。那时候还小,虽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事情却闹得有些大,小姑娘的父母没奈,只得答应将小姑娘嫁给他,却要求于家名媒正娶,于老爷却嫌那小姑娘家境不好,怕误了他的前程,所以不同意这件事情,那姑娘倒也是个烈性子,见于家久久不上门来提亲,最后投河自尽了。”

    楚晶蓝怒道:“这于文远当真是色胆包天,那么小竟就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安子迁微微笑道:“这是他的面,他还有另面。”

    楚晶蓝皱着眉头道:“还有另面?”

    安子迁喝了口茶后缓缓的道:“学堂外有户姓王的人家,平日里生活极为困苦,他有次被先生罚了,然后赌气从学堂里翻墙而出,结果摔断了腿,姓王的男主人将他背去了医倌,他的伤好了之后就给那王姓人家出了个主意,教他们如何卖鱼,年后那家人便发了小财,再不用为生计奔波。”

    楚晶蓝的眸光深了些,安子迁接着又道:“他有天被于老爷罚了,没有吃早饭就到了学堂,学堂里有位仁兄给了他个包子,三年后,那位仁兄家逢大难,他将身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那位仁兄,为此听说也被于老爷罚了。”

    楚晶蓝淡笑道:“他可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他不但恩怨分明,而且是有仇必报,你说他是恶人吧,也不太像,说他是善人吧,也绝对不是,他的行事素来是游走在极善和极恶的边缘。这种人你若是他的朋友,他定会为你两胁插刀,而你若是他的敌人的话,他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安子迁边喝着汤边缓缓的道。

    “他的行事还当真有是几分疯狂的。”楚晶蓝淡淡的道,她的语气很淡,心里却满是担心,真没有料到,她居然无意间惹上了个疯子。

    安子迁低低的道:“对了,忘了告诉你,当年被他推下水的那个人是我。”

    楚晶蓝愣了下,他却又笑道:“我当年如果命不够硬的话,早被他玩死了,我和他后来就斗了几年,各有输赢,直到我后来退了学,和他的争斗才算完全中止。因为脾性不和,平日里没有什么来往,但是他和表哥的关系却是不错的,这些年来,两人直都有来往,就连考试也起结伴而行。”

    圆荷在旁道:“两个人渣凑到起了还是人渣,我真不知道那所谓殿试是怎么试的,居然会点出这样的人渣来!”

    安子迁看了眼圆荷道:“这种事情不好说,虽然在考试的时候直都讲究品学兼优,可是大多数时候只要成绩好,品德方面考虑的就少了,而于文远和表哥都属于那种极聪明的人,考试对他们而言从来都不是难事。所以他们能高中,也是必然的事情。”

    楚晶蓝想起件事情,便又问道:“你也和他们起上过学的话,那就是在文山书院里就读的了,我听说那个书院的的学生个个都是极聪明的,出来的几乎每个都至少能拿到秀才的功名,怎么没见你取得什么功名?”

    安子迁听到她的问题愣了下,想起她之所以知道文山书院只怕是因为苏连城,而他没有任何功名的的事情,原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解释的清楚的,往日的情景在眼前浮现,他的嘴角有了抹淡淡的无奈,却只浅浅的道:“功名之事也得看各自的天份了,我就没有那个天份,否则又哪里来的浪荡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