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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只能活一个

      夜晚的风总是凉嗖嗖的,就更别说是水面上的凉风了,吹的更是沁人心骨,感觉脊背上都有凉风掠过,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随着白衣书生手下的琴弦“啪”地一声断开了,云清和陆瓷心两人俱转头看向那个书生。陆瓷心瞪大两个眸子看着书生与他的琴,她想知道方才在于她和云清谈话间,发生了什么。

    这么一看,原来是琴弦断了。陆瓷心刚要开口问着什么,“这......怎么......”

    只见那个书生的双手已经沾满鲜红的血,是弦断时出的血。那个书生早已发觉那两人在看自己,淡淡地抚了抚袖,道:“两位不必惊奇,是小生失礼了。这琴......还请两位见谅。”

    那个书生说的倒是很客套,云清也不失礼节,对他点了点头,笑道:“我与瓷心二人乃是客,自然是客随主便。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自然是不会挂心的,还请书生不要客气。”他蹙了蹙眉头,“只是......书生的手已见血光,可有大碍?”

    “看来是我多想了,原来二位如此大度。那小生也就不便与二位拐弯抹角了,你们两个人怎么还活着呢?”书生大笑两声,随即露出阴险狡诈的眸光,这眸光使陆瓷心愣了愣。虽然知道这里有诈,但方才还人畜无害的那张脸,倏地变得如此可怕,她的心底里还是有点发怵的。

    “我们......看来是让书生失望了啊!”云清云淡风轻地反驳着那个白衣书生。

    而陆瓷心很善于伪装,那一丝埋在心底的欲动,很快便被她隐藏了起来。她转头看向云清,而云清也正转头看向自己,两人的眸子一对上,千言万语只在双眸中。两人都不谋而合地笑了笑。

    这一笑,让两人更熟悉了他、她;这一笑,那白衣书生的命运已成了定格;这一笑,在告诉人们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是所有的人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没有人可以百战百胜,所向披靡。不要以为你在没得到之前就拥有了全部,不,没得到之前你一无所有。

    那个书生嘴角一泯,泯了一口醇香的茶,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道:“二位是让小生失望了,不过,小生这就让你们去见阎王老儿。”

    “阎王老儿怕是不收我们去他家做客,倒是很欢迎你去做客。”云清字字珠玑,针针见血,反驳着那个书生。

    白衣书生听罢,也就不与云清打哑谜了,他冷“哼”了一声,道:“谁去做客还不一定呢。人啊,不要妄下定断。”

    “二位,小生失礼了。”白衣书生依旧很客气。说罢,从船舱里面的夹层间拿出一个毛笔,在脚下的船底木板上画着什么。

    “云清,书生都这么文嗖嗖的吗?打个架还要拿个毛笔做个画,随后才能开打?”陆瓷心站在云清后面,在他耳后小声地闻道。

    云清把陆瓷心往后挡了挡,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陆瓷心不要说话,嘴里喃喃道:“别说话,这个书生鬼点子太多,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拿个毛笔不知道在画什么,小心有诈,我们只能随机应变,见招拆招了。”

    听着云清说的那些话,陆瓷心心里踏实了,她又转头看向白衣书生,想知道他到底在画什么。就在恍然之际,一个笼子从天而降,“咚”地一声闷响,把云清和陆瓷心两人扣在了里面。

    陆瓷心眨巴眨巴眸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方才心跳好似漏了一拍,这个笼子怎么出现在这里,还把他们两人压在下面。

    两人定了定身子,眸光随即转向白衣书生那边,看到书生的确在木板上画了个笼子。只见书生大笑不止,道:“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两位的法力小生见识过了,也不过如此。这不,早已‘寄人篱下’了。”

    云清不想理他,瞅了瞅四周的笼子结构和材质。不知过了多久,嘴角上扬了一抹笑,冷“哼”了一声,道:“书生的法力仅此而已吗?”

    什么?

    “仅此而已?这个笼子够你们消遣一番了。你现在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啊!”书生不想再和他绕下去,直接发狠地道。

    云清又是冷“哼”一声,道:“你真的是太小瞧我了!我们作为客,却要破坏主的物件,确实有失礼节。不过,人为了能活下来,什么都能做出来。”

    说罢,他不紧不慢地拿出藏在包袱里的寒铁剑。他看着那把剑,道:“这把寒铁剑乃是上古神器,选取千年寒铁精心铸炼而成。世间任何钢铁之物在它面前,犹如渲泥。”

    白衣书生自是听过世间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寒铁剑,只是没想到在这个杂种手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云清手肘一发力,“啪”一声笼子裂开两半,旋即又“扑通”一声倒入水中,溅的三人一身水。

    白衣书生定了定身子,强装镇定,道:“看来是小生低估二位了,二位的法力竟有如此高强。就连这世间千年不见踪影的寒铁剑都在你们手上。”

    “这次你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陆瓷心看到自己不被困到笼子里了,叉着腰神气地说。

    云清转身对陆瓷心笑了笑,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笑了笑。

    “你们其中一个可以走,陆瓷心必须留下。”书生好像是在下最后通牒,眸子泛寒,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陆瓷心早已猜到了这一点,这些追杀他们的人,势必都是奔着自己来的。云清都是被自己连累的,而陆瓷心真狠自己什么也帮不上忙。

    但是云清可不认为陆瓷心连累了自己,他只知道曾经答应过白启,要誓死保护陆瓷心的安危。他云清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说到的就一定要做到。

    旋即他站定身子,一字一顿地道:“不!可!能!”说罢,提剑冲上前去,眸光发狠,好似誓死要与书生一番厮杀。而书生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从衣袖间拿出一根玉萧放到嘴边,也要与云清一番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