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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纯念

      “倾诺,给你!”

    我坐在湖边静静的发呆,不想忽然间,眼前多了一束鲜花,顺着鲜花的手,我缓缓地看了上去,只见一个笑的非常灿烂的大小伙儿,就这样闯入了我的视线,他并不是真的这么英俊,起码在我见过的人里,他只能算是中上的水平,只不过我喜欢他的笑容,或许是因为在我漫长的岁月里,我见过太多,太多的悲欢离合,这么纯粹的笑容,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煜昂,你怎么又来了?你别告诉我,这一次送你投胎的人又睡着了。”默默的看着他,我等待着他的回答。

    “没有睡着,只是把我弄丢了!”煜昂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将鲜花递到了我的面前:“喜欢吗?回来的路上,我专门为你采的,你最喜欢红色,所以我把好看的红色的鲜花都采摘了一遍。”

    眨了眨眼睛,我低下了头,缓缓地勾起唇角:“其实我不喜欢红色,红色是血的颜色,太刺眼。”

    “可是你上一次说……说你最喜欢红色的。”

    “上一次?”微微一愣,看着他,我不由开始回想,可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记不清了。”

    “倾诺,再次看见我,高兴吗?”煜昂在我的身边蹲了下来,和我齐平,看着我,唇角的笑容弧度很明显。

    “还好!”其实我是很想要说不高兴的,我不太喜欢在一个人的身上花费太多的时间,倘若每超度一个人,我就要花费很多时间,那么必定我会对这个人投入一定的感情,才开始接触超度亡灵这件事情的时候,我还比较的积极,只是见多了悲欢离合,我渐渐的都觉得自己可以适当的麻木一些,要不然,恐怕每一天我都不会觉得轻松愉快。想到这里,我不由抬头,定定的看着他:“煜昂,为什么不愿意去投胎,莫不是这阴间还有什么是你放不下的?”

    “我能有什么放不下,对于未婚妻出轨自己的妹夫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追究,其他的事情更是不值一提!”煜昂点了点头,看着我:“不过认真的说起来,有一件事情,我还真是放不下,我从阴间鬼使那儿溜走了三次,算上这一次是第四次了,喝孟婆汤,忘记前尘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一个人,她的一举一动,她的音容笑貌,这么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没有办法忘记,忽然间,我觉得我明白了,为什么一定要投胎,我就呆在这儿,守护她,看着她,不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煜昂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我的身上,忍不住微微的挑了挑眉,我移开了视线:“万物自有定律,你这么一味的忽视上天给你投生的机会,怕是终有一天,你会失去再世为人的资格,到时候,可是没有人可以帮你。”

    “你不用说这些吓唬我,对我来说,我只要能在这儿看着……呵呵……我不再为人,我也是心甘情愿。”煜昂低头看了眼手上的鲜花,抬眼看着我道:“你不喜欢红色,那么你喜欢什么颜色,我再去给你摘。”

    “我……我……”正想要开口,忽然间,我觉得我浑身都在剧烈的摇晃着,猛然的甩了甩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苏长诗一脸焦急的看着我,那双眼睛甚至隐约的有了鲜红的痕迹。

    “鸢鸢,你醒了,你总算是醒了。”苏长诗松了口气,随即将我用力的抱在怀里,力道之大,想要要将我压碎一般:“鸢鸢,你吓到我了。”

    “苏长诗?”下意识的呢喃,我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看着之前见过的粉红,我知道我此刻依旧还躺在那张大穿上:“长诗,我刚才见到了我还是倾诺的时候的一些画面。”

    “嗯?”苏长诗身体一颤。

    “煜昂?”忍不住伸手揉着我自己的太阳穴,明明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可是再去回想,有些事物再一次的变的模糊起来:“我好像见到他了。”

    推开他,比我想象中的顺利,抬眼看着他的时候,只见他的双颊都泛着白色,那种白不同于肤色的白皙,而是……透明的快要消失的模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我不由伸手抚摸上了他的脸颊:“好冰,长诗,我想你应该认识他是不是。”

    苏长诗看着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就在我以为他不准备说话的时候,只听:

    “果然是他!”苏长诗皱眉,握住了我的手:“这个男人就是个没脸没皮的主儿,你不用搭理他!”

    “看来真的有这个人!”狐疑的看着苏长诗,我忍不住挑了挑眉:“你这人,我之前问你,你不说,还说我只是做梦,可是现在我提起了,你却演了说辞,可见你的话也是不能相信的。”

    “怎么不能相信,除了我的话,你还能相信谁?”苏长诗紧紧的拉着我的手,开口道:“我之前不说,不过是因为这些事情有些丑陋,怕是你知道了,也会觉得心烦,所以才不说,但是现在,既然你想要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

    “嗯。”反手握住了苏长诗的手,慢慢的,我从床上半坐了起来,看着他,等着他的开口。

    “煜昂!”苏长诗皱眉,像是非常不愿意提起这个人的名字一般:“他生前本是太宗皇帝的第十一个儿子,长相英俊,家势显赫,不过她的性格……哼!单纯无害还是故作天真,我是拿捏不准确的,但是身在帝王家,他的性格注定是只能为鱼肉,由人宰割,所以他身前最有名的一件事情就是亲眼目睹了他即将过门的妻子和她的妹夫睡在一张床上,正做那苟且之事。”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睡梦中,他似乎也和我说过!”想了想,我忍不住轻声的开口道。

    “哼!那小子,这么丢人的事情,也好意思说,不过我觉得他一定没有告诉你,他是怎么死的。”苏长诗冷哼一声,看着我。

    四目相对,我不由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