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眼前的魂飞魄散
“既然这样,冥王陛下,我就不客气了!”听到少昊龙的回应,薛明远却再一次的开了口,露出一脸的微笑来,然后,就在他的微笑间,他将自己手中抓着的陆少安就这样的用力一抛,陆少安就直接的飞了出去。
陆少安被抛了出去之后,原本如死狗一般的他,在这时候居然醒了过来,嘴里边发出一声声的尖叫,并且,更是不断的挥舞着双手,极力挣扎。此时,陆少安原本是一半透明的,现在,这透明的一半,却并不固定了,他的整个身子,就这样明暗之间,不断交替起来。一时之间,就如那黑白招牌灯,明灭不定。
陆少安的身子就这样的被抛到了我们的正上方,而他此时的挣扎,变得有些奇怪。身子当然的也依然是在不断的明暗交替这般闪烁不定,但他的身子,却是在空中盘旋着,转着圈。我抬起头来,盯着陆少安。
这时候,陆少安就在我们的头顶,就如个螺旋桨一般,在旋转着。并且,因为这么一番调整的旋转,陆少安的口中,就此的喷出了鲜血来。喷溅而出的鲜血,更是四散而下。
这样的情形,令我的心里边,感到一阵的震惊。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对于陆少安的情形感到了有些所以,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拉起了少昊龙的一只衣袖,紧紧的拽着。
“你想要让我救他吗?”这时候,少昊龙被我拉了拉衣袖,他不由得低下了头来,然后就这样的望着我,口中轻声问着话语。
“不!”我用力的摇了摇头,刚才只是有着一时的心软吧。而就在少昊龙问我话语之后,其实我就已经回过了神来。陆少安地我的好,其实都是有着目的,都是有着要求的。他之所以有着今天的这一种结局,完全都是因果报应,都是他自找的。并且,现在大战在即,我可不能够让少昊龙因为一些不必要的东西而分了心,伤了神。
要是真正的为了一个陆少安而让少昊龙受到伤害,得到损失,那样的事情,绝对是我不愿意,也是不允许发生的!所以,少昊龙问我的时候,我坚决的摇头,不愿意再为这些事情,而将少昊龙也都给连累到了。
“柳絮,救我啊!”可就在这时候,空中的陆少安却突然开了口,嘴里边发出尖厉的叫嚷来。听到陆少安的叫声,我拧紧了眉头,这样的一个混蛋,还真的是会挑时机来扰乱人心。我对于陆少安的表现,现在是真正的寒心到底。
“烦人!”我不满的低声说了一句,少昊龙却淡然一笑,回过头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柔声轻语,对我说着话,“别急啊,很明显,这是那家伙所搞的把戏,就是故意要这么做的,你要是因为这些事情而烦心,那么,只会中了他的招。”
少昊龙的话,我当然听得懂,可是,现在陆少安的话语声,越来越高亢,并且,随着他的尖叫声,空中,下起了血雾,那是这时候,陆少安除了嘴里边所喷出来的血水之外,由他的身上,更是有着不少的血丝渗出。那些血水和血丝,就化成了血雾,慢慢的,降落下来。
少昊龙皱了皱眉头,右手依然是将我给紧搂着,左手高举,在空中轻轻挥了挥。随着他这么一挥手,刹那间,如之前‘爱心屋’那样一般的七彩保护层,就出现在了我们的头顶,如一柄雨伞一般,将那些血雾之类的,就这样子被挡住了。
只不过,那些血雾聚在‘雨伞’上,慢慢的,居然成为了血雨,就这样的,滴落了下来。空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还有着,陆少安那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哀求声。随着陆少安那声声哀求,我心里边涌起一阵阵烦乱感觉来。那些声音,令我越来越不舒服,不由自主的,也就流露了出来。
“你究竟搞什么鬼?要打就打,不打,本王可不奉陪了!”少昊龙注意到了我神情的变化,他冲着薛明远高声吼叫了起来。
“打,当然要打了,冥王陛下可是我们志在必得的,准备好,开始了!”薛明远依然是笑着,再次开口,说着话语。而就在他说话间,他也如之前少昊龙的举动一般,将自己的右手这般一举,就这样的挥了出去。随着他这么用力一挥,空中的陆少安口中爆发出了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来。
而随着这声惨叫,空中又响起了一个爆炸声。紧接着,又是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抬起头来,我透过‘雨伞’,看到在半空当中,下起了一阵‘血肉’雨,陆少安已经不在了,明明只是一个鬼魅了,可是,却依然的是在爆炸之后,有着无尽的血肉,就这样的,滴落下来。
“呕!”血腥和这情形刺激着我,令我根本就无法忍受,张嘴就一阵的干呕。
“混蛋啊!”少昊龙见到我这般情形,心疼之下,口中发出一声怒斥。他将那‘雨伞’再一变,将我们两人完全的笼罩住,然后,就带着这层保护,往外就要冲。
可就在这时候,一阵地动山摇,所有的一切,都摇晃了起来。并且在这时候,啪的一声响,我们身周的保护层爆裂。薛明远得意的狞笑声响了起来,他大声叫嚣着,有着王给的力量,再沾上了陆少安这只恶灵的污血,什么保护都没有作用!
少昊龙赶紧双手将我紧紧搂住,将我护在他的怀中。地动山摇的动静并没有停歇,四周的一切,都在崩塌,都在哗啦啦的往下掉落着。少昊龙将我紧紧拥在他的怀中,用着他的躯体,承受着掉落的那些东西砸在他身上所带来的痛楚。他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就这般,将我紧紧压在他的怀中,一副心疼,在意的模样。
我不敢乱动,如小猫一般,依在少昊龙的怀中,心中的自责,却更加的浓郁。如果不是我的连累,少昊龙又何必如此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