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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怒扇林凤玲

      韩明秀阴沉着脸站在那里,只想马上飞回到老家去杀人去,此时,她的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重重的煞气,高大爷和高大娘从打认识她,还从未见过她这般样子,都被吓到了。

    “秀儿,你这是咋了?谁惹到你了?”高大娘小心翼翼地问道。

    韩明秀抬起头,看到高大娘担忧的眼神,急忙收回自己的负面情绪,勉强地扯了扯嘴角,说:“大娘,我没事儿,就是刚接到老家的消息,我二姐出事了。”

    “啊?出事儿了,咋的了呀?”高大娘担忧地问道。

    韩明秀说:“被她小姑子和小姑子女婿给打坏了,肋骨都打断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通过这几年的相处,韩明秀早就把高大爷和高大娘当成了自己的父母,对他们也毫无隐瞒,就把二姐挨打受伤住院的事从头到尾地告诉了高大爷和高大娘。

    高大爷和高大娘听到韩明玉被虐打的事儿,都气坏了。高大爷拍着桌子不停地骂:“混账!混账东西,当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就开始欺压良民,目无法纪了,简直岂有此理……”

    高大娘也说:“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一定要告他们,把他们全家都告掉蛋儿了,看他们还咋作威作福。”

    韩明秀说:“确实不能便宜了他们,我今晚就坐火车回去,大爷大娘,这几天,孩子就得拜托你们二老照顾了。”

    高大爷和高大娘异口同声道:“孩子你就放心吧。”

    高大爷又说:“只是,你一个人回去吗?你一个人可不行,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你还是个姑娘家,到那儿咋跟他们斗呀?”

    韩明秀说:“我又不跟他们拼力气,我会见机行事,你们不用担心。”

    她有空间作弊器呢,还有保镖护体,她怕啥呀?

    高大爷想了想说:“我给你派个人过去吧,有她陪着你,你们好歹有个伴儿,而且要是有啥事的话,她身手好,还能帮帮你。”

    高大爷说的这个人,是高大爷曾经的贴身保镖的女儿。

    前面说过,高大爷家世代经商,家里曾富可敌国。这样的人家,自然都养保镖的,而高大爷家的保镖更是了得,曾给末代皇帝做过侍卫。

    后来,伪满洲国倒台后,末代皇帝被捕入狱,这位保镖就回到首都,辗转成了高家的保镖。

    高大爷待人宽厚,对自己的保镖也很好很大方,跟保镖建立了深厚的情谊。

    当年高家出事之前,高大爷曾给过他这个保镖一笔钱,打发他出去好好过日子。这个保镖一直念着高大爷的好,高大爷平反回来后,多次带着家人上门看望高大爷。

    如今,这个保镖已经年老,没法再从事保镖的工作。不过,他那一身武艺绝学并没有废掉,已经悉数传给了他的子女们。

    他的儿女们都已经成家立业了,只有小女儿还没有成家,正好他小女儿的身手是几个孩子中最好的,正好可以陪韩明秀走这一遭。

    韩明秀听到高大爷的话后,正中下怀。有个武林高手跟着她,报起仇来肯定就更方便了。

    于是,高大爷马上去了他那个前保镖家里,跟他的前保镖及女儿说了这件事。

    前保镖的女儿一直没工作呢,这会儿能得到这样一份高薪的工作,当然求之不得,于是就跟高大爷一起来到高家,准备随时跟韩明秀走。

    这位女保镖姓苏,名小芙,别看名字叫得娇滴滴的,可实际上是个膀大腰圆、又黑又壮的“女汉子”。长得一米七十多体重看样子也有一百五六十斤,比一般的男人都高大壮实。

    韩明秀看到这个女保镖,心里十分中意。这姑娘一看就看出很能打的样子,等回去了肯定能派上用场。

    当天晚上,韩明秀就带着苏晓芙一起上了北下的火车。其实本来想坐飞机来着,不过这个年代的飞机航班比较少,不是每天都有,也不是每时都有的,所以只能选择坐火车回去。

    而农安这边……

    林宏伟已经接到了霍建峰打来的电话。

    从霍建锋的电话里,他惊讶地知道,原来——赵明并没有被抓起来,一直在外面逍遥呢!

    这个消息让林宏伟十分气愤,他媳妇每天都饱受断骨的剧痛折磨,孩子们每天都心痛担忧,他也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而那个“刽子手”却逍遥法外,这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

    霍建峰告诉他:“你只管上公安局去告他去,公安局要是不作为的话,你就往上接着告,事闹得越大越好,只有把事情的影响扩大了,才能把毒瘤连根拔除……”

    林宏伟倒是不在乎这毒瘤的根拔不拔除,就是赵明这个毒瘤一定要除!他是残害他妻子的刽子手,上天入地,他都不会原谅他。

    撂下霍建峰的电话后,林宏伟一分钟都没耽搁,马上就到公安局报了案,还把他媳妇的重伤诊断重新提交……

    公安局接到报警后,只好重新派出警力去调查此事。这会儿,韩明玉正在医院里躺着呢,那些伤还都清晰如初,几乎都不用核实,就可断定赵明伤害的事实了。

    证据摆在眼前,公安人员也不敢包庇,只好去赵家抓人。

    然而,到了赵家,公安人员讲明来意后,赵明马上在他妈的授意下躺在炕上放起赖来。

    “你们凭啥抓我们家赵明啊,说我们家赵明打坏人了,我们家赵明还叫他们给打了坏了呢,你们看看,这是医院的诊断书。”

    刘副院长把在医院里开出的脑震荡诊断书摔在了公安人员的面前,插着腰放泼。

    “他们还有脸告我们,我还要告他们虐待儿童呢,我家好好的孙女儿,被他们祸害毁容了,我儿子还叫他们给打出脑震荡了,这笔账我还没找他们算呢,他们到找到我们头上来了,正好,不就是报案吗?谁不会咋的,我也报案,今儿个不把他们抓起来?我还不答应呢!”

    公安人员知道刘副院长的身份,也知道高家跟张副县长的关系,所以也不敢对他们家强制执行。见刘副院长撒泼后,公安人员也未敢轻举妄动,只好空手而归,去局长室向局长请示请示。

    公安局长听了下级的请示后,不觉一阵头疼。

    这可咋整啊?一边是公理,一边是上级,他既不想违背公理和良心,又不敢得罪上级,这可叫他咋办啊?

    思来想去,老奸巨猾的公安局长把这个皮球踢给了副局长,也就是霍建峰的那个战友,让他去处理这件事。这样的话,不管咋处理,都不关他的事儿了。

    霍建峰的那位战友姓崔,崔副局长见局长把皮球踢给了自己,一边在心里暗骂局长这个老狐狸,一边又着实纠结了一番。

    怎么办呢?一头是常务副县长,随时可以决定他命运的大领导;一头是曾经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生死与共的战友,他无论倾向于哪一头,都会得罪另一头啊!

    崔副局长很苦恼,没办法,他只好亲自上林家去做思想工作。希望林家不要再追究此事,最好能把此事内部消化解决了。

    崔副局长还不知道林站长和儿子已经闹掰,儿子已经搬出去了,还以为他们一家子还在一起呢。登门后,崔副局长才知道,林家的儿子,也就是受害人的丈夫已经离家多日,跟他媳妇住到医院里去了。

    一看这种状态,崔副局长马上就啥都明白了,心中顿时失望不已。

    既然林家的儿子都跟他父母闹掰了,可见他对这件事情有多愤怒了,估计他父母去做他工作也是白扯。

    不过,不管怎么说,既然都来了,总不能白跑这一趟不是。于是,崔副局长就把林宏伟去公安局告赵明的事儿,跟林家老两口说了。

    让他们老两口去联系他们儿子,做做他们儿子的思想工作,别让他再闹下去了。不然的话,把事儿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林站长两口子一听儿子竟然去告赵家了,又是震惊又是害怕的,这个不孝的玩意儿,可真能惹祸啊!

    送走了崔副局长后,老两口赶紧动身去了医院,准备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懂事的畜生去。

    却不知此时,他们闺女已经在医院里闹开了……

    今天傍晚林凤玲下班回家后,刚进门,她婆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把林宏伟告了赵明的事儿告诉了她。并冷言冷语地说:“那天打你嫂子你也参与了,要是真闹起来的话,我们家赵明被你哥打脑震荡了,肯定不会被拘捕,不过你可就够呛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不想保你,是你自己家人非要告你,非要抓你进监牢的……”

    林凤玲一听这话,这还了得?她虽然在婆家温顺得像只小绵羊似的,但是在她娘家人跟前儿,她绝对是说一不二的一只母老虎,而且还是攻击力较强的那种。

    听到哥哥居然告她男人,她还有可能被株连进监狱。林凤玲当即就炸了,二话没说就跑去医院找她哥哥算账!

    可巧,这个点儿林宏伟刚在幼儿园接完孩子,正带着几个孩子在家里吃饭呢,所以不在医院。林凤玲冲进医院时,只有王文远两口子在照顾韩明玉呢。

    林凤玲冲进病房后,也没说问问她嫂子的伤势,劈头盖脸地就开骂:“韩明玉,你个骚狐狸,我问你,是不是你撺掇我哥去告我家赵明的?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那副德性还想告我家赵明?我们老赵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是你这种屯二迷也扳得倒的吗……”

    此时,韩明玉正躺在病床上饱受着断骨的折磨。看到小姑子气势汹汹地闯进来,还口无遮拦地指责她,韩明玉条件反射般地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

    “你男人还没有被抓起来吗?我还以为他早就被抓起来了呢?”她如实地说道。

    林凤玲狂笑两声:“哈哈?抓我男人?谁敢抓我男人?就为你这条贱命,也值得我男人进局子去吗?你算老几呀?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还真拿你自己当回事儿了呢。”

    章淑珍看着林凤玲那副张狂跋扈的样子,已经猜到了她是谁,但还是故意问道:“玉呀,这个死老娘们是谁?咋这么狂呢?”

    林凤玲一听章淑珍骂她是死老娘们,顿时火气更大了,冲章淑珍喊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说我?信不信我一嘴巴子扇死你!”

    “哎呀呀,可吓死我了,有能耐你扇呀,扇呀……”章淑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自己的脸,故意激怒林凤玲,引她来打自己。

    “哈哈,不敢了吧?你也就是个假熊手,嘴儿的尿,上真章就鼠眯了吧!”章淑珍大声嘲笑着。

    她是故意的,章淑珍有心想揍林凤玲一顿给外甥女出出气。可是要是先动手打人的话又不占理,所以才故意用语言激怒林凤玲,挑衅她来打自己。

    要是她过来打自己的话,正好她就有理由还手反击。这样的话,是林凤玲先动的手,她就是揍林凤玲也是情理之中的。因为是自卫反击,不管咋打她,自己都占理。

    林凤玲是个火爆脾气,见一个农村老婆子敢插腰地挑衅自己,顿时气得失去了理智。二话不说,两步窜到章淑珍面前,抬手就扇了下去。

    章淑珍顺势向边一躲,可她的脑袋还是不如林凤玲的手快,即便是躲了一下,脸上还是挨了一掌。

    这一掌,是章淑珍故意挨的。有了林凤玲打她的第一掌,往后她再怎么打林凤玲都有理了。

    “哎呀呀,大伙都看见了吧,这个城里大小姐先动手打的人,这可不怪我还手了吧。”章淑珍捂着脸冲着病房里的几个病人叫道。

    章淑珍性子开朗,为人热情,这几天看护韩明玉的时候,跟病房里的几个病人都相处的都不错。刚才大伙看到林凤玲那嚣张跋扈的样子,也都很不忿。这会儿,听到章淑珍想要反击,纷纷为她鼓劲。

    “对,我们都看着了,老嫂子,你这么大岁数的人可不能叫个年轻人给白打了。”

    “对呀,挨打还手是常理,你可别客气……”

    “放心吧,我才不会客气呢!”章淑珍一边叫着,一边突然出手,猛地向林凤玲的脸上挠去。

    林凤玲一看这老婆子想来挠自己的脸,吓得赶紧去抓她的手。

    章淑珍又趁机抬起脚,狠狠地踢了她一脚。林凤玲穿的是高跟鞋,站立不稳,被章淑珍狠踹这一脚后,不觉趔趄着向后退了两步。

    王文远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气愤地看着这一切呢。刚才看到他媳妇受辱挨打的时候,王文远气得差点没挺身而出,暴揍这个张狂的女人一顿。

    但是他是个比较理智的人,他也知道一个大男人要是真的打了这个女人,只怕他们都得被这个女人给讹死。

    再说,他还得守着外甥女呢!外甥女现在一点能力都没有,他必须得守在她身边,不叫这个女人祸害到她。

    所以,他一直没有动手也没有出声,就站在一旁愤怒地等待时机呢。

    这会儿看到林凤玲趔趔趄趄的往后退,他不失时机地伸脚绊了一下。林凤玲被绊到,“咣”的一声向后倒去。

    章淑珍一看林凤玲摔倒,马上“蹭”地一下蹿过去,骑在林凤玲的身上,左右开弓地扇起来。

    “啪、啪、啪、啪……”

    一顿大嘴巴子扇得山响。

    “贱货,我叫你欺负人……我叫你横……”

    章淑珍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抽着林凤玲。

    林凤莲被压倒在地,一边抬手挡,一边大喊:“啊……救命啊,你个该死的屯二迷……你敢打我?”

    “啪!啪……”

    没等她喊完呢,又有几个大嘴巴子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脸上。把林凤玲打得脸都肿起来了,跟猴屁股似的。

    屋里的几个病患眼见着章淑珍打人,却谁都不去帮林凤玲,还看热闹起哄哩!

    “啧啧,刚才不是还要扇死人家吗?这会儿咋不厉害了呢?”

    “呵呵,不好意思,我就是你嘴里的屯二迷,咱们这样的人可不配救您这城里的大小姐!”

    还有个患者家属偷偷地插上门,免得护士进来影响到章嫂子教训人。

    林凤玲被打得狼哭鬼嚎的,嗷嗷直叫唤,眼见着求救无门,只好拼命自救。她仗着自己年轻体力好,拼命地挣扎了几下,终于把章淑珍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刚挣扎着爬起来,不妨一下子撞到了一个端着痰盂的患者家属身上。刚好那个患者家属端着痰盂一下子被撞翻了,里面的痰和脏水哗啦一下从她的头顶浇到脚上……

    患者家属面无表情地说:“哎呀,你看看你,咋还往我痰盂上撞呢?多悬把痰盂给撞坏了,这可是公家的东西,撞坏了可是要赔的!”

    林凤玲被打得蒙头转向的,脸也肿得跟猴屁股似的,又被这恶心的痰盂浇了一身,顿时崩溃了。

    “啊啊啊……你们故意的,你们这帮屯二迷,你们都欺负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惹我?”

    一个患者家属撇撇嘴说:“你是谁?公主吗?公主也没你这么狂啊?”

    林凤玲歇斯底里道:“我是张县长的侄儿媳妇,医院刘院长的儿媳妇,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叫你们好过的!”

    喊完,她愤怒地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开门向外面跑去。

    刚跑到走廊里,就看到她父母急匆匆地向病房赶来了。

    林站长两口子看到披头散发的女儿,都吃了一惊。“玲儿,你这是咋的了?”

    林凤玲一看到父母,顿时委屈得“哇”的一声哭起来。

    “爸,妈,你们知不知道我哥把我家赵明给告了,我过来问问他咋回事儿,结果,让韩明玉那个婊子的屯二迷亲戚给揍了,你们看吧她把我这脸给打的呀……”

    她大哭着撩起头发,让她爸妈看她自己肿成屁股似的脸。

    于会计一看自己的娇花般的闺女被打成这副熊样,顿时气炸了。“谁?谁打的?你告诉妈,妈给你出气去!”

    林凤玲仗着她爹妈来了,有人给做主了,立刻拉着她妈气势汹汹地返了回来。

    “妈,就是这个死老婆子,就是她把我扇的……还有他……”

    她指着那个用痰盂儿浇她的男人:“他还用痰盂泼我,你看我脑袋上和身上这些大黏痰,恶心死了!”

    那个泼她的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地说:“别扒瞎,是你自己撞到我的痰盂儿上的,我啥时候拿痰盂泼你了,你少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