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拿一亿赌金与我一战
砰砰砰……
剧烈的踢打声在这一刻不停响起。
只是铁塔的铁布衫修炼的头部明显已不是弱点,任由扶沟君不断踢打,他只是痛苦的捂住裆,根本不去管扶沟君的其它攻击。
“输了,这铁塔输了。”
“他的裆部明显还未修炼到家,被扶沟君拼命一击反败为胜了。”
“只是他一直护住裆部,扶沟君能够败他,却也根本无法杀他,比之前败在扶沟君手上的人要好上不少。”
叹息声不断响起,四周那些观看到这一幕的武者,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叹息之色。
擂台旁的裁判在看到扶沟君虽然胜利,却也无法杀死铁塔之后,立刻喊人过来将铁塔从擂台上搬了下来。
“下一个。”
指着观众席位,扶沟君一脸嚣张。
几乎在他声音落下的同时,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立刻从观众席位上站了起来。
青年模样很普通,但是眼神却如同鹰般锐利,走起路来龙行虎步,数步立刻跃上擂台。
“杨氏鹰爪,杨天鹰。”
冷冷的声音自杨天鹰的口中响起,几乎在介绍完自己的同时,杨天鹰双手立刻勾起化作鹰爪,向着扶沟君凌厉抓去。
“看看是你的鹰爪硬,还是我的手刀更硬。”
这一刻,扶沟君双掌再次呈手刀状,竟然直接迎着杨天鹰的鹰爪砍去。
砰……
剧烈的碰撞声再一次自擂台的扩音喇叭响起。
在扶沟君的手刀劈砍下,杨天鹰的双掌竟然齐齐骨折,再也无法形成鹰爪,瞬间便失去了继续打下去的力量。
但是纵然如此,扶沟君也没有丝毫要放过杨天鹰的意思,竟然趁着劈开杨天鹰双手的同时,手刀速度不减的劈向杨天鹰的喉咙。
噗……
宛若利刃入肉声在这一刻响起,杨天鹰的喉咙好似被刀子划破般立刻鲜血狂喷,原本器宇轩昂的他,更是一头跌倒在地当场损命。
“死了,他怎么这么快死了,这么不经打呢。”
脸上露出浓浓的震惊之色,看着扶沟君竟然如此厉害,郑茜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开始紧张。
望着身旁的陈东,更是忍不住的再次开口劝诫,希望陈东改变将计就计的决定。
但陈东根本不理会郑茜的劝诫,只是稳稳坐在观众席位上,关注着扶沟君的一场场战斗。
扶沟君身手敏捷,接下来又接连战了数场,始终没有任何人在身手上能与他比肩。
而且扶沟君明显也练了某种横练功夫,但是他的功夫都练在了一对手上。
双掌竟然如同刀般锋利,除了最开始的铁塔仗着铁布衫可以硬抗扶沟君的攻击,再无任何人能够扛的下扶沟君的攻击。
短短一个小时,包括最开始的铁塔和杨天鹰在内,扶沟君竟然已经打了整整八场。
这八场,任何一个对手都是那些古武世家的后人,完全能够轻松的一挑十年轻一代强者。
但这样强大的八人,除了最开始的铁塔仗着铁布衫的保护,勉强保住自己的一条命,剩余的七人竟然全部被扶沟君手刀割喉而死,没有一个能够在扶沟君的手刀下保住性命。
“还有谁。”
看着工作人员将第八个挑战者的尸体搬下去,扶沟君立刻傲然抬头的望着观众席。
只是这一次,在他的注视下,观众席上始终一片安静,再也没有年轻一代的武者肯站出来。
“这个扶沟君太强大了,年轻一代中确实无人能及啊。”
“北慕容男司徒估计年轻一辈中,唯有这两人可以与扶沟君一战,其余人都不行了。”
“今晚过后,我大河北年轻一辈中无人能够与扶沟君一战将彻底传出,以后我河北年轻一代武者注定了要抬不起头了。”
不甘的声音自一个个观众席位上的武者口中不断响起,看着那已经快被鲜血染成红色的擂台,深深明白自己与扶沟君实力差距巨大的他们,赫然全部放弃了挑战扶沟君的想法。
一分两分……
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整整的十分钟,看着观众席位上始终一片沉默,那擂台主持终于拿起话筒再次道:“既然已经无人继续挑战来自大和国的扶沟君,那么我宣布今晚的地下黑拳正式结束。”
“慢着,先别急着结束。”
几乎在擂台主持的声音刚刚落下之时,扶沟君竟然一把抢过了主持的话筒,直接用手指着陈东身旁的郑茜道:“英雄总要美人衬托,那边的美丽小姐,我从一登上擂台就被你的美丽所征服了,我可否邀请你做我的女伴,陪着我一起走完这一次的华夏挑战之旅。”
任何男人,都会视自己的女人为自己的禁脔。
被人当面撬自己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绝对会被对方彻底激怒。
这一刻,听到扶沟君对郑茜所说的话,陈东立刻明白扶沟君是想通过示爱郑茜的方式激怒自己,让自己下去与他一战。
果然,当陈东的内心才冒出这个念头时,示爱完毕的扶沟君根本不等郑茜的回答,已经伸手指向他道:“我觉得,你还是识相的将那位美丽的女士让给我吧,因为你这样的弱者,根本就没有资格获得这种美女相伴。而且你这种懦夫,也没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身边的美女,与其将来注定被别人抢走,还不如现在就将她让给我。”
“找死……你是在找死。”
脸上露出一抹将计就计的愤怒之色,陈东立刻愤怒的站起身怒骂扶沟君。
但是扶沟君岂会在乎他的怒骂,本来目的就是引陈东下来一战的他,立刻霸道的指着陈东:“说我找死,那你就上来与我一战啊,如果没有那个勇气,就老老实实的给我闭上嘴巴,离身边那位美丽的女士远一些。”
“与你一战也可以,只要你能够拿出一个亿的赌金与我对赌,我就可以与你一战,如果没有钱,对不起,我不和你这样的穷鬼一战。”目光充满愤怒,却又好似隐藏着一抹担忧之色,陈东如是的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