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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留宿

      害的骆云涛险些被雷劈死,邓倩被殃及。

    若不是那个笑眯眯的老头儿及时赶到,他真不敢想象,结果会是怎样。

    不过还有一点,那就是,被骆云涛说成至宝,自己会飞的斩天剑,不知道去了哪里。

    “哎!”林峰叹了口气。

    钱没了,可以再赚,人要是没了,他林峰岂不是要一辈子都活在自责当中?

    “我特么真是没事闲的,弄个破剑,害人害己……”

    林峰能拿起被骆云涛切成好几节的青铜剑,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看了看那块墨玉,咂了咂嘴,心说,这个还是留着吧。

    “啊~~呜!”

    就在这时,一个痛苦却带着一种别样韵道的女子的惨呼声,划过夜幕,响彻了整栋别墅。

    林峰下意识的便侧目看向了上方。

    是三楼。

    这是,李诗然的声音?

    林峰一瞬间就判断了出来,同时已经身在客厅里面了。

    本想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走了几步,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便停在了楼梯口。

    这声音……

    林峰琢磨了一下。

    他可不像骆云涛那般初学乍道,稍一琢磨,表情就变得古怪了起来,咧着嘴,斜看向上方。

    不会吧?

    这特么……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王欣也跑了出来,一脸担心的看着已经身在楼梯口的林峰问道:“发生了什么?刚刚是诗然在叫么?”

    “嗯?”林峰扬了扬眉,神情有些僵硬。

    “啊!没事,没事没事,你还没睡啊!”

    林峰心说,骆云涛啊,哥能帮你的,也就这点了,你小子这也太不靠谱了。

    “哦,睡不着!”王欣依旧有些面带疑虑,目光徒劳的向上面扫了扫,有心上去看看,但林峰挡在楼梯口,又和她说话,她也不好再去,只好淡淡的笑着说道:“上面,真没事?”

    “能有什么事?骆云涛在上面,那小子本事大着呢,被雷劈了都还活蹦乱跳的,肯定没事,早点回屋睡吧。”林峰顾义正言辞的说道。

    心说,这家伙确实活该遭雷劈。

    骆云涛自然不知道林峰在下面为他挡了王欣的驾,否则王欣上来,他和李诗然估计就要没脸见人了。

    夜幕下,月光悄然爬过窗棂,映照在大床上。

    安静的房间中,骆云涛疼惜的揽着李诗然。

    两人就这样默默的,静静的感受对方传递过来的温柔。

    可是他们心中,却不如这份安谧,有的,只是思如乱麻,或者,还带着一种云雨后的倾心。

    “现在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么?”骆云涛终于忍不住,打破了这种静谧。

    无论多美妙,多沉醉,终归也是短暂的。

    骆云涛总要问个明白。

    “还能发生什么?”李诗然浅浅的一笑,一翻身便将骆云涛置于身下,借着月光,细细的打量着骆云涛那张清秀、干净,带着几分帅气的脸。

    玉手轻启,温柔的抚摸了一下。

    “我喜欢你呗,就给你了!”

    骆云涛微微勾了勾嘴角,伸手拢了拢李诗然的秀发,垂在他脸上,蹭的他有些痒痒的,而后才缓缓说道:“你若是这么随便的女人,我也就不会被你推倒了。”

    “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有什么话,还是告诉我的好。”

    “你的女人?”李诗然明眸微凝,内心深处似乎被什么触动了一下,微微一顿,又道:“对啊,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现在属于你!”

    只不过,她心里却泛着苦涩的说道:今晚,我属于你,如果以后,都属于你,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为了家里人,为了家族的以后,为了爷爷的名誉,自己还有的选择么?

    想到这,李诗然心里徒增几分忧伤。

    “呼……”

    李诗然,长长的呼了口气,似乎想要将那些烦恼一吐倾出,哪怕暂时忘却也好。

    玉手轻抬,在骆云涛那清秀的脸上,轻轻拂过。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日是与非。

    “不是现在,是将来,是这一生,都是我骆云涛的女人!”

    骆云涛抬手攥住李诗然的玉手,目光温柔似水,神色,却异常坚定。

    李诗然嘴角微微一动,心中甜如蜜,却混肴着几分苦涩在其中。

    此生亦无悔!

    四目相交,情深意浓。

    自当梅开二度……

    半山三十三号别墅:

    地下室:

    半山别墅群中,每一套别墅都有一个很宽敞的地下室,地下室是由混凝土柱子支撑的,四下很是空旷,可供业主自行装修。

    33号别墅也不例外。

    只不过,此时的地下室中,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四下可以看出装饰过的痕迹,不过,此时四下墙壁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不少血印,一条条,一道道,而且没到血印正中,都有着抓痕,很明显是有人用手抓挠而成!

    有的抓痕甚至将墙面的沙灰都抓了出来。

    可以想象,这得多用力,一个人,要遭受何种痛苦,才会如此挣扎?

    在地下室的正中央,地面下,有这一个大概两米多见方的池子,池子里面一片血红,泛着浓烈的血腥味。

    很显然,真个空间的血气,就是从这里散溢而出的。

    在池子旁,有五名年纪大概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子被跪绑着。

    没有人挣扎。

    全部目光呆滞,神情恍惚。

    显然是被用了什么药剂所致。

    再往一旁,便是一个不高的茶几,茶几两侧,各有一个蒲团。

    此时,尹展浩盘膝在...之上,面色恭敬的看着对面同样盘膝的老人,正是詹台老人。

    “师傅,徒儿已经修成魔典第一重,入魔境了!”尹展浩言语中略有几分得意。

    根据魔典所载,一般人想要练成融血境,至少半载余,也就半年。

    而他仅仅用了几天的时间,便从浸体境,练至融血境。

    这种速度,他确实有着自傲的资本。

    魔典,乃上古修魔功法,功法分为九大境界,第一个境界,固体。

    固体又分为三重天,浸体、融血、入魔,是为三重境,每一重,又分初期、中期、后期三个阶段。

    浸体,顾名思义,以阴阳之血,浸泡全身,以功法,摄血气,化魔气,以供修炼,是为浸体。

    练成者,体存魔引,筋骨坚若木石,非常人可敌;

    融血,炼阴阳之血,以秘法化为魔气,滋生魔引;

    入魔,以魔引为基石,摄取天地元气为己用,成就魔身!

    固体境,说白了就是打基础,在体内形成魔引,魔引也是转化魔气至关重要的存在。

    魔引就好像酿酒的酒糟,只有好的酒糟,才能酿出好的酒品。

    魔引亦如此。

    而此时,尹展浩已然滋生魔引。

    詹台老人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今天对你来说,至关重要,魔引最终的形态也会显露。”

    “师傅,您以阴阳血为我固体,想来魔引的品质,不会太差。”尹展浩低声说道。

    不过其心里却有些不以为意。

    魔引的形成,虽说是以心生。

    但是和个人的天资有着至关重要的干系。

    在他看来,自己的天资,肯定超凡,不然也不可能修炼的如此顺利。

    说不得,自己便是魔典认定的传承者。

    魔引显露是为莲,又有魔莲之称,分为红、黄、蓝、黑,四品,红为最低,黑为最高。

    魔莲亦为本命法宝。

    其威能,有诗曰:魔典九重天,一重一层莲,九重可灭天,佛主避不见!

    当然,这说的必然是黑莲之威。

    尹展浩坚信,自己绝对能凝聚至强黑莲于己身。

    所以对詹台老人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差与不差,都为天意。”詹台老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尹展浩的心思?只不过,不动声色的说道:“今日雷劫,你恰巧不在这里,看来天意也倾于你。”

    他倒是没有瞎说,劫雷,乃是世间最刚正的天罚之力。

    可灭世间一切妖邪。

    魔亦为邪。

    尹展浩如今,魔气初生,煞气未凝,一旦被天道劫雷捕捉,说不得一并伐之!

    这个伐,并非罚!

    一个是有着生机,一个是,灭之。

    “师傅,要不要我去上面探查一翻?”尹展浩说着话,有些跃跃欲试。

    “今日虽生雷劫,但劫雷过后,出现了瑞霭霞光,定然是有重宝出世无疑,不过,你正在处于关键时刻,还是不要暴露的好。”詹台老人缓缓的说道。

    他口中的瑞霭霞光,正是劫雷过后,天道的赏赐。

    劫雷虽然是惩罚,但也算是天道的考验,既然是考验,就要有奖励。

    这也是天道为公的道理。

    是道,也为理。

    你考验我,我通过了,你理当给我奖励。

    只不过,这中瑞霭霞光,普通人看不到罢了。

    “全听师傅的!”尹展浩闻言,立刻平息了下来。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暴露,为了练魔功,他们可是暗中杀了不少人,但看一旁池子里的鲜血,就不难看出,那都是鲜活的人血。

    而且,今天又要有五人枉死!

    哼哼!

    李诗然,待我成就入魔之境,便是你噩梦的开始……

    你毁我人根,我让你还我人身。

    骆云涛轻轻抚了抚李诗然那还未完全褪却红晕的脸蛋儿,拨开因为汗水而粘在额角的青丝。

    看着这张绝美的容颜,骆云涛会心的一笑。

    李诗然的体力,终归不如骆云涛这个修真者,而且又是初次,此时早已昏昏睡去,连一身香汗都未顾及。

    骆云涛感觉今晚就好像做梦一样。

    让他感觉很不真实。

    以往面对李诗然,他以为自己很淡然,其实说心里话,面对这样一个美女,说不动心,那都是扯淡。

    没有男人不爱美女。

    当然,这里说的是正常的男人。

    骆云涛也是人,更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其实一开始,他拿捏不定李诗然的性格,所以故意不愿接触。

    而接触以后,他发现对方不管性格如何,不可否认的是,李诗然不仅是一个善良的好女孩,还是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女人。

    最为重要的是,李诗然的出身。

    骆云涛认为,自己压根儿就不是人家的菜。

    李诗然本应注定便是豪门贵妇的命,所以他不敢有非分之想。

    或者说,骆云涛这是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