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撩人的慕影帝
时浅在浴室里足足呆了两个多小时,热气扑的她头晕脑胀,在昏厥之前的一秒钟,披着浴袍,有气无力地走出来。
忽然,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
她的腰肢被一只大手攥住,整个人跌进一具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怀抱。
“呀!”
她慌乱地抬眼看向他。
慕司御唇瓣挂着一抹暧昧的笑,飞扬的长眉微挑,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故意洗这么久,是在酝酿我们的新婚夜?”
此刻的慕影帝性感值爆棚,一举一动都戳着时浅的心。
他的俊脸突然凑近,呼吸着她的味道:“还是你原来的香味更好闻。”
褪去周身冷漠的慕司御,浑身散发出霸道的男性气息,垂眸抬眉间,尊贵非凡,性感撩人。
时浅的脸瞬间泛红。
“浴室里只有你的洗发水和沐浴液,所以我就……”
她还没说完,他的薄唇就压上来,带着酒香的唇齿将她余下的声音全都吞掉。
她刚洗完澡,身上的温度很高,而慕司御吹了两个小时冷风,身上冰冰凉的。两人唇瓣接触的一刹那,温度差让他不禁想从她身上索取温度。
时浅星眸大睁,撞进他的黑眸里,从里面看到她有些慌张的脸庞。
她波光潋滟的双眸上,卷翘的睫毛微抖,青涩的模样让任何男人看上一眼,都想狠狠占有,慕司御体内的火苗,剧烈燃烧。
一把扣住时浅的后脑,用力加深这个吻。
他光着上身,吻得霸道。
时浅从没和哪个男人这样贴近过,在他的攻略下,心跳持续飙升,脸蛋红红的,浑身发热。
陌生的情愫让她有些慌乱。
手脚也不知所措,凌乱间,手掌抵在他胸口,试图从这种陌生的情愫里逃脱出来。
许是嫌她的手有些碍事,慕司御拥着她强势逼近几步,将她整个人抵在露台的栏杆上,拉起她的手反剪在身后,探的更深入。
“唔……”
前面是他火热的胸膛,霸道的进攻,后面是夜风簌簌扑在她后背,脖颈,强烈的反差让时浅的身子抖了抖。
一直到她哼哼着呼吸不上来,他才勉为其难放过她。
和她额头抵着额头,慕司御菲薄的唇角勾起,玩味道,“小野猫,那天用丁z裤戏弄我的时候,不是很勇敢么?”
被他满身的邪气包裹着,时浅几乎喘不过气来,嗔他一眼,软软地回应:“是你先戏弄我的,而且你还把我关在酒店一天一夜。”
慕司御被她较真的表情逗笑了,“真是个记仇的家伙。”
抬手,抚过她漂亮的脸庞。
手指顺着脸颊滑倒脖子,再滑倒锁骨,带起一路涟漪。
声音很撩人:“综上所述,还是我欠了你?”
这种情况下,时浅点头也不是,不点头又觉得不甘心。
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
慕司御亲亲她的唇角,“现在换给你。”
?
下秒,时浅就知道他说的“还”是什么意思了。
他的手指落在她肩膀上,一点点拨开挂在肩头的浴袍……
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她身体僵硬,绷成一根弦。
慕司御安抚道:“放轻松,交给我,不会疼的。”毕竟三年前,他们已经做过那种事了。
时浅挂在肩上的浴袍被他挑落。
夜风一吹,皮肤凉丝丝的,她缩缩肩膀,本能地往他火热的胸膛里靠了靠。
她的主动,让慕司御声音一软,赞赏道,“真乖。”
随后,他的吻落在她脖颈,肩上,手指也肆无忌惮地将她系在腰间的袋子解开。
新婚之夜,马上来临——
时浅的手指绷着,羞涩地闭上眼。
忽然!
勾在腰上的那只大手一顿。
落在她肩上的密密麻麻的吻,也猛然停止。
时浅缓缓睁开眼,冷不丁对上他微眯的狭眸,那双落在她左肩上的目光别样深邃,他整个人的气息陡然转变。
她纳闷地看着他。
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好端端的像变了个人似的?
慕司御的目光执着地盯着她的左肩,那儿印着一个独特的黑色符号纹身,并没有那颗纠缠他三年的红痣。
他怀疑地看了又看,还动手摸一下,的确没有任何红痣的痕迹和手感。
刚刚的火热瞬间退却。
但眼底还是闪着不信:“你的左肩?”
时浅猛然想起自己肩上的那个图案,想到刚去美国的那段不愿回忆的经历,眼底快速地闪过一丝狼狈,下意识地拉起浴袍,将那个图案遮住。
慕司御深深地盯着她,带着一丝期待,试探地问了句:“怎么了?”
“有关那个图案的任何事,我都不想说。”
时浅紧攥着浴袍,错开他的眼。
他问:“除了那个图案,你没有别的话想说?”比如红痣?
时浅回过头,奇怪道:“什么别的?”
她目光澄澈,印着好奇,透出不解。
慕司御的目光彻底冰冷,一言不发地回到卧室,从桌上抽了一根烟,点燃。
时浅懵懵地看着他。
他对她左肩的图案没兴趣?
那是因为什么?
那个图案不是……
她咬着唇,目光垂下来。
双手紧攥着领口,在他吐出一个烟圈的时候,顺着心意问道:“慕影帝,你怎么了?”
“你先出去。”
“?”
接触到她纳闷无辜的眼神,心里突然烦躁,将烟头摁进烟灰缸,声音也冷下去:“出去!”
摸不透他离奇骤变的情绪的时浅:“……”
翻脸比翻书还快!
踩着重重的脚步,绕过他往外走。
走了两步,想起来什么,又顿住。
在慕司御冰凉森冷的气息下,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茶几旁,抓起上面的一个手机,冲他晃了晃,尬笑:“我回来,是拿我的手机,我马上就走。”
说完,也不敢看他的脸色有多可怕,哒哒哒地跑出去。
有些人,气场很强,不用细看也能感觉到背后两道视线射在她后背。
时浅的节奏乱掉了。
之前在浴室里滑了一跤脚伤到的脚踝,也开始泛疼,她龇着牙,倒吸一口凉气。
“砰。”
重重地把房门拉开,又重重地关上。
时浅的背影彻底从慕司御眼前消失,他看着那扇门,视线由薄凉转为怔然。
时浅的左肩没有红痣,她对那颗痣似乎也没什么印象,反应不像是假的,可她背影又真的很像,还有身上的那股味道……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他犹豫了一下,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