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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看上了4

      无过沉默了一会,终究没给顾睿渊回复,他推开了门,外面倒是有两个人愣愣的杵在那里。

    此时,云娘拽了拽夏倾歌的衣袖,流露出痴迷的眼神,“这和尚可真是好看啊!”

    “你看上了?”

    云娘扯掉了夏倾歌的衣袖,“我才没有呢!”

    闻言,夏倾歌把脸凑到云娘的跟前,小声的嘀咕了一声,“若他不是和尚呢!”

    云娘闻言一愣,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我嫁给他!”

    夏倾歌坏笑,指着无过的背影,“你看,她朝那边走了,你上女宾厢房那里,视角好一些,也许能多看两眼。”

    等云娘走后,夏倾歌才感觉,原来这云娘是颜控了。

    等她回头的时候,顾睿渊就在身后,撞了一个满怀。

    “你干嘛啊,我现在头都晕晕的。”

    他身躯坚硬如铁,撞上去的时候,脑袋迷迷糊糊的,眼花缭乱。

    顾睿渊闻言,也不说什么,伸手把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厢房里的拔步床上。

    他在上,她在下,一个是如饥似渴的豺狼,一个是软糯娇憨的雪兔。

    顾睿渊紧贴着她的眉眼,感受她身上的芳香和身体传来的温度。

    “你这是做什么。”

    夏倾歌觉得很不适应,他的热气喷洒出来,皮肤上传来滚烫的温度,痒痒的,很难适应。

    夏倾歌下意识的勾住顾睿渊的脖子,发现他身上的温度也很烫。

    “你怎么了?”

    夏倾歌抬起眼睛,发现他眼底的浴火熊熊燃起,她知道每当顾睿渊想做那事儿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

    好久没见,大家都是久矿之身,突然有了身体的接触,一时间,她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想干嘛!”

    厢房可不是顾睿渊的地盘,在这里做,未免有些过了头。

    夏倾歌可着劲的推开他,可她发现,这样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压在自己身子上,一动不动。

    许久,顾睿渊开了口,“不想我?”

    “不想!”

    顾睿渊闻言,狠狠的握住夏倾歌的腰肢,她的呼吸加重,小脸抬起,两颊通红,似是被自己吓到了。

    “说实话!”

    夏倾歌可不想和他耗费时间,“想啊,不想,我来这里作甚?”

    顾睿渊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笑得如沐春风,刮了一下夏倾歌的鼻梁,旋即把人搂在怀里,那精致的耳垂粉红如桃,上面是累丝蜻蜓猫眼耳环,小小的,十分精致,更显的耳垂的皮肤欺霜赛雪,粉嫩欲滴。

    顾睿渊轻一下重一下的吸允着,夏倾歌最受不了这种方式,下意识的推开他,“这里是厢房。”

    顾睿渊见她十分害怕,也不知怎得,她越是如此,他就越想占有他。

    这里的厢房也只有顾睿渊这里有床,可有所不同的是,顾睿渊这里的厢房四面环窗,别人只要往这看,就会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顾睿渊把帷幔拉下,可夏倾歌发现,这样还是会被被人发现,而且帷幔还是半透明的粉沙。

    “不要,我不脱!”

    顾睿渊笑了笑,看她害怕的模样,就越是想逗他,“这样不行吗?外面的人不会看见。”

    夏倾歌捂住衣襟,下意识的挡住锁骨之下的风光,摇头晃脑的,“肯定不行,你看看这里,抬起头就能看到别人,别人也能看见我们。”

    顾睿渊意味深明的笑笑,把头压低了几分,埋在她的颈窝里,贴着耳畔道,“难道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夏倾歌闻言一愣,“你这人真是越学越坏了,你说,你跟谁学来的荤话。”

    夏倾歌现在可以确定,自己确实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女人,既然是初恋,那么这些话是不可能下意识讲出来的。

    男人只要接触了床上的事儿,就变得越来越坏,越来越不知羞耻。

    顾睿渊不说话,看着她生气的模样,觉得娇憨可爱,两颊腮红,像个因生气而卷缩成一团的雪兔。

    从前在军营中也听说过不少荤话,虽然那时候的顾睿渊不懂情爱,更不染指女子,没尝过其中男女欢快的滋味,可他明白,男子都是忍不住的,一旦和妻子分开时间长了,就会在军营里和几个战友们胡说八道,已解心中久久不能排泄的欲望。

    一座座营帐都是用锦布搭起来的,所以战士们说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那时候他也体谅他们,所以他们说多少不堪入耳的荤话,甚至说到通宵达旦,他也不会管的。

    可那时候,他真的听来了不少。

    也就在那个时候,顾睿渊才知道原来男子喜欢和女子在不同的地方欢爱,越是偷偷摸摸,越是觉得刺激。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几分,可那些军营里的战士不把自己女人当回事,别人看了他们也不在乎。

    而他在乎,若是谁看了去,先挖空双眼,在丢掉乱葬岗那里。

    可如今看着夏倾歌这般紧张的模样,顾睿渊觉得好笑,想多看一会。

    “我不管,我不要在这里,顾睿渊你最近学的越来越坏了,你说,谁把你带坏的。”

    此时夏倾歌的口气颇像一个长辈,孩子在外玩耍,突然最近几天愈发的不听话,还叛逆不懂事理,因此挨了长辈的教训。

    “我本来就知道。”

    “我才不相信,是不是,是不是顾瀛荣!”

    顾睿渊皱着眉头,“你怎么会想起他。”

    虽然顾瀛荣是自己同父异母的皇弟,但一听到她口里提及别的男子,心中醋意翻飞,愈发的不安分了。

    顾睿渊开始动作起来,夏倾歌吃痛,哭着喊着道,“你越来越过分了,说错了话,就要如此吗?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顾睿渊贴着她的眉眼,声音异常冰冷,听人让人毛骨悚喊。

    “为什么要提他?”

    夏倾歌知道,顾睿渊是很霸道的,可他没有朋友,只有顾瀛荣跟他交好。

    “他那德行,你还不知道吗?沾花惹草,迷恋风月,他当然会把你教坏了,以后你可不许跟他学,免得到时候跟他一样,你以后也只需有我一个,若是有别的女子,也可以,但要告诉我,我们分开就是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