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魔界
这是血魔帝第一次流露出来如此的神情,他真的很想知道一个问题,那就是此时此刻的这种情况之下,对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就哭出来如此的神情,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
“其实很简单,当初的我也曾经去过仙界啊!”
林朽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此时此刻他的这番言语要是让中央神界的其他人听到了,绝对会觉得这是危言耸听,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青帝叶青是公认的和云帝两个人能够有实力离开这里的,至于林朽,估计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当初死在了义父的手中的存在,至于义父为什么会把你留在小弟的灵魂深处,并不是你多么的聪明,只不过是使用你来淬炼小弟的道心而已。”
林朽平淡的说道,对于这种事情,其实他不是彻底的自己知道的,很大程度上来说,这是义父告诉他的,至于到底是怎么告诉的,不要忘记一件事情,叶青曾经回来过这方世界,他当初自然不是没有来过这里,所以此时此刻的这种情况之下,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事情。
很多时候的事情不就是如此吗,如此的简单,甚至根本没有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血魔帝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了起来,他自己都不得不去承认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因为他十分的清楚,当初叶青之所以不斩杀自己,一方面是为了自己这条大道上的传承,还有更加深层的秘密,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而已。
要知道,当初叶青在自己的面前,真的只不过是一个蝼蚁而已,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蝼蚁,明明有斩杀自己的机会,却没有斩杀一次,反而如此的冒险,这让他真的无法理解。
“在大道压迫之下,整个中央神界如今能够斩杀你的绝对超过一手之数,我认识的人之中,就有很多。”
林朽微微一笑,只不过他的笑容实在是太过的古板了,没有一丝丝的生气,甚至让人觉得,他到底是不是一个正常的人,那种冷漠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的冰冷了。
“哼,那又如何,难道你能够斩杀我吗?”
此时此刻的这种情况之下,血魔帝也不得不认命了,可是他不会就此甘心的,更何况,他还不认为对方能够杀了自己,而且体力的这具身体的主人能够让他们如此的着急,他们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斩杀的。
所以,他无所畏惧。
“唉,我知道我无法斩杀你,可是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着成功占据小弟的身躯,而且如今小弟的神魂也还清醒着吧!”
林朽微微感叹,有的时候,他也十分的好了自己的这个小弟真的很不错,天眷着,帝皇者,很大程度上来说,只不过是点缀而已,真正趋势他能够走到今天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豪赌,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很有意思啊!”
血魔帝笑了笑,他笑的十分的疯狂,他真的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底气,能够做到这种水准。
“既然如此,有胆量你就来吧!”
血魔帝直接一掌破碎了虚空,然后进入了另外的一个世界。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存在,不然自己还真的无法轻易的破开自己的虚空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的不想换身躯了,但是他不敢,因为自己无法确定,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而叶青会不会留有后手,他不敢赌,
那么多年了,终于有了一线生机,他是无论如何不会放弃的,不然就真得功亏一篑了。
所以,此时此刻的这种情况之下,他十分的清楚的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然后,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没入了修魔界之中。
而林朽更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丝毫不介意的直接闯入其中,他既然答应了弟妹,那么就一定要带着叶云天回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无尽之海,这里拥有一群十分特殊的存在,神遗一族,他们的强大可以说是无与伦比的,但是这些年的岁月之中,神遗族彻底的翻天覆地发生了变化,因为神遗族多少年来一直空缺的那个位置终于有人坐上了。
那个人自成叶云天,他就是如今的神遗一族真正的皇。
叶云天此时此刻坐在神遗一族的高位之上,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丝诧异的神色,他感觉到自己的本尊竟然和他断绝了联系,那种感觉十分的特殊,甚至让他觉得有些恐慌。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一瞬间,他的脑海之中浮现了很多场景。
“难道本尊陨落了!”
对于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的无法理解了,很大程度上来说,是他没有遭遇过的事情,本尊如果真得陨落了,那么对于他而言,就实在是太过的无法认同和理解了。
“神遗一族听令!”
他此时此刻还是无法相信,本尊就这样陨落了,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同样的存在,他们是一个人,对于自己的无比信任,他并没有觉得这是多么无法理解的事情。
所以,他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应该怎么做。
“谨遵法旨!”
一瞬间,整个神遗一族顿时情绪高涨了起来。
“从今天起,神遗一族彻底的出世,我要整个无尽之海成为我们神遗一族的领土,任何外来人都无法进入其中,是时候去释放我们真正的霸主了。”
叶云天的眼神冰冷,他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要让自己失望。
整个神遗一族彻底的激动了起来,因为这一天终于到来了,这也就表示他们要彻底的面对最终的一切了。
攻打古神殿,夺回属于他们的一切,这是一切都要慎重面对的事情。
很多事情不就是如此吗,如此的简单,却又如此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