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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情商低也要谈恋爱[快穿]_分节阅读_205

      摸着下巴神思遥想的徐肃见周鹿溪一脸戏谑,忙得摇头道:“非也非也,战宠,战宠!”
    “那也难。”周鹿溪心里一笑:“妖兽不可法力过低,否则对战时你还的去救。亦不可过高,否则无法收服。”
    “也是。还得与战宠心意相通,否则事倍功半。”徐肃叹息一声,捏着剑道,“而我是剑修,每日练剑都来不及,只怕也无那份心力去养战宠了。”
    当然,如果你的战宠懂得自给自足、自发修行的话,另说。只是开了灵智的妖兽想抓到,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周鹿溪不自觉又想到了某只大白老虎,抿唇一笑:“徐师弟也不必失望,将来之事,如今未可知也。”
    “方师兄说的是。”徐肃叹了口气,低头握着剑不语。
    周鹿溪也不便再搭话,这就盯着废宅,心中不免焦躁。谁想不一刻后,荒宅中竟吹起一阵狂风,一线金光自内中深处猛然闪现,直冲天际。立时有嗡鸣刺耳,隆隆之音而如波涛四溢。周身如被利刃所割,袍袖登时划开了几道口子。周鹿溪与徐肃不由后退数步,扬指念个法绝隔开。
    那波动过得一阵方歇,周鹿溪只觉眼前一花,一人已在门前石阶之上站定。那人长袍上隐隐显出金色的阵法纹路,他左手持剑,寒光闪烁。右手却背在身后,托着个晕过去的人伏在背上。
    “正阳长老无碍?恒儿忧心之极!”周鹿溪撤了法术抢先迎上前去,看清他背上人时大惊道,“这,凤梧他怎麽了?!”
    ……恒儿?欧阳庭脚步一顿,皱眉扫他一眼。
    “凤梧师弟可要紧?”周鹿溪急得围着他转,又拼命冲他使眼色。
    欧阳庭看了眼前头还站着正冲自己行礼的徐肃,也就微微颔首还礼后道:“回。”
    周鹿溪见他一个闪身后又不见了,耳侧却传来呼吸奔跑声,原来是阿虎出来了。
    猛然间有如此大一只白虎呼啸而出,徐肃面色铁青吓得倒退几步,拔剑出鞘手不停抖。周鹿溪心中鄙视,却又堆起笑来解释这是长老战宠,不会伤人。
    徐肃这才仿佛安心了些,扯扯嘴角努力一笑。跟着不免艳羡正阳长老有如此威风凛凛的战宠,又温言宽慰对方,说他的师弟不会有事。
    周鹿溪心烦意乱随意点头应了,拱手告辞与阿虎匆匆而去。
    “慢走啊,方师兄——”似乎满脸遗憾的徐肃立在废宅前,慢慢收敛了神色冷哼一声。
    “师兄,他不是。”一个云清观的弟子自不远处黑暗中显出身形。
    “哦?”
    “以他的年纪修为,在离象宗那样古板守旧的门派里,作为长老的亲传弟子,应当早有道号。”
    “三年前在门派典庆上,我招呼过他们这辈的大弟子。”徐肃似笑非笑握住剑柄,“那个,叫清潭。”
    “修道之人既有道号,便不再提俗名,以示尽断尘缘。”那弟子了然一笑,“而方恒这个名字,还是师兄先说的。”
    徐肃颔首道:“你召回其余师兄弟,我传讯回宗门。此事有古怪,待师尊知晓后,再做道理。”
    “是,师兄!”
    徐肃放出了传讯符,回头再看眼黑夜中的荒宅,冷笑一声:“呵,离象宗。”
    第102章 临深履薄
    一路无话。
    不,感谢原主缩地成寸的法术。没有一路,只有无话。
    欧阳庭将凤梧轻轻放在客栈榻上,见他面色欠佳却呼吸平稳,也就抿唇不语。坐于榻侧,卷起他的袖子把脉。
    “睡着了?”阿虎过来嗅了嗅凤梧的脸,“怎麽有股鬼气?”
    欧阳庭手指一顿:“妖魔鬼怪,自然气息与人不同。”
    阿虎翻个白眼:“那他身上也该是妖气。”说着自己也愣了,“诶,貌似他身上一直是人气。”
    “自然是有法宝遮掩。”最后一个进来的周鹿溪倒杯茶自己喝了。
    “他这到底怎麽弄的?”欧阳庭放下手来,阿虎很是疑惑。
    怎麽弄的?我特麽也想知道他怎麽弄的!欧阳庭心里烦躁,有股火气酝酿着却又宣泄不去,只好垂目掩饰。
    “人家有师尊看着,你操的哪门子心?”周鹿溪扫眼阿虎,起身打个呵欠,“走走走,跟鹿爷我睡觉去。”
    “啊?——喂鹿呦呦!我告诉你啊!别拽虎爷我的尾巴!嘿,别拽——”
    欧阳庭听着那两个吵吵嚷嚷去了,本想交代一声又慢了一步,只得以手杵额,长叹一声。
    那个云清观的小弟子有点儿意思,分明是元婴期的修为,却压制到金丹期。是故意藏拙,还是有意试探?不,似乎早前在这大堂见到时,他也维持这个境界。也许不是对自己师兄弟也隐瞒,而是迷惑别的人?
    欧阳庭摇摇头,暂时放开这个在废宅前看自己眼神有点儿不对的别派小子。专心思考先前那宅中的人影,不,鬼影。
    是……风梧麽。
    欧阳庭一想到那个顽劣的小世子,只会觉得胸闷。不管过多久,对这位在BL001世界里一上来就扎心了的老铁,他也真是无话可说。
    但如果真是,那风梧早就死了,那个莫非是他的鬼魂?可不入鬼界入轮回,却在这里徘徊闹妖,真是,真是死性不改!欧阳庭捂着面孔,再叹得一声。
    那鬼魂,姑且暂时叫风梧吧。以一个不太恰当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他,还一脸哀伤地问“还疼麽”是要闹哪样,疼不疼自己捅一剑试试?
    但不可否认,那话问出的瞬间,欧阳庭觉得心上真的很痛,如同当时被刺的瞬间。
    完全的惊诧,刺骨的寒凉。
    欧阳庭自觉作王府侍卫时也算得尽职尽责。即便是他伺候的那位世子行为乖张、擅长无理取闹,他也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最终却是那样一个说起来有点儿惨烈的结果,我能怎麽办呢?我也好绝望啊!
    愚忠狗腿的观念,当然是原谅他啊——呸,为甚麽一定要原谅他?
    欧阳庭啧了一声,却听到身后榻上之人细细呻。吟,只得放下手来回头去看。这小徒弟脸色依旧泛白,此刻呼吸不稳,仿佛极难受似得紧紧抓住心口处,将衣衫蹂。躏得不像样。
    欧阳庭握住他的手,花了些力气才掰开。略一沉吟这就点指在他胸前,缓缓引气调息。
    该你小子受罪!叫你在师尊大人斩妖除魔时不自量力跑过来!万一把鬼放跑了去哪儿抓?!万一你就挂那儿……惩罚世界到底怎麽算还不清楚呢,你别又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