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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情商低也要谈恋爱[快穿]_分节阅读_136

      张源理闭口不言,随后垂首叹息:“你如何打算?”不见应,他便抬头握拳正色道,“若以上你我推测是真,便是,便是亏欠了你;但若你挟私报复、意图于凤朝不利,我,我定——”
    “定如何,秉公办理、大义灭亲?”欧阳庭哈哈大笑起来,“我并不觉得亏欠。我这摄政王宫不卸甲下马,庭上与皇同座,已足够风光了。难道真要赐九锡,坐实了篡权之名麽?”
    张源理见他笑得肆意,忍不住恼道:“正阳!”
    欧阳庭好容易止了笑,缓缓摇首:“我知你还想问甚麽。我不过回来接玉镜,顺便看看你。今日之后,世间再无摄政王。”
    张源理惊得立起身来:“你说甚麽?!”
    “他说,世间再无摄政王!”有人怒而自雅间内室珠帘后冲出,气急败坏大吼道,“那我呢,亚父,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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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语出《史记·刺客列传·豫让者》。每读及此,老L叹惋,当持与诸君共饮。
    P.S:一直觉得活着时候和别人讨论自己用甚麽谥号很萌,就如现在和朋友讨论死了之后墓志铭写啥一样。
    P.P.S:老L的萌点很奇葩,掩面告退。
    第68章 故人之意
    萋萋芳草长亭忆,瑟瑟半江旧梦里。踏月行歌羌笛怨,声声惆怅故人意。
    一室酒香,门外歌吹,仍难掩席间尴尬。
    张源理立在桌畔,垂目肃身。欧阳庭扫了一眼,见他面有愧色便只弯弯唇角,表示不在意。张源理登时低下头来。
    白帢青衫的小皇帝黑着脸坐在椅子上,单拧着眉头打量这两人“眉来眼去”。
    欧阳庭抖了抖衣襟挽起袖口,慢条斯理替他换了茶:“白龙鱼服,陛……公子真会玩儿。”
    “朕今日带了很多侍卫!”小皇帝脸下意识应了,脸上僵了僵道,“亚父放心,此处说话很安全。”
    “比上次只带三四个侍卫安全。”欧阳庭嗯了一声,“当然入夜后调齐两司三衙动静大了些,下次禁军带内殿直左第一与第二班即可,第三弩直太过招摇。”
    “是,亚父。”小皇帝应了才一呆,恼恨地一拍桌子,“欧阳庭!”
    “草民在。”欧阳庭柔和地看他一眼,将茶奉上,“这容州竹茶想必是丞相的家底儿了,陛下记得回去后再赏他些。”
    “朕知道!”小皇帝不耐烦地摆摆手,“张卿,你且去找小德子领赏!”
    张源理干巴巴谢了恩,拼命冲欧阳庭使眼色。小皇帝老实不客气地瞪他一眼:“还不去?”
    张源理无奈,只得苦着脸告退。出去合上门,与德公公交换个眼色,认命地一左一右守着门。
    小皇帝深吸口气,接了那茶要饮,却见欧阳庭满眼不赞同之色:“怎麽?”
    “陛下,便是草民给的,也当试毒。”欧阳庭扫他一眼,“下次别光为了好看,脑袋上的宝顶里加根银簪子,并不费事。”
    小皇帝恼得抬起茶盏大大喝一口:“那索性毒死我算了!”
    欧阳庭叹口气:“陛下明年就十四了。”
    “所以朕可以不听你的了!”小皇帝将那茶盏重重放到桌上,发出一记闷声。
    欧阳庭当没听见,抿了抿唇道:“金翼五卫活着的还有不足百人,陛下不愿见他们,就放京兆府尹那儿当个衙差吧。”
    “那岂不是大材小用?”小皇帝哼了一声,“可别寒了报国之士一片热心!”
    “黄大人管得住他兄弟。”欧阳庭不以为意,“其余的人,丞相看得住。”
    “……朕不是说这个。”小皇帝别扭了片刻才轻声道,“梧儿没想杀你,亚父。”
    欧阳庭反而一怔,有些太过久远的画面慢慢浮出。他皱了皱眉,想必是这个身体原本的记忆。
    “亚父。”小皇帝似乎下定决心,起身行到他面前深深一躬,“好战必亡,这还是亚父亲自教的。”
    欧阳庭起身扶了他胳膊:“你倒记得。”
    “亚父说的,梧儿自然不敢忘。”小皇帝顿了顿又道,“父皇在时,征战连年。虽则攘外安内,但也令税役不止。”
    “草民——”
    “亚父!”小皇帝抓紧他的手,“你是朕的亚父!”
    欧阳庭叹口气,只得改口道:“微臣知陛下心善,亦知征战之苦。而陛下可还记得,‘好战必亡’之前,微臣教了甚麽?”
    小皇帝垂下头来:“忘战必危。”
    “如今能有凤朝万国来朝之威,正因如此。”欧阳庭还是抬起手来摸了摸他后脑,“威服四海、宇内皆清,并不是说两句漂亮话就能做到的。”
    “梧儿知道。”小皇帝闷闷应了一句,往前一步环住他腰道,“可梧儿总觉得穷兵黩武不是美事。”
    “……愿陛下勤政,海晏河清。”欧阳庭拍拍他背后让开一步,“也愿陛下亲政后,御驾能往西北一行。”
    “朕知道亚父是甘州人。”小皇帝无奈地看他退开,“与达怛有不共戴天之仇。”
    “而先帝对微臣有知遇之恩,自当遵守诺言。”欧阳庭请他坐了。
    小皇帝忍了忍还是低声道:“父皇究竟为甚麽要你当摄政王?”
    欧阳庭失笑:“陛下怎会有此一问?”
    “因为,因为朕想不明白。”小皇帝深吸口气道,“那时亚父已是贤靖王,再进一步,岂非将炭火堆在头上一般?”
    “安抚,试探,笼络。”欧阳庭给了他三个词。
    “安抚……”小皇帝慢慢想着,“那时亚父正在北疆,重创兀尔哈所部眼看就能扫平北患,却不得不急召你返京,所以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