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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又有好戏看了

      “母妃,命题诗的比试我也要参加!”萧静怡正有此意,但她好歹也饱读诗书,知道自己儿子几斤几两,但那又如何,她一定要赢了他,不过是一个四岁的小杂种而已,上不得台面。

    “那赶紧吧!”小包子抬头看了看日到中天的太阳,真的太热了。

    未了小包子一开口,其他的人顿时瞪大了眸子,对对子如果是他天赋,也许是个意外,但是还能作诗,这……这简直是小神童。

    萧静怡没曾想,那个孩子一开口,那刚刚拿出来的命题便被学术泰山的刘承台拿了过去,亲自往船栏那边放,那双浑浊的眸子发亮的盯着小杂种。

    萧静怡胸口起伏的厉害,曾经他不也夸过她儿子么?

    萧然却没有想到那么多,而是摸着自己有些响的肚子,扇子柄轻轻的敲了敲小包子的头,眸子瞥向那放出还的命题,只有两个字,“无题”!

    与往年的其他命题诗都不一样。

    之前的命题诗大多都是可见之物,并且也有要求,可这个貌似没有任何要求。

    周围的人也因为这命题出来了,各个愁眉苦脸的起来。

    “这命题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天哪,这让人怎么写啊?”

    刘承台面对下面以及耳边嗡嗡讨论的声音,反而笑的张扬,摸了摸白长须,“时间为半炷香,一,此诗必须自己写的,二,不能超过规定时间,写好之后请提交。”

    “往年不是一炷香的时间么?”不少人听到了之后,忍不住的开口。

    “今年改了!”刘承台很是任性的说道。

    周围的人嘴角抽搐,面对如此任性的北斗泰山,他们也只能按照他的规矩来。

    还真别说,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不少人已经开始下笔了。

    萧然低头看着盘腿坐在木板上的小包子,小手撑着自己的下颌,一只手还不断的扯着旁边长出来的荷花,摆明了很是忧愁啊。

    “你要是不会的话,让娘来?”

    小包子听闻扬起头,乌溜溜的眸子瞪得大大的,“你来,你拿什么来?”

    萧然这才发现他们连最基本文房四宝纸、笔、墨、砚都没有。

    萧然左右看了看,随后直接拿了一个荷叶,然后在怀中掏了掏,掏出一个金钗,递到小包子前面,“诺,你就用这个吧!”

    突然萧然察觉到船上有几不可查的视线看过来,抬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大多数人都在苦思冥想,下笔的人也已经写了起来。

    倒是旁边不少的人眸光灼灼的盯着他们这边,显然是对小包子分外的感兴趣与崇拜。但是当见到他既然用荷叶和金叉对付的时候,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下,特么的他们也太随便了,需要的话,他们完全可以提供的。

    萧然低了头,看着小包子十分不满的接过荷叶与金钗,再次拿起一片荷叶,端坐在木板上,给小包子挡阴,刚好将那些人的视线给挡住了。

    小包子一笔一划铿锵有力的在荷叶上写了起来,萧然百无聊赖,索性左右周围看看,不巧看到好几个身穿华丽锦衣的年轻男子见到她目光后,挤眉弄眼,带着一抹挑逗。

    萧然果断的转移目光。

    “娘亲,我好了!”萧然低头看了眼他写在荷叶上的诗,读了之后,萧然一颗心泛起一抹心酸,一抹难受。

    “娘亲?”小包子见到萧然许久未懂,抬头,发现萧然怔忡的看着这首诗。这首诗是他看着娘亲经常噩梦,经常提起外祖父他们的时候曾经念过的诗。

    “我帮你交了!”萧然轻声说道,拿了荷叶之后,萧然却愣住了,周围虽然画着小舟游走的小童不少,毕竟都是靠着他们上交这里的豪客写的诗,但她还未招手,就有小童在这边等候一般。

    “小公子可曾做好了?”那小童察觉到萧然的目光之后,没有一丝扭捏十分坦荡的伸出双手很是恭敬。

    萧然眼眸微眯很快露出一抹几不可查的笑意瞥了眼那大船之上的人,盯着他们的人不少啊,将手中的荷叶交给他。

    “接下来又有好戏看了!”

    听闻此话,萧然低头,看了眼说话的不知道从那里摸出糕点吃起来的小包子,嘴角微翘,忍不住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小包子吃糕点的动作顿了顿,但抬起头的那一刻,面具下乌溜溜的眼睛弯弯的,拿着点心白嫩嫩的小胖手往萧然的嘴边伸,“娘亲,你要吃么?”

    萧然没有客气的吃了一块,“等我们拿了奖品之后,娘亲就带你去郾城最好的酒店吃顿好的!”

    “你说的,绝对不能食言!”小包子伸出手,十分认真的看着萧然。

    萧然就知道,他不相信她,伸出手与他击掌,“决不食言。”

    半炷香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而这个时候因为之前早已有人提交,所以在提交的时候,便已经有不少的人的诗淘汰了,大大的减少了审阅的时间。

    而此时本该出去宣布结果,但是此时的船舱内却一片寂静。

    为首坐着的刘承台旁边放了两首诗,一首是由纸张写的,画笔稚嫩,另外一首是荷叶写的,但是却苍劲有力,有龙飞凤舞之势,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孩子所作,但它就是这样交上来的。

    “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刘承台不得不考虑他的背景,而且他就在这里写的诗,他们都看到了,没有任何人帮忙,而那个孩子却在下面写的。

    容玄宗脸色比之前好了些,狭长的眸子看向刘承台旁边的两首诗之后,嘴角却闪过讥讽。

    他教出来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才学如何?

    可偏偏另外一个也是孩子,他也绝无可能写出这种诗吧。

    除非这首诗是哪个前人所作,而他们都不知晓。

    但,那个孩子对对子如此厉害,万一这真的是他自己写出来的,容玄宗也不好判断。

    有句话,他还是得说,“小殿下没有这种本事!”

    所有的人都一惊,齐齐的看向了开口面容苍白的眸子狭长没有表情的容玄宗。随后均皱了眉头,不管是不是,没有捉住把柄就必须尊重那个孩子。单凭容玄宗一句话,根本就不能成为他们否认别人才情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