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以身相许
从一贯刻薄的宇文瑞嘴里听到谢谢两个字,萱可心一愣,她认识宇文瑞已经好久了,甚至比林夕颜还要久,他一直是自信的,高傲的,毒蛇,甚至连眼神都是高高在上的,可是居然能从他嘴里听到谢谢二字,真是奇迹。
“没事,顺手而已,记得以身相许就好。”萱可心起身,看到林夕颜,直接招收“夕夕,你来照顾他,我有事走了。”
林夕颜点了点头,萱可心直接冲去洗手间,然后匆匆的离开,没有看到宇文瑞听见那句以身相许而露出玩味的表情。
待到整个屋子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宇文瑞安静的看着窗外,过了很久,他才慢慢的开口“夕夕,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也不问阿言怎么样了吗?”
林夕颜慢慢的走到宇文瑞身边,作为一直以来的朋友,她没有说话,任何人都有难以说出口的事情。
宇文瑞良久之后才慢慢说道:“夕夕,你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了,你算得上最接近我,难道你真的不愿意做我的女人吗?做我的女人我能够给你全世界,沈司瑾给不了你的,我都可以给你。”
他凑上前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林夕颜的脸上,林夕颜神色未变,经历这么多事情,她从一开始的倔强气盛到如今的平静如水,她轻声的说道:“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
“是什么?”宇文瑞明显有些愣住,眯起眼睛问道。
“爱…”你和沈司瑾一样,都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
听到林夕颜的话,宇文瑞低声笑了起来了,坦白的说他很喜欢林夕颜,因为这个女人靠近他这么多年,唯一一个对他没有想法的女人。
“我很喜欢我们现在之间的关系,也感谢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帮助了我,所以我并不想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林夕颜慢慢的说着,手指敲打着桌子,那个样子活脱脱的像当初那个美女经纪人,干练而优雅。
宇文瑞笑了,笑的极为开心,“我想我的父亲此刻正在忙于安抚整个cbk的人呢吧,毕竟我这个总裁失踪,他终于可以取而代之了。”
‘啊…’听到宇文瑞所说的话,林夕颜惊讶地看着他,满眼之中没有想象的忧伤和难过,更多的是冷厉。
宇文瑞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的身材确实不错,裸露在外面,他回头看了一眼林夕颜,“不用太惊讶,阿言不知道这件事情,我的那个父亲,任何人都阻挡不了他,别说是亲儿子了,就是亲爹,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除掉,不过这一次我倒是想看看他如何接手我一手床下的的公司。”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阴鸷的吓人,让林夕颜感到一阵的寒冷。
“我们就慢慢的等着看好戏吧!”
“cbk召开新闻发布会,所有的记者蜂拥而至,毕竟作为禹城的老牌企业,旗下的星光娱乐一直在国外发展的很好,艺人更是多方面的,而且拥有帝国王朝这样的顶级娱乐场所,针对掌门人的失踪,自然有无数人想要挤进去。”
沈氏的大楼上,坐立在会议室的青年双手交握,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许久才缓缓的说道,“这次cbk召开这么大的记者招待会,大家有什么看法吗?”
偌大的会议桌四周坐满了沈氏的高层,大家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
“难道没有一个人可以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沈氏一直想插手娱乐事业,旗下虽然有天宇,可是那也是微不足道的,主要还是以杂志为主的,本以为能慢慢的成功,但是宇文瑞忽然回来了,cbk是宇文瑞一手做起来的,想要进入,奈何一点破绽都没有。
这一次好不容易有行动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提出良好的意见。
他的声音冷清而有威慑力,扫过在做的每一位,那些人面对他的眼睛纷纷的低下了头。
“看来大家对于这次cbk的行为没有任何的意见…”沈司瑾的声音有些冰冷,几乎是从牙缝里面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那些人惭愧的将头低下,cbk这次的行动确实出人意料,那一个一贯掌握大局的总裁忽然把卸下总裁为止而交予其父亲管理。
这几乎是让人无法相信的事情,太让人摸不着头脑。
沈司瑾的声音低沉,甚至带着些许的冰冷,他大手一挥,直接将会议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随手一指,“你,王海,你来说。”
被点名的人站起了,哭着一张脸,看向沈司瑾,半天之后才慢慢的说:“关于cbk这次记者招待会…”
说了这句话之后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个消息,带着求救的目光看向周围要好的同事,那些平时热络的同事纷纷的低下了头。
王海站在那里,一直只会重复一句话,沈司瑾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冰冷的声音响起,“散会…”
整个会议室瞬间就没有了人只剩下王海还站在原地,带着几分愧疚,“沈总,我…”
沈司瑾没有说话,眯起了眼睛思考cbk最近的活动,宇文瑞突然把在国外好好的公司转回禹城,就已经很奇怪了,而且他和宇文瑞算是从小认识,清楚的知道他的习惯,宇文瑞是个占有欲嫉妒强烈的家伙,不会轻易交出自己一手创办的公司,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宇文瑞出事了。
想到这里,沈司瑾站起来,冷声对王海吩咐:“派人去看看,看看宇文瑞两兄弟出现了没有?”
王海急忙点头,然后冲出办公室去办理这件事情。
落地窗前,沈司瑾站立在面前,俯瞰整个禹城,他背负着双手,眯起眼睛看着这个美丽的城市,眼神之中闪烁着奇特的光芒。
忽然的敲门声打断了沈司瑾的思考。
“总裁,林小姐来访。”门外传来苏梨的声音。
沈司瑾眯起了眼睛,他的手指敲打着桌子,脑海想起那个明明悲痛的极点却强忍着的女人。
“恩,带她到我办公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