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3章:苏映雪失踪了

      相府内,苏映雪收到回信,大喜过望,一时之间将刚才又因为两个命如蝼蚁的丫头而被父亲狠狠训斥的事情都抛之脑后,她将书信读了好几遍,不由得意道:“原来这齐王殿下也不是没脑子。”

    这步棋走得不错。

    既然她阻止不了父亲不送她去那窝心的老家,那么她就顺其心意,可是谁又知道在路上又会发生什么“意外”呢?

    “齐王府?”

    苏清韵与自己下棋,捻着棋子,“我猜红蕊也去了齐王府。”

    丁香站在一旁,“二小姐与齐王殿下暗通款曲,想必定是为了老爷要送二小姐去老家这一事,不过就算齐王知道了,他又能怎么办呢?”

    苏清韵但笑不语,没有接丁香的话。

    她神情悠哉,盯着棋盘,落子,然后收走了一围白子。

    丁香退下。

    “你在想什么?”

    白露在紫藤苑中浇花,见丁香满怀心事,问道。

    丁香挠了挠头,“最近我总觉得大小姐有些疏远我们,有些事不怎么肯跟我们说,尤其是说起二小姐和齐王殿下……”

    “大小姐是主子,我们是奴婢。”

    “不是……”

    丁香纠结片刻,“只是很奇怪。

    我猜想是不是大小姐因为知道我们是殿下派在她身边的人,所以小姐有些忌讳我们?”

    白露的动作顿了一顿,看向丁香,“大小姐难道不相信殿下?”

    “肯定不是全然相信的。”

    白露思考一番,立马放下手里的事情,找来笔墨纸砚,写了一封信。

    丁香吹起口哨,天边便有一只鸽子飞来,落在院子里。

    苏清韵摩挲着黑白子,忽然抬头,看见一只洁白的鸽子从天空中划过,那一看就不是家鸽或者野鸽。

    想必是人家专门训练的鸽子。

    飞鸽传书?

    苏清韵牵起嘴角,倒是有点意思。

    “哟,这不是韵儿吗?”

    红蕊扶着王氏一步一步地走到亭子这边来,“真是巧啊,姨娘刚才还想着要去看看你呢,没想到这一转身就看到了韵儿在这下棋。”

    这王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又穿了红衣,兴许是看在她怀孕了,苏相也迁就着她。

    苏清韵有些疲惫,不想与她费脑筋。

    “姨娘有什么事吗?”

    “瞧你说的,姨娘没事还不能来跟你说说话吗?”

    王氏毫不客气地坐在苏清韵对面,看了看她的棋盘,“真不愧是相府的大小姐,这琴棋书画真是样样精通。”

    苏清韵打了个哈欠,“姨娘谬赞了,琴棋书画只是身为名门千金的必修课,不算什么。姨娘若没有别的事,韵儿就走了,下了许久的棋,韵儿也累了。”

    说完,苏清韵就撂下这残棋转身便走。

    王氏又被这丫头拂了面子,气得将棋盘都掀了,棋子乱跳。

    她很快镇静下来,双手摸上自己的腹部,脸上浮现笑意,哼了声,都给我等着,等我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一定让你们没有立足之地!

    入夜了,用完晚饭回到房间,苏清韵进屋关门。

    她心中有事,各色人物在脑海中呈现。

    有秦王对她与她对秦王的复杂感情,也有对苏映雪与宁鸿奕接下来动作的担忧,还有这相府之中的暗潮涌动……

    闷声叹气,苏清韵趴在梳妆镜前,无意中瞥见一只骏马玉雕。

    那是秦王送她的。

    她愣了一下,将那玉雕放在手心把玩,细细观看着,这玉雕将动作形态勾勒得栩栩如生,不愧是精心打造,极其用心。

    似乎自己小时候挺喜欢这些小玩意。

    秦王,宁鸿轩……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前世,他是政治斗争中的失败者,堂堂皇子竟被五马分尸,死状凄惨,死后不得葬入皇陵。

    苏清韵闭眼回想,这位年少便赫赫战功的皇子简直可以称之为天之骄子,人品学识、才智谋略都是顶尖的,最后竟败给宁鸿奕那样的厚颜无耻之徒,落得那般田地,她纵使再怀疑,也难免有所唏嘘。

    再说这个人前世还跟她求过亲,但自己没答应……

    为什么?

    苏清韵用力皱眉。

    “丁香!”

    丁香应声,连忙推门进来,只见苏清韵撑起身子,问:“秦王殿下可否有过侍妾,或者红颜知己之类的?”

    丁香愣了,“回小姐,殿下从未有过。”

    苏清韵不甘心,“那么,有没有走得比较近的女子呢?”

    “这个也没有。不过户部尚书的千金倒是对殿下几番示好,殿下性格虽仁厚,但在这些事上从不含糊,都是拒绝的。”

    丁香将事情说得极为确定,让苏清韵更迷糊了,她想也想不到缘由,索性不想了,就先让丁香退下。

    “你怎么又这么兴奋啊?”

    不怪白露这么觉得,丁香刚才还为殿下抱不平呢,这会就眉开眼笑的,搁谁都好奇。

    秦王府,夜色如水。

    秦王在借酒消愁。

    贾坤在一旁虽然着急,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只能干着急,一个劲地劝王爷看开点。

    “你说,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真正信任你呢?”

    宁鸿轩抱着一坛酒,倚看月色,目光迷离得看不清晰。

    贾坤试探:“对她好?”

    “怎样算好?”

    “小的觉得对一个人好就是把天底下她喜欢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逗她开心,小的愚钝,王爷可别笑话小的。”

    宁鸿轩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什么,“可她既然不相信你了,那么你对她的话是不是在她看来就是一种殷勤?她……会有所顾忌。”

    贾坤一头雾水,听不太懂,心里叫苦,他们家秦王青年才俊,这么好的人打着灯笼都难找,那位苏大小姐怎么就不信任王爷呢?

    夜鸽飞行,落在栏杆上。

    宁鸿轩打开信筒,眯着眼睛看,盯着看了许久,忽然笑了,将酒坛子放到贾坤手中,快步离开了。

    “王爷,这么晚了您去哪呀?”

    “练武场。”

    贾坤更糊涂了……

    王爷怎么又高兴了?

    他每次高兴的时候,都喜欢去练武场练剑的。

    苏清韵的这一觉睡得极沉,比往日迟醒了半个时辰。

    今日相府的气氛很怪,苏清韵后来知道原来是苏映雪的消息。

    大清早,苏映雪就被送走,谁想刚出了城门没多久,苏映雪便嚷嚷着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