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好计划
“乔语柔,记住你的话,千万不要食言,要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雷老虎说完,直接站起身,把手里还燃着的烟按在了刚才还和他翻云覆雨的女人身上。
女人疼表情都扭曲了,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雷哥你放心!”乔语柔信誓旦旦的保证。
“这次,我有个好计划,你听不听?”雷老虎说着,抽了一块浴巾围在身上,毫不留情的离开。
“听!”乔语柔大声的回答。
“这个计划,需要你先找到那个叫江逸风的瘪三。”
听到又要去找江逸风,乔语柔下意识的是抗拒的,但很快还是选择相信雷老虎,“雷哥你说。”
“你记住……”雷老虎说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让他原本冷硬的五官看起来有些扭曲。
等雷老虎说完,乔语柔几乎已经等不及了,兴奋的回答:“好!雷哥需要我什么时候去找江逸风?”
“你现在就去也不是不可以。”电话这头的雷老虎,嗜血的表情仿佛盯上了猎物的恶狼,带着残忍的势在必得。
“那我确定说服江逸风以后,联系你。”
“可以。”
挂断电话以后,乔语柔立刻来了精神,到商场买了一身特别对江逸风胃口的衣服,这才去找江逸风。
江逸风接到乔语柔的电话,倒是挺诧异的,“哟,才分开不到一天,你就想我了?”
“毕竟你也是孩子的父亲不是吗?”乔语柔放软了声音,就算隔着手机,脸上的表情也做到了极致。
这话虽然深得江逸风的心,他却是不信的,不屑的笑了一声,说:“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你和我说的把孩子生下来这件事,我仔细考虑过了,不是不可以,只是……”乔语柔故意说的很为难。
“怎么了?”提到孩子,江逸风对乔语柔的防备少了很多。
“你知道乔语蒙吧?付千臣的前妻。”
“嗯。”江逸风暗中观察乔语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当然知道乔语蒙。
“付千臣因为我和乔语蒙离婚,乔语蒙一直很恨我,如果我突然离开南城,疑心最重的人,一定是乔语蒙,所以……”
“你想让我除掉她?”江逸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乔语柔,你是试探我,还是在愚弄我的智商?陆琛那么看重乔语蒙,我除掉她,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我不是让你除掉她。”乔语柔的语气柔和起来,“我当然知道得罪陆琛的后果有多严重,所以我……我只是想让你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江逸风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乔语柔的意思,没忍住冷嘲:“你还想让老子也把你姐姐也睡了?”
“她不是我姐姐!”乔语柔咬牙切齿的否认,很快又语气正常的说:“我的意思是,你拍点乔语蒙的视频或者照片,当做让她替我们保密的筹码。”
比起直接做掉乔语蒙,拍点视频或者照片什么的,江逸风突然觉得也没什么。
“我考虑考虑。”不过江逸风也不是毫无理智的人,所以他没有立刻答应乔语柔。
“还是尽快吧,我的肚子很快就会显怀的……”乔语柔说完以后,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说:“你在哪?我来找你啊。”
“现在?”江逸风嘴角勾起了冷笑。
“嗯,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这么露骨的话乔语柔都说了,江逸风难道还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很快就把地址发给了乔语柔,两个人也开始了短暂的同居生活。
因为乔语柔承诺会把孩子生下来的缘故,江逸风对乔语柔还算迁就。
“你那个好姐姐,还挺有安全意识,老子跟踪了她大半个月,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江逸风一手拿着烟抽,另外一只手搂着乔语柔。
“没事,慢慢来。”乔语柔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江逸风的怀里,然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恶毒起来。
要不是她觉得雷老虎的计划简直是一箭双雕,她会委身于江逸风身边?
“乔语蒙有个好朋友叫程诺?”江逸风突然问。
终于问到重点了,乔语柔点了点头,伸手搂住江逸风的脖子,说:“是啊,可是程诺是谭越的老婆呢。”
“谭越?”江逸风心里其实还是很忌惮谭越的,不过……他嘴角勾起了一个笑,说:“乔语蒙这边没有机会,程诺那边可不一定。”
江逸风的胆子居然大到这种地步,倒是出乎了乔语柔的意料,虽然江逸风如乔语柔所料的步入了她的圈套,她还是装出一副担忧的模样说:“谭家人可不好惹,你要想明白了。”
“放心。”江逸风抬手拍了拍乔语柔的后背,“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什么也不怕。”
呵呵,乔语柔在心里冷笑,嘴上说的是:“那你一定要小心点,我不想我们的孩子还没出生就失去了父亲。”
“放心。”江逸风听到乔语柔这么说,就像真是乔语柔的老公似的,搂住了乔语柔的同时,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
此时的程诺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目标,早上陆云深突然出现在小区门口,又是送早餐又是威胁谭越一定要对她好的,弄的谭越和她不欢而散。
在谭越生气的离开那一刻,程诺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在陆云深出现的时候,她竟然觉得陆云深是多余的,不该干涉他们夫妻的事情。
也就是说,在她的心里,其实是把谭越当真的老公的。
虽然看清楚自己的心并不是什么坏事,可想到谭越或许根本就不觉得她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她心里又乱糟糟的,所以打电话联系了乔语蒙。
恰好是周末,乔语蒙没什么事情,就出门和她去散心了。
两个人都想去蹦极,就去了之前去过的郊外那座山,和上次不一样,因为是周末的原因,人特别的多。
可能是玩过一次的原因,乔语蒙觉得自己并没有上次那么紧张,在跳下去以后,还有多余的精力去看向玻璃栈道。
上一次,付千臣就是站在那里看她,现在也有个男人站在那里,却不是付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