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小人得志
楚宴之拍了拍她的后背,“和他们置气伤害了自己的身体,岂不是很不值得?”
风岚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坏情绪而让楚宴之看了难过,干脆隐忍了下来。
“我们现在去哪儿?是回别墅还是去公司?”
“我先送你回家,公司里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
风岚害怕误了他的事情,说什么也不让他送,她知道最近公司非常忙碌,直接拒绝了楚宴之。
“我在街上随便逛逛吧,你不用管我先忙公司的事情就好。”
楚宴之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还是我送你回去吧,这点时间不耽误的。”
说话间他就要拉车门,风岚却直接将他的手腕按住了。
她摇头道:“快去公司吧,我正好也要散散心。”
楚宴之拗不过她,只能同意了。
这次楚宴之回到公司,的确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的,他破例召开了一次股东大会。
目的就是想让那些股东不要随意将自己手中的股票抛售,不然将会对他们以及对公司造成无可挽回的影响。
可是那些股东明显认为楚宴之这只是缓兵之计,他真实的目的只是为了把他们牢牢的圈在楚氏这块地方,这样楚氏才有保障。
“我们凭什么听你的,现在公司股市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我们不趁现在抛售,难道要等它低的一文不值的时候再去抛售吗?我们不是傻瓜!”
最先发话的是公司资格比较老的一位股东,同时他手里掌握着楚氏第二大股份,这段时间楚氏股价暴跌,让他损失了不少钱。
“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无论以后股价能不能涨的回来,我都不会后悔今天我的决定,这个股份我是说什么也要抛的。”
念在他是长辈的缘故,楚宴之并没有正面反驳他的话。
“伯父,你和我父亲是至交,包括在座的各位都是令我非常尊敬的长辈,我也知道这段时间你们为公司出了不少力,我今天的目的是为了你们好,不想让你们损失更大。”
那个男人不相信楚宴之的话,执意要将手中的股票抛售,仿佛一刻钟都等不了了。
“宴之,你也别怪我们这些做叔伯的狠心,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也得体谅我们。”
楚宴之看他们一个个情绪都非常激动,他认为无论现在自己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的,于是他开始着手和他们分析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我希望你们可以相信我,同时也能相信我可以带领楚氏把这个难关度过去,可一旦你们手中的股份一抛,到时候后果将无法挽回,我能理解你们现在的心情,换做是谁都是一样的,我只需要你们再坚持一下。”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番话已经说的足够诚恳了,可那些人扔就油盐不进,无论他说什么也不肯听。
“宴之,你不要再说了,这是我们已经商量了好久才决定好的事情,现在无论你说什么都没有办法改变这个决定。”
说罢,那个年长一点的股东朝着在座的所有人挥了挥手,他们便自动离开了会议室。
而在他们开会期间,在街上闲逛的风岚遇到了林申。
她已经许久都没有见过林申了,此时此刻也丝毫没有想要见他的欲望。
她假装自己没有看见,低着头准备躲开,却被林申拦在了面前。
“你在躲着我?”
“让开!”
“我要是不让呢!”
风岚原本还想要凭借武力解决问题,但又不想在他面前暴露太多,只能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看到你!”
林申想要上前拉住她的手臂,但又想起风岚似乎很讨厌这种触碰,便又识趣的将手缩了回来。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你好,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听到他这么冠冕堂皇的话后,风岚笑了。
“为了我好?请不要做什么事情都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好吗?我不需要!我只需要你离我远一点,最好我们永远都不要见面!”
“云筱,我想保护你!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了!”
林申很急迫的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可风岚根本不信。
“有些话说多了就没意思了,我可以自己保护我自己,而且我有丈夫,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关心我,我只想要和你划清界限!”
倘若之前她还对林申抱有一丝同情心,那也是念在他们前世的身份上,充其量也只是战友之间的惺惺相惜而已。
可简青不在了,有关于组织上的人,她一个都不想见!
她内心所想的满满的都是报仇,为简青报仇,同时也为她自己报仇!
她不愿意看到林申,也是因为每当看到他的时候,她就能想起那天简青被他送回别墅时的场面,一想到这儿,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般疼。
风岚最终还是离开了,林申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错的。
他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教官来到华国,更不应该四处找寻着风岚的下落。
或者说,他最不应该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喜欢上风岚。
可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他只能不回头的往下走。
可他现在感觉到非常迷茫,因为他没有一个目标,更不知道这条路究竟走到什么时候才是终点,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终点究竟是什么。
所以,他去找了教官,尽管这个决定对他来说非常冒失,可以说是他那么长时间以来做过最冒失的一个决定。
他亲口去质问教官,究竟什么时候这一切才能结束……
教官自然是不会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的,同时也没有对他这个问题表现出过多的惊讶来。
他只是语气平和的说道:“你不要着急,总会有结束的那一天,现在你要做的就是不要插手这件事。”
“不要插手!你现在告诉我不要插手,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又如何能停下来呢?”
他声嘶力竭地质问着教官,声音里透露着满满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