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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谋士当自强_分节阅读_157

      “好的。对了,娘。”
    “怎么了?”
    “王爷还在门口等我。”
    “哪个王爷.....王爷?”
    “对,等我见过了你们,他约我去酒楼吃饭。”
    “......”
    “......”
    “今日是中秋。”
    “.....是。”
    “你且问问,若王爷不介意的话,能否就在我们家.....”
    “他不介意。”
    “......”
    “嗯......应该吧?”
    “......”
    第一百零四章 [捉虫]
    屋内温暖,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周边,斑驳细碎的阳光从镂空雕花的窗桕洒落,映入了男子温润如波的眸眼,宛若一潭清澈见底的湖泊。
    藏在门后的少年似是看呆了眼,竟忘记收敛自己的目光,发现男子似有所觉地朝这边看来,连忙缩回了头,‘噔噔噔’,几息之内跑没了影。
    楚淮青收回视线,复又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将谢穷酒的手放下,淡声笑道:“比前些日子好多了,看来你并未将药倒掉。”
    顺势斜倚软枕上,谢穷酒闲翻着一旁的书,闻声怨念地瞥他一眼:“平州酒坊的佳酿都被你悉数扣下,我哪敢不从。”
    “你酒瘾上来便不顾其他,不这样做,怕是得白费我几碗好药。”楚淮青淡定自若,给炉子里多添了炭火,“新来的厨子会做扬州小味,味道甚好,一会你尝尝看,若是喜欢,便捎带一些回去。”
    继汤药之后,楚淮青终于对谢穷酒的膳食下了手,不过所配大多为谢穷酒喜欢的吃食,也不曾像喝药那般几次三番地威逼利诱,让谢穷酒吃得十分舒心。
    心宽自然体胖,这日楚淮青为谢穷酒把脉,竟是从中摸出了一点肉来。
    痴汉父.楚淮青感到非常欣慰。
    谢穷酒懒懒地应了一声,不经意地提道:“你弟貌似很喜欢你?时时想要与你亲近。”
    楚淮青嘴角一抽,复又揉额轻叹:“他讨厌我还来不及,怎么会想要与我亲近?”
    谢穷酒抬眼,修长漂亮且骨节分明的手朝门口一指:“喏。”
    门口传来‘扑通’一声,楚淮青飞快看去,却只看到少年残留在拐弯处的小片衣摆和两只跌倒在地的腿,一眨眼,倏然又不见了踪影。
    楚淮青:“......”
    “你弟天资不错,而今快及舞勺之年,也应为他择选一些名师。”谢穷酒道,“看他意愿学什么,若是学武,便可先与曹远学一些技巧,稍大一点后,再跟在李岳雄身边去战场上历练,若是学文,有你这个兄长足矣。 ”
    楚淮青定了定神,回道:“我日前与父母亲商议了一下,书儿不似我,从小便伤及根本,父亲早年便为他请过一名武教师傅,基础是有的,如今的世道不太平,多学一些武艺也好傍身,只是......”
    “只是什么?”
    “他似是学文的意愿居多。”楚淮青叹道,“我倒想要教他,只是目前形势不允。”
    谢穷酒笑道:“如何不允?”
    楚淮青正要解释,见谢穷酒神情谑然,转而引入了深思。
    谢穷酒也顺势点道:“你弟年岁不小,经历日前的磨难,见识过生死,不似那些个天真孩童需要你费心去罩在羽翼之下。与其让他读上几年死书,浪费这些韧性毅力,不如你亲身带着他去接触那些东西,即使行为不当做出了一些错处,也能及时补救。”
    “他才十二岁。”楚淮青不甚赞同地皱眉。
    “已经十二岁了。”谢穷酒坐起身来,挑了下眉梢,无奈道,“王爷九岁毙虎,你七岁已是名满京喻的神童,若说之后名声不堪,但亦从容承下了世人的冷眼恶意。”
    楚淮青揉额道:“书儿毕竟与我们不同。”他活了三世,主公是天生神力,哪能放到一起比。
    “但你的亲弟弟可不这么认为。”谢穷酒悠悠笑道,“你不妨与我打个赌,赌你弟弟是愿意跟你东征西讨,还是忍在学堂,于无味的书本中平白蹉跎年华。”
    楚淮青淡定地斜他一眼,知晓自己酒窖里前几日刚放进去的那几坛好东西肯定又让这酒鬼给惦记上了,但他也不说破:“若书儿喜欢,我自是也希望他能达成所愿,只是不知道这孩子还愿不愿意跟我这个不负责任的兄长。”
    “定是愿意。”谢穷酒施施然地摇了摇手指,笃定道,“而且还是愿意得很。”
    楚淮青没好气地将他的手拉下:“等我能够与他接上一句话再说罢。”
    谢穷酒又笑,刚想顺势再调侃几句,突然眉宇一僵,快速将手抬起,捂着嘴猛咳起来。
    “穷酒!”
    连忙凑到对方的身边,一手顺着背部,一手扶着颤抖的人,楚淮青的眼中浮现出一抹隐痛。
    “.....我没事。”
    声音喑哑而又沉闷,似是嗓子里还咽着一口血沫,上不去下不来,谢穷酒微微吸气,擦去嘴角鲜红,将覆着血的手自然后背,搁置在楚淮青无法看见的地方,笑道:“方才说到哪了?”
    攥着谢穷酒衣裳的手霎时间紧了几分,楚淮青凝缩的眸眼在片刻后缓慢恢复了平静。他站起身,找下人拿来手帕,又将乘机想要‘毁尸灭迹’的谢穷酒给不由分说地拉了过来,轻力撑开对方的手,用手帕将血迹一点点地擦去。
    “以前劝你不要隐瞒的话全是白说了。”语调轻缓,平静如常。
    “擦不干净的。”话虽如此,手也没有半分缩回,谢穷酒顾左右而言他,“等一下我再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