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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_第470章

      楚晚宁道:“凰山是修真界的四大邪山之一,这山很古怪,没那么容易闯进去。
    薛蒙有些吃惊:“我只知道有四大圣山,原来还有四大邪山吗?是哪四大?”
    楚晚宁道:“蛟山、甲山——”
    薛蒙一愣:“假山?”
    “……玄武之甲。”
    “哦,哦。”薛蒙脸红了,“嗯。”
    “獠山,以及眼前这一座,凰山。”
    楚晚宁顿了顿,接着道,“这是修真界的血腥过往,如今已很少再提及了,只有自己多去瞧一些庞杂书籍,才可能读到过关于四大邪山的记载。”
    “那为什么会有邪山这种东西?”
    楚晚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薛蒙:“儒风门初代掌门降服恶蛟的往事,你可还记得。”
    “记得。”薛蒙道,“东海有恶龙作祟,是他击败了恶龙,封入金鼓塔,后又与龙签下了血契,使其为己所用。儒风门初代掌门死后,恶蛟盘踞化为山丘,龙筋成了地幔,龙血成了河流,龙骨成了山石,龙甲成了树木,这座山,世世代代守护儒风门弟子们的坟冢,因此得名英雄冢,也称为蛟山。”
    楚晚宁颔首:“不错,所以蛟山就是青龙恶灵所化。你们都知道,瑞兽四星宿,分别是青龙朱雀白虎玄武,但这四星宿下,也会生出恶变后嗣,到处兴风作浪。”
    薛蒙慢慢明白过来:“所以说,剩下的几座,也跟蛟山一样,是恶兽之灵变成的?”
    “嗯。”
    薛蒙道:“那凰山就是……是朱雀吗?”
    他猛地仰头去看那座笼罩在阴霾里的,巨兽般的山峦,果然发觉它山体中间高耸而两遍平缓,犹如一只引颈而吭的凤凰。
    楚晚宁道:“没错。另外,四大邪山,各有邪法。比如蛟山,它只允许儒风门的后嗣带领旁人进入,擅闯者,都会被龙筋化为的藤蔓拖到泥土里,活埋而死。这座凰山,也是一样的。”
    “可是好奇怪。”薛蒙扭头看着那一个个施法中的掌门,他老爹也过去帮忙了,“蛟山是儒风门的山,这个人人都知道,那凰山呢?只要把降服朱雀恶灵的那一支门派后嗣拖过来不就好了。”
    一直没吭声的墨燃在此刻说话了:“那个人在不久前意外死亡了。如果她还活着,确实可以这么做。”
    薛蒙愣了一下:“你知道是谁?”
    “知道。”墨燃淡淡地说,“是一个女人,我们都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明天要死人》
    墨燃:为了给决战卷预热,明天要死个人。
    薛蒙:死的不是我。
    南宫驷:死的不是重要角色。
    叶忘昔:是个龙套,或许大家已经不记得他她是谁了。
    楚晚宁:对不起,我怼过他她,是我不好,我看人不该看表面,我道歉。
    薛正雍:我觉得大家应该不会心疼他她。
    王夫人:毕竟他她的台词比我还要少。
    梅含雪:……本来不想说话的,但是看到楼上的那句,我觉得我有必要澄清一下,这个台词少的人不是我。
    第199章 师尊的第一个徒弟
    “啊, 是谁?只有她一个人可以号令凰山吗?降服朱雀恶灵的其他后嗣呢?”
    墨燃没直接回答他,而是说道:“千年之前, 降服朱雀恶灵的叫做宋乔,字星移。”
    薛蒙大惊失色, 冲口而出:“化碧之尊, 宋星移?!”
    “嗯。”
    “他、他是修真史上最后一个能跻身宗师之位的蝶骨美人席啊!”
    墨燃脸上毫无表情, 说道:“没错,所以最后一个能打开凰山之门的人, 已经死在儒风门的火海里了。是宋秋桐。”
    薛蒙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大了, 正要说些什么,远处忽然一阵骚动,凰山山脚最前头的结界处突然围了一大帮碧潭庄的青衣修士。
    “李庄主!”
    “庄主!”
    楚晚宁面色微变, 眉宇沉炽,朝那边走去,他拨开人群, 只见李无心被弟子搀扶着, 脸如白纸,口吐鲜血, 腥臭的血丝粘在他花白的胡须上,嘴唇青白,双目上翻, 已经浑无意识,正颤声道:“是第一……是……是第一……”
    由于李无心撤力,剩下几位掌门承受的结界反噬就更强烈, 黄啸月是暂代江东堂堂主一职,法力比其他掌门要低出一截,此时也已受不住了,连扭头都困难。
    倒是姜曦,他脸色虽也偏白,但居然还有心力朝李无心那边看,且开口说道:“他中了凤凰梦魇。”
    凰山结界附着凤凰的诅咒,一旦有人要撕开裂缝,妄图上山,就极容易被这种梦魇吞噬。
    这和金成池摘心柳的幻境有相似之处,只是凤凰梦魇能难除,中招的人往往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碧潭庄一群弟子见状长跪于地,更有甚者,已嚎啕大哭起来:“庄主!您醒醒啊,庄主——”
    李无心在梦里一会儿痴笑,一会儿呓语,忽然挣脱开抱着他的弟子甄琮明,仰躺在地上手舞足蹈起来,哈哈大笑:“得了第一!是第一!是第一!”
    围在后头的别派弟子里,有人小声嘀咕道:“什么是第一?”
    李无心却断然不会回答他们,他沉浸在梦魇的喜悦中,张着嘴,露出两排粘稠着血液和唾液的牙齿,笑得极为陶醉,过了一会儿,好像梦魇忽地一转,他枯木般的老脸一僵,竟出愤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