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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八章你有多少钱

      是不是恶作剧,杨根硕还是分得出来的。

    他二话不说,一个提纵,脚尖在墙面上连点。

    身子便垂直向上跑去,在墙壁上如履平地。

    “哇靠!”杨莲霆发出惊呼,羡慕不已。这一招要是用来泡妞,简直是无往不利呀!

    杨林夫妇也瞪大了眼睛,目光跟随着杨根硕直线上升。

    杨柱国第一次看到外孙展露功夫,就是如此先声夺人,捻着胡须,老怀大慰。

    贴身老者杨有福也非常激动。

    今天,一家人也是来湖滨楼吃饭的,吃完饭,收拾一下,就准备北上。

    相对而言,路人的反应却没那么激烈。

    这年头,大家懂得比较多。

    电影花絮,片场直播,老百姓对于“威亚”一词也并不陌生。

    没错,他们都认为这是在拍片儿。

    杨根硕肯定被威亚吊着,只是威亚应该做了隐形处理。肉眼难见。

    即便如此,不少人也驻足仰头,看个热闹。

    天字号包间位于六层,绝望之中的公冶冶,突然看到杨根硕,顿时萌生出巨大的希望。

    同时,还有巨大的感动。

    这一刻,在公冶冶心中,杨根硕就是她的男人。

    在她需要他的时候,便会从天而降。

    公冶冶的泪水夺眶而出。

    在公冶冶喊出“杨根硕”三个字的时候,百里破的身子便是一震。

    待他同样伸出脑袋,看到杨根硕飞身而上的时候,突然就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所包裹。

    原本硬撅撅的下半身突然就软皮邋遢。

    “三叔——”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反应。

    百里奚刚推开门,就看到侄儿倒着飞向他。

    不假思索,张开双臂,就去接百里破。

    然后,稳稳接住。

    便在这一刻,一股磅礴的力量,竟然从百里破身体里爆出,经由百里奚的胳膊,传递到他的身上。

    噗!

    百里奚原地喷出一口血,面上一阵潮红。

    直到此时,他才看清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他不熟悉,但却认识。

    严格来讲,八大家族,不认识他的,只怕还真不多。

    难怪公羊家族的六叔公都被击杀,此子修为的确恐怖至极。

    百里奚面露惊骇,因为他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

    杨根硕抱着公冶冶,瞥见她裙下裤袜七零八落,二话不说,便脱下衬衣,绑在她的腰身。

    看向百里破的目光已经冰冷彻骨。

    头顶差点绿了,岂有此理!

    “怎么回事?”杨根硕问。

    “大牛,呜呜……先帮我解穴。”公冶冶哭着说。

    杨根硕这才反应过来公冶冶被点了穴。

    捏着她的脉门略一感受,便知道哪个穴位受制,伸手在其“事业线”深处一阵推拿,公冶冶一下子软倒在他的怀中,大口喘气。

    百里奚又是一惊。自己用独门手法点穴,按说,只有自己能够解开。

    没想到这小子轻而易举就解开了,那么他的修为到底高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大牛……”公冶冶哭得楚楚可怜。

    杨根硕看得出来,公冶冶的确非常委屈,这一刻,并无表演成分。

    “说说,怎么回事?”

    公冶冶抱着他的胳膊,饱胀的胸脯紧紧挤压着他的大臂,仿佛唯有如此,方才能带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同时,将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当然,忽略了主动对百里破使用摄魂术的部分。

    杨根硕挠挠眉毛,看着百里家叔侄问道:“是这样吗?”

    百里破看到杨根硕一招重伤叔叔,吓得一句话不敢说,麻利的躲在了叔叔背后。

    耳边回响起父亲的谆谆告诫:不可与此子为敌,他足可以覆灭一个家族。

    原本认为父亲危言耸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现在却是彻底信了。

    既然侄儿躲在背后,当叔叔的也没什么好说的。

    百里奚深吸一口气,刚张开口,嗓子一甜,又喷一口血。

    “叔叔!”百里破惊叫,扶着百里奚,惊慌失措。

    “无妨,还死不了,吐了两口血,好多了。”百里奚说。

    可是,百里破又不是瞎子,叔叔此时面色蜡黄,瞳孔无光,简直就跟行将就木之人差不多。

    百里奚没有理会侄儿的目光,而是扭头望向杨根硕。

    “杨兄弟,此中另有隐情。”

    “大牛……”

    公冶冶刚要开口,杨根硕阻止了她,示意百里奚说下去,脸上是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百里奚将公冶冶如何使用摄魂术控制百里破,并且修改合同,让百里破签字这个过程说了一遍。

    接着,又说是自己点了公冶冶的穴道,让侄儿报复的。

    同时补充,万万不知道公冶冶是杨根硕的女人。

    “我明明说了!”公冶冶大声道。

    “别激动。”杨根硕捏捏公冶冶的小脸,冲她笑笑,“终于承认是我的女人了?”

    “都被你那样了,不承认有用吗?”

    “这个答案不满意。”杨根硕摇头,“这个年代,那种事多稀松平常啊!”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公冶冶激动地说,见杨根硕继续摇头,只好撅起小嘴,“刚刚看到你从下面上来的那一刻,我为自己是你的女人而感到幸福。”

    啪!

    杨根硕打了个响指,“所以,我会为你做主。”

    “嗯。”公冶冶依偎在他的肩头,“任由你做主。”

    杨根硕望向百里叔侄,“我不想恃强凌弱,所以,今天这件事,你们百里家拿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吧!”

    “我都没把她怎么样,而我叔叔还受了重……”

    “住口!咳咳……”

    百里破申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叔叔打断。

    他叔叔百里奚伤重的身子一激动,又是一阵死去活来的咳嗽。

    杨根硕挠挠眉毛,心里说了句真麻烦,就拥着公冶冶走到桌子边坐下了。

    公冶冶倒是很主动,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对这种福利,杨根硕自然不会拒绝,心里还美滋滋的。

    相反,有人心头就在滴血。

    杨根硕揽着公冶冶柔软的细腰,扫一眼她破烂的裤袜,索性动手,直接给她撕掉。

    脱和撕的效率差不多,但是,撕扯起来,有种异样的感觉。

    公冶冶当然知道他的龌龊念头,脸蛋通红,埋首于他的锁骨处,尖尖的指甲掐着他的胸口。

    杨根硕有些奇怪,之前管青丝的袜子破了,现在公冶冶的也扯了,今天跟女人的袜子干上了。

    想归想,还是三下五除二,将其裤袜彻底撕碎,完全脱离了公冶冶的双腿。

    然后,又动手为其穿上鞋子。

    这时候,杨根硕才想起外公和舅舅他们还在楼下,忙不迭掏出手机打过去。

    杨莲霆说,他们正在上楼。

    收了手机,杨根硕冲百里奚道:“看你伤的不轻,要不坐下说话?”

    百里奚面露诧异,抱拳道:“杨兄弟仗义。”

    然后就在侄儿的搀扶下,坐在杨根硕他们对面。

    百里破刚要坐下,身后的椅子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四分五裂。

    他直接吓蒙。

    百里奚和公冶冶也是面露震怖。

    杨根硕坐在那里没动,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那么他竟然能够做到隔空伤物!

    还有之前的隔山打牛!

    偌大的包房里鸦雀无声。

    杨根硕伸手去拿杯子,公冶冶立刻起身,为他倒水。

    杨根硕笑笑,表示满意。

    公冶冶咬着嘴唇,略显羞涩。

    杨根硕漫不经心喝了一口,好茶,还是今年的新茶——明前春。

    就是清明前采摘烘焙炒制而成,带着一股春天的青涩芬芳。

    等闲这一杯,大概价值一辆新桑塔纳。

    再浅酌一口,杨根硕方才淡淡看了百里破一眼,说道:“让你坐了吗?”

    百里破嘴皮子动了动,腮帮子鼓了鼓,眼珠子转了转,终究还是没吭一声。

    “冶冶,给百里老先生来一杯。”

    “哦。”公冶冶撅着小嘴,显然不乐意,但还是照做了。

    “谢谢杨兄弟。”百里奚说的很真诚。

    尽管自己是被对方重伤的,但那是技不如人。

    所以,百里奚反而看得很开。

    而且,这个杨根硕看上去并非传闻中的那么嚣张跋扈,反而是很好说话的样子。

    于是,百里奚微微松了口气,心想,今天的事儿,或许不至于不可收拾。

    茶杯及唇,百里奚面色一变,噗!喷出第三口血。

    “叔叔!”百里破再叫。

    精致如瓷,削薄如纸,洁白如玉,这是景德镇官窑贡品级的制作。

    如今,因为一口血,哪怕是被茶水稀释过的血,依然触目惊心。

    “抱歉啊,刚刚有些着急,用力过猛。”杨根硕一脸歉意。

    在场三个人都是目瞪口呆。

    杨根硕,他在道歉?

    在占着理儿,又处于压倒性优势的情况下,居然道歉?

    两个年轻人不解,百里奚却有些感动了,喘着粗气说:“我能理解。”

    听到这话,百里破憋屈坏了。

    “百里先生,你有钱吗?”杨根硕问。

    一时间,三人又懵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哪儿跟哪儿啊!

    杨根硕又摇摇头,“这么问吧,百里先生,你在家族中,武力值能排第几。”

    百里奚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必须慎重,否则,家族的战力不是完全暴露在对方眼下。

    但还是很客观的说,自己能排入前三。

    “那你有没有钱?”杨根硕很执着。

    百里破抓破脑袋也想不通,若是姓杨的想要经济赔偿,应该往他和他爸要,往百里家族要,为什么总是问他三叔?

    公冶冶虽然不解,但却知道,杨根硕没那么好心,并非那种善良耿直的大好青年,可就是如此,她才觉得更有趣,惊讶的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小男人了。

    公冶冶还在心中纠正,所谓小,只是年龄,其他各方面都不小,尤其是男人的本钱,那就是去了非洲,也足以自傲。

    公冶冶俏脸不禁有些发烫,连忙摇头,心中暗骂自己:骚蹄子,想什么呢!

    百里奚老脸一红:“鄙人一直不太看重金钱,所以并不多。”

    “就说你有多少,或者,你最多能够动用多少?”

    三人都不明白,杨根硕好像认死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