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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邪术

      午夜。

    盘丝洞中,锦榻之上,一个光身子女人扭动着,呻|吟着。

    她是药族首领。

    花小蛮第一次梦到男人,并不魁梧是身材,却拥有无以伦比的家伙。

    此刻,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打开了她的双腿,用技巧,用强力,贯穿了她的身子。

    啊!整个身子仿佛被撕裂开来,一分为二,疼得差点死过去。

    但是,心里却是欣慰的。

    终于,自己不再是石女。

    终于,石头也可以开花了。

    男人无比强壮,纵横驰骋,挥汗如雨,一次次将她送上巅峰。

    终于,在第九次的时候,她看清的男人的脸。

    “啊!”一声尖叫,她醒了过来,身体说不上是发抖,还是痉挛。或者,两者都有。

    云蓉跑过来,关切的问“怎么了”,并将她抱在怀中。

    “做了个噩梦。”花小蛮有气无力地说。

    云蓉心疼地说:“可怜的孩子,看看,你出了多少汗,床头湿透了。”

    花小蛮夹紧了双腿,心想,湿透床的,不光是汗水吧。

    过了一会儿,花小蛮的心绪宁定了许多,她说让人换一床被褥,还有,自己要洗澡。

    云蓉要陪她,她说想一个人静一静。

    一丈见方的池子里,水气腾腾,水面上漂浮着鲜红的花瓣,水中还有一股药香。

    靠在池壁上,身子偶尔还会不由自主的一颤又一颤。

    花小蛮想不通,梦境怎么会那么逼真。

    听说女人破身会很痛,梦里的破身也是那么的痛。

    但是,男人的滋味,哪怕是梦中的,都不是云姨能够带给她的。

    为什么会是他!

    一个吓破了自己胆的男人,一个有着血海深仇的男人,自己怎么可以梦到他,而且在梦中……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

    花小蛮烦躁的揉着秀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

    她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却绝不自傲,因为自己还是首领。

    于是乎,除了布料覆盖的地方白的像牛奶,其他地方都晒成了古铜色。

    不但有女性的娇媚,也有男性的阳刚,这才是一个合适的首领。

    男性的阳刚,这几个字出现在脑海中,身体就是一阵空虚,有些画面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小蛮。”一只手落在她的肩头。

    “啊!”花小蛮一声大叫,这才看到是最亲密的云蓉。

    “你没事吧!”云蓉心疼的说。

    花小蛮摇摇头:“没有,只是刚刚在想事情,所以没注意你来。”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云蓉吟出两句诗。

    花小蛮笑道:“云姨,这两句很贴切。”

    云蓉不苟言笑道:“小蛮,既然如此,老首领的仇我们再缓缓,并不急于一时。”

    “不!”花小蛮尖叫,她活着的意义就是复仇,怎么能因为一点小挫折就放弃。

    “可是贼子太强悍。”

    “再强他也是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猛虎也架不住群狼。”

    “你的意思是……”

    “今晚只是搂草打兔子,去探探虚实,也没打算就成功杀掉他,没错,他很强,但是,我花小蛮也不会不敢出战。”

    “小蛮,不可以让仇恨冲昏了头脑,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你是药族的首领。”

    花小蛮摇头:“根据可靠消息,再有两天,就是蛊族新首领接任的日子,到时候,我们精锐尽出,杀他个措手不及。”

    “小蛮,那一天,蛊族势必也会加强防范,而且族人都集中一处……”

    云蓉没有说下去,但是意思很明显,一个首领都如此强悍,再加上整个蛊族的族人,结果可想而知。

    “我自有办法。”花小蛮冷冷一笑,“而且,我坚信,呀买噶巴不得他死。”

    云蓉想了想说:“狼族虎视眈眈,必须有所准备。”

    花小蛮闭上眼睛,点点头,“我心里有数。”

    ……

    石林,狼族聚集地。

    戎荻和军师相对而坐,正吃火锅。

    戎荻拿筷子在锅里翻腾着,然后一下叉住一个小小头颅,丢到军师面前的木盆里,“军师用脑过度,补补脑子。”

    “感谢首领美意。”军师点点头。

    这些都是处理掉的女婴,也不知道是谁的种,所以,煮了吃也没啥心里负担。

    人性,在狼族身上,几乎不存在。

    戎荻放下筷子,道:“军师,根据可靠情报,再有两天,也就是十月初一,蛊族新首领正式接任蛊神之位,那一天,也是我们行动的时候。”

    军师点点头:“首领,我已经在药族和蛊族周围安插了眼线,一旦他们有所异动,我就能在第一时间得知。”

    “嗯,军师办事,我最放心。药族的女人不但漂亮而且优秀,跟她们结合生出的后代,也会很强壮,我们拿下药族,得到药材,狼族就会成为百族首领。”

    “首领宏图大业,指日可成。”

    “此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只要花小蛮一动,药族就是我们的了。”

    “哈哈哈……军师辛苦,再来一只小脚丫。”

    ……

    百合的亲戚还是依依不舍,所以小裤裤是没法脱的。

    杨根硕将其它地方摸了个边,这才心满意足。

    百合被摸得受不了,发狠说要是他再这样,她也不管了,后果自负。

    杨根硕明白后果,不是要他负责,而是担心情蛊。

    杨根硕那一刻的迟疑,让百合有些失落。

    尽管理智上,百合也不想用感情之外的东西牵绊杨根硕。

    但是杨根硕你就不能骗骗人家么?

    人家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屁话。

    可是,你连谎话都懒得说吗?

    杨根硕不知道百合复杂的心思,却决定了,在接任仪式之后,立刻去一趟药族,就去找花小蛮。

    百合不是说了,她可能有解除情蛊的办法。

    百合给了他一个后背,杨根硕也没在意,今天练功突破,又跟花小蛮一战,有些疲累。

    百合不搭理他,他很快就睡着了。

    听到杨根硕均匀的呼吸,百合回过身来,目瞪口呆,狠狠瞪了这厮一眼,他难道看不出自己生气?居然一句安慰都没有就呼呼大睡。

    想用什么办法报复他一下,可是搜肠刮肚,都没什么好办法,然后,只是拉过他的胳膊当枕头,至少,也让他的胳膊麻上一会儿。

    杨根硕没啥反应。

    百合枕着他的胳膊,显得很安心,很平静,眼皮很快就开始打架,慢慢进入了梦乡。

    夜阑人静。

    农历的双月之交,晚上是看不到月亮的。

    今天不但看不到月亮,也没有星光,到处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呀买噶小心翼翼,检查着周围有没有水果皮。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能在同个地方跌倒两次。

    很庆幸,没有发现一块果皮,同时,也有点小遗憾。

    呀买噶的蛊术至阴至邪,没有月亮的日子,不是施展蛊术的好时机。

    但是,他没时间了。

    必须在十月初一之前展开行动,若不能控制杨根硕,自己的一切付出都是白费。

    还将养女送到了他的床上,原本,完全可以自己留下来享用。

    每当看到两人眉目传情如胶似漆的模样,呀买噶表面无动于衷,心里就像吞了一只又一只绿豆苍蝇。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将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和仇人生的孩子养大,现在却要便宜别人?

    凭什么!

    呀买噶很激动,但是强迫自己冷静。

    种种迹象表明,百合已将情蛊种入杨根硕的体内,现在自己只要施展蛊术,就可以让杨根硕迷失心智,成为自己的傀儡。

    届时,自己才是整个蛊族的主宰。

    然后,再享用百合年轻的身子,也不枉自己养育了她这么多年。

    呀买噶在心底一阵得意的狂笑,然后,屏住呼吸,从怀里摸出骨笛。

    骨笛冰凉而光滑,是另一个处子少女的小臂挠骨,他轻柔地爱抚它,仿佛是抚摸自己的恋人。

    突然心里有点小紧张,自己二十年的苦心经营,苦心等待,终于要达成愿望了吗?

    没法不紧张,比高考还紧张。

    成败在此一举。

    不,我不会失败。

    想到这里,呀买噶吹响了骨笛。

    无星无月的深夜,一串低沉而诡异的音符徘徊在竹楼上空,久久不散。

    杨根硕听见了,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那笛声很难听,却能刺透灵魂,令人浑身不爽。

    轻轻扭头,看到一双眼睛望着屋顶,空洞无神,说不出的惊悚。

    杨根硕眉头微皱。

    百合缓缓坐起,缓缓挪动屁股,来到床边,下床,没穿衣服,也没穿鞋子,就往外走。

    每一个动作都是僵硬的。

    笛声还在继续,百合已经开始迈步。

    杨根硕目瞪口呆。

    到了这一步,他仿佛抓住了什么?

    来不及多想,也光着身子,出现在百合旁边,百合没有看她,抬脚朝外走。

    他跟百合保持同样的步伐,也表现出同样空洞的眼神。

    两人迈着僵硬的步伐,了无生气,来到呀买噶的面前。

    呀买噶吹出一个休止符,将骨笛从唇边拿开,脸上哪里还有日间的和蔼可亲。

    “百合听令。”呀买噶突然说道。

    “主人请讲。”百合发出没有感情波动的声音。

    “打他脸。”呀买噶骨笛指着杨根硕。

    “遵命。”百合转身,抬手一个耳光。

    啪!杨根硕纹丝不动。

    “再打。”

    啪!杨根硕依然不动。

    “很好。”呀买噶点头,“杨根硕听令。”

    杨根硕咽了口吐沫润润嗓子,说:“主人请讲。”

    “打她屁股。”呀买噶手中骨笛指着百合的翘臀。

    这个老变态!杨根硕心里大骂,面无表情,声音空洞机械:“遵命。”

    啪!

    手感很好,还会弹。

    “用力,再打。”

    啪!

    杨根硕都有反应了,百合却没反应。

    “好,很好,哈哈哈……”呀买噶忍不住狂笑起来,“二十年,二十年啦,我终于成功啦!”

    杨根硕静静听着,感觉重点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