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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三章针锋相对

      “看见了吧,这个女人有多么的恶毒。”南宫梓月玩弄着自己保养的很好的手说道:“就是她害死了你的舅舅,你舅舅那个人喜欢诗词歌赋,根本就阻挡不了他们的野心,就是因为你舅舅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他们就要杀了他,多么可恶的人。”

    闻言,朵朵拉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也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

    “你知道吗,这个女人有多么的可怕,她占领 了拉杂库的城池,还妄想要将格罗收在自己的手中。”南宫梓月轻轻的抬眼看了一眼朵朵拉。

    只见朵朵拉依然低着头,南宫梓月的心中十分的厌恶,不屑的看了一眼朵朵拉,真是一个恶心的丫头。

    “若是她得到了格罗下一个就是我们西噶了,你是西噶的公主,身上有很重大的责任。”南宫梓月看朵朵拉缓缓说道。

    “是。”朵朵拉乖巧的点了点头,眼神之中一抹无奈。

    “我要杀她,不是因为她害了你舅舅,而是因为她野心勃勃,也许就会危害到我们,你明白吗?”南宫梓月又看了一眼朵朵拉,这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接下来的事情,她必须要做了。

    “知道。”朵朵拉点了点头,眼神之中有一丝丝的担忧和惊恐,缓缓说道,颤抖着自己的身体不去看你更重要的眼睛。

    她害怕一看,就会透露出自己的仇恨。

    白松听到萱娘病了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却看见沈曼在给萱娘诊断,萱娘躺在床上,面色十分的差,一直是昏迷不醒的样子。

    “怎么了,怎么回事?”白松蹲在了萱娘的床前,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惊恐,一双苍老的眼睛之中满是担忧,不满沟壑 的脸上也是一抹心痛。

    “将军,娘娘需要好好休息。”沈曼看了一眼白松,对着白松微微的眨了眨眼睛,十分恭敬的说道。

    “你个小丫头看得出来什么,我看看。”说着白松就要伸手去抓萱娘的手腕。

    “将军,男女授受不亲。”沈曼一把将白松拦下来说道。

    “什么授受不亲,我是她师父,怎么就授受不亲了。”白松的眼神之中一抹倔强,眼神之中一抹愤怒,急急忙忙的说道。

    萱娘的手靠近白松的手,突然白松感觉道萱娘的手指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的敲了三下,白松连忙就反应了过来。

    突然看到沈曼在捂着嘴巴偷偷的笑。

    白松一下子便反应过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病倒了。”

    “我们也不知道。”沈曼摇了摇头说道:“刚刚还好好的,就是喝了一碗汤,我前脚刚刚将朵朵拉公主送走,娘娘就病了。”

    “哎呀,我这弟媳妇怎么了?”南宫梓月从外面不紧不慢的赶来,眼神之中一抹微微的担忧,连忙走了进来道:“先前不是都还好好的吗?”

    “大公主?”白松回头看了一眼南宫梓月,眼神之中一抹一抹,嘴角微微勾起道:“果然和昔日的贵妃长得一模一样。”

    “这位是白老将军?”南宫梓月不敢确定的说道,眼神之中一抹笑意道:“没有想到还能见到白老将军,老将军别来无恙?”

    “拖贵妃的福别来无恙。”白松的眼神之中一抹不屑缓缓说道,当日的若不是前贵妃在南宫黎江的面前说三道四,他们怎么会这么惨的。

    “本宫不知道白将军说什么?”南宫梓月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诡异的笑意,那个时候她还小,但是却也听说了不少,眼神之中一抹冷漠道:“白老将军还是和以前一样脾气臭。”

    “没有想到三十年过去了,大公主和昔日的贵妃倒是一模一样。”白松坐在一边,眼神之中一抹 冷漠的说道。

    昔日的贵妃是什么样子的人,尖酸刻薄,傲慢,心机重,这些都能在南宫梓月的身上体系出来。

    “本宫和母妃一样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南宫梓月看了一眼白松说道,眼神之中一抹笑意,伸头看了一眼萱娘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好好的突然病了也不知道怎么原因。”沈曼缓缓说道,眼神之中一抹无奈目光却在南宫梓月的身上,紧紧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南宫梓月却不知道自己被盯着了。

    “前些日子,听说可敦一来,我们小皇子就摔倒了,今日娘娘又病了,唉。”白松翘着二郎腿说道,眼神之中一抹无奈,暗中讽刺南宫梓月是个扫把星。

    南宫梓月闻言,看了一眼白松道:“前些日子是小女愚笨,但是也没有什么事情不是,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白松看了一眼南宫梓月道:“我记得可敦和五皇子是一母所生,该不是来报仇的吧?”

    白松的目光如炬,一眨不眨的盯着南宫梓月,看到南宫梓月心中发慌,南宫梓月连忙摇了摇头,面色之上有些尴尬的说道:“白将军说的哪里话,本宫出嫁二十年了,走的时候弟弟还小,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会为了这个事情,毕竟本宫已经不是南宣的人了,南宣的事情与本宫何干。”

    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的话都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白松玩味的看着南宫梓月道:“是啊,不过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若是不用尽心思害死了先皇,估计现在还好好的。”

    白松的话就像是一根刺,狠狠的刺入了她的心中一般,咎由自取吗?他不过是为了拿到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这些人才是最可恨的,害了她的弟弟。

    “怎么?可敦不舒服啊?”白松就是看这个南宫梓月不爽,刚刚南宫梓月来的时候,分明是看热闹的,分明就是幸灾乐祸,以为白松看不出来啊。

    白松心中十分的讨厌。

    “没事。”南宫梓月摇了摇头,又转头去看萱娘道:“到底怎么了,你们都没有一个人知道吗?”

    “不知道,娘娘喝烫的时候只是说今日的汤特别浓特别香。”沈曼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丝审视一眨不眨的盯着南宫梓月,眼神之中一抹担忧。

    这眼神将南宫梓月看的心里发慌,连忙移开的自己的目光。

    “喝汤?是不是有人在汤里面给我徒儿下毒了。”白松闻言,蹭的一声站了起来,将自己旁边的南宫梓月吓得不轻。

    南宫梓月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道:“白将军真的是老当益壮,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一惊一乍了。”

    看着南宫梓月的样子,白松的眼神之中一抹冷漠的笑意道:“是不是你给我徒儿下毒了。”

    “白将军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堂堂西噶可敦,白将军不要污蔑本宫。”南宫梓月缓缓坐到了一边,眼神之中一抹了冷漠缓缓说道,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道:“她是我弟媳妇,我害她做什么?”

    “不是你,干嘛这般的惊慌?”白松看了一眼南宫梓月,眼神之中一抹轻蔑,有些东西,以为自己披着一张人皮,就真的是人了,简直是不自量力的东西。

    闻言,南宫梓月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冰冷道:“白将军突然站了来,我心中担心弟妹的身体,自然吓了一跳。”

    “哎呀,我不过随口一说,可敦这般紧张干什么?”白松挥了挥手,眼神之中一抹笑意,看了一眼沈曼微微挑了挑自己的眉头。

    沈曼的眼神之中一抹笑意,白将军这么的一把年纪了,偏生像是个老顽皮一般。

    “可敦,将军也没有别的意思,娘娘也许是这些日子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您认识白军师也知道他心直口快,就莫要与他计较了。”沈曼将南宫梓月的惊慌和欲盖弥彰,尽收眼底,这个女人心思太歹毒了,觉得不能容忍她这样下去。

    沈曼的眼神之中勾起了一抹冷漠,轻轻的看了一眼南宫梓月。

    “说的是,本宫认识他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是了解的,倒是让你们见笑了。”那个样子看了一眼沈曼缓缓说道,眼神之中一抹不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