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图谋不轨
“这就是我要给你说的事情,我和沈灵清在那是就已经认识了。因为她有把柄在我的手中,于是我要挟了她在宋景湛的军营中帮我拿了个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薛凝露持续不解。
“军营机密。”
“什么?军营机密是她偷出来的,不,是你让她偷出来的?那这件事情都谁知道。”薛凝露感到什么的震惊。
“这件事情就你我她三个人知道,怎么样,这件事情有价值吧,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
“可以,我帮你去做事情,只要你给我答应好我的事情。”薛凝露说到。
“好,可以”蒲昱成直视着薛凝露,两人相视一笑,笑中又有些着阴谋的感觉。
“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府了。”薛凝露说道。
“来人,准备马车送人客。”蒲昱成吩咐到。
薛凝露回到府中,进入了自己的屋子。刚进屋一会,喝了点茶水,丫鬟就进来说道“小姐,老爷来了”。
薛凝露心里想到:连阶良怎么过来了。见到义父,立刻露出了笑脸“连阶良来的可真是巧啊,我这刚进屋喝了口茶。”
“我可是在这府里等了半天了,回来了也不去看一下义父,就只顾着自己回屋去了。”
“瞧连阶良这话说的,我这不是不知道连阶良过来了吗?连阶良今日怎么有空来这了。”薛凝露应付到。
“哦?那这可就怪这些当下人的了,也不及时的给小姐通报,或者说是因为我不重要,没有通报的必要吗?”连阶良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皱眉,看起来有点生气。
“怎么会呢,一定是婢子不懂规矩,罚他们就好了,连阶良怎么会不重要呢?”薛凝露笑哈哈的打着圆场。
又撇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丫鬟,意思就是让她去处置那些不懂规矩的婢子,丫鬟会意,点头说了声“是”便退下了。
“那凝露的意思就是连阶良在你心里很重要了。”连阶良直勾勾的盯着薛凝露笑着说。薛凝露总觉得连阶良的眼光变得有点特别,好像和平常的目光很不一样。
“当然重要了,您可是凝露的连阶良啊。”她再说的时候,连阶良两字说的重一点,还是笑脸盈盈的可这心里却很是奇怪。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连阶良在这等了你一个下午,你这时才回来,要注意着点,早点回家。”连阶良说到。
薛凝露嘴上仍挂着微笑,在府口送完连阶良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再送完义父,转身后的那一刹那,她脸上的笑就已经消失了,回到房间后,叫来了身边的丫鬟“连阶良今日来这里都做了些什么?”
“小姐,连阶良也没做什么,聊了聊天后,就去花园转了,之后就在等小姐回来,然后就过来了。”
莫非,真的是为了找我来的?薛凝露在心中想到,可来找我做什么呢。而且连阶良的眼光也是有些复杂。总觉得不大对劲,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在马车中,连阶良笑着说“凝露,你是逃不掉的。”
次日,连阶良早晨便过来了,薛凝露有了昨日的猜想,今日心中也是有点顾及,可她又不是那么确定。
连阶良对薛凝露说去花园转转,薛凝露用身体不适推辞了,其实有那有什么身体不适,只是薛凝露害怕真的如她猜想的一样。
次日,连阶良又过来了,叫薛凝露陪他下下棋,薛凝露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来推辞,便只好和连阶良去下了棋。
薛凝露输了一局后,连阶良说道“凝露平日肯定不下棋啊,这棋艺一点长进都没有。我这种总是输的人,你连我都赢不了哈哈哈”
“连阶良怎么会总是输呢?连阶良下棋很厉害。”薛凝露应和到。
在下一局下棋中,薛凝露感觉一直有道炙热的目光盯着她。她迫于这道目光的压力,只好抬头看向这道目光。
薛凝露有些心慌,这道炙热的目光一直都是由连阶良发来的,而且连阶良一直在用一种玩味的目光盯着她,好像她就是他眼中的玩具,是一定要被捕获的猎物一般。
乱了神的她,慌忙对连阶良说自己身体不适,便赶快逃似般的溜走了,回到自己的屋中,薛凝露想了很久,她不能就这样任由连阶良摆布,她要抓紧时间,赶快嫁给宋景湛,才能摆脱连阶良的魔爪。
第二天早上,为了逃避义父,薛凝露早早的就带着她的丫鬟出去了,去了街上,她觉得这样有失她自己的身份,随意的找了家客栈匆匆进去坐在那里,歇息了一会儿。
没过多久,就有些无聊了,又带着丫鬟去听了书,没过多久,有感觉烦,此刻,也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了,就去到街上转,走着走着,就看到前方,那不正是自己的连阶良吗。
两人对上了眼,薛凝露这是连躲都不能躲,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薛凝露非常拘谨的向连阶良问了好,薛凝露此时已是脸色发白,手上冒冷汗了。
连阶良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叫上薛凝露去了饭馆,要了个包间,吃饭时, 连阶良驱赶了小厮及其下人,此时包间只有薛凝露和连阶良,在薛凝露吃饭的时候,连阶良一直都在用那到炙热的目光在看着薛凝露,薛凝露也感觉到了十分的不自在,可又没法说些什么。
又吃了两口菜后,就对连阶良说“义父,我吃饱了。”
连阶良说:“吃饱了,就是这么点吗?要不陪我在这里歇一会,等我也把饭吃完在一起走?”
此时薛凝露又怎么会答应连阶良的要求,嘴唇也因紧张害怕发了白,说道:“义父,我身体有些难受,恐怕不能陪您在这了,我先告退了。”
连阶良看了两眼薛凝露,此时也没有了笑,说“那你也就先回去吧。”
她也听出连阶良语气里的意味了,可觉得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她已经实在不愿和连阶良两人在这里呆着,笑了笑说“那我先告退了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