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那时
作为一国之主的宋景堂正坐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宋景堂放下奏折抬起头来看着夜晚的明月。宋景堂一个人坐在那里,明明是一个后宫佳丽三千,群臣之主的人却给人一种很孤独的感觉,可是作为一国之主的宋景堂怎么会有种孤独的感觉呢?此时的宋景堂,想到了和宋景湛两人都还是幼年时的情景,那时候的他们不会因为皇位而争的个头破血流,有的只是儿时的兄弟情。
可是自从长大后,兄弟们为了争夺皇位而斗的个你死我活。生在帝王家没有亲情的道理宋景堂不是不懂,正因为宋景堂懂,他现在才坐上了这个位置。宋景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启禀皇上,暗卫求见。”宋景堂身边的太监禀报道。
“让他进来吧。”这时的宋景堂的气息又恢复了在朝堂的那样,完全没有了刚刚那种落寞,孤独的气息。身上陡然升起一股威严的气息。
暗卫:“禀报主上,湛王爷在回京途中遭到不明人士的行刺。”宋景堂听后面色大便。“什么,你再说一遍?”
暗卫又恭敬的禀报了一次:“主上,湛王爷带着王妃回京的路上不知道遭到了什么人的行刺,他们的目标好像是沈清灵,索性王爷争战沙场多年,武功高强,沈清灵王妃在关键时刻被救下,王爷没有受伤,不过最后关头又有一队人马出手帮了湛王爷,是什么人属下暂时还没有查到。”
听到这个消息,宋景堂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去。“你先下去查查是什么人行刺湛王爷,还有查一下是什么人帮了湛王爷。”暗卫:“是,属下这就去办,属下告退。”
正当暗卫要退下的时候,宋景堂突然又对暗卫说:“去把连阶良给我叫到御书房来,就说我有事跟他说。记住,不可声张。”
暗卫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出去的时候在门口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这下主上与湛王爷的关系又要恶化了,希望湛王爷能明察秋毫,不要误会主上吧。可他也只是想想,并没有和宋景堂说出来,毕竟宋景堂是主子,而他只是个下属,主子的事他也只能偶尔提出点建议而已,并不能说上什么话。
暗卫一路出宫。其实像他们这种主子手下的暗卫,一般出入宫里只需要玉牌就可以自由出入。所以等他走到宫门口的时候,出示了玉牌就毫无障碍的出宫去了。
因为宋景堂吩咐了不能声张,所以暗卫直接进入连阶良的府中,没有让管家通知连阶良。直接进入连阶良的房中,进门的时候,连阶良正在看着什么东西,见到了皇上的暗卫进来了之后,听他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面色有些凝重。
“好的,臣这就进宫里面去。”连阶良恭恭敬敬的说罢,便就下床换衣服,把官服穿好便进宫去了。
走到宫门口的时候,门口守卫看他这么晚还进宫便询问了一下,可是连阶良不想耽误时间,就拿了几俩银子打发了两个守宫门的。其实人就是这样,只要你给他足够的好处,你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就算是杀人放火。
连阶良到御书房的时候,宋景堂还在批阅奏折,在御书房门口守着的太监看见连阶良过来便对连阶良说:“连大人,稍等,我先张皇上通报一声。”没一会,太监便从御书房走出来对连阶良说:“连大人,请。”
连阶良一进去,就看见宋景堂坐在龙席上批阅着奏折,走过去跪在地上恭敬的对着宋景堂到:“臣连阶良向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宋景堂这才抬头看连阶良:“连爱卿快快请起,朕叫你来,是有些事跟你商量。”连阶良连忙回答道:“愿为皇上洗耳恭听。”其实连阶良心里清楚得跟明镜似的,他不但知道宋景堂叫他来宫里的目的,还要打算利用宋景堂和宋景湛两个人,等他们两个人斗的两败俱伤的时候他坐收渔翁之利。不过他的算盘就算打的再好,宋景湛也不会给他机会的。
“今天湛王爷在带着沈清灵王妃回京的路上,被一伙不明人士行刺,这事不知连爱卿怎么看?”
连阶良心里冷笑:“这个老狐狸,怀疑到我头上来了,还问我怎么看。”不过面上却还是很恭敬的样子,装作很震惊的回答宋景堂道:“什么?!湛王爷被行刺?皇上,此事非同小可,需要明早和众大臣商谈。明早我这就上报礼部尚书。”
宋景堂面不改色的说道:“朕就是不想要太多人知道才连夜把你秘密召进宫来,此事我就想问问爱卿有什么看法。”
“此事我看多半是湛王爷的仇家做的,湛王爷多年争战在外,不免会有许多的仇家,这行刺臣认为应该是他国看不惯王爷多年来的战功,才会派人行刺他。不过不知伤到王妃没有,如果伤到王妃的话,这事可不好。众所周知,王爷最是疼爱他那王妃了。”宋景堂点点头。
又和宋景堂纠缠了好一会,才把宋景堂给糊弄过去,不过宋景堂有没有被他糊弄就不知道了。
连良阶出了宫门之后,府里的小厮见状,便驾着马车迎了上来,并恭敬的为他打起了帘子,请他上车。
“大人!”小厮唤了一声之后,便趴在了地上,以供连良阶踩着上车,以人为梯,这是所谓的“人梯”,当然这也是为高官厚禄,权势滔天的人适用。
小厮低眉顺眼的模样瞬间取悦了连良阶,加上今日心情甚好,他大步走上前去,踩着小厮的肩膀上了马车。随着帘子落下,车里也传来了他略显高兴的声音:“有眼力见儿,回府后去领赏!”
听到主子声音后,小厮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欣喜之情,言之于表,即使知道连良阶看不清,还是守礼的磕了几个头,颤着声音道:“谢谢大人,奴才一定不忘大人恩典!”
“回府!”连良阶在马车内闭着眼睛,静静的养着神并未多言,脑海里全是之前与皇帝商讨的情形,他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看!这就是权势!连皇权都要避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