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吻痕
早就想要亵渎华羽觅许久的顾坤一见到华羽然这样的女人,当时就忍不住的扑了上去,像几个月没有见到女人的男人一般,如狼似虎,十分的饥渴。
喝酒没喝多久,华羽然就被顾坤一把扛起,抱到了床上去。
再一转眼,顾坤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将华羽然狠狠地压在了身下,随即,华羽然痛苦的声音从殿内逸了出来。
站在殿外的若云将这声音听到耳中,唇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而身边的侍女却有些受不了这叫声,小声的嘟囔道,“又不是没又被男人睡过,叫的这么大声给谁听?”
作为若云的宫女,她知道若云不过是拿着华羽然当做棋子,所以可以肆意的评价华羽然。
若云回头看了那个宫女一眼,“这样叫给顾坤将军看啊,不然怎么惹得将军怜悯。”
不得不承认,在勾引男人这一项上,华羽然还是颇有些手段的,连若云都要望尘莫及。
“等到她出来,你让她来我的宫室一趟,我有事情交代。”
若云听了一会儿,不想继续听下去了,转身准备离开。
宫女继续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注视着殿内的一切。
过了片刻,华羽然从屋内走了出来,衣衫半解,她的脖子上全是吻痕。
宫女面露鄙夷,但是要按照若云的吩咐办事,她上前几步,站在华羽然面前,“我们娘娘说,你若是出来,就去她的住所找她吧。”
说完,也不等华羽然跟上她,她就转身离开。
华羽然垂眸,目下黯然,自己身份卑微,她知道,所以也没有抱怨什么,唯一能抱怨的,就是华羽觅害了自己。
这边,京城的风云在氤氲着,那边,华羽觅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把雁门关从顾陵的手里夺过来。
战事吃紧,华羽觅自顾不暇,好在孩子还有慕容连音她们照顾,程幽武功高,可以保住她的孩子一方平安。
至少,华羽觅现在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她现在只有眼前之忧。
若是不能及时的拿下雁门关,到底是后患无穷。
这段时间,大燕和南蛮又有数次交战,可是因为南蛮兵力较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华羽觅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取胜。
而且,行兵时间有点长,很多的士兵都没有办法接受南蛮的气候,都开始出现水土不服的症状,虽然华羽觅经常去让人购买些瓜果让士兵们支撑一段时间,但是只是杯水车薪,无济无事。
大多数人还是病了。
这一连串的状况弄得华羽觅很头疼,她原本想着速战速决来着,但是谁能想到顾陵自从战败之后,退守雁门关,怎么叫阵都不愿意出来?
想攻击,没法攻击,他们一改变策略,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雁门关里,让华羽觅一筹莫展。
难道是顾陵找到了对付中原军队的办法?
他们知道,只要这样和中原人耗下去,中原人一定会不攻自破?
想到这一点后,华羽觅更愁了。
陈墨疏倒是没有病,一往如一的在华羽觅的帐篷外给华羽觅“站岗”,他还是为了倾城的问题。
华羽觅忙完战事,过了好几日才有些心情和陈墨疏说几句话。
那个年轻的将军既要忙着打仗又要想着来到自己的帐篷前向自己询问倾城的事情,一天到晚两边跑,仗还没打完,人倒是瘦了不少。
华羽觅终于有些不忍心了。
他在自己的帐篷前站了这么长时间,足以让自己看到陈墨疏的诚意,也许,陈墨疏放弃倾城,还有别的原因,也许没有。
总之,她觉得自己应该听一听陈墨疏的解释,无论是悔恨还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缅怀。
她终于从帐篷中走了出来,站到了陈墨疏的面前。
陈墨疏好像还在走神,见到华羽觅过来,急忙拱手行礼,“皇后娘娘。”
“你进来吧。”
经过这么些天,华羽觅的语气已经有所放软。
“是。”
陈墨疏见到华羽觅愿意和自己讲话,心中有些欣喜,快步跟了上去,走进了皇后的营帐。
华羽觅坐在高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墨疏,“你到底有什么问题想问,可以问了。”
她的目的不过是想代替倾城好好地惩罚一下他而已,谁让他辜负了倾城,让倾城那么悲伤那么消极呢,她就是想让陈墨疏尝一下背上人命的滋味。
现在他尝到了,华羽觅就打算把真相告诉他。
“倾城,现在葬于何处?”
他沙哑着嗓子,问了出来。
他起初不能接受倾城死亡的消息,但是后来逐渐的接受了。他现在就是单纯的想要知道倾城的尸骨葬在了何处呢?
“葬在……我看过风水,拜托她的好友把她安葬在汾河之滨,你若是有心,凯旋而归之际,就去汾河找她吧。”
华羽觅不想和他多说太多,她还有惊喜要给倾城。
知道真相了。
他的神色暗了暗,“她临死前有什么话要交代给我吗?”
华羽觅勾唇,中计了。
她最擅长的是将计就计。
“我不知道,她死的时候我没有在身边,但是我听闻她生前吟唱了一句诗,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也不知是何意。”
华羽觅当然不会告诉他倾城说了什么,要是告诉他倾城说了什么,这不是露馅了吗?
确认是倾城的“死讯”后,陈墨疏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军营。
华羽觅看着他的背影,面上露出了些许笑容。
不错,这个反应让华羽觅很满意,这至少证明了陈墨疏对倾城也有情。
荆楚从屏风外走出来,瞥了一眼陈墨疏的背影,再看看华羽觅,有些无奈。
“为什么要骗他呢?明明倾城姑娘没死。”
当初华羽觅为了见倾城总是在擅闯鸳鸯阁,为了让华羽觅少去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他特意把倾城从鸳鸯阁里赎了出来,把她安置在汾河之滨的一处别院中,而且还为倾城安置了一些家丁,现在倾城在汾河之滨生活着,而且生活的很好,根本不是华羽觅说的那样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