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叶凡一阵咳嗽，心说真是郁闷啊，没想到这事儿还让宋青瓷这个小巫婆给知道了。

    自己就如同那黑夜里的萤火虫，无论如何低调，都时刻发出耀眼地光辉，引人注目。

    叶凡平息了气息，一脸诚恳地说道：“宋警官，实话告诉你，从小我就是有个有正义感的人。雷锋叔叔一直是我的偶像，没事我就端着小马扎坐在马路边时刻准备着扶老奶奶小姑娘过马路，在村里的时候，我还经常给隔壁王寡妇挑水。这也养成我嫉恶如仇的性格。李领军为非作歹、辱我同事，我当然不会放过他！那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我本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谁知道他们喝大了，不堪一击啊！”

    “你当你是蜘蛛侠还是超人啊？什么事儿都要你替天行道，还要公安司法机关干什么？”宋青瓷看见叶凡那一脸得瑟的样子，就一阵来气。

    “你这么说我，就太让我寒心了。再说了，公安机关就是万能的吗？”叶凡不屑地说道，“不还是有个别警务人员，颠倒黑白，稀里糊涂地办案吗？”

    “你在说我？”宋青瓷脸色冷然起来。

    “你要非认为是自己，我也没办法。”叶凡冷笑着站起身来，“如果没事，我想今天的讯问可以结束了吧？”

    “这么侮辱我，还想走？没门！”宋青瓷没想到叶凡把这么一顿胡扯，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还出言侮辱自己，当即站起身来，飞起一脚朝着叶凡踢了过去。

    唰！

    叶凡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却敏捷地躲过了过去，连忙说道：“宋警官，警察无故殴打守法公民，这件事说不出，对你影响可不太好！”

    “就是被开除公职，我也要抓住你！你不是有功夫吗？赶紧使出来吧！”宋青瓷想逼叶凡使出真功夫，以验证自己的猜想。

    双腿连出，一条条白色的腿影，向叶凡招呼了过去。

    叶凡之前还以为这小妞就是一个草包，真正对战起来，才发现她的身手委实不错。

    她的拳脚功夫，以军队擒敌拳为主，同时巧妙地将华夏功夫融合其中，甚至夹带着泰拳、空手道的巧妙招式。

    脚踢，拳打，肘击，掌斩，膝撞，各种杀招接连使出，委实威力磅礴。

    叶凡装作慌乱惊恐的表情，动作显得手忙脚乱，不得要领，但总是在宋青瓷将要击中她的一刻堪堪躲过，把小丫头气得不轻。

    叶凡一个转身闪到办公室门边，拉开门准备开溜，说道：“美女，时间太晚了，我很困，先回去睡了。美女记得帮我锁门！”

    “你是不是男人？连女人都怕！”宋青瓷飞起一脚，截住叶凡。

    “你是不是女人？没事化化妆看看书弹弹琴多好，像这样整天打打杀杀，我看谁会要你！活该你当一辈子老处女！”叶凡再次闪过，反唇相讥。

    “你去死！”

    宋青瓷不依不饶地再次冲了过来，一个高抬腿，纤细笔直的玉腿，猛地扬起，高过叶凡的头顶，狠狠地劈了下来。

    叶凡单手一扬，快若闪电，精准无比地抓住女孩的左脚脚踝，将她的玉腿架起来，然后故意装出猥琐的表情，往裙底深处看了一眼，说道：“让你不要打，你非要打，这下走光了吧？”

    “流氓！”宋青瓷银牙紧咬，身体一个灵活无比地后空翻，右脚猛踢叶凡的下颌。

    “就你这两招三脚猫功夫，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叶凡被这丫头逼到忍无可忍，心想还是给她点教训。

    身体一个左转，同时抓住她的右腿，顺势往前一带。

    宋青瓷整个身躯就瞬间失衡，猛地向前冲去，惊叫声中，一头撞在金属文件柜上。

    砰！文件柜上摆放着的一个花瓶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花瓶还是从马垂章顺过来的，据说是明青花，能值好几万呢。

    看着一地碎片，叶凡那叫一肉疼。

    宋青瓷背对着叶凡蹲在地上，捂住脑袋，肩膀微微颤抖，发出压抑的抽泣声……

    叶凡看到这一幕，心中倒奇了，靠，我一直以为这小巫婆是打不败的钢铁女超人呢，她也会哭？

    不过叶凡看到那金属文件柜也凹陷进一块，想必宋青瓷这一下撞得不轻，倒是有点歉意。

    这丫头再强悍，她终究还是个女孩子，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自己这样与她斤斤计较，故意气她，还动起手来，的确有点不地道。

    “唉，对不起，别哭了。我向你道歉……”叶凡走到她身边，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温言道。

    “我不接受……”宋青瓷压抑着哭声，肩膀一抖，不让叶凡碰他。

    “实在不行，我让你还过来还不行吗？”叶凡无奈地说道。

    宋青瓷还是不动。

    叶凡只好蹲在她身边，耐心劝说：“感激你别哭了，我看流血没，如果流血要早点处理，不然会留下伤疤的……”

    “呜呜呜——，如果我留下伤疤，一定和你没完。”宋青瓷听叶凡这么一说，哭得更凶了。

    “放心，就是受伤，我也能帮你治好……”叶凡苦笑，伸手去扳过她的脸，想去查看她的伤势。

    这丫头哪有一点彪悍的样子，完全是一个受了欺负就束手无策的小女孩嘛……

    谁料，这个时候，宋青瓷突然动了。

    啪！

    一个缠手，右胳膊如同一条灵蛇一样飞快地伸出来，紧紧地缠住叶凡左边胳膊。

    间不容发地，右手一个小擒拿，牢牢地控住叶凡的左手。

    然后她整个人就如同一头下山的小老虎一样，猛地扑了过来，结结实实地骑在叶凡身上，将叶凡压在身下。

    “哼哼！小样，认输了吧？”宋青瓷得意洋洋地笑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叶凡。

    “好狡猾的女人！”叶凡那个郁闷啊，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这小丫头片子给骗了。

    叶凡试图挣扎，宋青瓷又将两条玉腿紧紧地缠住叶凡的双腿，竟然用的是东洋柔道的手法。

    从近处看来，宋青瓷这小巫婆长得还真不赖。

    齐耳短发，修剪得清清爽爽的，长而翘的睫毛，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黑漆漆的深潭，秀挺的琼鼻微微皱着，显得可爱极了。

    近在咫尺的脸庞，雪嫩晶莹，细细看来，也依旧找不到一点瑕疵，甚至连毛孔都看不见。

    有那么一瞬间，叶凡觉得这滋味太美妙了。

    小巫婆的浑圆紧致，弹性十足妙臀，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腰身处，给他极其美妙的触感。

    那丝袜包裹曲线毕露的柔软美腿，与他的双腿紧密地贴在一起。如同一道电芒一样传遍他的双腿，直达大脑深处，再传导到四肢百骸。

    叶凡体味了片刻，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宋警官，我就知道你因为上次我给你做过一次——足底按摩，让你难以忘怀，动情难耐，你想赚我便宜，就明说嘛，找什么查案的借口。只要你说一声，我一定呈现大字型，不，木字型，躺在床上等你，何必这么费事呢？”

    宋青瓷一愣，也觉得此时的动作太过于暧昧了，又被叶凡调侃，女警花现在只想狂揍叶凡一顿出气。至于考校叶凡功夫，摸他底细的初衷，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你个臭流氓！”宋青瓷出其不意地挥动左边粉拳，直砸叶凡眼睛，先把他这对色迷迷的小眼睛打成熊猫眼再说。

    啪！

    叶凡稳稳地抓住她的手腕，笑眯眯地说道：“打不到啊，打不到！”

    “哼！”

    宋青瓷出动右拳，再次打向叶凡眼睛。

    可是她出右拳，叶凡的左手也解放了，后发先至，稳稳地捏住她的粉嫩小手。

    叶凡玩弄着手里的柔荑，笑眯眯地说道：“老巫婆，现在你两只手都在我手里，我看你还有什么办法，有种你长出第三只手来啊！”

    “你以为我没有办法吗？”宋青瓷眯着眼睛冷笑。

    “你来啊！”

    “我还有嘴啊——”宋青瓷忽然低头，猛地趴在叶凡鼻子上，狠狠地咬住了叶凡的鼻子。

    “啊——”叶凡给疼得直流泪，“疼啊——大姐——阿姨——姑奶奶——妈，你饶了我吧，饶命！女侠饶命！女英雄饶命！我鼻子都快掉了！”

    “啊，你们在干什么？”

    猛地，顾心澄推开叶凡的办公室门，看到眼前这一幕，惊讶得目瞪口呆。

    她在宿舍却一直想起刚刚在小巷里发生的枪杀案，心惊胆战，辗转反侧，又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一点，就过来叫叶凡回去睡觉。

    “心澄，救命！把这个老巫婆拉开，她要杀了我！”叶凡跟只小受一样喊道。

    “宋警官，您快松开。”顾心澄走到宋青瓷身边，蹲下身来苦口婆心地劝说，“你这样影响太不好了，你看，门口都有人在看了——”

    察觉到嘴巴里浓重的血腥味，宋青瓷也冷静了许多，回头一看，还真看见几个小护士、值班医生站在门口围观，捂着嘴窃窃私语，不住偷笑，登时脸臊得通红，猛地站起身来。

    嘶啦！

    一声衣物撕裂的声音赫然响起。

    叶凡抬头一看，就看见宋青瓷的警官制服裙整个都撕裂了，从膝盖处到大腿根部，暴露在叶凡眼前。

    黑丝包裹的大腿，腿型如锥，丰润美好。

    大腿根部的丝袜却有一圈束腿，颜色更深，更衬托得那浑圆的大腿根儿瓷白瓷白的，如玉凝脂，没有一点瑕疵，白的晃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