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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238火

      我一个闪身,拖鞋正中大雄面门!

    “哎唷!我操你妈呀!这是谁呀!腿断了用不着穿鞋了吗?”大雄恶毒地咒骂着。

    那个医院的犯人默默地捡起拖鞋,递到大雄手上:“拿着,这就是胡刚的,你们来就是照顾他的。还有——”他止住正要说话的大雄,严肃地说:“注意文明用语,不要骂人,这里是医院,是个美好的地方。”

    大雄听见这哥们的话脸都绿了,可是这是人家的地盘,他只有无奈地接过拖鞋,愁眉苦脸地跟着人家后面……

    我对这人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个装逼犯!真是监狱虽小啥人都有啊!

    说话间就来到病房门口,他告诫我们说:“这个人情绪很不稳定,你们注意些。”说完就仰着头走了。我分明看见他还没转过弯就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心里不禁失笑道:“明明是个抽烟的,还说自己是个医务工作者,不吸烟。装什么装嘛?”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后来成为我兄弟的杨冲,他也正如他的外号洋葱一样,那么喜欢装洋葱。这个唯一的爱好,此后的近十年一直没有改变,即使是在我出监那天他来接我们的时候,依然还是那样,见面就是一句:“最近正在修路,所以我把奥迪a6放在家里了,只开了辆三菱来,兄弟们不要嫌弃啊……”

    到现在为止想想仍是好笑。我还在前不久一次狱友聚会的时候提及这个初见的情景,可是他却是正色道:“你有所不知,我虽然出身草莽,一直是个混混,但是我的愿望却是做一个有理想的人呢,一个高尚的人,一个有益于他人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你还是一个纯粹的人呢,你说的是白求恩吧?”耗子打断了他的话,举着酒杯给他灌酒,惹得整个桌子的狱友都是哈哈大笑……

    言归正传,我和大雄小心翼翼地走进蝴蝶的病房。只见他一个人气呼呼地坐在床上,他看见我只是微微一愣,反而对于大雄的到来显得特别开心,一下子从床上赤着脚溜到地上。一把抓住大雄的手亲热地说:“雄哥,您来了?”

    我听得直反胃,还“您”呢,至于吗?同时也有些奇怪,据我所知,大雄也不是蝴蝶的偶像啊!两个人也没有多少交集,相反大雄一直还对他避之不及,怎么瞅这个样子,蝴蝶竟是如此激动高兴?直接将我无视,真他妈是见了鬼了!

    大雄只是轻轻地挨了一下蝴蝶的手,就急忙抽了回来。扬扬手里的拖鞋说:“你的吧!你就是这样欢迎我的呀?砸了我个满脸开花!”

    我一看,果不其然,大雄鼻梁正中赫然有一个鞋印!

    蝴蝶充满歉意地说:“哎唷,雄哥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您,来,我给您擦擦……”说着,就一卷袖口,要给大雄擦拭。

    大雄就像是踩到狗屎一样,向后弹去。连忙摆手道:“不用了,没事。”说完嗅嗅鼻子:“我说你这里怎么一股大便味儿啊?这么臭?”

    我这时也才发现,整个屋里是弥漫着一股大便味和尿骚味,要多难闻有多难闻。

    蝴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最近我大小便都是随处解决的,所以有味……”

    大雄皱眉道:“好端端的,糟践自个儿干吗?现在你秦哥来了,有什么事你找他。”

    我闻言大怒:“操你妈的!好你个大雄,这还没怎么样呢,你就把给蝴蝶把屎把尿的事交给我了?你想躲清闲是不?”

    蝴蝶瞪了我一眼:“我有名字的,我叫胡刚!跟你说过的。”

    大雄:“蝴蝶!”

    蝴蝶:“哎……”

    我差点晕倒,我靠,这也太夸张了吧!几天不见难道说他已经移情别恋?又看上大雄?谢天谢地,不用惦记我就好。

    大雄嘿嘿一笑,掏出烟来问我:“你抽不抽?”我随手接过问道:“入监组管的这么严,你哪来的烟呀?”

    大雄讳莫如深地一笑:“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知道的事儿还多呢!别管那么多,有烟就抽吧!你还真是是个十万个为什么。”

    我笑笑不答,开玩笑,我现在的经验是很多事情不弄清楚,最后咋个死的都不知道。

    大雄把烟叼在嘴上问我:“有火吗?”

    我摇摇头:“我没有你胆子那么大。”

    大雄不屑一顾地笑笑:“这算什么,哥们别的没有,就是胆大!”

    这我相信,看守所里搞女犯,卖毒品,你啥没干过?大雄的胆子真是够大的。

    大雄问蝴蝶,蝴蝶摇摇头:“我又不吸烟,要不等会我给你找个医院的犯人要吧!他们肯定有火。”

    大雄瞪了蝴蝶一眼:“想找死啊?万一点我们的炮,你帮我喝烟水啊?”

    蝴蝶为难地说:“那怎么办?”

    大雄嘿嘿一笑:“这难不倒我,看我的。”

    只见大雄立马从蝴蝶的被子里抽出一团棉花,然后给棉花里裹上一点洗衣粉,紧接着将棉花用力裹紧,就放在地下,顺手拿过刚才那只塑料拖鞋就开始使劲地往棉花上搓。只是一小会儿,我就见棉花开始冒烟,大雄从地上一跃而起:“成!”说着小心翼翼地翻开棉花,用嘴吹了两口,就见棉花便开始慢慢燃烧起来,瞬间就有了明火。

    我问道:“行啊!怎么弄的?”

    大雄点上烟,嘿嘿一笑:“以前看守所还不让抽烟,所以不卖火柴,我第一次进来就学会了,我们老头头带进来的烟都是这样取火的,原理很简单,洗衣粉里有磷,这东西特别容易着!”

    话音还没有落,就听见蝴蝶大叫道:“着了,着了,床单着了!”

    我们一看才是大雄随手扔的棉花将拖在地下的床单点燃了!

    我们手慢脚乱赶紧救火,大雄拿起床头上的一个瓶子,就倒在失火的地方!

    蝴蝶惊叫道:“别!那是我擦褥疮用的酒精!”

    已经晚了!火焰顷刻间,就蔓延了整个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