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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07

      傅悦铖深邃的眸子,如同有读心术一样,锐利地一眼看穿了傅安安心底里的腹诽,低沉的声音,清冷地哼了一声:“你心里头的那点小心思,也要好好的给我藏起来,要不然,别说观众席,我就是不比赛,也会亲自上去把你给拎走。”

    傅安安瞪着大大的眼睛,一愣。

    白净而精致的小脸,一下就懵懵地看着傅悦铖,非常的不敢置信,之前好几次她都已经见识过傅悦铖眼睛里的“读心术”了,现在又……他的这一双眼睛,也太邪乎得厉害了吧!

    在傅悦铖清冷的盯视之下,傅安安瘪了瘪小嘴,哪里还敢在心里头腹诽什么,全都有所畏惧又奴性地一下收敛得干干净净了,声音憋憋地说:“嗯,我知道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那说话语气,软软糯糯,又带着不情不愿的很是憋屈。

    还有那一张憋憋的小嘴,简直就如一个小挂嘴一样,让傅悦铖看着,嘴角上就情不自禁地扬起一抹宠溺的笑。

    傅悦铖低低地“嗯”了一声,意思是对傅安安说——你知道就好。

    同时伸手在傅安安的发顶上,故意用力地揉弄了一下,把她的头发都给揉乱了,也惹得她有些发毛地朝他瞪来气鼓鼓的眼神,傅悦铖这才收回去自己的手,转身回去他们的车子上。

    由于被傅悦铖这样那样的各种警告和限制,傅安安坐在拉拉队的大巴上,积极高涨的情绪,一下就蔫了下来。

    安惠看着傅安安那一脸的闷闷不乐,不由笑了,“怎么?不高兴啊?拜托,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好!”

    说着,安惠习惯性地伸出手,忍不住又想要掐一下傅安安的脸颊,不过在手指触及到傅安安的脸颊前,想起傅悦铖那一张清冷吓人的面容,她一下畏惧又奴性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不敢碰触傅安安的脸颊一丝一毫。

    傅安安瞟了一眼安惠,轻轻哼了一声:“这样的福气,我送给你好不好!”

    安惠直接给了傅安安一个白眼,“你就知足吧你。”

    末了,也不忘有些惧怕地说:“不过这样的福气,还是你自己要吧,我不是你,消受不起。”

    一物自有一物降,傅悦铖那样如同天神一般的男人,的确让人仰望,也让不少女孩日想夜想的,但却不是她安惠所想,因为她不是傅安安,得不到傅悦铖那样的宠溺,她也就自然不想要了,远远看着,偶尔发一下花痴,流下几滴口水就好了。

    傅安安对安惠哼了一声,她就知道,对安惠这种明明一点点都不羡慕,却装出一副非常羡慕的样子,很是鄙视地翻了一个白眼。

    一张小脸郁闷得很,也不住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腹诽着傅悦铖——暴君,大暴君!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欺负她的大暴君!

    对傅安安气鼓鼓着一张小脸郁闷的样子,看在其她拉拉队的女孩们眼里,那是羡慕又嫉妒,纷纷说她们如果有一个像傅悦铖那样宠溺疼爱她们的哥哥,她们晚上睡觉都会笑醒好几次。

    有的甚至还充满羡慕和惊叹地说,如果傅悦铖能多看她们一眼,或者和她们多说一个字的话,她们都愿意折寿十年呢!

    傅安安看着一整车对傅悦铖不住地发出一阵阵惊叹花痴还有期盼的小姐姐们,在心里不免有些骄傲和自豪地腹诽了傅悦铖两个字——妖孽!

    对傅安安这种表面对傅悦铖生气,实则内心对傅悦铖那是深感自豪得不得了的样子,坐在傅安安左边座位上的秦昭雪,那在一次又一次地捏紧住放在口袋的手,如果不是表面要装模作样地伪装,她只怕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同时傅安安在她的眼里,那是越发的恶心,还是恶心,明明在享受着傅悦铖的宠溺,却在众人的面前,一次又一次地嫌弃着傅悦铖,这是什么意思?炫耀吗?还是在嚣张的挑衅?

    秦昭雪觉得傅安安这种炫耀的虚伪,比起她隐忍的虚伪,简直是恶心不能到恶心了!

    差不多二十分钟。

    a大的车子逐一地抵达到比赛地点。

    由于傅悦铖和陆鹿是比赛选手,又加上时间上的紧迫,所以傅悦铖没有时间和傅安安多说什么,就和a大网球社的人,一起率先进去了比赛现场的后台,准备开始比赛。

    傅安安、谢安琪和秦昭雪三个则紧跟在安惠拉拉队这边。

    但让她们没想到的是……

    在她们跟着一起进去的时候,傅安安、谢安琪和秦昭雪三个人却被比赛现场的工作人员给拦截住了,说只允许拉拉队队员,以及a大网球社的人员进去,像傅安安、谢安琪和秦昭雪她们这三个人,既不是a大的拉拉队队员,也不是a大网球社的成员,甚至都不是a大的学生,根本不能进入场馆内的后台。

    哪怕安惠拿出傅悦铖早已给傅安安她们准备好的入场证,却依然比赛场馆工作人员以“闲杂人等”为由,将傅安安她们三人拒之门外,并且非要傅安安她们三人最少得要拿出a大的学生证,否则不能靠近比赛后台半步。

    安惠被工作人员那强硬又不讲一分道理的态度给气到了,她可是答应傅悦铖,要把傅安安给照顾好的,现在不让傅安安她们一起随她进去,那岂不是等于傅安安脱离她的照顾视线,要是傅安安出了什么事情……一想起傅悦铖那一副冷硬的面孔,安惠就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安安,你们放心,我会让你们跟着我一起进去的,等下我进去就找悦铖,我就不相信……”

    安惠转身安慰有些不知所措的傅安安的话还没说完,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一起走过来的苏颖冷声打断道:“安惠学姐,你确定要那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去影响悦铖学长的比赛情绪吗?”

    “可是……”

    安惠还想要说些什么,却遭到苏颖越发凌厉的打断:“可是什么?她们几个本来就不是我们网球社的人,甚至都不是我们a大的学生,这是把悦铖学长找过来,也解决不了的事实,所以你为什么要去给悦铖学长说这个影响比赛情绪的小事?再说了,她们进去不了我们学校的拉拉队,但是她们可以坐在比赛的观众席,给悦铖学长加油啊,这是一样的呀。”

    对苏颖说的这些话,安惠始终是不同意,“不行,不管怎么样,安安都必须要跟在我的身边。”

    也就是说,谢安琪和秦昭雪,她可以不管,但傅安安那是傅悦铖亲自出声交代她去照顾的,所以她就必须把傅安安留住在身边,不能脱离她的视线范围内。

    “安安,你现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先进去找一下悦铖,你不要急,你家的那个金银珠宝,会解决的。”

    安惠转身安抚了一句傅安安不要着急之后,转身就要去找傅悦铖,但被苏颖给拦截住了:“安惠学姐,你怎么说也是我们a大的学姐,是我们的前辈,难道你还要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吗?”

    对安惠指责完了之后,苏颖接着转身就看着傅安安,冷笑一声,发出讥讽:“还有你,傅安安小妹妹,如果你连这一点自我照顾,都不能自理,而是专门过来给悦铖添加麻烦的话,那我奉劝你还是回家去,问你妈妈再要一瓶奶来喝吧。还有,我也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你可以影响傅悦铖的比赛情绪,但你不能影响我们a大的声誉,因为你还不够资格!”

    “苏颖同学,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安惠看见苏颖说话这样的过分,不由生气出声,“安安是悦铖的妹妹,她怎么就没有资格了?怎么,难道你在悦铖的面前,就更有资格了?”

    此时傅安安在安惠的眼里,那可是如同妹妹一般的位置,所以安惠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来欺负傅安安,尤其像苏颖这种摆明就是针对傅安安的人,在她的面前这样耀武扬威地欺负傅安安。

    苏颖没有正面去回答安惠些什么,她看着傅安安,说:“如果你非要去影响傅悦铖比赛,影响我们a大的声誉,没有关系的啊,你看着办,如果你非要让傅悦铖这么不负责的话。”

    “安安,你不用管她,如果你……”

    如果你不在傅悦铖那个家伙的视线范围内,那才影响傅悦铖的比赛精力呢。

    安惠这一句话还没从嘴里说出来,傅安安就出声打断说:“安惠姐,还是不要了,没关系的,其实我们三个人坐在观众席里加油也让是一样的。”

    不等傅安安这些话给说完,一旁的秦昭雪也紧跟着附和着声音说:“对的对的,没错,其实我们几个坐在哪里都没有关系的,反正都是给悦铖学长加油,安惠学姐,你就不用管我们了,你放心,有我们在,也会把安安给照顾好的,时间都不早了,你快去准备拉拉队的事情吧,你看c大她们都进去准备了,咱们可不能落后别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