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秦明月的怒
苏阳竟然在这个时候,感应到了李渔的凤凰印记!而且还是知道了李渔的方位!
苏阳抬头,看着天空,露出一抹明悟,那种被人窥伺的感觉,再次出现,前面因为神魂受伤没有察觉,这一次神魂恢复,还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领悟了火焰的道,拥有了圣火,苏阳的感应之力,上升了不只是一个档次!
尤其是识海里已经初具规模的圣界,更是让他的识海也拥有了强大的力量!
苏阳已经今非昔比了,他现在就相当于一个火圣,而且他的道,还没有凝聚出来,火焰只是一部分。
现在,他感应到了当初在海上感应到的那种被窥伺的感觉,龙山一直在看着他,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盯着他的一切。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有意思,龙山,你可真是有意思,你既然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
苏阳轻轻的点了一下幻神戒,这时候,一股玄妙的力量从苏阳的身体里出现,苏阳的手心,一片蓝色。
这蓝色,是幻神戒梦幻的颜色,出现以后,苏阳的身边的空间顿时扭动,被蓝色笼罩!
只是一瞬间,苏阳仿佛消失在了原地,他不见了!
死路的尽头,龙山死死的用力量镇压秩序牢笼,看到释放冰寒之力开始无尽冲击秩序牢笼的秦明月,龙山脸色很是阴沉,脸色难看。
“你疯了,你冲击破这个牢笼,你也会死的,秦明月,你要知道你的寒毒是无法轻易动手的!”
苏阳一段时间没有遇到对手,不是因为龙山在酝酿什么,而是现在他没有空,因为秦明月在看到苏阳被一个个人狙击的时候,突然出手,这个秩序牢笼,被她强大的能量冲击,竟然摇摇欲坠,很可能毁灭!
这样龙山很是愤怒!
苏阳听他摆布,一切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秦明月被关起来,如果秦明月走出去,他就拿苏阳没有任何办法!
苏阳不愿意被消耗,和他对决,龙山没有信心!阴阳镜是很厉害,可是龙山很清楚,苏阳那个鼎,当初可是直接砸碎了阴阳镜的, 他在苏阳面前。没有任何优势,所以他只能设局,而不敢和苏阳硬碰硬,他想苏阳先用了那个鼎,这样他就可以对症下药,杀了苏阳!
一切的前提是秦明月被关住,只要苏阳被一遍遍折磨,苏阳会不让那鼎出手?
只是这个女人,和他一同欣赏苏阳挣扎的女子,竟然也看出来了这一点,直接出手!
不管死活的直接动手,即使她的寒毒可以吞没了她的一切,即使她的出手会让她死。
她依旧动手了。
其实她只要在这里待几天,就能出去的,可惜,她这几天都不愿意待,因为苏阳在为了救他出生入死!
秦明月坐着的轮椅,化作了一个战甲,覆在她的身上。她现在就像是一个女战神一样,在这个战甲的加持下,她缓缓的站了起来。
她看着那个牢笼,捏着拳头,飞了起来,一股恐怖的冰寒之力,以她为中心,倾泻而出!
那些冰寒之力,化作了无数冰锥,万箭齐发,冲击秩序牢笼!
轰隆隆!
在她的冲击之下,秩序牢笼,摇摇欲坠,每一根冰锥的力量,都相当于皇者的一击,而这些冰锥,无数!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激怒我,不该让我看到他的惨烈,如果我不知道,或许我愿意在这里等一等,可惜,你不明白女人的,当她看到一个男人愿意为她出生入死,愿意入局的时候,无论她多么聪明,多么理智,她对他的所有好感,都会转换为爱和疯狂。”
“他每一次击败人,每一次坚定的前进,在我看来就是每一次对我的浪漫告白,我总得做些什么.......”
“更何况,我早就喜欢上了他.....我怎么会让他在我面前死去?我如何愿意去欣赏他的死亡?”
秦明月笑得很开心,很幸福。
她轻轻的点了点丹田,那里是她的寒气储存处,那里有一座雪山,封印了她的丹田。
这一座雪山,她很少去动的,可是今天,看到了苏阳的挣扎,看到了龙山的算计。
秦明月知道,她要动这个雪山了,即使她再也不在了。
她不想他为难.......
苏阳已经为她做得够多了,他给她治病,让她站起来,让她这几天经历了很多快乐的事情,让她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的被别人疼爱关心,她可以在船上看着他认真的给她扎针,看着他修炼,看着他给她治疗。
他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完。
可惜啊,她活不了多久啊。
她的丹田里的雪山渐渐冰封了。她能施展灵力的地方也越来越少。
回忆起来和苏阳认识到相处的点滴,她有些出神,有些难过,也有些迷恋。
“苏阳,谁说纯阴之体的命中注定是纯阳之体?我的命中注定是你啊!你叫苏阳,我叫做秦明月。”
“可是很多时候,阴阳是不能相见的,昼为阳,夜为阴,苏阳,你明白么,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命中注定。”
“我注定是要死的,何必再让你失去自己呢?你应该是自由自在的,你不应该被人束缚,被人牵着鼻子走。”
那个丹田,被她轻轻一点,一股强大的力量,释放而出,她仿佛化身了一个战神,仿佛是一个君临天下的女皇,这一刻,那个秩序牢笼,竟然颤抖了起来!
死门里,竟然一时间电闪雷鸣,这是恐惧,是这里的规则,在恐惧!
龙山惊骇欲绝:“这是什么力量?纯阴之体,这么强?”
他感受到了恐惧!他拿着阴阳镜,他身体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阴阳,这个阴阳,化作了一个镇压符文,融入了牢笼,想要继续镇压!
也是这时候,镜子上面的苏阳,突然看了过来,然后蓦然之间,消失!
苏阳在镜子上直接消失了!
龙山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不见了?苏阳.......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