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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等待

      在大夏朝,好男风是摆不上台面的。特别是上流社会,把这个说成伤风败俗。虽然有官员或是世家子喜欢这一口,都是暗中进行,不会公开。大夏的楚馆也有一些,主要是接待有钱的商人,或是暗中为某些官员提供服务。
    而楚俏馆就是其中的俏楚,特别是头牌秋官,据说长得明媚多姿,侍候人有绝活儿,能让人欲死欲仙。虽然价格高得离谱,但依然金主不断。
    可是从上年开始,秋官就被一位神秘的大金主包下,不再接待任何人。许多喜欢秋官的人不干了,大闹楚俏馆,甚至有人想霸王硬上弓。这些闹事的人无一例外都被一群神秘的人给收拾了,或被打伤或被打残,这些人才知道包下秋官的人是惹不起的主。
    这天,喝得醉熏熏的王春江来到楚俏馆点名要秋官侍候。王春江是江西省布政使王号的独子,王号虽然只是一个从二品的外官。但王春江的爷爷王勤书厉害,曾官至大夏朝内阁大学士,吏部尚书,前几年才告老闲赋在家。如今在京城二儿子的家里,二儿子现任光禄寺卿。
    老王家是世家大族,诗礼传家。只因王春江是王号的独子,被宠得没边,可以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他每年都会来京城住一段时日,明里是孝敬祖父,实则是来找秋官胡闹。往年的秋官对他可是百般温柔,小意侍候,哄去了他大笔钱财。而这次却闭而不见。
    王春江不干了,他知道秋官住的地方,便直奔后院而去。鸭头带人上前劝阻,被王春江和下人推开。当然鸭头也不敢硬来。毕竟王家在京城的势力也极大。
    到了后院秋官住的花楼前,却看见秋官正倚在朱得敬怀里谈笑风生。王春江也认识朱得敬,在他眼里,朱得敬还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再加上他喝高了,上前就去拉秋官的手,嘴里还说道,“可人儿。大爷可是想死你了。咱们快屋里去。让爷好好疼疼你。”又指着朱得敬嫌弃地说,“不要浪费时间跟这黄毛小子耗,他懂个毛啊。”
    朱得敬气坏了。长这么大,还没谁敢这么小瞧他,于是一拳打在王春江的脸上。王春江也是霸道惯了的,哪里甘心被打。也大骂着冲上来打朱得敬。
    朱得敬的侍卫多,本事大。不一会儿就把王春江等人一顿好揍。群殴中,不知是谁把王春江打倒在地,头正好磕在石凳上,竟给磕死了。
    朱得敬自觉有太后奶奶给他作主。也不怕,大咧咧地回了顺王府。还是跟去的小厮偷偷去跟姚娆说了。
    姚娆一听是因为争小倌打死了人,还是王勤书的孙子。吓坏了。若是巧合倒好办,王家势力再大也大不过皇家。顶多就是朱得敬被皇上下令打几板子。或是降了爵位,让朱得敬躲个一年半载也就行了。但若是朱得宜和马家联合下手,就有些不好办了。她让人把朱得敬看好,自己跑去皇宫找表姨太后娘娘和表姐皇后娘娘拿主意。
    而王府却炸了锅,王勤书跑进皇宫找到皇上大哭不已。
    王勤书曾经是大夏的股肱重臣,也是辅佐皇上登上皇位的有功之臣。已经是七十几的人了,还哭得像个孩子。再说,皇家人去找小倌,还打死了重臣的儿子,影响多坏。皇上气得直拍龙案,大喊把朱得敬捉来。去捉人的侍卫回来说,辅国将军已经早一步被太后娘娘派去皇陵为先帝祈福去了。
    朱得敬争小倌打死了人的消息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在大街小巷传扬开来。
    第二天,参顺王朱兆奇和辅国将军朱得敬父子的折子像雪片一样飞进皇宫。
    经查实,是朱得敬手下失手杀死了王春江。那个杀人的侍卫肯定是被收监砍头。朱得敬纵人行凶,被皇上撤了辅国将军的爵,罚他在皇陵守陵一年。
    顺王和顺王妃因教子无方,也被皇上严厉斥责。
    这几天,顺王府的丑闻一件接着一件。先是出了朱得宜跟马家媳妇有私情的事,这次更甚,又出了朱得敬好男风的事,竟然还闹出了人命。
    不过,朱得宜跟马家媳妇有私的事情却是扑朔迷离,没有苦主来告,也没有确且证据,只凭坊间的谣传,还有两个御史在蹦跶。太后和窦皇后本想把马老太太和马大夫人宣进宫斥责一番,但听说老太太已经被气得犯了喘鸣,正在玉溪庄养病。马大夫人早一个月就卧病在床,不能理事。
    皇上问了马国公,马国公红着眼圈说是被人陷害了,根本没有这回事。朱得宜和马家人、谢家人为了避风头,都像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来。
    三月十四日,早几天就来了玉溪庄的马老爷子秘密去了大觉寺。为了隐秘,化了妆的老爷子只带了两个护卫,他们先是像玉铁的工匠一样同马守富去了玉铁。然后,又去了镇上,再去了大觉寺。
    被遮挡了半边脸的太极也被他们装进盒子带了去。这是谢娴儿强烈要求的,若是有了意外,太极可以送信。老爷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神秘,在他看来这更像是一种游戏。所以非常配合,没有闹情绪。
    同时,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朱得宜也人不知鬼不觉地去了大觉寺。
    谢娴儿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此时正和老太太紧张地在玉溪庄正院上房里坐着。她们在等消息,不知道茶花茶能否顺利地被炒制出来,也不知道能否顺利地吃进他们的嘴里。
    从太阳东升,到正午,再到夕阳西下,祖孙两个除了吃饭,就坐在塌上几乎没变换过姿势。从这里正好可以看到院门,她们望眼欲穿,盼着那熟悉的身影快点出现。谢娴儿觉得,这种难耐的等待似乎长得像过了一辈子。甚至,连老太太鬓角边的头发都一下子又多添了几根白发。
    当暮色四合的时候,穿着布衣带着斗笠的老爷子终于出现在了门口。谢娴儿和老太太慌忙下了炕,相互搀扶着快步迎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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