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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讣告

      我坐在窗前捧着一杯清茶,透过窗户我看到了窗外的景色。这是一处位于巷弄中的茶馆,窗外的景色十分宜人,不知道还以为是别人家的后花园。我在这里等孙有波来,上次我给他打完电话之后,他一周之后才给我回复,我就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问他在什么地方。
    孙有波没说,就说了这个地方,让我过来喝茶。
    我来了有半个小时,孙有波并没有过来。实际上,自从上次孙有波和我一起杀了陆鹏举之后。孙有波整个人就和林姽婳一起消失了,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否来电了,但是如果孙有波真打算和林姽婳在一起,那么对孙有波来说是一件还不错的事情。
    我又等了十分钟,孙有波才过来。
    出乎意料也在情理之中,消失后的林姽婳跟在他身后。林姽婳依旧是那么漂亮,任何男人给她打分都能打九分,可是让我触目惊心的是。这一次,在她那白净无瑕的脸蛋上面,竟然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在左脸颊上面,一共两条,成十字交叉。
    林姽婳和孙有波坐下之后,孙有波就急切问我:“我姐到底怎么样了?”
    我又将情况复述了一遍,并且问孙有波他们家里有没有遗传病史。有的话早发现早治疗,不能拖着。孙有波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说:“那你是rh阴姓血吗?”
    这次孙有波到是点了点头。
    “那就行了,啥时候你姐要是再贫血了,就抽你的血,输给你姐。”
    孙有波没说话,而我则也没有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我转头看了看林姽婳,笑着问孙有波:“你将她给收了?”
    孙有波摇了摇头说:“没有,她想跟着我混,所以我就带她一起走了。我不缺女人,我也不需要女人。”
    我原本以为孙有波和林姽婳搞上了,没想到孙有波竟然这么说。这么说也就表明,孙有波只不过是教了林姽婳一些杀人的手法,或者是拳脚功夫。而他们两个并没有发生男女关系,我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个十分恶趣味的画面,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够降服孙有波这个妖孽啊。
    孙有波却对我说:“老狐狸的秘书张默闻最近找我了。”
    我眉头一皱道:“他找你干嘛?”
    “让我保护这次上海峰会。”
    “你没答应?”我玩味的看着孙有波说。
    孙有波摇了摇头说:“我答应了。”
    我感觉到有些稀奇,孙有波就说:“有些时候,人总要顺着整个社会大潮走,在国家暴力机器面前,任何独行侠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我没说话。孙有波则带上林姽婳就离开,走到茶馆门口的时候,他说:“有事叫我。”
    我注意到,从开始到现在,林姽婳的目光都在注视着周围的人,手永远都放在双腿上面,一双眼睛里面再无可爱,再无娇嗔,只有冷静与冷血。这才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啊。一个月前,她只不过是杨建手下的一只金丝雀罢了。可是这一切,却是因为她跟了孙有波。
    孙有波这个人,如果一旦振翅飞翔。
    飞的绝对比我高。
    他不但有手段,有胆识,更有着一颗聪明绝顶的脑子。
    这种聪明近乎妖孽,甚至可以称之为大智若愚。
    看上去痴痴傻傻,实则绝对是一个妖孽人物。
    ……
    在每一个人的人生中,总要经历过无数人的死亡。这些人可能是普通路人,可能是至亲好友,也可能是敌人。这些死亡总能让人痛苦,却又能让人感叹生命短暂。至少目前我就经历过几次生死,那种寒冷的感觉让我害怕死亡。于是我就努力往上面爬,努力活着。
    可是这世界上有一种死亡,却抵挡不了!
    那就是生老病死!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药物或者是激素能够让人抗衰老,所以即便在怎么叱咤风云的英雄,多么位高权重的皇帝天子都难逃死亡。可是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惊叹。
    林家老太爷在我和孙有波见面之后的第二天病死于解放军305医院中,当天晚上新闻联播发表讣告:我国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林大军在解放军305医院逝世,林大军同志生前曾……
    我是看到新闻才知道这条消息,我当即给林国庆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我犹豫了一下问林国庆:“国庆,逝者已逝,别太伤心。”
    电话那端的林国庆没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郝仁啊,这就是命。”
    或许是没有人和林国庆说话,林国庆在电话里面滔滔不绝对我说:“太爷生病的时候我回来,那时候太爷病情还乐观,一家人也没注意,都在商量着能在未来一两年内动一下位置,结果昨天夜里太爷将所有人都给赶了出去,让我走了进来,坐在他面前,他老人家对我说。国庆啊,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我说,国庆节嘛。老人家笑了笑对我说,当初建国的时候,你是不知道,普天同庆。可是现在呢,国庆节除了放假还有人记得以前的革命先烈吗?你们现在都在争官位,努力往上面爬,可是谁想过真正为百姓为人民做点好事儿,我不会上网,但是我听小孙女说,网上发生了好多触目惊心的事情,我听了之后,感觉在未解放前也不过如此,过了几十年,这个国家,就没有进步吗?我不知道说什么,然后老太爷就挥了挥手让我出去,然后老人家在十二点就去世了。”
    说到这里,电话里的林国庆大哭了出来。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直截了当说:“需要我过去参加吊唁会吗?”
    林国庆抽泣了一下说:“不用了,这种场合不适合你们过来。我处理完葬礼的事情之后会到上海,你们不用担心了。我就是没人说个话,你能给我打个电话就行。”
    我点了点头,林国庆就挂断了电话。
    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林家老太爷我见过,是一个挺精神抖擞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