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芳芳笑道:“ok,三比一,就算你小子说出大天来,这件事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秦天挠了挠头皮:“那......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呢?”
疤哥哈哈大笑:“你个伪君子,现在不装了?其实你早就有这个想法,不过是故作矜持罢了,幸亏我深明大义,不和你一般见识,要不然你早就躺倒楼下去了。”
秦天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你教唆的,为什么又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但是他不敢和疤哥顶嘴,这人太霸道,动不动就秀肌肉,而且他也的确不是这家伙的对手,只能忍气吞声。
“芳芳,你看呢?”
被疤哥抢白了几句,秦天将希望寄托到了赵芳芳身上,希望她能给自己一点支持。
赵芳芳翻了个白眼:“美得你,还想办婚礼?做梦去吧,我这就够大方的了,难道你想让我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吗?”
秦天差点爆了粗口,这哥俩真是不能以人算,明明是他们撺掇自己收了白玉竹,现在又一个鼻孔出气,不让举办婚礼,合着理都在他们那边,自己就是个玩偶,任他们摆布。
“赵芳芳,我和你结婚的时候可是办过两次婚礼的,现在玉竹姐要进门了,难道一次机会都不给吗?太委屈人家了。”
白玉竹摇了摇头:“你错了,我并没有觉得委屈,只要孩子能幸福快乐的成长,就算我在你们家当保姆都没关系。”
白玉竹一锤定音,秦天也只能妥协,三人约定,在一起共同生活,但是没有妻妾之分,大家平等相处,谁也不能欺负谁,等到白玉竹身体恢复过来,就在五亚买套大房子,一家人住在一起。
一场本可以引发轩然大波的事件就在赵家兄妹的宽容大度之下悄然平息了,而且在赵芳芳的精心呵护下,白玉竹仅仅五天就恢复到了正常人的水平,那个孩子也成功完成了换血的过程,被送回到了白玉竹的身边。
看着虎头虎脑的儿子,秦天高兴的合不拢嘴,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后了,哪知道天上竟然掉下来一个大胖儿子,而且是日思夜想而不得见一面的玉竹姐所生。
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秦天甚至拉着疤哥去了一趟看守所,去看望那个撞了白玉竹一下的扒手,要是没有这小子,也就不会有现在皆大欢喜的局面出现。
不过那个扒手似乎并不领情,要是没有秦天,他也不会受这牢狱之灾,看到秦天来看他,竟然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但是秦天并没有在意,依然给他留下了五百块钱,并且叮嘱他好好反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争取早日走出监狱的大门,而且承诺只要他改邪归正,找不到工作可以到观音堂来当个保安。
疤哥对他这一套嗤之以鼻,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何况是这样一条不懂报恩的野狗,就算如来佛祖亲临,恐怕也点化不了这种贼骨头。
“秦天,我觉得你这是在充滥好人,对于有改过自新表现的,当然可以激励他帮助他,但是这种人已经执迷不悟了,你根本没有让他转变为好人的能力,我事先声明,假如你让到医院当保安,那我就辞职,外贼已经很多了,身边再有放这么个玩意儿,还不把我累死啊。”
秦天不以为然:“大哥,你这就错了,人之初,性本善,没有谁生下来就想做贼,这都是后天成长环境造成的,我相信只要我们循循善诱,他一定会脱胎换骨的。”
疤哥撇了撇嘴,他实在懒得和这种迂腐的人争辩。
“秦天,你儿子还没取名字吧?”
秦天点了点头,这段时间太忙,还没顾得上。
“等会回去的时候,你在中心广场停一下,我看那儿有不少取名的小门店,不如花点钱让他们帮忙,我听说这些人都挺专业的,取得名字即好听还和五行暗合,对孩子的前途很有帮助。”
疤哥切了一声,都是江湖骗子,装模作样的懂周易,其实狗屁不通,之所以重名的人越来越多,都是这帮人闹得。
“花那冤钱干嘛?我也懂周易,不如这件事就交给我办吧。”
秦天呵呵一笑,有人自告奋勇还不收费,他当然求之不得。
“好啊,说来听听,只要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办。”
疤哥思忱片刻:“我看就叫秦本善吧,这名字你觉得如何?”
秦天瞪了他一眼,这个名字也太土了,根本配不上自己家的大宝贝。
“有什么讲究吗?”
疤哥点了点头:“有啊,你看你整天人之初性本善不离口,还幻想着让顽冥不灵的死硬分子走上正道,精神可嘉啊,而且你本来失去了生育能力,相当于煽人,但是忽然之间天上掉下个大儿子,你是被骟了之后才有的他,给他取这个名字很有纪念意义啊。”
秦天的脚抬了起来,他这才听出来,疤哥是在拿他取笑,这大舅哥太不靠谱了,竟然拿自己宝贝儿子取名的事开玩笑。
疤哥眼睛一立:“咋着?想练练?”
秦天讪讪一笑,他可没有和疤哥较量的勇气,就算人家只出三分力,也足以把他虐成狗,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想自讨无趣。
“没有没有,我鞋带松了,得系一下。”
疤哥哼了一声,这小子懂得进退,也算是个识时务的人了。
“算你小子有眼力,要不然非让你变成猪头三不可,对了秦天,现在医院也走上正轨了,你是不是也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秦天一愣,他不记得给疤哥许过什么诺啊。
“什么承诺?”
疤哥看了他一眼:“当初你深陷不育症带来的痛苦中时,咱们猜测过有可能是因为你不孝敬你爷爷而招致的报应,当时你就想回家给老人家上坟赔罪,被我拦下了,现在你大儿子也有了,公司也走上正轨了,是不是该回趟家了?”
秦天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事儿。
其实秦天并没有忘记,但是他是打算一家人一起回去,不过五亚离燕南太远,白玉竹母子的情况还不是很稳定,经不起长途颠簸,所以一时还没有定下时间。
但是现在这些问题都已经不存在了,也是时候回家了,疤哥的提醒非常及时,否则还得耽搁几天。
“行,我回去后准备一下,咱们明天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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