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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7节

      两个才不信。

    “你连你亲徒弟都下杀手能对溪儿多好心?”

    茶爷气个仰倒:“哪个说了他是我徒弟?”

    “刚才你才亲口认了的。”

    头疼,还晕,茶爷硬压下怒火,觉察到火焰越发汹涌,心急不已。

    “你们起开,放心,我不敢杀她。别说有你们两个护着,她师傅我也得罪不起行不行?让开。”

    不让,打死都不让。

    茶爷焦急,目露凶狠:“不让?别怪我不客气。”

    以他的身份,只要别把两个小崽子打死留口气就不会与两族结仇。

    再说,这情况他们家里也不能不讲理。

    茶爷伸出了手。

    无归凤屠神力涌出,噼里啪啦,终于鳞片羽毛掉了干净,血呼啦,寸步不让,更显少年人血勇。

    茶爷气得不行,手掌落下,想先将两人弄开再说,大不了以后赔罪。

    青影一闪。

    竹子出现。

    出现在两人身后,拍打几下,两人一麻,被他抓着丢了出去。

    无归:“保护好溪儿。”

    凤屠放心之余翻了个白眼,用得着你说。

    星潮涌动,两人身不由己的被带着走,冲向族人所在的方向,听到茶爷暴跳如雷。

    “都是你的好算计!今日与你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这么严重?

    一道浪冲来,再看不到听不到。

    竹子与茶爷对了一掌,对比茶爷的气急败坏,他不要太云淡风轻。

    手搭在夜溪额头上摸了摸。

    茶爷:“还不将她给我弄开!”

    竹子拧眉,嫌弃:“不是你动手动脚有这一遭?”

    茶爷:“你这徒弟忒烦人!”

    “嫌烦还要缠着她。”

    “你——”

    茶爷咬牙切齿:“收我那么多源火,她算是我的人了。”

    竹子嘴角一咧,莫名凶残。

    “你再说一遍。”

    茶爷幸灾乐祸:“这是因果。”

    竹子轻蔑一嗤,因果?他徒弟最不怕因果。

    懒得理这不识相的老家伙。

    凉凉道:“你还欠着那萧宝宝呢,又给了那要命一掌,这下怕是欠的还不完了。”

    “我自有分寸。”茶爷冷笑:“别忘了他是谁,我能欠他?”

    竹子也笑:“可惜,萧宝宝就是萧宝宝,他不是末始。”

    竹子皱了眉:“你什么意思?”

    萧宝宝的来历他怎能不明白?被昔日大魔头喊师傅,他心里诡异的满足,还想假如哪天觉醒凶性不定自己能凭这个压他一压。

    怎么现在听这厮意思,似乎有些事情不受控制?

    他最讨厌不受控制的事物。

    竹子微微一笑,就是不告诉你,急死你。

    夜溪眨巴眨巴眼:“所以,允许我这个当事人说句话吗?”

    茶爷:“你没晕?”

    夜溪:“我为什么要晕?”

    竹子挑眉,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

    第一千七百九十八章 当面告状(一更)

    “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竹子问她。

    夜溪眨眨眼,眼泪自动的掉:“哪哪都不舒服。”

    自从进了星潮,她还没舒服呢。

    竹子沉默一瞬:“详细说。”

    夜溪便道:“疼,无数只小针烧热了来扎我,扎我神魂。”

    竹子点头,这个正常。

    夜溪看眼茶爷:“原先我还有点儿劲儿,这火一烧我,我一点儿劲儿都没了,感觉自己像抹布。”

    啧啧,这形容,茶爷撇嘴,可真不讲究。

    “这火怎么是绿色的?罩我头顶上,不吉利啊。”

    茶爷暗呸,知道他这火多难得吗还挑剔上了,真是师徒一路货色。

    夜溪苦巴巴的伸手去拉竹子袖子:“他把我师兄打杀了。”

    竹子淡着一张脸:“那是人家师傅的事,你别掺和。”

    “他还折我师姐的角。”

    茶爷忍不下了:“分明是小丫头片子要杀我。”

    “你不杀我师兄她会杀你?你个连亲徒弟都下毒手的没人伦的老家伙。”

    嘭嘭,茶爷两脚踹棺材:“仗着你师傅在是吧。”

    小兔崽子得寸进尺颠倒黑白。

    夜溪动动腮帮子:“我可没说这是我师傅。”

    嘿呀,这个时候还嘴硬。

    竹子捏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在她后脑上揉了揉:“有得獬豸跟他掰扯。”

    角,獬豸的角,多重要知道吗?老茶叶梗子这下焦头烂额去吧。

    夜溪:“秃头的手感如何?”

    无归他们掉鳞的掉鳞,掉毛的掉毛,她也没逃过厄运,如今正是唇白齿也白的小和尚一枚。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适应得很。

    “还不错。”竹子如此说道,还颇为留恋的敲了几下。

    挑西瓜似的。

    茶爷眼角直抽:“还不把她弄开,沾我便宜到几时?”

    夜溪有些懵:“你放火烧我,我沾的你什么便宜。”

    茶爷一呵。

    竹子微笑。

    还真是沾了便宜?

    夜溪抬头去看茶爷胳膊上的绿火:“说来,我一直以为您老是棵老茶树的,怎么,难不成您老是朵——异火?”

    呸,异火算个屁,给老子挠痒痒都不配。

    茶爷哼哼两声,才不会告诉她。

    可竹子会啊。

    摸着光溜溜的小脑袋皮,这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

    “他是混沌中诞生的第一树的子树。”

    夜溪跟着发出长长一声哦,先高后低,低到茶爷似乎听到一声“切”。

    又生气了,看不起子树是不是?他可是母树直接生下的,不是繁衍了不知多少代的神树能比的。

    再说,凡是混沌诞生的第一个物种,开山鼻祖级的存在,会化人形?

    那是对他们的侮辱。

    夜溪问:“那茶爷是茶树?第一树也是茶树?”

    竹子看茶爷一眼:“不是,第一树是万树之母。至于茶爷——”

    茶爷大叫:“你闭嘴。”

    看来不是。

    “管他什么树呢,与咱没多大关系。”

    夜溪若有所思的点头,看来,茶树是茶爷的障眼法。生于第一母神树之下,不会那么简单。

    但就是树没错了。

    “那这火呢?”

    难道茶爷这棵树结火?

    “这是他修的本源之火,没什么要紧,你想要的话以后也可以自己修。”竹子说得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