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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节

      门外传来脚步声,她赶紧胡乱把羊皮一卷,放到炕尾箱笼中。进来的正是穆然,他端着一盘五州斋新运来的奶饽饽,拈起一块朝她嘴边递过来。

    “自己吃去!”

    宜悠背过身:“方才实在外面,我是为了自己面子。你瞒我那么多天,别以为我这么容易就能原谅你。”

    山不来就我,我便就山。本着这个原则,穆然脱掉靴子上炕:“这奶饽饽颇和我口味,只是太贵寻常不舍得买来吃。宝贝儿你全都吃下去,让我看得见吃不着,也算是罚我。来,尝一口。”

    “你当真喜欢?”

    穆然点头,他却是喜欢这浓郁的奶味,只是他并不算太重视口腹之欲之人。

    “喜欢那就给我。”

    宜悠整盘子抢过来,下炕朝门外面喊道:“穆宇、长生,你们练刀也累了,来吃点奶饽饽。有一大盘,吃不完放你们房里,明个儿起来接着吃。”

    将盘子递过去,回头她满脸恶意:“你们兄弟口味最是想象,你喜欢的穆宇定然也喜欢,便让他吃了吧。”

    穆然捶下墙,奶饽饽可比鲜奶要贵,他特意买来给小媳妇吃,到头来还是便宜了弟弟。

    小兔崽子,当真气人!

    “哦,这是冲我使脸色。”

    “哪能?”穆然谄媚一笑,只是带着一道疤的方脸让着笑容看起来格外恶劣:“我是想着让你先打打牙祭,对了,今晚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佛跳墙。”

    “额……”

    “最好再来点新鲜的葡萄,对了常爷说,五州斋在外的商队见过一种拳头大的红果子,是番人从海那边带过来的,似乎叫番茄,拌糖冰着很好吃,我要吃那个。”

    穆然无语,听过的家中没有,最后那什么番茄他连听都没听过。

    “宝贝儿换一点,这些为夫确实不会做。”

    宜悠翻个白眼:“知道你不会做,我被气饱了,这几天都不用吃饭。”

    穆然凑过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闻着发顶的茉莉香,望着棉袍开口露出来的白嫩胸脯,他心中却是全无旎念。小媳妇生气也是应该,他好好哄就是了。

    “我去给你炖鸡汤吧。”

    鸡汤触动了宜悠的神经,她想着三朝回门那一晚,当她支支吾吾的说出不生孩子时,穆然尽管心中不愿,但还是答应下来。

    他是这般全心信任着她,每日不辞辛劳的守着烟熏火燎的厨房俩时辰,只为了给她炖一锅不油腻又带着香味的鸡汤。

    尽管这次他瞒了她一段时日,可她有什么好抱怨的。穆然对她这般包容,是否她也该回报一二。

    “穆大哥,你走了谁来给我炖鸡汤。”

    察觉到小媳妇的软化,穆然心知方法奏效:“等我回来,一天两顿给你补上。”

    “恩。”

    宜悠微微点点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她当真舍不得。可她却明白,再这样别扭下去,却是平白辜负好时光。不论闹别扭也好,或是如今的包容也好,终归她的心思放在穆然身上太多。所以才会有不舍,也有包容。

    附在耳边,她轻轻说一句:“你努力点,咱们生个孩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tips:

    大航海时代不允许女人上船,认为女人会招来灾祸,同理古代不允许女子随军。像花木兰要女扮男装,穆桂英要得到皇帝准许。

    古代军营中的正规女人只有一种——军妓,白天干杂货,晚上拉灯。明朝甚至会派太监“清军”,军队士兵都会把女人摁河里淹死。

    第98章

    穆然久久未能回神。

    他完全理解小媳妇的怒气,说实话换做是他,被隐瞒这么久,也不会一点脾气都无,他着实没想到小媳妇这么容易便原谅他。

    “怎么了?”

    宜悠揉揉红红的鼻尖,看着后面呆呆的穆然,莞尔一笑。

    “明日我去看看娘,今日长生回去准要学舌,她定比我还要担心。”

    想到对他关怀备至的岳母,穆然也是心中一暖。作为穆家人,不是他不想向着本家,而是穆家与岳母一家的做派比起来着实差太远。

    他和宜悠未成亲前,岳母就将他们兄弟二人的冬衣准备好。那时虽说是要答谢他在集上多番襄助,但一般人家哪儿能做到这般细致,岳母分明是怜惜他们兄弟自幼失怙无人照料,力所能及的帮一些。

    陌生人时尚且如此,成亲后那自不必说。他虽然会做饭,但一些调味料,还有早晚用的酱菜却是没有。是岳母泡的时候顺便给多给他们做一坛子,然后直接由端午送过来。还有许多小媳妇与他注意或者未曾注意的小细节,岳母都会一一准备好。

    她做得极有分寸,既不说银钱的事,也不会插嘴他们夫妻间的感情,只是单纯的关心。这种细致,任是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更别说他本就心怀感激。

    “明天是得去。”

    这会他也反应过来,既然小媳妇乐意,他当然急切的想要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

    “我出去端热水。”

    门外是端阳烧好的热水,他以最快的速度让两人洗漱完,然后钻进被窝扑上去。待到打更声起,宜悠着实是叫苦不迭。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她却是记吃不记打,怎么忘了这人铁打的身子。

    “睡了。”

    用被子将自己裹在中间,穆然平息下冲动,而后抱起她,将自己的枕头垫在她身下。

    “你这是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