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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89节

      虎皮猫大人带着悲愤的惨叫声苏醒过来,哇哇大叫。

    见到我们聚齐围拢过来,都看着它,它嘿嘿笑,说你们都怎么了?杂毛小道便疑惑地问,说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虎皮猫大人沉默了一会儿,抖了抖身子,洒落一身水,然后问你们可知道幽府的来历?我们摇头,说不知,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够如你这般大拿一样,去了又回?

    虎皮猫大人叹气,说世人皆知有幽府,然而幽府如何,又有几人知晓?这天地之间的奥妙,实在难以用人类的语言来说明清楚,便是我这去了又回的人,也很难跟你说明……不说也罢。我这情况,具体不跟你们说,反正就是因为从幽府返回的缘故,十二年一次轮回,会变得无比衰弱,整日昏昏沉沉的,多则小半年,少则三四月,而且我最近耗力过甚,估计情况会更加恶劣。

    我叹息,说都是我们拖累了你,才让你变得如此模样——上一次在青山界溶洞之中,你召唤那不死鹍鸡,耗尽心神,而后并没有怎么修养,带伤作战……

    朵朵眼睛里面涌出了泪水,呜呜地边哭边抹鼻子,说臭屁猫大人,呜呜,你怎么了啊……

    她这哭声就如同虎皮猫大人光荣牺牲了一般,我们又都是一脸悲戚加内疚的神情,弄得大人一阵郁闷,嘎嘎地叫唤,你们这些个傻波伊,瞎嚷嚷啥呢?大人我这情况,跟熊瞎子冬眠是一个道理,并不妨事的,就是怕你们这些家伙想多了,于是便不曾提起,既然这回说开了,我便说两句:第一,最近我要加餐,保证沉眠的体能,第二,你们两个小子,少给大人我惹麻烦,到时候我未必有精力能够顾得了你们,以免污了我“及时雨”的名头。

    我和杂毛小道狂点头,说是极是极,我们一定乖乖的,不乱来,好好在这里修生养性即是。

    虎皮猫大人把最里面的瓜子壳吐出来,然后振翅一飞,朝着我们每个人打完招呼,飞到了给它专门准备的小窝里面,拱了拱身子,眯着眼睛,不一会儿就睡得跟一死母鸡一般了。我问杂毛小道它以前真的这样么?杂毛小道摇摇头,说不记得了,他离家太久,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我们后来商量着要不要把虎皮猫大人送回句容萧家去,免得在这里跟我们东奔西跑的,让大人奔波劳累。

    然而虎皮猫大人似乎很喜欢跟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它在萧家,平日里大家都是把它当做神龛上的神佛,高高供着,这样子一天两天固然很爽,然而日子久了,实在腻味,而跟着我们,就如同哥们儿朋友一般,虽然老是喊它肥母鸡什么的,但是却也是亲密无间,十分快活。后来我们想了很久,还是依着大人的想法吧。

    就某一种意义上来说,虎皮猫大人,当之无愧它这自号的称谓。

    只可惜,陷入冬眠怪圈的它,估计要有很久帮不了我们的忙了。

    万事都需要靠自己了。

    我们在这度假山庄待了足足一个多星期,平日里就是在山庄里走走,植物园和附近的山林中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后在晚上的时候,去山庄的酒吧里泡着。一月初南方的天气并不是很好,来山庄旅游休闲的人不是很多,但总有几个倩丽的身影在酒吧出现,惹得杂毛小道心中痒痒,撺掇着一同去勾搭。

    然而每到这个时候,小妖朵朵就出现在我们的旁边,微笑地盯着我。

    我便怯了,任凭杂毛小道对我无端鄙视的眼神,端着架子装正人君子样——小妖朵朵依然是那个性格火爆、牙尖嘴利的小狐媚子,除了糖糖不在的那几日情绪不高之外,便仿佛一个流氓大姐头,带着朵朵在我面前嚣张路过,我这个时候才知道,朵朵之所以在乎自己的身材,都是这个小狐媚子灌输的。

    糖糖化身的那片叶子,被小妖做成了风干的书签,夹在了一本《道德经》之中,只有在读这本书的时候,她才会有一丝淑女形象。

    在一月中旬的时候,顾老板终于等不了我,带着他的司机兼助理阿洪,跑到了山庄过来找我们。

    顾老板告诉我,他已经将经营风水咨询公司的相关手续和上下关系都疏通完毕了,这次过来是跟我们再进行最后一次沟通,然后把这件事情敲定下来。我之前说过,顾老板是个相当会做生意的商人,自从在香港和缅甸那一次见到商机之后,便一直惦记这件事情。

    后来他好多香港商界的朋友,通过他想联络到我们,于是便上了心,十分积极地筹办。

    既然上门了,便谈吧,我需要问杂毛小道是什么意见,有没有兴趣合伙搞这玩意?

    第二十一卷 风水咨询公司 第二章 茅晋事务所的那些人

    对于成立风水咨询公司(或者事务所)一事,杂毛小道一开始也并不是很乐意。

    他是一个习惯了漂泊的男人,离开茅山之后的八年里,除了少数地方,几乎逛遍了祖国的名山胜水,精力总是沉浸在路上的风景、或者沿途大姑娘裙底的风光里,却从未有驻足停留在某一个地方的想法。然而现在虎皮猫大人得有一个相对较长的沉眠期,长期的漂泊,对于它来说实在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便勉强答应了。

    老萧唯一的意见,便是若开,便开在东官这地界——虽然相较而言,南方市属于一线大城市,鹏市是改革开放的门户,江城乃风景极佳的所在,洪山则是日益蓬勃的新兴城市,但终究不如东官来得方便。

    所谓方便,这仅仅是指他个人的特殊爱好,这……我便不好多做评价了。

    这都是小事,顾老板提到了关于风水咨询公司的股份问题:

    由他负责整个公司的架构、运营、场所、大部分资金和客户的来源,但是他只要四成,而我和萧道长以技术入股,平分那六成股份。这个是一个相对合理的股权结构,因为这类公司倘若能够出名和赚钱,技术和人才,才是最重要、最根本的地方。

    当然,新手上路,所谓的经营和客户来源,也是十分重要的一部分。

    顾老板常年在两岸三地、东南亚一带跑,认识的关系都不少,出手阔绰的老板数不胜数,在一开始名气还没有打响之前,这些都是咨询公司稳定收入的保障。我之前就已经把城郊那套房子挂到了房产中介去,这几天都有电话打进来,如果真的确认的话,我可以将那套房子卖了,把这笔钱和手里的余钱投进来——既然是股份制公司,自然没有让顾老板一个人出资的道理。

    谈到经营项目,这跟杂毛小道金陵那个朋友郭瞎子所办的公司相似,又有所不同。

    最开始自然是扯起虎皮拉大旗,弄几个什么“全球著名职业风水学家”、“全球易学百强精英”、“全球人居环境风水高级策划师”之类的金字牌匾,然后搞些中国周易学院的荣誉教授证书,这些软实力搞完之后,再开办一些阴阳宅风水布局、择吉选日、八字算命等和杂毛小道摆摊算命一般的项目,只不过游击队变成了正规军,而且还在工商局注册,成为了有执照的忽悠大师。

    这些自然是杂毛小道所擅长的,除此之外,还可以承接一些比较特殊的项目,比如辟邪驱鬼、凶宅异灵、开光祈福、破妖解降之类的,这些都是可以发展、而我又能够胜任的。

    再有一些易学培训项目,这些都是需要成名之后,才开始慢慢进行的。

    所谓项目,都是我和杂毛小道擅长的,而且我们也算是经历过风雨的人,谈起这个来,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至不济,我们还有时睡时醒的虎皮猫大人坐镇,更有吉祥三宝相伴,跟组织的关系也还算是亲密,自然也不会出什么问题。我们和顾老板聊得投机,时不时发出一声声大笑来。

    顾老板新任的助理阿洪是东北人,三十来岁,我听顾老板提过,曾经在拱卫京畿的万岁军中当过兵,具体什么兵种不知晓,阿洪这个人嘴严实得很,而且拳脚实在不错,平常一个人对付六七个古惑仔,是十分轻松的事情。就因为如此,秦立走后,便提拔成助理,随时跟着他办事。

    万岁军是我军战斗序列中第一支机械化部队,里面出来的人,自然不是大老粗,所以他也能够胜任文职工作。

    不过听到我们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饱受熔炉锻造的他忍不住流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神色。

    当然,他也是个知道轻重的人,这神色一闪即逝。

    当晚我们相谈甚欢,一直到了半夜两点多才散去,顾老板在山庄租了一栋木屋住下,离开的时候阿洪忍不住地感叹,说老板,你这两个朋友精力充沛就算了,那两个小孩子闹了大半晚上,还没有睡觉,倒是让人觉得奇怪啊……

    听到这话,顾老板脸上的肌肉一阵跳动,不解释,只是呵呵、呵呵地笑着。

    与顾老板最终敲定了整个方案,我们这个即将成型的风水咨询公司正式更明为“茅晋风水咨询事务所”,以工作室的形式成立,由顾老板出大部分资金和人员,我投入少部分资金意思意思,事务所挂靠到顾老板名下的贸易公司,股权为顾老板四成,我和杂毛小道各三成,驻地租用了东莞南城第一cbd中的一处刚刚倒闭的小外贸公司,人员构成除了我和杂毛小道之外,还有工作前台一名,事务助理两到三名,公共事务专员一名,财务一名。

    小公司,人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在得到我们的准确答复之后,顾老板开始动用起他的人脉关系开始办理公司的注册登记。按理说他多少也是一个身家不错的大老板了,然而对这件事情的热心程度,着实有些超越他的身份,不过我和杂毛小道有伤在身,也不乐意多动,自然也便乐得自在。

    我们在那休闲山庄足足待到了二十几号,感觉身上行气不再滞涩,通体舒透,而两个朵朵受到的创伤也终于舒缓过来的时候,终于在阿东的催促下出了山门。

    跟往日一样,乐不思蜀的肥虫子让我们好是一通找,最后还是小妖朵朵亲自出马,揪着这家伙肿胀的尾巴,回到了车子里来。看着自由行走于阳光之下的小妖朵朵,我心中那让朵朵重见光明的心思便如野草一般,更加地蔓延起来——虽然有大师兄赠予的伏蛟道符隐匿气息,但是小妖这模样实在太过扎眼,所以她早在影潭的时候便在我们要求下,变成了一个八九岁的漂亮女孩子,对外便称是我的小表妹。

    依旧精致妩媚,只是那波涛汹涌变成了可停可落的飞机场。

    不过她这一番改变,依旧是让人觉得眩目,而且这般美艳妩媚的萝莉模样,似乎更加……可人?

    阿根带着新女友回老家过年了,而我则和阿东、孔阳、阿培以及苗疆餐房的一众工作人员在洪山过了春节,08年的除夕虽然没有在家中,但是过得还算热闹,我们这些在异乡漂泊的人在餐房里推杯换盏,不少人喝得酩酊大醉。酒宴过后,许多人围在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而我则一个人坐在餐房门口,给家里打完电话之后,望着满城绚丽的烟花,突然间就想起了某个女生来。

    不知道她在哪里,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开心么?快乐么?还是如我一般,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