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070节

      她觉得他可能有点玻璃心……

    除了外面的官员,他也盼着兄弟们说他好。

    前几日五爷已经自孝陵回来了,跟着就是他升郡王的仪式。四爷打算等五爷进宫谢过恩后再去圆明园。看样子他是打算冷落五爷和九爷一阵子了。

    取而代之的,是最近才被四爷带在身边的十七爷。

    十七爷其母陈氏是康熙爷末年还算喜欢的一位汉妃,不过在康熙朝一直是庶妃。四爷登基后,凡是育有皇子的都封了太妃,陈氏为勤太妃。不过勤太妃是太妃中的小透明,还不如生下康熙爷遗腹子的静太妃显眼。

    在康熙爷去后,留下来的这群还没出宫的儿子们就都成了四爷的责任。四爷给他们娶妻开府,长兄如父的扶养他们长大。

    比起前头的三、五、七、九这些年长的兄弟们,年纪小的从十五爷起,个个仿佛都天生的对四爷十分向往。

    十七爷也是早就等着四爷想起他了。

    九爷一下去,四爷把后面的几个兄弟扒过来,就打算把十七爷给提起来了。

    李薇心里有数,跟着就提了勤太妃的待遇。

    听说十七爷现在更是把四爷当好人了,四爷都跟她笑着说:“朕都以为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儿子了。”

    李薇陪着他笑:“呵呵呵。”

    四爷更要笑了:“又酸了?朕连说说都不行?”

    看他开心,李薇就陪他闹了一场关于吃不吃醋的口角官司。

    四爷喜欢脑补她吃醋,她也乐意吃些扑风捉影的小醋来逗他开心。

    既然今天弘晖来了,四爷中午肯定是陪儿子吃饭了。

    李薇就把弘昐留下陪她用,母子两人也能说说话。

    弘昐坐下说笑一阵她就看出他有心事了,问他有什么为难的,他摇头:“儿子不是为难。儿子只是……”

    弘昐想劝劝弘晖。

    他已经看出来皇阿玛的打算了。可他也看出来了,弘晖不打算认命。

    可他要是去劝弘晖,不说弘晖信不信他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他能对弘晖说什么?皇阿玛已经不会立你了,你不要再做别的事,多做多错,从此就乖乖在府里当个闲王,学着在他手下当臣子?

    这不是劝他,这是在刺激他。

    只有胜利者才会去怜悯失败者。李薇记得之前弘昐也曾经对弘晖有对抗意识,那时的弘昐就像一柄出鞘的剑,杀气腾腾。

    可现在他已经沉淀下来了,他甚至开始去思考怎么对弘晖。

    李薇只高兴弘昐领会到了四爷的意思。他没有想着怎么把弘晖给一巴掌按死,趁他病,要他命。而是开始转过来想怎么让弘晖在不伤兄弟、父子情份的情况下服输。

    但这是不可能的。

    四爷现在是打算用父子亲情来感化弘晖。

    但弘晖不是小孩子啊。在他想要权势来翻身的情况下,四爷跟他玩以情动人,这科学吗?

    不过当四爷发现做为一个父亲,他不能挽救弘晖后,他身上做为皇帝的部分就会占上风了。

    那时才是弘晖的死期。

    李薇做为一个旁观者,她跟四爷相处了半辈子,她几乎能想像得出四爷会怎么做。她也能体会到真到那一刻,四爷会有多痛心。

    他能轻松的处置九爷,可换成十三爷呢?如果今天换成他必须暂时冷落十三爷,闲置他,他肯定会想尽办法给十三爷解释清楚,免得影响他们的兄弟情。

    十三爷都是这样,何况弘晖?

    李薇轻轻叹了口气,对弘昐道:“……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弘昐心里都明白,他知道他说了弘晖也不会信,何况对他来对更重要的是额娘和弟弟们,这些都比弘晖重要得多。

    “我知道,额娘,我不会做错事的。”他道。

    李薇笑了下,安慰他道:“要是你不忍心,到时可以多求求情。”

    ——弘昐对弘晖越好,越念着这份兄弟情,四爷才越高兴。

    养心殿里,一对父子沉默的用膳。

    用过膳后,四爷起身道:“走,陪朕出去散散步。”

    弘晖连忙道:“儿子遵命。”

    张起麟听到就立刻让人去准备,也不干别的,万岁没说要去哪里,他就跟在一边,提前猜一下万岁想去哪里,他好叫人去清道。

    四爷也没去别处,弘晖以为皇阿玛是想去御花园,结果四爷带着他去了乾清宫前。

    乾清宫前的空地极其广大,七月里的太阳又大得很,偏偏此时正是午时,张起麟跟在后头一会儿背上就都汗湿了。他悄悄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看前头在白炙的太阳地里慢慢散步的万岁爷和大阿哥,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拿伞过来给主子们遮阳。

    弘晖一直跟在四爷的后头,父子两人仿佛走的是同一条路。

    他以为皇阿玛要跟他说什么,但半天却一句话也没有。

    四爷道:“弘晖,你的儿子多大了?”

    弘晖目前就一个儿子,就是侧福晋乌拉那拉氏生的,还没取名。他道:“二岁了。”

    四爷点点头,仿佛不经意,又极为轻描淡写,好像只是父子间的一句普通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