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802节

      等没人时他才对她说:“朕觉得你还是在园子里自在。”在宫里总像是提着心神不敢放松一样。

    李薇也说:“我也奇怪。明明在宫里其实也没忙什么事,怎么好像每天都闲不下来?”

    仿佛总有一种紧迫感。

    四爷问她明天想干什么?

    李薇说想坐楼船!还想在园子里骑马。

    他笑道:“都行。那朕让人把船备上,你上午去坐船,中午朕也上去用膳,下午朕陪你骑马好不好?”

    好啊。

    她笑着投到他怀里,就是一直想笑,笑得收不住。

    第二天早上起来,四爷已经去前头忙了,常青在她洗漱时问她要不要去楼船上用早膳。

    她一抬头,发现今天其实起得挺早的,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

    她一下子跳起来:“快,快,快,咱们去船上看日出。”

    一边往外走,她一边让人去喊孩子们。

    九洲清晏前面,四爷正跟人说话,突然听到外头乱糟糟的,他抬头往外看,苏培盛看到他的眼神就连忙进来道:“万岁爷,是贵主儿说要去船上看日出。”

    四爷原本不快的神情马上就变得和缓了,他起身往外走,微笑着往湖那边张望。其实是什么都看不到的,但能听到那边传来的人声。

    看着楼船渐渐离岸,人声也慢慢消失了。

    四爷笑道:“让她玩吧。”

    ——难得看到她这么开心。

    船到湖心中,鸭蛋黄般的太阳已经跳出地平线了,就悬在他们的面前,好像离人特别的近。

    然后它缓缓爬高,也离人越来越远。

    渐渐的就远到看不清了。

    看过太阳再低头会有种眼前一凉的的感觉,好像就算这样看着太阳也会受不了它的热度。

    早膳有一道滚鱼片粥,还有溜鱼丸和芙蓉虾,虾饺等。宫里难得见到这么新鲜的鱼虾,李薇在宫里住着也知道,宫里从不拿鲜鱼和鲜虾给主子做饭,因为鲜鱼虾不易保鲜,一死就易变质,主子们吃了他们担不了责任。

    连宫中份例里也没有鱼虾这类鲜物。要吃只有腌过的。

    额尔赫还好些,端仪她们吃的时候都说:“好久没尝过这个味了。”像比较小端惠还跟端恪说,“你昨天晚上那笼虾饺就全吃了,一个没剩。”

    端恪不好意思,小心翼翼看了眼李薇,轻轻打了下端惠:“当着李额娘的面还敢胡说,看不我不打你。”

    端恪是九爷的大女儿,进来后也不太爱说话,跟三爷家里的端惠最好。

    李薇笑道:“你喜欢呢,就让他们给你们轮着做,每天都有,这样好不好?”

    端恪起身道:“多谢李额娘。”

    快到午时的时候楼船就靠岸了,额尔赫她们就下船了。船停在岸边等四爷,玉烟问她要不要下去走走。

    李薇摇头:“一下去又头晕,就坐这儿挺好的。”

    她坐在二楼,登高望远仿佛心境也开阔了。湖面上的风轻轻的吹过来,轻风拂面,真是享受。

    结果连四爷上来她也没注意到,他让人拿了件薄斗篷过来,抖开给她披在身上。

    “湖上风硬,坐这里吹着了怎么办?”

    他牵着她的手离开栏杆,坐到榻上。

    船上的家具全都是钉死在地板上的,听说不管是椅子还是柜子还是桌子、榻,底部埋在地板里三寸有余。

    中午的膳也是以河鲜为主,只是做鱼的就有三道,一道松鼠桂鱼,一道清蒸鱼,一道玉子豆腐溜鱼丸。

    四爷三道都很喜欢,夸溜鱼丸做得好。因为师傅把嫩黄的玉子豆腐也挖出一丸丸的,跟白色的鱼丸一起滑炒,配上翠绿的黄瓜丝,色香味都有了。

    李薇说起了端仪他们,说端恪喜欢吃虾饺,昨天晚上一人吃了一笼。

    四爷挺煞风景的说:“嬷嬷没管教吗?吃这么多坏了胃口怎么办?”

    李薇拿他没办法,跳过这一节说宫里吃不着鱼虾,她在宫里这么久都没见过鱼。

    “我居然都没发现。”她觉得后者更神奇一点。

    仔细想想,在宫里吃什么喝什么她现在都想不起来了,好像那时也没有特别想吃的。各种酱那个与其说是她想吃,不如说是想给他添几样食谱。

    四爷握着她的手笑起来,跟着特别温柔的牵着她下了船,带她回九洲清晏,让她先午睡,等她起来就陪她去骑马。

    弘昤已经忘了圆明园了,对他来说这是第一次进来,一早起来就把额娘什么的忘到了脑后。四爷正在慢慢给他开蒙,现在他没空,弘晖几个也都抽不出时间来,就给弘昤找了伴读。

    李薇睡前问他,听说正带着伴读转圆明园呢。

    她这一觉睡得又香又沉,醒来时已经是暮色黄昏。四爷就坐在屏风外,听到她起来才进来,笑道:“朕见你睡得香甜就没叫你。”

    他坐在床沿上,摸摸她睡得发暖发烫的额头说:“要骑马什么时候都行。这些日子你也累了,先歇歇吧。”

    以她要歇歇为由,晚上早早的用过晚膳两人就休息了。

    她记得很清楚,拉上床帐,留下夜灯,玉烟等人退下去时,桌上的座钟才刚刚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