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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节

      羽天齐微微一笑,挥手示意道,“张大哥请坐!”

    张嫌也不客气,一坐下,便拿起羽天齐的酒壶品了一口道,“诶,老弟在我这里做客,岂能喝自己的酒,来,尝尝老哥的珍藏!”说着,张嫌便将羽天齐杯中的酒倒掉,重新为羽天齐斟上了一杯。

    羽天齐也不在意,举起酒杯抿了一口,赞叹道,“好酒,此酒香气四溢,入口甘甜醇香,的确是难得的好酒!这可是我喝得最好的酒之一!张大哥倒也舍得!”

    “哈哈,只要老弟喜欢,尽管喝,好酒也得遇知己才好啊!”张嫌爽朗一笑,好奇道,“老弟说为最好的酒之一,不知老弟还喝过什么好酒?我这可是五百年陈酿,乃是我紫阳宗最顶级的姿芳露,难道还有其他酒能比的上?”

    “这……”羽天齐一窒,露出抹尴尬的笑容,先前一时得意,说漏了嘴,没想却勾起了张嫌的兴趣。的确,羽天齐喝过最好的酒,并不是这姿芳露,而是之前在东元,喝过的仙霖露,那屠盟的酒虽然剧毒无比,但却也是回味无穷,的确比这姿芳露要强上一筹。

    “老哥这个问题难倒我了,我之前闯荡东元时,倒的确喝过一种酒能与之相较,只可惜我当时一时情急,倒也没来得及询问那酒名与出处,让老哥见笑了!”羽天齐尴尬道。

    “哦?原来如此,东元地大物博,有能与我这姿芳露相较的佳酿倒也不足为奇!”似乎看出了羽天齐的尴尬,张嫌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自顾自地品了口酒,忽然道,“洛老弟,你来老哥这里也有些时日了,老哥的为人你也清楚,先前你到来之时,老哥或许有些提防,但如今,老哥是真的拿你当自家兄弟。老哥明白,无事不登三宝殿,洛老弟来此,绝对是有事对吧?”

    “这!”羽天齐一窒,脸上的尴尬更甚,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过张嫌却是哈哈一笑,率先说道,“老弟,老哥都如此厚颜无耻地开口了,老弟还介怀什么,你有什么忙要老哥帮的,尽管开口,只要老哥力所能及,就绝不会拒绝!”

    “张大哥!”羽天齐心中一阵感动,张嫌为了避免自己尴尬,竟然率先开口相助,这的确出乎了羽天齐的意料,但更多的,是让羽天齐更加钦佩张嫌的为人,当即,羽天齐洒然一笑道,“老哥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再扭捏,倒显得做作了!不瞒老哥,此次过来,的确有一事相求?”

    “哦,是吗?”张嫌闻言,露出抹浓郁的笑容,道,“老弟有话但说无妨,只要老哥能做的,绝不推脱!”

    “多谢张大哥!其实这次我来,最主要是想向张大哥求一物,我想要北元的地图,要详尽的那一种!”羽天齐不好意思道。

    “要北元的地图?”张嫌一阵错愕,喝进口中的酒差点喷了出来,有些不敢置信道,“要北元详尽的地图?”

    羽天齐点了点头,有些莫名道,“怎么了,张大哥,此事有困难吗?”

    张嫌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失态,赶忙干咳一声,无语道,“老弟,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原来只是要地图啊,这事根本没有任何难度,回头我便命人拓印一份给你送来!”

    “当真?”羽天齐极为欣喜,没想到这么容易便能搞到了。

    张嫌无奈地翻了翻白眼,道,“当然,这地图或许拿出去极为珍贵,但是在各大势力间,却是一文不值,哪个有头有脸的势力没有这样的地图,我紫阳宗上上下下,也不说人手一份,但至少大半的人有。原来老弟只是为了这地图而来,看老弟憋的,要是老哥今日不来,我怕你还要再多憋几日!”说到最后,张嫌话中充满了玩味。

    羽天齐苦笑两声,也没料到是这样的情况,当即举起酒杯说道,“喝酒!喝酒!”以此来化解自己的尴尬。

    张嫌果然说到做到,其离开后不久,一名圣师便将一份玉简送到了羽天齐手中。羽天齐灵识一扫,便浏览起其中的内容,这玉简之内的信息量之庞大,出乎羽天齐的意料。其中不仅有北元的地图,还有各大势力的实力分布,同时也有一些特殊标记的地方。

    就好比羽天齐看见,在北元最北的万里冰川区域,便是北元的禁区。因为那里,便是上仙六道,北极冰宫的势力范围。对这北极冰宫,羽天齐也极为了解,其修炼的乃是杀戮之道,追求在杀戮中突破,乃是真正的杀戮一族,而且其门内最有名的绝技便是杀戮领域,这是一种存在于精神攻击与气势攻击之间的特殊领域,不仅能勾起人的心魔,更可以削弱对手的实力,比起阴阳领域都不遑多让!

    羽天齐看了一会,便对这北元的各大势力有了大致的了解。除了超然物外的北极冰宫,其余势力就属青岩学府实力最强。这也难怪,能与玉衡相提并论的学府,又能差到哪去。然后去掉青岩学府,便是其他一些一流势力,这些势力都占据了一块区域,也算是北元极为强大的势力。而这紫阳宗,便是这附近最强的门派。

    “没想到这北元之内,果真龙蛇混杂!不过只要不招惹上北极冰宫,想来其他势力也奈何不了我,也罢,我就好好闯闯这北元,看看这北元的高手实力如何!”羽天齐嘴角露出抹自信的微笑。

    第一千零七十六节 中伏

    翌日清晨,羽天齐刚刚修炼结束,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起身开门,羽天齐只见张嫌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外。对于张嫌如此早的过来,羽天齐也颇为意外,好奇道,“张大哥,这么早过来,不知有何事?”

    “呵呵,洛老弟,老哥这么早过来,是想带你去处好地方!”张嫌神秘一笑,解释道,“老弟得了地图,老哥自知老弟即将离去,所以此刻再不带老弟过去,老哥怕是没了机会!”

    “这……”羽天齐尴尬一笑,的确,羽天齐确实有了去意,毕竟,继续留下来也是无所事事,想到这里,羽天齐歉意笑道,“老哥,倒让你见笑了,也罢,我便随老哥走一遭!”

    张嫌闻言,哈哈一笑,当即带着羽天齐破空而去,朝着城外掠去。

    凭借两人的修为,全力飞行,不消片刻时间,便离开了诺塔城足足数十里远。此刻一路上,羽天齐也没有发问,仅仅跟着张嫌朝前掠去。

    在又飞行了盏茶的功夫后,终于,两人来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座建于高山之上的庄园,虽然面积不大,但环境却极为清幽,倒也算是处隐世的好地方。

    羽天齐随着张嫌来到山庄上方,羽天齐的灵识便扫过整个山庄,只是让羽天齐意外的是,这山庄内没有人。

    “哈哈,老弟,别探了,这山庄是老哥私人之所,知道的没几个!随我来!”张嫌极为热情地招呼一声,便带着羽天齐朝下方落去。

    对于庄园内的景物,张嫌倒没有过多介绍,而是带着羽天齐穿厅过廊,来到了山庄内的一处地窖。这地窖极大,足有几百平米的空间。而羽天齐一入内,一股浓郁的酒香便扑鼻而来。

    “张大哥,这里是?”羽天齐惊奇道。

    “哈哈,老弟,这里可是老哥的私藏之地!老哥平日里最喜爱饮酒结识英杰,如今认识老弟,老哥岂能怠慢!老弟即将离去,老哥自然不能敝帚自珍,这里的佳酿,今日便与老弟共同畅饮,也算老哥为老弟践行!”说着,张嫌便极为热情地为羽天齐介绍起此处酒窖的珍藏,各种美酒可谓数不甚数。

    就这样,在张嫌的盛意邀请之下,羽天齐只能舍命陪君子,与张嫌大喝了一场。当然,羽天齐可不会因此放松警惕,尽管羽天齐心中已经将张嫌当做至交好友。

    酒过三巡,待两人都有些醉意朦胧之时,张嫌才拉着羽天齐,走到了酒窖最深处。这里别无他物,只有孤零零的十几坛陈酿摆放于此。但就是这十几坛陈酿,却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尽管这十几坛陈酿还泥封着。

    “好浓郁的酒香,这十几坛绝对是美酒陈酿!”羽天齐猛吸了一口酒香,惊叹道。

    张嫌闻言,哈哈一笑,羽天齐的赞叹令张嫌极为得意。当即,张嫌拉着羽天齐,走到第一坛酒之前,介绍道,“洛老弟,这十二坛美酒可是老哥数十年来的珍藏!一般人,我可不会带他来此。今日就是与老弟有缘,老哥才舍得拿出自己这些珍藏!”

    “哦?那就多谢张大哥的美意了!”此刻羽天齐也有了三分醉意,所以也没与张嫌客气,直接走向第一坛,想尝尝味道。

    张嫌见状,身形急忙一闪,拦住羽天齐,严肃道,“老弟,这第一坛酒你可不能喝!这是姿芳露,你已经喝过了,如今只剩这一坛,你可得给老哥留着!”

    “啊?”羽天齐大吃一惊,有些失落道,“大哥,我的好大哥,来都来了,可就别扫兴啊!”

    “这个……”张嫌苦笑一声道,“老弟,不是大哥扫兴,是大哥真的没什么存货了,你就行行好,放过大哥这坛酒吧!”说着,还不待羽天齐答话,张嫌便启开了第二坛美酒,给羽天齐倒了一杯道,“老弟,这里十二坛酒,除了姿芳露,每坛最多给你倒一杯,再多没有了!”

    “嗯?”羽天齐眉头一皱,有些不悦道,“大哥如此小气?”

    张嫌苦笑一声道,“我就这点存货,想大气也没资本啊!老弟要喝就喝,不喝我可自己享用了。这些酒,我平常根本舍不得喝!”

    “喝!喝!就一杯也喝!”羽天齐见张嫌要收回酒杯,急忙抢了过来,悻悻一笑,醉意朦胧道,“尝尝味也好!”说着,羽天齐一饮而尽,顿时一股辛辣自喉间滑过,只是奇异的是,这股辛辣结束之后,取而代之的是股清泉般的甘甜,让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好酒!”羽天齐大呼爽快,目光看向了第三坛酒,当即,张嫌也不怠慢,已经将第三坛酒舀出了一杯,递给羽天齐,笑道,“老弟,老哥这十二坛酒,可是我紫阳宗最为珍贵的十二醉仙酿,顾名思义,喝完这十二种酒,仙人也会醉倒哦!”

    “哦?有这么厉害?我可要好好尝尝!”说着,羽天齐接过第三杯,又是一饮而尽。

    就这样,张嫌不断盛酒,羽天齐不断饮酒,不一会的功夫,十一坛美酒便全部饮过了。只是此刻的羽天齐,虽然多了几分醉意,但仍就还有些清醒,“大哥,你可忽悠我了,这十二坛酒我可都喝过了,怎么还没有倒?”

    “这……”张嫌脸色一垮,双颊也露出抹红晕,显然酒劲也上来了,当即不清不楚地说道,“那是因为姿芳露没饮!”

    “哈哈,没饮?没饮那就饮啊!我今日要看看,究竟是什么酒,能醉倒我!”说着,还不待张嫌反应,羽天齐便自顾自地走到那第一坛酒之前,扯开了泥封,直接抱起整坛痛饮了起来。

    不一会的功夫,那一坛姿芳露便被羽天齐全部喝下,而羽天齐整个人,也变得摇摇晃晃起来,目光有些朦胧地看向身后的张嫌,失笑道,“张大哥,我可是都喝了,怎么还没醉,哈哈!”说着,羽天齐步履蹒跚地走了两步,一把撑在了张嫌的双肩上,勉强睁着眼皮看向张嫌,疑惑道,“咦,张大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严肃,呀,你没醉呀!”

    此刻的张嫌,哪有一丝醉意,其整个人可谓清醒无比,而且,张嫌也失去了往日的恬淡,整个人变得极为阴冷,而其嘴角,挂着抹令人心寒的笑容。

    “没想到,区区迷天仙就这么容易放倒一个圣尊,哼,亏我之前还如此小心翼翼!”看着眼前已经意识模糊的羽天齐,张嫌不屑的哼了声,然后右手一推,羽天齐便失去重心的朝后栽去。“砰”的一声,羽天齐便重重摔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羽天齐一倒地,顿时,“嘎叽”一声,张嫌背后的石墙忽然打开了,从其中走出了三名老者,这三人,均是面带冷笑,看着羽天齐的目光充满了寒意。

    “三位长老,这洛齐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就交给你们处理了,种下魂印,让其成为魂奴,好为我紫阳宗效力!”张嫌嗤笑一声,说道。

    其中一名长老闻言,当即嘿嘿一笑道,“好!交给我们处理了!张嫌,此次做的不错!你已经为我紫阳宗捕获了二十七名魂奴,加上这个圣尊,足有二十八之数,你的功绩,我会报给掌门的!”

    “那就多谢三位长老了!”说完,张嫌微微一笑,对着三人抱了抱拳,便转身而去,将羽天齐交给了三名老者。而那三人,嘴角也划过抹冷笑,围着昏迷的羽天齐便开始掐起了一套繁琐的法诀,只见道道灵魂之力溢出,顿时结出一个繁琐的印记,没入了羽天齐的眉心处。

    “搞定,将此人带下去!与那二十七名魂奴关在一起!好好调教一番,也好为我紫阳宗大事努力!”三名老者满意一笑,便将羽天齐带离了酒窖。

    第一千零七十七节 紫阳宗的谋划

    “砰”的一声,随着重重的落地声响起,昏迷的羽天齐被狠狠地丢在了监牢的火红色地板上。而那三名长老冷冷地看了眼羽天齐,然后才淡然转身,扬长而去。伴随着“轰”的一声,三名长老关闭了监牢的门户,消失在狭长的通道尽头。

    三名长老一离开,那昏迷不醒的羽天齐便骤然睁开了双眸。此刻的羽天齐,哪有一丝醉意,仅仅嘴角挂着抹冷然的笑容。

    “虽然我很不想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是不得不说,张大哥的演技的确出神入化!只可惜,我却已经不是十五年前初出茅庐的我了!”羽天齐似乎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其实在羽天齐心里,羽天齐不希望这一切是真的,毕竟,张嫌给予羽天齐极大的好感,若是不发生今日的事,羽天齐相信,自己或许会真心交张嫌这个朋友,只可惜,天意使然,张嫌的一切外表,都是伪装的,其根本就是个包藏祸心的阴险小人。

    “张嫌啊张嫌,虽然至始至终你都没有露出半丝破绽,只可惜,就是因为你表现的太过完美,成为了你唯一的破绽!世间上豪爽之人不计其数,可却没有像你这般如此热衷于广交朋友的人,甚至连普通士兵都要替你去结识强者,你这种急功近利的态度,不得不让人浮想翩翩啊!”

    羽天齐盘膝坐于地板上之上,摇头冷笑道,“而且你伪装最致命的一点,便是你门下的客卿。试问,若你真的是乐善好施,广交英雄,你的府邸之内,怎可能只有一群圣王的客卿,张嫌啊张嫌,百密终有一疏!”

    此时此刻,羽天齐根本没有半分忧虑,反而似乎极为痛心疾首的在感慨。这也难怪,张嫌的确博得了羽天齐的好感,只可惜,最终的结果却不是羽天齐所想的,两人注定是敌非友。

    “也罢,既然陪你演了这么多,我就看看,你们紫阳宗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羽天齐嗤笑一声,然后目光缓缓打量起这座囚笼。

    这囚笼,通体是用精钢岩所砌,坚硬无比,但是,这种囚笼却拦不住像羽天齐这般的圣尊强者。只可惜,此刻的羽天齐被人种下了魂印,所以要破开这囚笼,是不行的。

    “这地板炽热如火,想必这地牢之下应该是地底熔岩。嗯,此处囚笼,的确拥有关押圣尊强者的能力,凭借这岩浆之内的火毒,被关押在此的圣尊想要恢复极难,只能不断靠修炼出的元力抵挡这火毒的侵蚀!”羽天齐看了一眼,便认出了这囚笼的玄奥。

    当即,羽天齐也不再注意这囚笼,而是站起身,走到了铁栏之前。放眼望去,这地底囚笼之内倒有不少监牢,此刻在这些监牢之内,都困着一个人。这些人大多数都在修炼,从他们那凝重与绝望的神情上不难看出,这些高手,恐怕多半都与自己一样,是被张嫌诱伏而来的强者。

    “咦,道友,你这么快便苏醒了?”就在羽天齐打量时,对面监牢内盘膝坐着的一名中年人倍感诧异地开口道。因为羽天齐苏醒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想他们每个过来的人,都是会昏睡一天一夜才会苏醒,像羽天齐这般一来就苏醒的,绝无仅有。

    羽天齐闻言,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对面的中年人,然后才微笑言道,“是啊,或许是中毒不深,不知道友如何称呼?你也是被张嫌抓来的?”

    那中年人听见张嫌二字,目光中就不禁闪过抹怨毒,咬牙切齿地说道,“不错,就是那畜生!枉我当他是兄弟,却没想他包藏祸心,那十二醉仙酿虽然每坛都是上等美酒,但混合起来,却是致命的毒药,没有强大的灵魂力量,根本抵挡不了!我就是被他迷倒之后,种下了魂印。”

    羽天齐闻言,暗暗点头,那十二醉仙酿,的确是美酒,只是混合起来却是顶级迷魂散,当然,当初初尝时羽天齐的确没有发现,直到最后喝下那姿芳露时,羽天齐才感觉酒中的药力弥漫而开。只是,对于连仙霖露都不惧的羽天齐来说,这迷天仙又岂会被羽天齐看在眼中。可以说,当日羽天齐是将计就计,自己装晕然后任由张嫌摆布,根本不是被放倒的。毕竟,羽天齐如今的混沌之元,可比当初的星图之力要强大了数倍,星图的混沌之力能化解仙霖露,比星图更强的混沌之元,又岂会化解不了不及仙霖露的迷天仙呢!

    “哼,亏你还有脸说,郑渊!恐怕这里除了你,就这刚来的小子,是被迷天仙直接放倒的吧?”就在两人对话间,一道不屑的冷哼声从斜对面传来,羽天齐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黑衣的刚毅男子睁开双眸,目光中流露着淡淡的不屑!

    “你!黑卿,你好意思说我?你不是照样也被抓了进来,种下魂印了吗?”郑渊有些怒意道,显然,同为阶下之囚,郑渊极为恼火黑卿对自己的不屑一顾!

    “哼,若不是那三名长老都是圣尊强者,凭他张嫌,又岂能奈何得了我!可恨我修为不如他们,才被他们擒住而已!恐怕这里多半的人,都是与我一样吧?”黑卿眸中闪过抹淡淡的高傲,显然,其身为阶下之囚,也有一种高人一等的自傲。

    对于这样的人,羽天齐直接忽略了。只是没料到,周遭却是一道道人声此起彼伏的响起,这些声音,竟然清一色的支持着黑卿,鄙视着郑渊。显然,这些人,都极为不齿郑渊毫无反抗之力便被擒来的这件事。

    “这群圣尊,当真是自命不凡,都已经沦为阶下囚了,还好意思鄙视旁人?”羽天齐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这群自命不凡的人,羽天齐也是无可奈何,所以只能选择了无视。

    然而,这一刻,当羽天齐欲要走回原先位置修炼时,忽然,羽天齐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到了远处的一间囚笼。在这间囚笼内,被关押着一名白衣中年人,只是相较于其他人,这圣尊脸色极为平静,看不出是喜是悲,其仅仅淡漠地潜修着,对于众人的争吵充耳不闻。

    “此人倒有些特殊,我竟然看不穿他的修为?”这是所有囚笼内,唯一一个羽天齐看不出深浅的家伙,而此人身上,也给了羽天齐一种危险的感觉。羽天齐毫不怀疑,此人平静的外表之后,拥有惊天的实力。

    “高手,绝对的高手!看来,这场戏是越来越有看头了!”羽天齐莞尔一笑,也不再多看,自顾自走回了位置盘膝坐下,开始了修炼。至于羽天齐体内迷天仙的药力,早已在羽天齐混沌之元的运转下,化解于无形。此刻,除了羽天齐脑海深处的魂印之外,羽天齐已无大碍。

    对于魂印,羽天齐并没有驱散,而是用股混沌之元将其再度封印,这样以来,那三名老者不仅发现不了自己已经解除了封印,同时,羽天齐也能摆脱三人的控制。此刻,羽天齐要做的,就是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在这囚笼之内,这地下火毒根本影响不了我的修炼,也罢,趁此良机,我便好好的修炼一番,争取早日突破!”说话间,羽天齐毫不犹豫的取出了仙霖露,灌下了一坛。如此做,也是要借助仙霖露内的药力,快速增强修为。而至于那些火毒,早在侵入羽天齐身体时,便被混沌之元炼化了。

    对面的郑渊瞧见羽天齐不但没有抵抗火毒,反而极为洒脱的饮起酒来,其看着羽天齐的目光也不禁露出抹鄙夷。显然,羽天齐这自暴自弃的举动,已经让其心生不屑了。

    而对此,羽天齐根本不在意,仅仅自顾自地开始炼化体内的仙霖露。不得不说,羽天齐炼化仙霖露也不是第一次,如今驾轻就熟,羽天齐炼化速度之快超乎了想象,加上羽天齐拥有真正混沌之元,这速度更是提升了不少。一坛仙霖露,仅仅两日,便被羽天齐彻底炼化了。

    对此速度,羽天齐也是欣喜不已,感受着体内明显提升的混沌之元,羽天齐相信,只要不久,自己便能再次突破了。

    不得不说,羽天齐元力的提升极为快速,一个星期后,一股强大的吸力自羽天齐身上传出,瞬间将周围的灵气吸纳一空,同时,羽天齐的元力也再做突破,达到了二星圣尊的境界。这等变化,顿时引起了整个牢狱的轰动,因为谁也不曾料到,在这种绝境的情况下,羽天齐竟然还能突破修为。

    此刻,对面的郑渊看着羽天齐的目光不禁变了,变得无比骇然。自己被关押了数月,不仅修为没有突破,就连恢复也是极慢,至今尚未恢复到巅峰。而且,自己还是阳火元力师,这恢复速度已经自认最快的了。但是,羽天齐却能更快的修炼突破,这直叫郑渊不敢置信,要记得,眼前的羽天齐这几日,可都是边饮酒边修炼的啊!

    不一会,郑渊便在心里将羽天齐贴上了怪物的标签。

    “这小子,竟然突破了?难道他这么快便恢复了元力?”那黑卿也是震惊不小,不过很快,其便冷哼了一声道,“对了,这小子进来时根本没有耗费元力,或许是他本身就处于了突破的边缘,所以才能很快突破!不过,突破又如何,在这牢狱之内,即使能破开牢狱又如何,被种下魂印,他也逃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