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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93节

      众人闻言,顿时一窒,目光复杂地看着金善赌,也不知其哪来如此强大的自信。沉默了许久,那金崛才忍不住沉声问道,“洛兄弟,事到如今,你就直说了自己的身份吧!既然我金家的太上长老都已应承,此事就这么定了!”

    羽天齐犹豫的看了众人一眼,随即才站起身,抱拳道,“既然金家有如此诚意,那在下也不再隐瞒!我姓羽,名天齐,乃是玉衡元玉的学员!”

    “羽天齐!”金家众人闻言,都忍不住惊呼一声。而金崛更是忍不住高呼道,“你便是此次圣战头号功臣,玉衡年轻一代的佼佼者羽天齐?”

    羽天齐尴尬一笑,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我!”

    听见羽天齐肯定的答复,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羽天齐何人也?或者一年前其还不是很出名,但是这一年来,西元风头最劲的人物,便是羽天齐!其是号称玉衡年轻一代的第一人,单枪匹马入妖域取回星珠的强者!而且,据大多数人肯定,羽天齐,已经是西元年轻一代的第一人!其修为,早已超越了同级强者!

    这一刻,金崛当即目露精芒地看向羽天齐,好奇道,“洛…羽兄,你如今究竟是什么修为?”

    羽天齐微微一笑,当即撤掉了自己的伪装,顿时,十星圣师的境界暴露在众人眼前,骇得众人脸色大变。羽天齐今年才几岁,便拥有如此修为,这绝对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就连金善赌,其也感觉到了羽天齐的强大,虽然其看不出羽天齐的修为,但金善赌知道,羽天齐早已不是当年那小小的元师强者了!

    “天齐兄,你这修为提升的还真够快的!”金善赌艰涩地吞咽了口唾沫,随即便看向众人,自豪道,“你们现在知道了天齐的身份了吧?他不仅是我玉衡最强的学员,更是我玉衡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影响力,哼哼,你们根本难以想象!”

    “金佳,你说的是药老吧?”金天忽然开口道,“天齐小友,你便是药老的得意弟子?”

    羽天齐点了点头,微笑道,“不错,可以这么说,药老是我的恩师!”

    “嘶!”金天倒吸了口凉气,心中暗道声庆幸!幸好自己答应了羽天齐,否则,自己金家可就失去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说羽天齐已经足够让金家重视,光是其身后的药童,便是一个让金家无法拒绝的诱惑!若是药童肯帮助羽天齐对付无烽道派,恐怕十个无烽道派,都不是药童的对手!

    这一刻,金天突然大笑出声,笑声是如此豪迈与兴奋,似乎其一辈子都没有如此开心过。此时此刻,只听金天大声赞叹道,“好!好!好!金佳、金崛,此次你们立了大功,我金家能得到天齐小友的相助,那自是再好不过!”

    说到这,金天忽然笑声一停,严肃地看向金族长道,“族长,从现在起,天齐小友便是我金家的贵客,任何人都不得怠慢!至于其身份,也就我们在座的几人知道,不得泄露!还有,做好反击的准备吧!”

    说到这里,金天再次看向羽天齐,道,“天齐小友,不知玉衡能够何时表态?”

    羽天齐微微一笑,爽快道,“此事自然是越快越好,我现在就做好传讯玉简,派人送往玉衡!这期间,还希望你们金家尽量多拉拢其他势力,共同形成联盟!当然,最后对付无烽道派,不需你们正面出手,你们只需防守好阵营,牵制住无烽道派辖下的势力,而对付无烽道派的事,交给我就好!”

    “恩?就靠你一人?”金天眉头微皱,有些不确定道,“天齐小友,如今我们形成同盟,你难道不需要我们相助?”

    羽天齐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只要你们帮我牵制住无烽道派辖下的势力,便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至于对付无烽道派,我一个人就行!”

    羽天齐说的是实话,就算自己加上金家,也远远不是无烽道派的对手。所以一切行动,都必须以自保为主,只要金家不公然与无烽道派作对,那无烽道派就不敢轻易对金家出手。反正金家的作用,仅仅是牵制无烽道派的势力,所以要不要公然作对,根本不重要。至于自己,倒可以灵活机动的对无烽道派下黑手,而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优势。

    第五百八十七节 惩治

    离开金家中心的楼阁,羽天齐终于长舒一口气,嘴角露出抹浓郁的微笑。原本来金家,羽天齐并没有奢望金家能够帮助自己,仅仅是想以金家为诱饵,消灭些无烽道派的爪牙。可没想,自己却阴差阳错地拉拢了金家,这等好事,实在让羽天齐兴奋不已。如今自己已经派人将玉简送去玉衡,只要玉衡的支援一到,那自己便可以真正开始对付无烽道派了。

    一念至此,羽天齐的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喜悦!

    走在羽天齐身旁的金善赌,看着羽天齐那极为怪异的表情,当即忍不住好奇道,“天齐,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何要对付无烽道派呢!”

    羽天齐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不可说!不可说!有些事,知道了未必是福气,你啊,还是别问这么多,只需帮助你的家族共抗外辱就行!”

    金善赌闻言,顿时撅了撅嘴道,“得了,我只是家族里一个小少爷,哪能帮得上忙!如今大哥和族长他们,已经去议事堂商量对策,我啊,还是做我的阔少爷好!”

    说到这,金善赌顿时一扫颓废之色,道,“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你这两年来是怎么过的吧!我可好久没看见你了!”

    羽天齐点了点头,当即将自己的事情挑了个大概说说,当然,这些事情都是能够打听到的,至于一些隐秘,羽天齐自然是不会道出的。

    就这样,两人边走边聊,不一会便来到了花苑!有了金天发话,羽天齐自然是来花苑居住。

    而就在两人刚进入花苑的范围,前方突然冲来了数道身影,而他们见到羽天齐两人并没有绕路,而是直接大喝出声道,“好狗不挡道,速度让开!”说着,那几人便一股脑地冲了过来,也不管羽天齐两人会不会让路!

    羽天齐见状,顿时露出抹戏谑的笑容。没想到今日一天,竟碰到了金范两次,此刻看其焦急的神色,不用问都知道,其定是得知了议事堂的事,所以才急着赶去见他的爷爷!那金风幸,被自己的绝阴本源封住元力,可不是这么容易解开的,至少,在这金家中,还没有这样的高手。

    此刻,看着那横冲直撞,一脸煞气的金范,羽天齐直接停住了脚步。然后下一刻,羽天齐身体便微微一错,用肩膀猛的朝前撞去,恰好击在了冲到近前的金范胸口处。顿时,那金范便犹如撞到了墙上,整个人惨叫一声,身形一颤,便猛的倒射而去,狠狠地摔落在地。

    而跟在金范身后的护卫们,都是大吃一惊,也没想到在金家中,会有人敢对金范出手!这一刻,这些护卫根本没有犹豫,便张牙舞爪地朝羽天齐扑去,因为金范受袭,自己等人已经属于失职,所以此刻护卫们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擒下羽天齐,为金范报仇!

    然而,这些护卫刚刚围拢上来,那跟在羽天齐身旁的金善赌便率先一步冲到了前面,怒喝一声道,“想找死吗?敢对我们出手,你们有几颗脑袋!”

    这一刻,金善赌表现极为强势,那些护卫闻言,当即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首望去,当瞧见拦在身前的乃是金善赌时,所有护卫的瞳孔都不禁一缩。然后下一刻,所有护卫的目光中便露出抹惊惧,犹如被人掐住了脖子般,脸色涨得通红,而原先嚣张的气焰,也一股脑地滑落至谷底,顿时一个个静若寒暄地退到一旁,脸上竟是尴尬之色!

    虽然这些护卫是金范的护卫,但也是金家护卫队的成员之一。在金家护卫队中,金善赌的威望之高,一时无二,若是得罪了金善赌,恐怕自己等人便会犯了众怒,成为众矢之的,再者,金善赌曾经对自己等人也有过小恩小惠。所以此刻瞧见是金善赌,这些护卫当即识趣地退到一旁,乖乖地保持了沉默。

    金范见状,脸上认不出浮现出抹羞怒。原本就处在气头上的他,此刻更是气怒交加!当即一股脑地蹿了起来,对着金善赌吼道,“金佳,你要和我作对不成!”

    说到这里,金范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金善赌身后的羽天齐,咬牙切齿地说道,“又是你!你当真以为是金崛的客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本少爷今日不处罚你,还真当我金家好欺负!”

    “哈哈,金范,你这是在和谁说话?洛齐兄弟可是我金家的贵客,你要是敢动他,我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金善赌幸灾乐祸地说道,其看着金范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恩?”金范眉头微挑,顿时露出抹冷笑道,“哼,金佳,你少要自以为是,你以为这些护卫不出手,我就奈何不了你?你如今区区一星宗师,加上这小子,也才三星宗师,你们两个以为,是本少爷的对手?也罢,我就先处罚了你们二人!”说话间,金范一步踏出,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一举朝着金善赌席卷而去。

    金善赌见状,神色微微一变,刚要开口斥责,便被羽天齐一把拉到了身后。这一刻,羽天齐微微一笑,便对着金善赌摇了摇头,然后淡漠地朝前走去。对于金范的气势压迫,毫不在意。

    金范冷哼一声,顿时目光阴冷道,“不知死活!”说着,金范便朝着羽天齐冲去,手中凝聚出强大的元力,一举印向了羽天齐的胸口。此时此刻,金范根本没有过多思考,便决定对羽天齐出手,而这,也决定了其悲剧的命运。

    这一刻,羽天齐神色不变,在众多护卫诧异的目光中,羽天齐直接站定身形,然后快速地抬脚,朝前猛踹而去,速度之快,竟让人捕捉不到其出脚的动作。当众人看清时,羽天齐的脚尖,便已命中了金范的小腹,而金范的掌力,却僵在了半空中,根本触碰不到羽天齐。

    此时此刻,只听“砰”的一声,那金范的身体便犹如炮弹一般,被羽天齐踹飞而去,而其口中,在发出一声惨叫后,便喷洒出一团浓郁的血雾,整个人的脸色萎靡下来,浑身的气势更是散乱不堪。

    “轰”的一声,金范的身体便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后,金范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身体微微抽搐,竟是再也无法起身,整个人陷入了痛苦的呻吟中。

    护卫们看到这里,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瞪圆了眼睛,丝毫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金范堂堂十星宗师,竟不是羽天齐一击之敌,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这一刻,看着那身受重创的金范,护卫们心中暗暗叫苦,极为苦涩!若是一般人对金范出手,或许自己等人早已上前与其拼命!可奈何,如今金善赌在场,自己等人根本不敢有所动作,毕竟,金善赌可不是自己等人可以开罪的!而且整件事说起来,也是金范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所以一时间,这些护卫只能无奈地保持了沉默,仅仅是神色尴尬地处在原地。

    “好了,碍事的人解决完,我们也该走了!”羽天齐微微一笑,根本看也不看那半死不活的金范,仅仅对着金善赌说了句,便平静地朝前走去。

    金善赌闻言,当即哈哈大笑,随着羽天齐扬长而去!能够借助羽天齐羞辱金范,这是何等美妙的事,这直叫金善赌心中大呼爽快。虽然同为金家的子弟,但两者之间却也有着不少矛盾,此刻能借机报复,金善赌自然是乐见其成!

    随着两人走后,那群护卫才敢有所动作,当即将那半死不活的金范扶了起来,然后其中一人才苦笑道,“我们现在怎么办?还去不去议事堂?”

    “金范少爷都伤成这样,我们还去议事堂干什么,先找人医治好少爷再说!”另一名护卫建议道。

    “恩,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话说回来,二少爷身边的那个年轻人究竟是何人物,其似乎很强!”其中一人感慨道。

    “哎,再强又如何,得罪了金范少爷,也只是自讨苦吃!”其他护卫暗暗惋惜,确实,金范有着金风幸撑腰,在金家的地位举足轻重,其受到如此侮辱,金家又岂会善罢甘休!虽然羽天齐有着金崛和金善赌撑腰,但这几名护卫却已经认定,羽天齐定会受到金家的惩罚!

    “抬我去…议事堂…”就在众位护卫对话间,那被两名护卫架着的金范终于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道,虽然此刻其极为虚弱,但双眼中却蕴含着一抹怨毒。

    众护卫闻言,一个个神色诧异地看向了金范,当即,便有护卫不自觉地开口道,“金范少爷,如今您伤的这么重,我们还是抬您去就医吧?”

    “哼,少废话,抬我去议事堂!我要去见爷爷!”金范忍着伤势怒喝道。此刻金范如此决定,也是无可奈何。先前传来议事堂异变的消息,似乎与其爷爷有关,所以金范才急着去看看情况!而且,金善赌擅闯议事堂,如今却安然无恙,这也让金范困惑不解。当然,最重要的是,要对付洛齐,金范必须借助家族之力,所以金范也做好了决定,此去议事堂,正好让诸位长老看看自己的伤势!届时便能来个人赃并获,好好处罚羽天齐。

    看着金范嘴角划过的残忍笑容,所有护卫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当即,众护卫不再多言,抬着金范而去。可是在他们的心底,却泛起了一丝寒意,恐怕这一去,那洛齐要倒霉不假,但自己等人也要跟着倒霉,毕竟,自己等人有护卫不周的失职,这等处罚若是降下,自己等人也绝对讨不了好!

    一时间,所有护卫都陷入了沉默,心中无奈的同时,也只能选择默然接受。

    就这样,众人心怀忐忑地朝着议事堂行去,半晌,众人才来到了这里。感受着议事堂内传来的庄严与沉重,一个个护卫只能硬着头皮,朝内行去。

    进入议事堂,众人顿时被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与严肃之气所震,看着那站立在两旁,毕恭毕敬的护卫,和场中正襟危坐的长老们,几人心中微微一沉,当即鼓足心中的勇气,上前觐见道,“金范少爷求见家主和各位长老!”

    第五百八十八节 哀默大于心死

    护卫们抬着受伤的金范入场,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此刻听见护卫们开口,那为首的金族长顿时眉头微皱,有些疑惑道,“怎么回事!金范,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金范闻言,顿时激动了起来,也不知其哪来的力气,当即挣脱了护卫们的掺拂,亦步亦趋地朝场中行去,直接跪倒在地,神色悲凉地说道,“族长,各位长老,还请为我做主啊!有人私闯我金府,在我金府伤人,我这身伤,便是拜他所赐!”

    “究竟怎么回事!”金族长脸色一沉,顿时怒喝道,“是何人如此大胆?他现在人在何处!”

    金范心中一喜,当即挤出了几滴眼泪,极为委屈道,“那人自称是金崛少主的朋友,来我金家做客,可没想,他竟然肆无忌惮,不仅到处乱闯,还出手伤人!我只是稍稍劝阻,就被他打成这样,还望家主为我做主!”

    “金崛的朋友?”金族长眉头微皱,略微疑惑地看向了金崛。而金崛,则是心中快速思考起来,半晌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当即不着痕迹地对着金族长使了个眼色!

    金族长一怔,顿时脸色沉了下来,一字一顿道,“金范,你说的那人,究竟叫什么名字!”

    金范以为金族长会为自己出头,当即大喜过望道,“那人好像叫洛齐,恩,还和金佳走在一块!两人极为嚣张,想必定是思考出了什么奸计想谋害我金家!”

    金范此话一出,场中的众人都不禁微微色变,神色古怪地瞅着金范,连带着那些护卫,也是各个表情复杂,似乎是那种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这一幕,顿时让金范有些丈二摸不到头脑。

    这一刻,金范根本没有一丝觉悟,当即没心没肺地问道,“咦,敢问家主,我爷爷呢?他怎么不在这里?这次我受伤是小,但金家受辱事大,此事绝不能姑息,定要严惩那逆贼!”

    “住口!”

    然而,金范话音刚落,金族长便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火,沉声喝道,“金范,你所说的可是事实?此事事关重大,你可莫要信口雌黄!”

    此刻,也难怪金族长会如此震怒,自己几人与羽天齐达成的协议是极为秘密的事,在场的众位长老根本不知。可以说,金家所有人都不知羽天齐便是金家的贵人,如果此刻金范所说的话引起众人对羽天齐的仇视,那乐子可就大了!不仅得罪了羽天齐,更是将金家置于了万劫不复之境!

    一念至此,金族长咬着牙瞥了眼金范,目光便不自觉地看向了金范身后的护卫们,道,“金范说的可否属实,你们给我说清楚!”

    “这…”众护卫面面相觑,各个有口难言!此刻说什么也是不对的,所有众护卫都不敢开口。若是说金范所言非虚,那无疑是得罪了金善赌和金崛,那如果说金范在造谣生事,那自己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毕竟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人!

    金族长目光凌厉地看着护卫们,见他们一脸苦相,心中便猜出了个大概,当即沉声喝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赦你们无罪!还有,此事事关重大,你们给我小心地说,不管任何细节,都不能遗漏!”

    护卫们闻言,顿时一窒,神色愁苦地看了眼族长,仍就没有开口。此刻的他们,仅仅是跪在了地上,选择了无声的沉默。

    金族长看见这一幕,气得脸色铁青,一掌狠狠的击在了身旁的茶几上。顿时,那可怜的木茶几便化为了碎屑。这一刻,全场静若寒暄,没人敢大声喘气,而那几名护卫的头,更是深深地垂了下去,显然是惊惧到了极点。

    然而,就金族长快要发飙之时,金崛终于轻咳一声,缓缓站了起来,走入场中。这一刻,金崛无疑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只见金崛神色肃穆地说道,“金范,你是我金家直系子弟,自小开始,便受到了家族的着重培养!你的一言一行,更是代表了金家!然而,这么多年来,你却不思进取,胡作非为,这些家族里的人都看在眼中。大家对此箴默不言,也是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够大彻大悟!但是,你实在令家族太过失望!今日,你说洛齐兄弟对金家意图不轨,我想问的是,你对你的话,能够负责吗?你在做事之前,可有想过此事会带来的后果?”

    金范愣愣地听着金崛的话语,脸上忍不住一阵羞怒,当即怒斥道,“金崛,你是说我蓄意污蔑?”

    “哼!难道不是吗?”金崛冷哼一声,当即对着其身后的护卫们问道,“你们将事情全部道出,事无巨细,给我统统说清楚!今日,我金崛便要为金家震乾坤!”说着,金崛浑身散发出一股无可匹敌的霸气,犹如一位王者一般傲立场中,惊得众人神色大变。

    这一刻,那些护卫骇然地看着金崛,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有长老不自觉地惊呼出声道,“圣王!金崛,你突破了?”

    此刻,就连金族长也是神色狂喜地看着这一幕。金崛的突破,无疑是今日自己遇见的第二件极为兴奋的事,这不仅意味着金家又多出了一名圣王强者,更是代表了金家未来继承人的落定!金崛在三十出头便达到了圣王的境界,这等天赋和实力,已经完全拥有了成为下一任族长的资格,而且更重要的是,不管金崛的心性还是处事之道,都极为适合成为金家的领导人。

    这一刻,金族长都已经可以预见,若是金家度过这次危机,恐怕日后的金家,将会一飞冲天!虽不敢说超越巅峰,但却完全可以重现辉煌!这是金家百年难得一见的幸事!

    此时此刻,金崛无疑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让所有人都惊叹不已!但唯独金范出外,此刻的他,心中是一片死灰!金崛的强大,已经让其远远无法匹及,至少其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无法超越金崛了!

    只见金崛双眼凌厉地扫过全场,然后再次对着护卫们朗声喝道,“将你们知道的说出来,由我代家主做主,你们不用有所顾虑!”

    几名护卫额头冷汗直冒,心中挣扎了许久,才终于有一名护卫咬了咬牙,壮着胆气站起身,将自己所见所闻都道了出来。从第一次为难羽天齐,到第二次遇见羽天齐所发生的事,这名护卫都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听完这名护卫的陈述,所有人的脸色都难看了下来,但唯独金崛,神色始终平静!良久,金崛才深深叹了口气,看着那浑身已经开始颤抖的金范,惆怅地说道,“金范,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金崛说完,目光便极为严肃地看向金范,等了半晌,都没等到金范开口,然后,金崛才继续言道,“既然你默认了此事,看来是确有其事了!”

    说到这,金崛的目光缓缓扫视过全场,有些沉重道,“诸位长老,叔伯,先前洛齐兄弟在此,说我们金家的人不可一世,骄傲自大!当时,我想在场的诸位长老都心里不服!可是如今,你们看见了吗?别人会站在我金家的议事堂,指着我们鼻子斥责,并不是别人的嚣张,而是我金家确实有不足的地方!金风幸,身为大长老,不但不能秉公处事,还一贯纵容子弟,更是想在家族内一手遮天!而金范,其以往的罪行,想必诸位也有所耳闻,其如今更是想污蔑我金家的贵客,这等狼子野心,实在人神共愤!”

    说话间,金崛又再度看向了金范,道,“金范,或许你不知道,在此之前,洛齐兄弟已经出手惩罚了大长老,就是你的爷爷金风幸。如今,你不但不思悔过,还编造是非,乱我金家之纲常!你这等子弟,着实让我金家蒙羞!”

    “什么!那畜生惩罚了我爷爷?”金范有些不敢置信地惊呼道,“不可能!我爷爷怎可能受那小子的惩罚!”说到这,金范顿时面露疯狂地看向金崛道,“定是你!定是你设计陷害我爷爷,才害得他被人所害!你金崛联合外人,这样欺负我金家的族人,究竟是何居心!难不成你金崛想要谋害家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