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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你真恐怖。”璃镜忍不住道。

    “你能不能原谅我,璃璃?”叶缺问。

    璃镜不答。

    “在你把我调、教得这样好之后,你就甘心把我让给下一任?”叶缺笑道。

    “谁调、教你了?”混蛋!“哦,你说得那样好听,原来还有下一任啊,你不是说我是世上最美的人吗,那你哪里再去找个第一美人来当下一任?”璃镜愤愤道。

    “说得也是,所以不管你丢下我多少次,我都会回来找你的。”叶缺摸上璃镜的手道。

    “你不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不会连马都不如么?”璃镜抽回自己的手。

    “的确不如马,根本就是禽兽不如。”叶缺厚着脸皮,搂上璃镜的腰道。

    话都让叶缺说完了,璃镜简直无话可说,可是就这样原谅他,她真是不甘心,要知道先才他说的话那样不留余地,简直是把她剥、光了放在太阳下暴晒,璃镜可受不。

    见璃镜不说话,叶缺也不再逼她,换了话题道:“你从万千境出来,怎么修为一点儿没涨?”

    璃镜的心一紧,她都忘记这件事了,忙地内视了一下自己的气海,灰色的晶体现在已经虽然蒙上了一层粉光,可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样子,依然是死气沉沉,难道是她想错了,即使是和叶缺复合,也无法再逆转气海的变化?

    “都怪你!”璃镜忍不住抱怨道。

    “怎么说?”叶缺亲了亲璃镜的脸颊。

    这人一旦给了他一点儿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璃镜拿食指戳着叶缺的额头,逼他退后了一点,“喏,你自己看吧。”璃镜将手腕递给叶缺。

    叶缺摸上璃镜的命门,良久后才放开,皱了皱眉头道:“气海毫无波澜,应该是你的功法出了问题。能具体跟我说说么?”

    对这件事,璃镜早就想找人倾诉了,对象是叶缺,她就更是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叶缺听完,似笑非笑,也不开口,但眼里绝对没有笑容。

    璃镜心头一紧,知道这人肯定又要说风凉话,她这是做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男人。

    “所以即使我们复合,你的气海也只是蒙上了一层粉光而已?”叶缺问道。

    璃镜点了点头。

    “其他男人有这个效果吗?”叶缺问。

    “叶缺!”璃镜怒道。

    叶缺搂上璃镜的腰道:“既然是至情诀,又不是爱恨诀,我想你得往至情二字上想想,你的气海合二为一,是好事也是坏事,坏在如今无法增加修为,可好在如果你一旦突破这个樊篱,今后就再也没有能限制你的东西了。”

    璃镜嘟嘟嘴,“你说得倒容易。”

    叶缺啄了啄璃镜的樱唇道:“大概是咱们缠绵得还不够,不如咱们去床上聊一会儿,说不定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璃镜啐了叶缺一口,“大色鬼。”

    叶缺笑着啃了一口璃镜的脖子,“待会儿叫你知道什么才叫大色鬼。我们把小金叫进来,跟他说,爸爸妈妈和好了好不好?”

    璃镜不语。

    叶缺将她的手拉着放在自己的腹部,“我可是极有节操的人,不是我的女人,我是不会跟她双修的。你当年强要了我,现在就想不认账?”

    璃镜简直被叶缺的无赖的话说得羞也羞死了,结结巴巴地道:“谁,谁什么你了,明明是你,是你无耻下流,混蛋流氓……”璃镜努力地在想类似的形容词。

    “好好,我无耻下流,流氓混蛋,可是我又想重演寒镜海了怎么办,璃璃?”叶缺咬着璃镜的耳朵道。

    (改错字)

    ☆、"174"

    璃镜对叶缺这种好了伤疤立即就要吃肉的性子十分不感冒,几句甜言蜜语一说,就想欺负人,只是叶缺如今气海伤得那样重,璃镜又拒绝不得,不过她心底依然对锦萱待过的地方很介意,尽管她明知道这种介意一点儿根据也没有,叶缺的话她也相信,可就是过不了心中那一关,一想起幻境里他们两个居然有一腿,璃镜就各种不舒服。

    “叫大孔雀送我们去镜湖好不好,那儿的防御比这里严。”叶缺搂着璃镜的腰,在她耳畔吐着热气道。

    璃镜的脖子又热又痒,可是要叫她说一声“嗯”,她又实在脸红得说不出,弄得她跟叶缺一样急似的。

    镜湖就是璃镜和叶缺待了小一个月的那个地方,这一次她在大孔雀的背上再看到镜湖的时候,几乎已经认不出来那个地方了。碧绿的草地,白色的玫瑰,紫色的玫瑰,山谷里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气,飘渺无垠,沁人心脾又不至于浓郁得让人腻味。

    “这个玫瑰种是我在覃和山找来的种子,花朵漂亮不说,花期也最长。你觉得怎么样?”叶缺亲着璃镜的脖子道。

    璃镜没说话,她被眼前的美景给震撼得说不出任何语言来。

    雪山、芳草,白色和紫色玫瑰上滚着晶莹的露珠,还有各色蝴蝶和蜜蜂在期间穿梭。镜湖像一面镜子一样倒映着同样的景色,水上水下合拢成了一个完美的童话世界,还有湖畔的小竹屋。

    小金龙和咕噜噜早就欢呼着冲到了花丛里,璃镜叫了一声,“咕噜噜,小金。”她担心咕噜噜它们弄坏了花丛,在璃镜姑娘的心里,这一片花甸已经成了她的梦中王国。

    “不用担心,小金的龙涎对这些玫瑰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咱们待会儿可以去弄点儿花瓣来做玫瑰酱,我再炸两个玫瑰饼给你吃。”叶缺搂了璃镜往屋里走。

    “你和锦萱的坐骑为何一模一样?”璃镜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叶缺哪里能告诉璃镜,因为当初刚好弄到两颗雕蛋,顺手就送了锦萱,“尖嘴雕都长这模样。”

    璃镜斜睨了叶缺一眼,不理他的鬼话,“你今后不许坐你那只雕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叶缺的脚往后头一踢,就关上了门。

    璃镜惊呼一声,“你快放我下来,你现在这幅脆皮,我用手指戳一戳你,你就倒了。”

    叶缺笑道:“你戳一戳试试。”

    璃镜心头一动,反手摸上叶缺的命门,河东狮吼道:“叶缺,你居然骗我!”

    叶缺的手已经摸入了璃镜的衣裳,笑着道:“真可怜,这么久没让我摸,都缩水了。”

    璃镜一把推开叶缺,他的气海根本没有伤得那么严重,刚才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花招,居然让自己以为他气海全破裂了。

    叶缺的脚轻轻一勾,就把璃镜绊倒在自己身上,含了她的唇再不许她说话,手已经熟门熟路地往下头摸去。

    璃镜拿腿踢他,叶缺只道:“祖宗,我的小祖宗,你先让了我这回,我待会儿好好补偿你。”

    也只有璃镜心软才信了这骗子,他哪里补偿她了,三回都是只顾自己享乐,“你气海受伤,不是要双修吗,你就只图自己舒服了。”璃镜气呼呼地拧了一把叶缺的腰。

    叶缺却认真而严肃地道:“第一回我还以为是我记错了,第二回我又试了试,第三回我才能肯定,你是不是又用了什么果子?”

    璃镜一下就想起了那个“合欢养性果”,眼里却故作迷茫地道:“你说什么?”

    叶缺在璃镜耳边道:“里头像生了无数张嘴似的,怎么就那么好,你没发现我时间没以前长了吗?”

    璃镜红着脸,不想跟叶缺讨论这个问题,“是你自己不行了吧,居然还怪我。”

    “我哪里是在怪你,我这是赞你呢,我今儿恐怕得死在你身上了。”叶缺又忍不住摸了上去。

    “你想得美。”璃镜踢开叶缺,裹了床单就往外跑,只是才跑了两、三步就被叶缺捉住抱了起来,两个人一起跌入温泉池子里。

    璃镜银铃似的笑声响在空气里,伴着叶缺的朗笑。

    两个人弄得池水四溅,璃镜喘息着连腿都迈不动了,只能任由叶缺为所欲为,“你还有完没完了?”

    “没完,璃璃,你怎么生得这样好,我怎么都不够。”叶缺又往里戳了戳,“你看,吸得我多紧,璃璃。”

    璃镜真是恨死了合欢养性果了,“我们明天再,再,好不好?”璃镜的脸上分不清哪些是水珠,哪些是泪珠。

    璃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床,醒来时,叶缺已经在外头煎着他的玫瑰饼了,璃镜披了袍子走出去,他的手就揽了过来。

    “怎么也不上个春光?”叶缺皱着眉头看着璃镜红肿的细处。

    “你还有完没完,我倒底有没有隐私啊?”璃镜愤愤道,拍开叶缺的魔爪,“我就不上春光。”璃镜心想,她上春光那还不等于是自虐啊,充、气娃娃都没她这样累的。

    因为实在是太勤了,叶缺的伤五天后就已经无碍,璃镜又替他护法,让叶缺用了孕神丹,两个人一人一颗服用了天宝雪樱果,连璃镜这样纯净的体质,都排出了不少淤血,但是效果是显著的,身体细微处的不畅都被清理顺畅了。

    叶缺摸了摸璃镜的耳垂,“割下来可以炸玫瑰饼了。”

    璃镜横了叶缺一眼,他最近痴迷于将她做成大餐,吞吃入腹。

    不过安静愉悦的时光过得实在太快,璃镜还有后头的比赛,叶缺坐在璃镜身后,死死地掐着她的腰,“继续隐瞒咱们的关系可以,不过得先去月老庙。”

    璃镜闹着不去,只可惜大孔雀实在是怕了那个拔他毛的生物,私心又爱慕帅哥,也不顾璃镜这个主人的意志,直接去了月老庙。

    璃镜看着小指上只有她和叶缺两人能看见的红线,心头一万匹马在奔腾,“你逼着我按手印,月老庙居然都敢给你红绳?”

    难道男婚女嫁,不应该遵循自愿自主的原则?什么时候结婚都可以强买强卖了?

    叶缺心情高兴得脸都笑出花来了,时不时扯一下小指上的红线,看着另一端璃镜的小指头微微一动,他心头就满满的溢出幸福来。

    璃镜之所以没有强烈反对来月老庙,那是因为她以为月老会为她主持公道,结果叶缺当着月老的面绑住她,月老居然乐呵呵地当什么都没看到。

    “叶缺,你说,你是不是又作了弊?”璃镜掐上叶缺的脖子问。

    “没有。”叶缺快速地道。

    因为回答得过于迅速,以至于璃镜根本不信他的话,只是事情已成定局,只能怪自己太好骗了。

    璃镜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不过就是陪白清出去喝了一场酒,回去时怎么就已经成了已婚妇女。

    ☆、175

    “气色不错啊,粉粉嫩嫩的,都滴得出水来了,失踪这么久应该是找滋润去了吧?”白清见着璃镜就色、色地笑道。

    璃镜摸了摸脸,难道有这么明显?

    “抽签的结果出来了吗?”璃镜顾左言右。

    “下一场三十进十五,我们的对手是云裳门。”凤溪道。

    “哈哈,真是冤家路窄,挺好。”璃镜恨不能明天就能开始比赛。

    “听说云裳门出了一个极厉害的人,是羽纱的新姘头,来历还没打听出来。”凤溪又道,“比赛定在后天。”

    当天晚上,千机楼就有人给璃镜送信过来,里头有云裳门这支队伍的详细资料,另有叶缺的一封信。

    “宝贝,因有要事离城,归期不定,会一直想你。”

    璃镜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封简短的书信,叶缺是一如既往地扮神秘,连她问他是何人伤了他,他也说自己这次若真进了三甲,他再告诉自己。

    璃镜自嘲道,好歹叶缺学会先吱一声了,虽然吱声和没吱声区别也不大,不过是人都有缺点,总要互相包容才行。

    璃镜收好信,又想叶缺的要事该不会是和伤他的人有关吧,也不知道有多为危险,否则他决不至于连自己的比赛都不看。一时璃镜心底又涌起一股担心。

    千机楼送来的消息,让璃镜大吃一惊,绝没有想到羽纱的新姘头会是大湿不哭,当初在昔日森林里最初伤害她的那个杂碎。

    想来大湿不哭能成为羽纱的新一任情人,大概是很有些能耐的,可能有什么奇遇。毕竟,羽纱是出了名的只喜欢最强悍的男人,她连卫知诰都放弃了,可见大湿不哭的武力值很强劲。据千机楼的消息说,大湿不哭最后进入了唐门。

    让唐门是神谕大陆三大门之一,和第一谷梵谷齐名,难怪能成为羽纱的新情人。

    璃镜将资料交给了凤溪,白清在一旁赞道:“哇,资料这么详尽,璃镜你这是花了多少钱啊,富婆啊,你是不是被包养了?”

    其他两人都冲着璃镜笑,璃镜既不想说出叶缺的名字,又不想骗她们,只能保持沉默,好在她们也不逼问,因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想保住的秘密。

    不过璃镜之所以不想曝光叶缺,完全是为了给自己减少麻烦,想想也知道,如果被人知道,她估计就得当熊猫了,还得接受来自无数个女人的无礼的挑剔。

    “天哪,天哪。”风子菱从门外跑进来,手里抓着一份八卦报,“叶缺,结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