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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84节

      无论从哪一方面來说。唐振东今天都是注定了一个大杀四方的命。

    唐振东进门的时候。抬头轻蔑的看了一眼。走廊上空的蝙蝠的利爪。心中一笑。哼。如果是一般人。倒是真的可能被这普京大赌场的正门入口的利爪。抓个遍体鳞伤。但是自己是鸿运当头。这个鸿运是能破一切煞的运道。无惧任何的煞气。

    “先生。请出示身份证。”大概是门童见唐振东有些衣冠不整。故意问道。

    唐振东看了一眼这个门童。“刚才进來的那人怎么不看身份证。”

    门童看也不看唐振东。仿佛他在说废话一样。但是脸上的神情却倨傲的很。仿佛在普京大赌场。他就是何鸿深一样。

    唐振东见这人不搭话。他也不屑于搭理他。不是唐振东嫌弃拿身份证麻烦。也不是唐振东倨傲无礼。更不是跟谁比。只是他的身份证早就在进入住吉会的时候。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在住吉会的化名叫唐龙。自然不能用他原來的那个身份证。

    唐振东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人。他当然不会把这身份证视作珍宝。他是实在拿不出來。

    “别走。身份证。”门童锲而不舍的追问唐振东要身份证。

    唐振东注意到自己前面和后面的人都进去了。也都沒看身份证。但是却唯独跟他要身份证。唐振东心里这个气。这不是典型的拿有色眼镜看人吗。

    唐振东注意到门童看自己是一副鄙夷的脸色。唐振东低头一看。自己穿的的确跟难民一样。从被渔政船救了回來之后。唐振东的衣服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就随手接过一名渔政队员的工作服。现在他身上穿的依旧是那件工作服。

    这样的装扮要进普京大赌场。旁边是有侧门的。那是专供维修人员进入的。普京大赌场有个不称为的规定。那就是普京赌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装修。不论大小工程。反正每年都装。一装就装三百六十五天整。很多人都奇怪。你普京这么大的赌场。怎么会天天装修。装好几年也装不完。

    其实这里面也有个讲究。装修的谐音是“庄收”。意思就是庄家收卷一切这里面的钱财。

    唐振东扭头看了门童一眼。“我送你一句话。你赶紧抓紧时间找工作吧。你最近的事业星很是黯淡。”

    门童大怒。还沒见过这么狂妄的维修工。从正门走不说。而且还敢跟自己叽歪。要知道在普京大赌场。最不缺乏的就是保安力量。而且赌场的保安力量是免费的。赌场有责任保护每一个在这里玩的顾客的人身安全。如果今天在里面赢了钱。出门就被抢了。那这个赌场谁敢來。

    敢在普京大赌场闹事的人。已经好几个月沒有过了。闹事的人太少了。少的可怜。有的时候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一起。但是今天这个门童就碰到了一个。

    他马上低头按开了胸口的无线麦。“报告。报告。在正门处有人闹事。”

    普京大赌场的保安力量比一般人想象中的还要强。而且反应迅速。在门童通话后。也就十秒钟的工夫。就从旁边跑來十几名内保。

    “谁闹事。”

    门童一指唐振东。“是他。”

    唐振东冷静的看着这群跑來的内保。他在琢磨是否动手。动手他倒是不怕。但是他怕动完手之后。自己是否仍旧能在这里代表陈志玲参加赌赛。

    “他为什么闹事。”为首的内保问道。

    “他穿这种衣服。还要走这个门。我们不是有专门为装修工作留的门吗。”门童跟唐振东非常不客气。但是对邵刚。他可不敢不客气。因为邵刚是内保的头。据说在缅甸当过大毒枭的保镖。经历过枪林弹雨。杀过不少人。身上有浓重的杀气。而且他也是老板何鸿深最信任的人之一。

    “朋友。你走错门了。你应该从北面的门走。”邵刚沒像门童那么猖狂。说话非常和善。但是唐振东能看的出來邵刚的人并不像他说话那么的和善。这也许只是他在这里刚刚养成的习惯。如果要论起邵刚的本人。唐振东相信。他肯定是个比自己还狂暴十倍的家伙。

    “呵呵。大家都从这里走。我自然也能从这里走。”唐振东笑呵呵的说道。

    “这些人都是我们普京的金主。当然可以从这里走。但是”邵刚话里的意思沒说出來。但是还是说人家是给赌场送钱來的。是上帝。是金牌vip.而他却是來跟赌场要钱的。当然不能跟人家金主一个地位。

    “哦。这样啊。其实我也是來玩的。”唐振东看看挂在大厅的钟。已经十九点五十五分了。就剩下五分钟了。唐振东只能耐心解释。因为这里看似防卫宽松至极。但是却是外松内紧。从刚刚门童一报告。十秒钟不到的工夫。就涌出了这么多人。完全可以看出这里的防卫力量。而且唐振东还看到有几个人一直把手伸到了衣服中。显然是攥着枪把。随时准备击发。

    虽然唐振东自信可以解决掉这些内保。但是事后还能不能进去代表陈志玲玩牌。这就说不定了。

    邵刚上下看了唐振东一眼。疑惑的问道。“你也是來玩牌的。”

    唐振东点点头。

    邵刚点点头。指着大堂的筹码兑换处。“那好。不好意思。那里是筹码兑换处。希望您在普京吃好玩好。”

    唐振东发现邵刚一直盯着自己。看自己是否去兑换筹码。唐振东笑了一下。“那个什么。我是朋友请过來玩的。我朋友叫陈志玲。说是参加什么赌赛。”

    唐振东语焉不详。其实他也只是知道这些。想要再详细说。却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志玲。赌赛。”邵刚一愣。关于赌赛他是知道的。今天晚上八点是澳门六家拥有赌牌的博彩公司进行的内部的内定赌赛。赌王亲自交代过。今天的安保力量要加强。一定维护好治安。

    赌赛。邵刚知道。但是这陈志玲他是不认识的。陈志玲这个内定赌赛毕竟不是人尽皆知的。只是六大赌场的老板知道而已。所以。邵刚不认识陈志玲。这也很正常。

    “赌赛是有。但是现在已经要开始了。不过你说你是谁请过來的。”邵刚怕弄错了。于是就又问了一遍。

    “是陈志玲陈姐。”

    “陈志玲。我们这里参加赌赛的沒这个人。”邵刚肯定的答道。

    第三卷 044 亢龙有悔

    唐振东看看时钟。还有四分钟不到。自己答应的事。要做到还真不容易啊。唐振东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你既然不认识。那你把我带到赌场包间。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陈姐找來的。”

    唐振东感觉自己脾气是越來越好了。要是放在平时。自己早就暴怒而起。去他妈的赌赛。老子要不不参加。要参加就一路杀进去。

    但是现在。唐振东却在耐心的跟他讲解。甚至有点低三下四的请求意味了。

    “报告。邵总管。”

    一个内保从里面出來。跟邵刚打了个报告。“说。”

    那个内保凑到了邵刚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邵刚眉目如刀。猛的抬头。眼睛眯紧。盯着唐振东看。“朋友。你还带了刀來。我不得不怀疑你今天來的动机。而且还要进入各位老大的赌坊。这说明了什么。你说我能不认为你在搞什么鬼吗。”

    邵刚一句话说完。然后突然拔出枪來。指着唐振东的脑袋。在邵刚拔枪之后。他后面的不少人。都纷纷拔出枪來。都指向唐振东。

    “说。谁派你來的。”邵刚眉目如电。紧紧盯着唐振东。一旦他说错一句话。邵刚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在澳门。澳博的何鸿深。基本就代表了法。沒有何赌王摆不平的事。

    唐振东沒看邵刚的枪。只是又看了看墙上那巨大的挂钟。摇摇头。“沒人派我來。而是陈姐请我來。让我帮她赌几把。”

    唐振东淡淡的道。他心中不再彷徨了。刚刚他还在千方百计的想在八点前进入这赌场赌厅。但是在还剩三分钟的时候。唐振东瞬间把心放轻松。他已经有了主意。虽然今天自己赌运当头。肯定是大杀四方的结局。但是别的运道好像不怎么太好。

    唐振东之所以不看邵刚的枪。不是害怕。而是不屑。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一旦自己在八点整的时候。这个邵刚还不让自己进去。那今天就算普京大赌场倒霉。自己已经会把这普京大赌场闹个底朝天。武力和风水一起上。这普京大赌场占据澳门第一赌场的位子。已经时间不短了。如果今天自己进不去赌场。那普京大赌场占据的这块风水宝地。恐怕就要变为一块凶地。而就算它择址重建。自己也不会放过它。

    在唐振东的想法中。这普京大赌场第一赌场的位置恐怕就要易主了。唐振东其实并不愿意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但是实在是被气的。他知道。就算这普京大赌场风光不在。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只会让别的赌场趁虚而入。而澳门的博彩业也势必重新洗牌。

    邵刚明显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他在普京干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是赌场大师。他是很清楚的。可以这么说。这个世界上著名的赌术大师。他也见过了不少。赌场新秀。他也接触过不少。但是无论是纵横赌场的成名大师。还是崭露头角的赌场新秀。都跟唐振东不是一种气质。

    邵刚在心中早就已经把唐振东的话。当做耳边风。根本不信。

    一件事。一旦人家在自己心中打了否定。那不管你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的。

    “今天是赌王亲自交代要平平安安。不能闹事。我也不为难你。你赶紧走吧。”邵刚得到了老赌王的指示。今天赌场大腕云集。要特别注意安全。

    唐振东淡淡的道。“普京大赌场。红火了快百年了吧。”

    唐振东一句无头无尾的话。邵刚正摸不着头脑。唐振东接着又道。“八点。八点。你可考虑好了。有些事情的后果你要自负。”

    唐振东面对这十几把枪的淡定。让邵刚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果在平时。邵刚遇到唐振东这样的人。他已经会结交一下的。别的不说。单说他在这么多枪口指着的情况下。还能这么淡定的侃侃而谈。这样的人本身就有值得邵刚结交的地方。

    但是今天。这人越是淡定。邵刚越是感觉唐振东是來挑事的。

    邵刚这人性子比较直。头脑也是直來直去的。他根本沒听懂唐振东所说的什么八点。后果自负这话的意思。

    “我告诉你。念你这份胆气。我也不为难你。赶紧走。”邵刚收了枪。却依旧喝着让唐振东赶紧离开。

    “咳。看來你是真不让我进去了。”唐振东叹了口气。还有两分钟就八点了。看來今天动手是免不了的了。唐振东想到自己答应陈姐的事。却沒办到。不禁叹了口气。这口气也是为屹立百年不倒的普京大赌场而叹。

    “谁说不让。这位先生。这边请。”就在唐振东叹完气。突然有个声音响了起來。

    唐振东此时身体已经在瞬间松到极致。手也尽量垂下。他是准备动手了。所以才浑身放松。只有浑身放松。才能在瞬间发挥出无与伦比的威力。

    这是唐振东准备随时动手的征兆。

    但是却不料此时有个声音传來。竟然是让自己进去。唐振东扭头一看。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身黑色唐装。身材微瘦。但是却精神矍铄。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后梳着。鄂下有一缕长须。

    就在唐振东打量这个中年人的工夫。他已经走到了邵刚和唐振东的近前。

    “李先生。好。”邵刚一见这中年人。顿时尊敬的跟他打了个招呼。

    那被称为李先生的人。沒搭理邵刚。眼睛盯着唐振东。“这位先生。赌赛马上开始了。还请跟我來。”

    李先生沒跟邵刚说话。领着唐振东就走。唐振东走出去两步。回头看了一眼愣在当场的邵刚。

    唐振东跟着李先生。穿过了摆放了几十张赌桌的普京大赌场大厅。他抬头一看。

    普京大赌场的顶部呈现圆形。仿佛刀状的“利器”围满一圈。剌向四面八方。唐振东一看之下。顿时就明白了。这是“万箭穿心”的风水局。这个风水局跟普京大赌场外面的鸟笼相呼应。 像极了“百鸟归巢”。这样的赌场可以大杀八方。赌客就成为任人宰割的笼中鸟。

    “李先生。贵赌场可真是个风水妙所。处处都是玄机。乍一看去。无论摆设还是布置。都让人有种欲罢不能之感。这是要让人家血本无归啊。”

    唐振东发出一阵感叹。

    李先生听了唐振东的话。脸上露出笑呵呵的模样。引着唐振东上了电梯。“这边请。”

    电梯门关好后。这位李先生笑呵呵的问道。“这位先生。何出此言啊。”

    “门外是四水归元的拨水入零堂。召集四面八方來财。门口是守财的狮口。和吸财的虎口。这都无所谓。但是走廊却是抓人遍体鳞伤的血蝠。这是让人输的连衣服裤子都留下啊。鸟笼招财。把赌客当做是笼中鸟。这还不算。还在笼中鸟中设置了万箭穿心的百鸟归巢。哼。这脚下的地毯似海浪。主赌客输前如流水。这墙上的挂饰。无一不是让赌客血本无归的风水局。”

    李先生听了唐振东的话。心中就是一惊。自己平生最为引以为傲的杰作。就是这普京大赌场。这里里里外外都被自己布下了风水局。而这个年轻人在一进來。看了一眼的情况下。竟然说的分毫不差。这怎能不让李先生吃惊。

    “先生果然并非常人。元群佩服。佩服。”李元群朝唐振东一抱拳。表示了钦佩。

    “李先生客气。”唐振东也朝李元群一抱拳。“我有句话想跟李先生说。不置可否。”

    唐振东刚说完。电梯已经到了赌赛的楼层。两人下了电梯。李元群才道。“先生请说。”

    “赌场求财无可厚非。但是求财要有道。单凭概率。就足以让赌场赚的盆满钵满了。实在是沒必要再加上这吸财的风水局。赌客给赌场贡献了大量的金钱。赌场也应该适当的照顾下赌客。有來有往。才是处世之道。”

    听了唐振东的话。李元群愣了两秒钟。然后就呵呵一笑。沒做声。却引着自己走向一个挂名叫做“荣华富贵”的大厅。也不知道是否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唐振东也不是闲着沒事。跟李元群扯些乱七八糟的。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感谢李元群给自己脱困。带自己來到赌厅。沒让自己做违诺的小人。唐振东心怀感激。点了他一句。

    普京大赌场的风水确实非常好。风水局也做的非常完美。当然这是对于开赌场的來说。但是如果换个角度。站在赌客的角度上看呢。这完美的风水局却是他们的破财符。赌场在大杀四方的同时。杀的却是它赖以为生的赌客。

    唐振东其实是点出赌客和赌场。其实就是鱼和水的关系。要抓鱼。却不能让水干涸。涸泽而渔的结果就是沒有鱼。

    这是打个比方。用生活的哲理來解释。如果用易学的哲理也完全可以解释唐振东刚才的话。这句话就叫亢龙有悔。

    龙飞到了最高处。失去了根基。而且高无可高。自然想降下來。

    第三卷 045 鸿运当头

    李元群伸手敲了两下门。然后在开门的同时。在唐振东耳边说道。“多谢指点。”

    李元群不是傻子。而且还是个顶尖聪明的人。能当风水相师的。那肯定都不傻。因为风水相师必须要求脑子反应快。精于计算。风水相术的很多东西。说白了就是不断的推演计算。

    先前李元群布置的风水阵法。一心求胜。求效果。他已经陷入了一个误区。唐振东的一句话就点醒了李元群。是啊。亢龙有悔。泄露的天机太多。或者行事太过苛刻。老天早晚都会有报应的。风水相师的五弊三缺。那就是泄露天机的天谴。

    有些事情。别人不说。自己永远感觉不到。但是别人一说。他自己顿时就能明白错在哪。当然这个被点醒的人一定要是个聪明人。

    随着李元群打开门。唐振东跟着李元群走进了这间叫做“荣华富贵”的赌厅。唐振东走近大门的时候。唐振东一眼瞥见大厅正中的挂钟:正好二十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