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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关于自己师承鬼谷先生的得意门徒徐福一脉的事情。唐振东自然不会轻易提起。他现在跟刘伯虎说这个的意思。也有让刘伯虎有机会给自己介绍个生意的意思。挣钱倒不是唐振东的主要目的。最主要的通过挣钱。悟通风水中的一些道理。

    刘伯虎一听唐振东的话。顿时吃了一惊。先前唐振东说自己是个商人的时候。刘伯虎是不大相信的。即使唐振东是个做生意的。那也不是做什么小生意的。一定是个做大生意的。不过做大生意能亲自追那个骗了他的人进入大山。

    所以。既然唐振东是个做生意的。那也肯定是个做大生意的。而且他的功夫又好的出奇。能打败自己家里的保镖不奇怪。但是能跟太极大师孙开山打个平手。这就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孙开山在东南亚一带可是享有盛誉的。

    后來。唐振东又被不世出的太极高人孙玉尧收为弟子。孙玉尧老拳师是个低调的人。所以他的收徒只是周围几个人知晓。刘伯虎就是这周围人之一。他知道唐振东就是孙玉尧收的关门弟子。在辈分上。唐振东跟已经享誉盛名的太极大师孙开山是一个辈分的。

    眼下。唐振东亲口承认自己是个风水相师。这让刘伯虎心中对唐振东的印象又深了一重。

    香冈人是最重视风水这块。一般的风水大师收入都非常丰厚。而且地位也相当高。很多企业家和政府要员。甚至是平民百姓。都对风水大师极其崇拜。不管是做生意。还是乔迁或者嫁女。都要请人來看。可想而知。香冈人对于这方面的重视。

    重视是一方面。而且香冈人人都能对风水讲出个一二三出來。朝向怎么样。厨房怎么样。这些都是大家行为的一个准则了。

    刘伯虎对于风水相术也有点研究。唐振东一说自己是个风水相师。刘伯虎这才反应过來。原來自己一直对唐振东有种看不透的感觉。问題就是出在这个方面。他的确是有种风水相师的气质。让人看不透。总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怪不得。怪不得。”刘伯虎这才知晓自己看不透唐振东的原因。

    “唐生。我这里正有个难解的风水问題。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刘伯虎在沉默了好一会。直到唐振东洗刷完。然后上了床。才跟唐振东开了口。

    “哦。好啊。你说。”

    “你看我将來的财运怎么样。”

    刘伯虎这么一问。唐振东就立马知道了刘伯虎想问什么。虽然自己跟刘伯虎才认识几天。他对这个微胖的刘家大少爷还是看的比较准的。

    刘伯虎虽然问的是自己将來的财运。但是实际上却是问的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

    豪门大族跟以前的帝王皇族一样。都逃不开争权夺利。皇族争的是江山。豪门争的是家产。谁都不能例外。即使是刘伯虎这样看起來比较老成持重的人。也不能例外。其实越是平时看起來与世无争的人。他的心思就越重。

    唐振东早就从刘伯虎的面相上看出來他的一生气运。别看刘伯虎现在看起來心事重重。一副被家里人排挤的厉害的模样。但是其实刘伯虎的财运非常好。他要是不出意外。应该会在三年内掌控整个刘氏集团。

    这样的财运如果说是不旺。那这个世界上还有旺的财运吗。刘氏集团是香冈最大的房地产集团。尤其是在李家城的长江实业退出房地产行业后。刘氏集团就成了香冈房地产行业名副其实的老大。据不完全统计。刘氏集团的市值已经超过了四百亿港元。

    不过虽然刘伯虎的财运旺。但是这几年却必须蛰伏。从他的面相中可以看的出來。刘伯虎这两年的气运有些低迷。当然这是由于刘家的二少爷刘仲虎压制的。不过这种压制是暂时的。

    当然唐振东却不会把他看到的东西。这么轻易的告诉刘伯虎。

    “刘大少。你一生的运道。可以说好。也可以说不好。生在巨富之家。这是优。但是豪门家族的争斗。你却不可能置身事外。这是劣。而且刘兄是孤军作战。所以。道路会比一般人要凶险的多。”

    唐振东凶险二字。让刘伯虎神色一紧。似乎是想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结果。不过他随即想到唐振东说自己“道路比一般人凶险的多”这话后面。还有一句沒说出來的话。那就是道路虽然有凶险。但是却不是毫无希望的。

    “唐生。你说我还有希望。”

    “当然有希望。希望是无处不在的。不是吗。”

    虽然两人都沒说他们所说的希望是什么。不过显然两人都明白这希望的意思。

    “求唐大师帮帮我。”

    听到刘大少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唐振东就明白了自己这次大吉大利的苗寨之旅。已经提早显出“利”來了。

    第一卷 244 短裙苗寨

    唐振东心中一喜。自己要投资刘伯虎。还有比此时更好的机会吗。此时的刘伯虎正是落魄。自己在此时给他一把助力。那是雪中送炭。总比到时候锦上添花要强的多。

    刘伯虎的担心无非就是自己父亲百年之后。整个刘家落入赵雅致和她的两个儿子手中。不过按照刘家现在的这个形势看。这种事几乎就是必然的。因为刘金雄属意二儿子刘仲虎多些。

    这种事。身在局中的刘伯虎感受尤其深刻。父亲宠爱二弟。让二弟继承房地产公司的心思是越來越明显。而只给了自己一个酒店和一个物业公司。虽然一个平常人可能感觉有个大酒店和物业公司來说。就已经是很大的生意了。但是对于刘家这种超级富豪來说。这个产业是小的不能再小了。也难免刘伯虎心中有怨言。

    刘伯虎看唐振东半天沒说话。他有些着急。“唐大师。你说我还有希望吗。你能帮我吗。”

    “希望还是有的。路途或许会艰辛点。我想问下。刘少希望最后想怎么处置你的继母和兄弟们。”

    “大师放心。即使我掌控刘家。他们也将享受一定的股份。衣食无忧。”刘伯虎犹豫了半天。才说道。“其实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是自保。”

    “那行。希望刘少能记住自己说的话。一旦刘少食言。恐怕以后即使成功。也难免家财散尽的下场。”

    “大师放心。”

    唐振东非常有必要警告下刘伯虎。虽然刘伯虎命中该有富贵命。也能掌控整个刘氏集团。但是如果刘伯虎做事太过。惹的天怒人怨。自己岂不是间接成了他的帮凶。自己这算不算泄漏天机过多呢。会不会有师父所说的五弊三缺呢。

    都说做善事。能消减罪业。能弥补五弊三缺。那自己这是在为自己谋私利的基础上做善事呢。这个问題需要商酌一下。好久沒见到师父了。这次回去后。不管再忙。也要去看看师父。

    。……

    得到了唐振东的承诺后。刘伯虎睡了一生中最香甜的一个觉。

    第二天一大早。坐了个车。來到雷公山脚下。六人就下车涉山而行。这种气候环境下。不爬山是不行的。山上根本就沒有一条路。经过來前坐车司机的推荐。几人配备了一些简单的登山器具。还有一个向导。

    刘家三兄妹一人一对登山杖。然后又买了几把砍刀。几把匕首。外加一大队食物。都是刘家來的这两个保镖背的。

    幸好带了刘家的两个保镖來。要不然这些沉重的物件。就必须唐振东來背了。

    刘家的这两个保镖。一个叫阿南。一个叫阿北。都是在刘家工作多年的老人。两人都是飞虎队退役。兄弟两个。现在三十五六岁。正当年。

    阿南就是先前挑衅唐振东的那个保镖。也许打倒了自己。阿南还有些不服气。但是唐振东打倒孙开山后。阿南是彻底服气了。

    孙开山刚进刘家的时候。跟唐振东的情况一样。这群保镖也是不服气。誓要压孙开山一头。但是孙开山是大拳师。岂能让这群小保镖们轻视。于是孙开山让挑衅的人都付出了代价。后來慢慢的。大家也看得出來刘董对孙开山的礼遇。也知道了孙开山的名声。大家才开始敬重孙开山。当然。唐振东拥有跟孙开山匹敌的能力。所以他们兄弟俩对唐振东也沒有什么意见了。

    说白了。还是实力决定一切。

    唐振东的体力非常好。让这个两个曾经的飞虎队员感叹。虽然他们两个一人背了个双肩大旅行包。但是唐振东的工作并不比他们轻。唐振东负责开山劈路。

    爬山配备一个向导是一个英明无比的决定。

    在这茫茫大山。沒有向导。只靠指南针。根本就很难找到目的地。

    雷公山一带常年被植被覆盖。根本就沒有路。而徐曼丽的苗寨也是自给自足。跟外界的交流很少。他们寨子里的人要出山。也是要跋山涉水。不过既然他们能自给自足。所以。他们也很少出山。

    这里的山根本就看不到一寸土。全部被植物覆盖。甚至树上都不容易看到树皮。全是苔藓和藤蔓类植物爬满。由于常年少人烟的结果。山路十分难行。所以唐振东就要不断的挥动手中的那把用來开山的开山刀。不断的挥劈。从上山的一路行來。唐振东手中的开山刀根本就沒停过。山路的难行。可见一斑。

    背着东西走。现在的登山包设计非常好。重量很多都压在臀部上。所以。并不是很累。但是挥刀砍藤蔓和拦路的小树。刀几乎就沒有停的时候。

    徐曼丽所住的苗寨是长短苗族中的短裙苗族。聚居在雷公山的雷公坳。是雷公山中一块难得的盆地…土地肥沃。雨水丰富。除了交通不便利外。几乎沒有什么别的缺点。

    有了向导的带路。经过了两天的跋涉。终于到达这个短裙苗寨。

    所谓短裙。就是指裙子的长短。苗人一般喜欢穿百褶裙。穿短百褶裙的叫短裙苗。穿长百褶裙的叫长裙苗。

    其实众人走的慢主要是因为队伍里有两个走的慢的。刘菲菲一开始是兴趣支撑。走路蹦蹦跳跳。但是这种心情的支撑。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一会就累了。

    刘叔虎比之刘菲菲更加不堪。他本身身体就有疾病。这几天的盅毒越加猛烈。开始时候只是瘙痒。流脓。但是现在因为西南森林这种潮湿的气候影响。疼痛的很。走一步。疼一步。

    刘叔虎之所以能坚持下來。也是求生的信念使然。

    队伍有这两个人在。行进速度不可能快的起來。如果换作一个常走山路的本地人。正常走一趟雷公坳。一天时间足够。如果是徐曼丽这种常年练武还生活在山中的苗人。基本一天能走两个來回。

    徐曼丽的功夫好。脚程也快。再加上常年在山里生活。路径熟悉。所以她走的非常快。

    唐振东众人到达雷公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在大山里。天色黑的早。五点已经是山里人劳作返家的时候了。

    雷公坳这里的短裙苗族吃穿住行自给自足。她们等闲很少见到外面的人。向导还好说。尤其是唐振东等人。一看就是外面來的。

    刘伯虎也就罢了。他比较老成持重。刘叔虎是有病在身。无暇他顾。刘菲菲是个女的。对女人不敢兴趣。

    阿南和阿北两人一进雷公坳。就被这里的苗女给迷住了。齐逼小短裙。哦。这里的说法叫百褶小短裙。只到大腿根部下面一点。肉光致致的大腿。光滑粉嫩。彩色粗布衣衫下。竟然有如此美妙的身材。这让阿南和阿北兄弟俩人差点惊掉了眼珠。

    美。太美了。美的阿南和阿北猛吞口水。

    苗女虽然身高不高。但是体型苗条匀称。皮肤嫩白有光。真不知道这穷山旮旯里怎么就孕育出这么出色的美女。

    不过。苗女美是美。但是阿南和阿北却不敢靠近。他们记得向导说的很清楚。雷公坳这里的短裙苗族有两大绝技。一是苗刀刀法。二是养盅下盅。

    如果只会刀法。那阿南和阿北还想试着讨教下。但是这个养盅下盅就太恐怖了。他们一路跟來。虽然刘家三少爷对自己的病三缄其口。但是他们也听说过三少爷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这个盅毒未免也太邪乎了吧。香冈是国际大都市。医生的水平基本代表了世界最高水平。连他们都检测不出來的病。那基本就说明是绝症了。

    这么危险的东西。谁敢轻易尝试。

    唐振东对异域风情一向是不屑一顾。他心中有了于清影。就更看不上这些头上顶铃铛。脖子挂项圈的女子了。这纯粹是个人喜好。虽然有人看苗疆的这些女孩头上和颈上的这些装饰很美。但是唐振东却看不出來这种装饰美在哪里。

    不过是入乡随俗。这是人家的民族习惯。他当然不可能歪嘴。

    出乎唐振东意料的是。这个擅长苗刀和养盅的苗寨。却非常好客。

    向导刚进村落。就有不少苗人拿出自酿的米酒。端到唐振东等人面前。刘伯虎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酒敢不敢喝。人家端酒的一脸笑意。也不解释。阿南和阿北看着大少爷刘伯虎。刘家三兄妹看着唐振东。唐振东什么也沒问。拿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

    刘伯虎心中对唐振东的佩服无以复加。要知道他们刚到一个地方。而且这个地方还是以养盅闻名天下的苗寨。谁敢一句话不说。不假思索的仰头就喝。

    唐振东就敢。

    向导虽然是雷山县城人。但是却不是苗人。雷山县属于多民族聚居的县。最少有二十多个民族。所以他只是听说过苗族的习俗。但是唐振东这群人來却不是单纯的朋友到來。而是的罪过苗族。苗族会不会一來就给他们下盅。这个向导也是说不好的。

    第一卷 245 漠视生死

    刘家三兄妹看唐振东一口喝掉碗中酒。三妹刘菲菲也仰头喝掉。不过却被呛的一阵咳嗽。刘伯虎心中剧烈的思想活动一番后。紧跟刘菲菲。也干了这杯。

    刘叔虎心中实在是对这个苗寨害怕的紧。他甚至一听这个“苗”字。浑身都哆嗦。

    不过他自认是垂死之人。也不再犹豫。仰头把酒喝下。两个保镖阿南和阿北一看这个情况。三个主子都喝了。他们也跟着喝掉碗中酒。

    刘家三兄妹喝完酒之后。心中都忐忑不安。因为这是以盅毒闻名天下的苗疆苗寨。

    苗疆盅毒素以阴毒闻名。但并不是说所有的苗寨都养盅。大部分苗寨是不养盅的。养盅的只是少部分。但是就是这少部分。却让盅不为世人所知。蒙上一层神秘色彩。

    刘家三兄妹和阿南、阿北五人心中忐忑。他们在担心酒中有毒的时候。唐振东却早就放下了心。

    唐振东不会鉴毒。但是他却会辨别人心。如果酒中有毒。那端酒之人定会在面部上有细微的表现。虽然说他胆子大。但是却不会如此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虽然这米酒有些浑浊。但是唐振东知道。这就是酒本身的特点而已。刘家三兄妹一开始不敢喝。大概也是由于酒的颜色所致。

    有时候看人心比直接看毒要准确多了。唐振东心内平静。并沒有刘家三兄妹的惴惴不安。

    “哈哈哈哈。好。喝酒的都是客人。请进。”一个五十多岁的苗人。从人群中闪了出來。

    向导朝这个苗人一躬身。“徐大族长。您好。我带这几位客人來拜访短裙苗寨。”

    “远來是客。请进。”被称作徐大族长的人一伸手。请向导和唐振东几人进去。

    唐振东早就付过了向导的费用。但是现在天色已晚。也沒法独自下山。所以。只能在苗寨借宿一宿。明早下山。

    短裙苗寨以木头房子为主。由于西南边陲气候阴潮。所以房子都离地有大概半米的距离。为了隔潮防寒。

    唐振东一听这人被称作徐大族长。就知道这里的族长跟徐曼丽是本家。要不就是这个寨子里姓徐的多。要不就是族长的亲戚。要知道苗寨这么一个与世界文明相聚甚远的地方。这里的人能去香冈上大学。这不但需要一定的见识。更需要一定的财力支撑。所以。唐振东來前就认定。这个徐曼丽肯定不是一般的苗人出身。

    在短裙苗寨最大的一个吊脚楼里。徐大族长让所有人都坐。他吩咐下去让族人准备丰富的筵席。

    “不知道贵客远道而來。所为何事。”

    “在下有个朋友。中了盅毒。想请大族长看看是否有解救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