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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

      隆兴帝和太子一时都没有明白过来,还是皇后心细,她又是最了解庄煜之人,因此只有笑的眼儿都眯了起来。隆兴帝见皇后笑成那样,心里便也有些个明白了,他便好整以暇的端坐着,倒不再问了。

    太子想了一回也想明白过来,他见父皇母后都端了起来,便也笑嘻嘻的袖手而坐,这三个人有声一同,都不再接着往下问了,成心急一急庄煜。

    庄煜果然禁不住,见父皇母后大哥都不问,便猛的一抬手粗声粗气的叫道:“父皇,儿子求您快些给儿子定下婚期。”

    隆兴帝哈哈大笑,指着庄煜对皇后笑道:“你看把他急的,涨的脸红脖子粗的,难道朕还会不许他成亲么?煜儿,你成婚是早晚的事,果然不求别的了?”

    庄煜红着脸说道:“父皇,儿子就是想些成亲。”

    皇后站起来走到庄煜身边,笑着对他说道:“傻孩子,你父皇早就命钦天监卜了日子,最好的日子就在后年二月初二,刚才好无忧那里也及笄了,说是要到后年,其实离现在也就是一年半的时间。”

    庄煜充满期盼的望着他的父皇母后,不好意思的说道:“父皇母后,无忧明年腊月就及笄了。”

    隆兴帝佯怒的皱眉看向庄煜,对皇后说道:“皇后,朕怎么会有这么没有出息的儿子?”

    皇后知道隆兴帝只有是佯怒,并不为庄煜担心,只是向太子笑道:“耀儿,把钦天监择的几个日子都知道煜儿,让他自己挑。”

    太子笑嘻嘻的说了起来:“煜儿,钦天监卜了三个吉日,一是个后年二月初二,一个是后年的八月二十四,还有一个便是大后年的正月十六,你倒说说你愿意选哪个?”

    庄煜失望的“啊……”了一声,既然小小声的说道:“就不能放到明年腊月么?”

    隆兴帝没好气的吼道:“明年腊月,你也好意思说,腊月里成亲,然后让无忌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年?”

    庄煜一想也是,立刻低下头不说话了,皇后见状轻抚着庄煜的背柔声说道:“煜儿,若非有特殊情况,腊月里是不办婚嫁之事的,二月初二是上上大吉之日,已经是最靠前的日子了。”

    庄煜羞愧的说道:“母后,儿子知道,儿子只有想着自己,没有想过无忌的感受,是儿子的不是。”

    隆兴帝这才微微点了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才是他的好儿子。

    太子笑着拍拍庄煜的肩膀说道:“煜儿,听上去时间是挺久的,可过起来就很快了,选在二月初二,便是现在开始着手准备,时间都还有些来不及呢。当初大哥成婚之之时,母后足足忙了两年多。”

    皇后点头说道:“耀儿说的极是,煜儿,你以为大婚便是将无忧抬进王府那么简单么,这里头的事情可多着了,你只管好好当差,母后会为你准备的妥妥当当,到时候你回来迎娶无忧就行了。”

    隆兴帝虽然没有说话,却也微微点了点头。

    庄煜明白过来,忙点头道:“又要辛苦母后了。”

    皇后笑道:“这孩子尽说傻话,这怎么能说是辛苦呢,母后高兴着呢。煜儿,这日子虽然已经择定了,可是你父皇还没有发明旨,趁着这几日你在京中,把消息慢慢透给无忌知道,得让无忌心里先接受了才好发明旨。”

    庄煜点点头,无忌对于他要抢走姐姐季无忧,心里始终有个疙瘩,他若不把这个疙瘩解开,便是娶了无忧,他和无忧都不能安心。

    太子见庄煜面带担忧之色,便笑着说道:“煜儿,无忌不是那种不懂事只会胡搅蛮缠的孩子,慢慢和他说,他会明白的。”

    隆兴帝亦道:“煜儿,你太子哥哥说的极是,慢慢同无忌说,别伤了他的心。”

    庄煜心中到底有些不安,皇后见了便说道:“煜儿,你先同无忌说了,若是无忌不依,母后会再和他说的,不用太担心。”

    庄煜摇摇头道:“不,母后,若是儿子不能说服无忌,还有什么资格娶无忧。这事应该由儿子自己去说。”

    隆兴帝赞赏的说道:“说的好,煜儿,男子汉大丈夫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有担当!”

    皇后知道庄煜此番回京贺寿,能在京城里停留的时间其实很有限,吴王虽然被调回京城,可蜀中那十数万精兵却没有出蜀,到底是一股极有危险的势力,庄煜很快便得回鬼方坐镇。

    “先说到这里吧,皇上,让煜儿陪着您用了膳就让他出宫去吧,忙了这些日子,也该让他松快松快。”皇后对隆兴帝微笑的说了起来。

    隆兴帝点点头,一家四口便往雨花阁用膳,庄煜到军中时间虽然并不很长,却已经养成了快速吃饭的习惯,皇后刚只有用了小半碗碧梗米饭,庄煜便已经风卷残云般的吃完了。此时便看出庄煜从小所受的教养,他吃的虽然极快,却丝毫不失文雅之态。隆兴帝见状又是微微点头,庄煜这个儿子真是让他越看心中越喜欢。

    太子却是微微皱眉,因为太子自小肠胃便不是很健壮,所以皇后一直教导他细嚼慢咽,一定了将食物嚼烂了方可徐徐咽下,所以他对庄煜的狼吞虎咽很是担心,他怕庄煜因此磨坏了肠胃。

    太子放下手中的象牙箸,待饭粒咽尽之后方才缓缓开口道:“煜儿,别吃的这么快,仔细伤了脾胃。”

    庄煜只笑道:“大哥,我的脾胃壮实,没事儿的。”

    隆兴帝笑道:“这是在军中养的习惯,看来煜儿自去鬼方之后都是与将士们同食同寝的。”

    庄煜抓抓头笑道:“父皇教导儿子要上下一心,儿子只有与将士们打成一片才能做到上下一心。”

    隆兴帝笑着点头,对太子笑道:“耀儿,煜儿自小就比你皮实,由他去吧。”太子忙笑着应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用过午膳,庄煜知道父皇母后和太子大哥都要歇晌,便起身告退,太子也与他一起告退,兄弟二人出了懿坤宫,太子方才低笑道:“煜儿,得空到东宫来,晟儿总见不着你,天天吵着要大哥送他去鬼方找你呢。”

    庄煜忙道:“大哥,我明天一准去看晟儿,带他出宫玩上一天。”

    太子笑道:“也好,这阵子京城里亲贵云集,外头可不太安宁,晟儿吵了几回要出宫我都没有答应,他正堵气呢,你若有空带他出去散散也是好的。只有是你能在京城待着的日子本就不长,还要抽出时间带晟儿玩,真是难为你了。”

    庄煜不高兴的叫道:“大哥你说什么呢,晟儿是我的侄儿,我做叔叔的带侄子玩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怎么我才去了鬼方三个半月,大哥就同我生分了?”

    太子笑着曲起手指在庄煜的脑门上敲了一记,笑骂道:“臭小子,出去三个半月就长了这个心眼儿?”

    庄煜嘿嘿一笑,摸摸被太子敲过的额头,开心的说道:“大哥这样小弟才觉得亲近。”

    太子想想笑道:“反正你要带晟儿出宫,索性再多带一个吧?”

    庄煜瞪大眼睛说道:“大哥,你不会让我带丫丫出宫玩吧,我可带不了!”丫丫是太子的女儿,才刚刚一岁。

    太子瞪了庄煜一眼笑骂道:“又说混话,丫丫那么小,你想带大哥我都不舍得,我说的是老十,他的书读的已经够多了,脑子也够用,就是书生意气太重,你带他到出宫走一走,让他见见什么才是人生百态。”

    庄煜笑道:“原来是十弟啊,好说好说,对了,怎么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十弟呢?”

    太子有些无奈的说道:“十弟前几日读日之时遇到一个问题,他扎进藏书楼便没再出来,如今都整整三日了。”

    庄煜皱眉道:“这个老十真是读书读的入魔了,我这就去把他拽出来。”

    太子摇头道:“今天就算了,你还是赶紧去看无忧无忌吧。今天早上我去藏书楼见过老十,他说就快查明白了,我已经把你今天回来的消息告诉他了,老十说一查明白就来见你。”

    庄煜这才罢了,在宫道之上与太子做别,匆匆出了皇宫。庄煜出宫便往忠勇郡王府而去,不想刚进朱雀大街,庄煜便被一个看上去有些眼熟的瘦弱中年男子拦住了去路。

    “王爷,您可算是回来了,我们都好生惦记您啊!”那中年男子极为亲热的说道。

    庄煜双眉微皱,他在努力回想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觉得这男人有些眼熟,应该是从前见过的,可是一时却想不起来他到底是什么人。

    庄煜看了看那男人的面容服饰,只见他脸色蜡黄泛青,一双眼皮浮肿到些微透明,双瞳晦暗混浊,眼底有明显的青黑之色,颌下有几茎稀疏细软的山羊胡子。庄煜这阵子总和石院判在一起,多少也学了点儿皮毛,从那个男人的容貌上看,他必是个贪花好色的浮浪之徒,再看他身穿了一袭七八成新的暗紫蟒缎长袍,腰间束了一条织金锦带,蟒缎和织金锦带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穿用的,这人至少也得是五品以上的官爵。

    庄煜忽然想了起来,从前有一次带着侄子庄晟出宫,也是在朱雀大街的路口,他也遇到过这么一个人。当时那人自称是他的娘舅同绍侯惠恩培。

    “同绍侯,你拦住本王去路所为何事?”庄煜想到此人是谁,脸色便冷了下来,只有冷淡的问了一句。

    同绍侯完全不在意庄煜的冷淡,只上赶着亲热的笑道:“听说王爷回京的好消息,您的外祖母高兴极了,特命舅舅我迎着王爷,务必请王爷赏光到外祖家用个便饭,也好为王爷接风洗尘。”

    庄煜淡淡道:“不必了,本王还有要事,同绍侯若没有别的事就请让开吧。”

    同绍侯自从得了庄煜回京的消息便在这朱雀大街蹲点守了很久,如今好不容易见到庄煜,他如何肯放开手的,只上前拽住庄煜的马辔头陪笑道:“万乞王爷赏个脸,您外祖母想您想的眼睛都哭坏了。”

    庄煜心中极不耐烦,若是他没有调查过当年之事,或许会被同绍侯的这般做派给蒙蔽了,可是他早就调查生母喻妃的身世,自然再不会上当,只一带马头甩开同绍侯,冷声道:“惠侯爷,若是误了本王的要事,你有几个脑袋能担的起?”

    同绍侯只是个闲散侯爷,并没有担任什么实际官职,虽说他是个从三品的侯爷,可是还不如一个有实权的五官京官有体面。庄煜脸色一沉威仪尽现,让同绍侯身不由己的后退了数步,庄煜便一抖马缰扬长而去。

    同绍侯看着那马蹄扬起的烟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极是难看。看了一会儿,他才愤愤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朱雀大街。

    庄煜和同绍侯都没有注意到,在朱雀大街与西市大街交叉口不远处路边的一座茶楼之中,在一个窗子斜对着朱雀大街的房间之中,两个男子站在窗前向庄煜的方向看去。

    其中一个男子很胖,他的容貌极为普通,通身肉乎乎的看上去很是温和无害,另一个男子不论身材和容貌都更加普通,是那种丢到人堆里便找不出来的人。

    “王爷,您看那就是睿郡王,果然与同绍侯很是分生。”胖子微微侧身对旁边那个背手直身而立的中年男子说道。

    那中年男子沉沉“唔……”了一声,就再没了下文。

    直到庄煜的身影从两个男子的视线中消失,那个没有任何特点的男子才离开窗前回到桌旁坐了下来,胖子赶紧关上一扇窗户,走过来执起茶壶给坐下的男子倒了一杯茶,然后问道:“王爷,要不要派人渗到睿郡王身边?”

    那个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说道:“暂时不必,不要惊动了睿郡王,现在不是时候。”

    胖子恭敬的应了一声“是”便什么都不在说了。

    庄煜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只有打马如飞来到了忠勇郡王府,他在王府门前调整好因为遇到同绍侯而变坏的心情,扬起笑容走入了忠勇郡王府。

    ------题外话------

    亲们,往后放长假千万别出门去玩,真是太遭罪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欢喜相聚

    忠勇郡王府的下人们一见到睿郡王爷驾到,无不笑逐颜开的上前请安行礼问好,自从隆兴帝颁下赐婚诏书之后,忠勇郡王府的下人们都已经把庄煜当成了他们的正经主子。

    庄煜亦是笑对每一个向他请安问好的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进走入中庭。无忧和无忌早就得了下人回禀迎了出来,庄煜一看到浅笑盈盈,如一枝新荷般亭亭玉立的无忧,人定住了,眼睛也直了,他直勾勾的望着无忧,连该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无忧被庄煜那毫无遮掩的眼神看的有些受不住,只有微微低头回避庄煜那灼热的眼神,低低嗔道:“赶了这些日子的路,怎么也不回去歇歇?”

    无忧的话如同一道解开庄煜定身咒的口诀一般,庄煜猛的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无忧的双手,急急叫道:“无忧,我回来了!”

    站在无忧身边的无忌瞪了庄煜一眼,竟然没有将无忧的手自庄煜手中抢出来,倒是无忧羞的不行,往回抽了抽手,却没有抽动,只得涨红了脸低嗔道:“五哥,说话便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

    庄煜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低头看着无忧那如云绿鬓,在她的耳畔低低道:“无忧,我想你。”

    庄煜的声音虽然小,可是却架不住无忌耳力好,他气咻咻的哼了一声,继而大声囔道:“姐姐,我们回中堂说话!”

    无忧赶紧用力甩开庄煜的手,低低道:“五哥,到中堂坐坐吧。”说罢无忧便转身快步向中堂走去。

    无忧的手虽然抽走,可庄煜的手心却还残留着那温暖柔滑的触感,这种感觉真是好极了。他忙快步跟上无忧,却被无忌横插在中间,无忌气鼓鼓的瞪着庄煜,低低叫道:“不许轻薄我姐姐。”

    庄煜哭笑不得,无忧是他的未婚妻,他只是拉拉未婚妻的手,这怎么能算是轻薄呢。不过小舅子是一定不能得罪的,所以庄煜只好耐着性子说道:“无忌,这阵子五哥不在京中,你和姐姐都还好么?”

    无忌轻轻哼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可庄煜不是从前那个万事不萦心的庄煜了,自去鬼方独挡一面之后,庄煜性格中的外粗内细外刚柔便越来越多的显现出来。所以无忌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庄煜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他知道若真发生了什么事情,无忧一定会约束无忌不许他告诉自己的,所以他得旁敲侧击的去打听。

    进了中堂之后,无忧脸上羞意渐退,亲自为庄煜送上她亲手沏的香茶,借着奉茶之机,无忧才真正仔细的打量了庄煜。

    庄煜此次去鬼方因为事先做足了准备,所以不象上回去鬼方接王将军那般狼狈,他虽然瘦了些,可是精神却很好,肤色是淡淡的蜜色,看上去很健康,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沉稳镇定。庄煜身上的少年之气已经蜕去许多,此时的他已经有了些成年人的气度。

    渐渐长大成熟的庄煜对无忧这个内里芯子其实是成年人的人来说更有吸引力,她不由看的痴了。这是此生要与她白头到老的良人啊!

    香茶虽好,可奉茶之人更好,庄煜双手接茶,正将无忧的双手握于掌中,微粗的掌心与细腻的娇肤紧紧相贴,庄煜与无忧两个人都感到一种心心相连的奇妙感觉。

    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好,让庄煜和无忧都不舍得放手。无忌见状故意重重哼了一声,才惊破了庄煜与无忧之间的小甜蜜,无忧赶紧将茶杯塞入庄煜手中,红着脸道:“五哥吃茶。”

    庄煜笑着点头,那笑容别提有多傻了。无忌都看不下去了,只有紧紧皱着眉头,满脸的嫌弃。他真不想承受这笑的象个二傻子的人就是他的姐夫。无忌现在哪里能体会到那种有情之人心心相映的美妙。

    无忧在庄煜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庄煜喝了口茶,脸上浮现出极为陶醉的神情,不由眼儿弯弯的笑了起来。这杯茶无忧可是下足了工夫用尽了心思,也就是庄煜有这个口福能吃上无忧极为用心沏的体己茶,换了别人再别想有这样的待遇。

    无忌于茶道并不喜爱,对他来说喝茶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解渴,至于品茶什么的,无忌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所以他不能体会庄煜品这杯茶的心情。无忌只不耐烦的叫道:“五哥,你快给我讲讲鬼方的事情。”

    庄煜放下梅子青釉茶盏,对无忌笑道:“关于鬼方的事情可多了,便是说上几天几夜都说不完,无忌,你要听哪一段?”

    无忌想也不想张口便说道:“我只想听五哥你是怎么训练士兵在山地作战的。”

    庄煜眼神陡然亮了起来,立刻兴奋的说道:“无忌,山地之中多树,多灌木,不利于大部骑兵集体行动,所以我到鬼方之后,便侧重于加强单兵独立作战的训练……”

    一说起行军打仗之事,庄煜和无忌两个都是满眼放光,那种兴奋便是不相干的人都能感受到。无忧对于军事并不感兴趣,可这并不会障碍她用心的听庄煜和无忌交谈,话从耳中经过,无忧或多或少都能记住一些,此时她没有在意,直到后来无忧才发现听庄煜与无忌聊作战之事对她有何等重要的帮助,此是后话,容后再叙。

    无忧见庄煜与无忌谈的极为投契,便只在一旁静静的为两人续茶水,当然主要是给庄煜续茶,因为庄煜有实际经验,所以他说的要多些,而无忌只有理论知识,所缺的正是实践,因此他只是极为用心的听着,只偶尔问上一句两句。

    不知不觉庄煜便说了大半个时辰,纵有无忧不停的给他续茶,庄煜还是说的口都干了。无忧见庄煜舔了舔嘴唇,便轻声道:“无忌,五哥今天刚到京城,让他歇歇吧,反正五哥总要过了圣寿节才去鬼方的。”

    无忌这才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对庄煜歉意的说道:“五哥,我只想听你练兵的事情,倒忘记你一路赶到京城辛苦了。”

    庄煜摆手笑道:“也没怎么辛苦,对了,无忧无忌,你们知不知道吴王已经被贬为吴国公了。”

    无忧无忌齐声惊道:“竟有这等事?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听到?”

    庄煜便将在曲水阁发生的一切简单说了一回,无忌立刻说道:“真是活该,撒泼都撒到宫里了,这庄炯真当自己是盘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