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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33节

      “原来皇上早有所料?”紫凝恍然,“夜离没对皇上说实话吧?”

    “他怎会?”宣景帝摇头,“他一直恨朕没有保住蕙妃,即使后来他病了,也咬牙不肯向朕求助,朕派去的御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朕也没法将他怎样。”

    后来,他才明白,没了蕙妃的守护,离儿就更加危险,而真正替离儿招来祸事的原因,就是他的宠爱。于是,为了更好地保护离儿,他才忍下所有的心痛,假借离儿成了怪物这件事,疏远他,嫌弃他,让人人都以为他以放弃这个皇长子,借以保护他的安全。

    尽管离儿对他有误会,也以为是真的被他放弃,但他仍旧将所有一切都背负下来,每次面对离儿愤恨的目光,他表面虽冰冷,心中却痛苦而愧疚,想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却连最心爱的儿子和妃子都保不住,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恕我说句托大的话,不是皇上的错,”紫凝微一低头行礼,目中含着对他的尊敬和敬佩,“皇上要顾全大局,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很了不起的事,夜离那时候年轻不懂事,不能明白皇上的苦心,现在他已长大成人,自然会明白一切,皇上不必耿耿于怀。”

    “朕知道,都是你在从中调停,”宣景帝目中露出几许笑意,“若不是你,离儿不会对朕有如许多的转变,虽说……其实也无所谓了,终有一天,离儿会明白。”

    “是,”紫凝淡然一笑,“是我托大,太过多事,皇上恕罪。”

    宣景帝挑了挑眉,这个动作跟君夜离还真是出奇地像,“恕不了了,你既然已经要了离儿,那就得要到底,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不用想清闲。”

    紫凝微一愕,脸上微红,更是暗暗好笑:原来皇上也会讲笑话?难得难得。

    “紫凝,”宣景帝忽地正色叫,“朕知道你是真心待离儿,有你在他身边,朕很放心。好好照顾他,他绝不会负你,他所中之毒,就拜托你了!”说这话时,他不是以君王的身份在命令,而是以父亲的身份在恳求,这种语气与态度上的差别,紫凝完全能够感觉得出来。

    “是,”紫凝双手抱拳,“我明白,我一定会治好夜离,与他并肩作战,永不负他,皇上放心!”

    “好……”

    一个时辰原来,君夜离即回到昭阳殿见紫凝,一道告退出来,问起父皇都说了什么,紫凝只说皇上要他们加倍小心,做好六国赛之事,其他并未多言。

    君夜离揽着她道,“其实我知道,父皇对我一向很在意,只不过我之前恨他没有保住母妃,他大概觉得面子上下不来,就越发不待见我,归根到底,是我错在先,怨不得他。”

    紫凝好笑地道,“你这个时候知道认错啦,为何在皇上面前时,总跟他硬碰硬,成心的吗?”

    “那倒不是,”君夜离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振振有词,“谁让父皇每次见我,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应该恨的人是我吧,他凭什么恨我!”

    紫凝略有些无奈,“你们父子两个还真不愧一脉相承,脾气秉性这么像!皇上是你父亲,怎么可能恨你,你不觉得自己太矫情吗?”

    “矫情就矫情,什么时候父皇不恨我了再说,”君夜离揽紧她,“不管这些,先回去再说。”

    回到魅王府,夕颜即过来禀报,说贺兰映熙想见她,是为请辞。

    “要走了吗?”君夜离不屑地冷笑,“看来他住了这些日子,没讨到好处,沉不住气了。”

    事实上贺兰映熙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他虽然中毒很深,但毕竟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当然不会真的要了他自己的命,现在回去继续养伤也没问题,之所以迟迟未走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想知道紫凝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贺兰映枫而已。

    “也是时候了,”紫凝表情淡然,“他若再赖着不走,才奇怪呢。请他过来吧。”

    “是,小姐。”夕颜转身出去,不大会儿回转,“殿下,小姐,熙太子到。”

    “魅王殿下,魅王妃,”贺兰映熙很客气地施礼,“在下听说娇月公主被人下毒,事情如何了?”他就住在王府里,而东方娇月又是在这里中毒,他若一直假装不知道,岂不太假。

    “是,”紫凝微一点头,也不多做解释,“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是王妃的功劳吧?”贺兰映熙满眼敬佩之色,“王妃果然医术超绝,令人赞叹。”

    “熙太子过奖了,”君夜离接过话来,带着明显的排斥之意,“本宫听说你要走了?”

    “是,”贺兰映熙一拱手,“这些日子有劳王妃照顾,在下感激不尽!在下的伤已无大碍,不该再继续叨扰,只是……”他有意看了紫凝一眼,意思很明显。

    “我正要跟熙太子说件事,”紫凝暗暗冷笑,“阿枫说愿意跟你见一面,不过他不是你要找的人,希望你不要太失望。”

    “是吗?”贺兰映熙心中一阵紧张,表面却很平静,“不会,就算他不是我皇兄,也可以交个朋友,总不是坏事。”

    “熙太子心胸宽广,果然非凡人可比,”紫凝赞他一句,“阿枫若真能结交熙太子这个朋友,是他的荣幸。”

    “王妃谬赞了。”

    君夜离不悦地道,“紫凝,此事我已知道,让无华陪熙太子去就好,你何必亲自去。”

    “你也知道,阿枫脾气古怪,若是无华带着熙太子前去,他未必肯见,”紫凝背对着贺兰映熙向他使个眼色,意即总要把这场戏演完满,“我去去就回,有夕月跟着,你不必担心。”

    “正是,”贺兰映熙立刻表态,“魅王殿下只管放心,不论情形如何,在下都会将王妃安然送回,殿下难道信不过在下吗?”他一直在君夜离和紫凝面前自称“在下”,就已经将身段放的很低,够难得的了。

    君夜离略一沉吟,也就适时点头,“如此也好,紫凝,快去快回。”

    “我知道。”

    接着紫凝换好衣服,与贺兰映熙一起从后门出府,沿着小巷走了盏茶功夫,拐了两个弯,来到一处小院前。

    夕月让到一边,机警地注意着四周听动静。

    “就是这里,”紫凝指了指破败的院门,“阿枫不喜欢跟人来往,平常就跟他收养的两个孩子在一起,没有外人。”

    一听这话,贺兰映熙就直觉感到这个人绝对不是大皇兄。贺兰映枫虽然来西池国做质子,但却从未放弃过归国的意图,他的野心也绝不比自己小,怎可能甘心留在这种地方,更不会有心思收养孩子。

    “倒是难为他了。”贺兰映熙随口敷衍一句,暗暗做了个手势,意思让隐身暗处的暗卫不要轻举妄动。

    “个人心境不同罢了,算什么难为,”紫凝笑笑,推门进去,“阿枫,有贵客到。”

    “吵什么?”屋子里传出一个非常不高兴的声音,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孩子们在午睡,小点声!”

    这人走出来的一刹那,贺兰映熙猛地握紧了掌心,眼神戒备。然而在看清阿枫的样子之后,他却莫名地松了口气,眉眼之间一下舒展了开来:没错,这个人的确跟大皇兄有几分相似,但绝不是他,这一点他还是百分之百可以肯定的。

    紫凝回身,似乎有几分无奈,解释道,“熙太子莫气,阿枫脾气就是这样,谁的账都不买——阿枫,这是蒲墨国熙太子,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不得无礼。”

    “无妨,”贺兰映熙大度地一摆手,“本宫不会计较。”

    “是你硬要见我的,你凭什么计较?”阿枫满眼不屑,上下打量他一眼,“还说我是你皇兄?我可没那么好福气,有个做太子的弟弟。好了,你现在也看完了,没事了吧?没事可以走了,我没空招呼你们。”

    夕月也应景似的提醒一句,“阿枫,小姐不是说不得对熙太子无礼,你怎么——”

    “算了,”贺兰映熙大度地一抬手,“本来就是本宫打扰到他,他既不是本宫的大皇兄,也不好多加叨扰,王妃,我们走吧。”

    “好,”紫凝回头冷冷看了阿枫一眼,“你可以进去了。”

    阿枫倒也爽快,二话不说,转身进屋,关紧了门。

    “什么时候都只知道狂,早晚有他吃亏的时候,”紫凝回身,“熙太子莫怪。”

    “在下倒是觉得他不畏权贵,敢说敢为,是条汉子,”贺兰映熙随意评价几句,向紫凝一拱手道,“多谢王妃救命之恩,这几日也幸得魅王府上下悉心照顾,本宫的伤已无大碍,既然他不是要在下要找之人,那就此别过,王妃请。”

    “也好,”紫凝也不留他,“你体内的毒已经清的差不多,回去之后只要再好生调理,很快就会没事。”

    “有劳王妃,请。”

    “请。”

    贺兰映熙施了一礼之后,大步离去。

    直到确定他已经去远,周围的暗卫也消失不见,紫凝才慢慢冷下一张脸,沉声道,“阿枫。”

    房门重新打开,阿枫走了出来,不同的是,神情已经变得恭敬而冰冷,“王妃有何吩咐?”

    其实,他根本不是什么阿枫,只不过是君夜离的一命手下而已,是她偶然间发现,他跟贺兰映枫长得有三分相似,那时起她就留了心,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她本就会易容术,阿枫的样子又比较接近贺兰映熙,所以只要稍加改容,任是再高明的人,也看不出异样,骗贺兰映熙这一回,真是恰到好处。

    “贺兰映熙生性多疑,必定会再派人来查探,这些天你先留在这里,一切如常,待各国太子皇子们离开再说。”

    “是,王妃!”阿枫答应一声,“恭送王妃。”

    紫凝摆摆手,快速离去。

    行至半路,紫凝忽地眉眼一凝:有人在跟着她。

    会是谁?贺兰映熙吗?按理说不应该,他已经确定阿枫不是贺兰映枫,怎么会接着反过来跟踪她,绝非明智之举。

    夕月也察觉到被人跟踪,手搭上腰间的软剑,暗暗戒备。

    走到一处四周空旷的地方,紫凝干脆停下来,冷声道,“哪里的朋友,不妨出来一叙。”

    ☆、卷三 六国策 胜者为王 101 废物发神威

    隔了一会,贺兰映枫现身出来,“魅王妃好本事,这次又没瞒过。”

    其实他相当意外于紫凝的功夫之深,每次他只要稍稍靠近紫凝,她就能立刻察觉,这份敏锐,还真不是一般人可比。

    贺兰映枫?紫凝略有些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跟着她来的?这么说,刚才的事,他都看到了?

    “当然是跟着你和二弟来的,”贺兰映枫果然一语道破,神情冰冷,“魅王妃,你为何留二弟在府上,难道你看不出,他会受伤中毒,都是在演戏?”

    贺兰映熙行事一向小心,训练出来的暗卫更是以一挡十,他怎么可能大意到在街上被人行刺,受伤中毒。

    紫凝看了他一会,忽地冷笑,“你们还真不愧是手足兄弟,他的心思,你一下就看得透。”

    这么说,你也是明白的了?贺兰映枫眼神一寒,“那王妃为何不给我机会杀了他?”

    “杀了他?”紫凝冷哼一声,“你真以为只要杀了贺兰映熙,你就能回回蒲墨国,做名正言顺的太子?”

    “为何不能?”贺兰映枫一扬下巴,很是骄傲,“如果不是他暗中把控朝廷,父皇又怎会送我来西池国做质子!”

    “所以,”紫凝冷笑一声,“即使贺兰映熙死了,朝廷中那些人也不会即刻听你的话,何况这里是西池国,贺兰映熙若是死在这里,你有未想过后果?”

    贺兰映枫一怔,瞬间想明白个中利害关系,唇角一抿,“是我疏忽了,王妃莫怪。”

    “你是归国心切,我明白,”紫凝微一点头,眼神很诡异,“不过你放心,我留贺兰映熙在府上,自有目的,我何尝不知道他另有所图,但他又怎会知道,早已中了我的算计。”

    贺兰映熙还以为,他每次都以银针试药、试饭菜,就不会中毒,却不知道这世上有很多种药物,是用银针试不出来的。他会使计,紫凝就将计就计,谁是最后的赢家,现在说还为之过早。

    “原来如此,”贺兰映枫瞬间明白过来,赞叹道,“我原也知道,王妃绝不会那么轻易就上贺兰映熙的当,原来早有预谋。”

    “总之你安心等待,机会很快就会到来,”紫凝颇有深意地一笑,“贺兰映枫,要想成大事,必须忍人所不能忍,屈人所不能屈,你现在这种境地,其实并算不上什么。”

    贺兰映枫沉默一会,缓缓点头,“是,魅王妃冷静睿智,高瞻远瞩,佩服佩服。”

    紫凝冷然摇头,“你不必如此,我既答应帮你,就一定会帮到底,所谓用人不疑,你大可放心。”

    “我从未怀疑过魅王妃,”贺兰映枫露齿一笑,忽然就有些暧昧不明,“若我有一朝日归国为君,而魅王妃又不得魅王善待,可以来找我,我一定好好待你。”

    紫凝唇角一勾,回头就走。

    贺兰映枫却是一脸正气,冲着她的背影再强调一遍,“我句句真言,王妃要相信我的一片真心,而且,我不会放弃的!”

    “你先能回到蒲墨国,当上国君再说,”紫凝头也不回地冷笑,“贺兰映熙找你找得紧,这几天躲好点儿,别被他逮到。”

    “我知道王妃关心我,”贺兰映枫一副安然受之样,“我会小心的,你放心!”

    夕月气道,“男人怎么都这样,真讨厌!”谁看到小姐都要说些让人恶心的话,活得不耐烦了吗?偏偏小姐现在的脾性又变了那么多,不复从前那样,即使被言语轻薄,也会立刻还回去,让她看着真不爽。

    知道她是在替自己抱不平,紫凝故意逗她,“无华也这样?”

    “……”夕月顿时脸红到耳根,又不能跟主子翻脸,只好假装没听见了事。

    ——

    经过几次商谈之后,各国终于确定了六国赛的新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