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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题外话------

    亲,咳咳……没吃着……妹纸!咳咳……地震还是先逃哈……嘿嘿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母女定计

    “那我废了你武功,打断你的腿呢?”萧冠泓恨恨地道,就不信这招还治不了她。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若樱却是油盐不进,仅是冷冷清清地道:“这也无妨,要不连手一起折断了算了,光打断腿有什么用啊?您若是高兴,尽可以打我几百板子,或者说把我送去兵营当营妓咯!再则,您还可以把我手脚砍去,装坛子里做成人彘!总之,随……”

    他动不动就喊废她武功,唬得次数多了点,未免有狼来了之嫌。

    若樱也不知是胆子变大了,还是对现状绝望了,总之她开始觉得“废武功”,也不是多了不得的一件事了,没武功傍身,她大不了就是一死呗!也没什么可怕的。

    “你给我住嘴!”她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萧冠泓气急败坏的喝止她,只觉得一股无形的热血已经从自己的胸口喷出。

    打蛇打七寸!他一向拿废武功来要挟若樱,可谓是当成尚方宝剑在使用,往常也挺管用,拿捏起若樱来也方便,始料未及是这招都不灵光了。

    他狠,若樱比他更狠!

    他乃一方藩王,远非什么善男信女,往日里处罚起别人来,不管是什么样的残忍场面,他俱会觉得理所当然,也不觉得那些处罚重了,或是血腥残暴了点。

    出征上战场,他从不袖手旁观,相反是驰骋疆场,杀人如麻,那种断肢残骨堆得到处都是,死人白骨森森的场面他同样是谈笑风声,挥洒自如。可这会子听若樱这么一假设,他冷硬如石的心却是生生受不住了。

    光是想像一下她因疼痛而颦起的黛眉,咬紧的红唇,还有浑身血淋淋的模样,他就觉得心尖尖犹如被人挖走一般,痛不可抑,整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怎能容她再胡诌下去……

    他的脸色因这些想像又有些惨白起来,只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又极怕她胡乱说气话而一语成谶。

    遂冷凝着一张脸,恶狠狠地道:“这会子倒是会跟我耍横,满嘴胡嘞嘞,往日里倒像是个没嘴的葫芦,方才你说的话就当风吹过,菩萨忙得很,也没耳朵给你,以后不许你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回家后我自会跟你算秋后总账,到时有你好受的!”

    “哼!”若樱对萧冠泓狠厉的话语置若罔闻,轻蔑地冷哼一声后,立刻抿紧嘴巴,开始当据嘴葫芦,阖上眼睛在他怀里装睡。

    ……

    “我的儿啊!你吓死为娘了!”

    宇文莲带着两个惊魂未定的丫鬟回到将军府,甫一进门便被安夫人一把抱到怀中,儿啊!肉啊的开始叫唤起来。

    “娘!呜呜……”宇文莲今日也是受够了搓磨,先是被若樱打了两耳光,继而被若樱掐着脖子威胁。后来觉得丢了面子要找回场子吧!却又被若樱胁持着调了包。

    这些姑且不提,当湘王发现她不是若樱后,那似要吃了她的目光更让她心惊胆寒,惊惶失措。

    宇文凤带着丫鬟在一旁傍观冷眼,见这母女二人娇揉造作,哭哭啼啼的模样,不禁鄙夷地冷哼了一声。

    叫她说,宇文莲就是活该,自己好不容易约若樱出来散散心,都被这装可怜的女人破坏殆尽了!不过让人大快人心的是若樱收拾起宇文莲来毫不手软,比不得自己经常吃些暗亏,打又不敢打,骂又不敢骂的,憋在心里快吐血了。

    宇文凤此刻还不知道若樱逃跑的事,那会子宇文莲灰溜溜的滚走之后,若樱觉得甚是晦气,便先离开了海棠院。

    丫鬟仆妇簇拥着安夫人母女二人去了宇文莲的院落。

    宇文莲重新梳洗妆扮,描画蛾眉一番后,便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通通告诉了她娘。

    安夫人翘着涂得丹蔻的红指甲,捏着帕子揩了揩嘴角,不动声色的问着宇文莲:“你是说那个叫若樱的婢女,如今成了湘王的妾侍,不但打了你,威胁你,还装成你的样子逃跑了?”

    安夫人虽生了一女二子,但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看起来就三十刚出头的模样,只是鼻翼旁到嘴角的法令纹稍嫌深了些,尽管这样安夫人也算是一中年美妇。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安夫人若生得不美,怎么能拢络住宇文老爷的心,以平妻身份娶了进来,还把罗大夫人斗死了。

    “娘!”宇文莲焦急的喊了一声,转头看了看房内,仅有两个心腹的丫头在,便惴惴不安的道:“娘,湘王殿下封了口,不让往外传。”

    “为什么?”安夫人疑窦丛生,纳罕地道:“一个跑了的妾室,就是传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哪家后院没有这起子污糟事,湘王何必大惊小怪的?”

    宇文莲想起若樱今日对她的所作所为,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恼羞成怒,她抚着自己上着厚厚的粉才堪堪遮住的脸颊,想起若樱那一身华贵又美丽的装扮,妒恨交架:“那贱人长了一副妖妖娆娆样,湘王许是被她迷住了也说不定。”

    安夫人想起若樱的容貌,眼底掠过一丝阴霾,但一闪即逝。

    安夫人对若樱的印像不可谓不深刻,女人天生就是妒忌心重的动物,对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那是比爹娘老子都记得深刻,何况若樱曾经将她儿子宇文飞踢进湖里过。

    她伸手抚了抚宇文莲的脸蛋,爱怜地道:“我的儿,她就是那九天玄女下凡也不管用,不过就是男人们的一个玩意儿,就她那上不得台面的身份,还想着怎么蹦哒啊?”

    见宇文莲还是阴着一张脸,安夫人复又道:“娘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只给娘说还想不想嫁湘王?如果你死了这条心,娘自会去找湘王给你讨个公道回来,如果你还想嫁湘王,那你就要听娘的话,这男人嘛!都是些喜新爱旧的货色,不说旁人,你只看你爹爹和你二哥,只要是长的四角俱全的女人,他们是不管香得臭得就往床上拽。”

    “唉!”安夫人提起这一老一小也是头疼不已,“就说你这事吧!娘急着嘴上都起火泡了,到处找你爹爹,找不到,不知又钻哪个小娼妇的被窝风流去了,你二哥早上出门到这会子还没回来,最后不得法才去找了你大哥。还好你三哥跟你舅舅学着办事去了,若你三哥也像你二哥,娘真真是要急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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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得偿所愿+v通告求首订

    宇文莲低着头,双手不住的扯着帕子,说实话,她心里也不知如何是好,嫁人的话她肯定愿意嫁湘王这样的伟男子,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个人能及得上湘王的。

    姑且不说他长的俊美无俦,就是那权势富贵也是唾手可得,有湘王这样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夫婿,以后她在那些贵族小姐的圈了里也会风头一时无两。

    可话又说回来,湘王每次看到她不是视而不见,就是冷着一张脸,她既使想靠近,还得多思量会不会被他冰冷的气息冻伤……

    总而言之,她现在的心情是纠结的很,面前有个大宝贝,可惜长得是满身刺,让你无法靠近,但放弃宝贝心底又颇不甘心。

    安夫人见女儿久久不说话,但那样子明显是不想放弃湘王。

    她忍不住低叱道:“拿个主意这么难?娘常教你的那些手段上哪去了?看中的东西就想方设法的紧紧抓在手中,想当初姓罗的那贱人,比你娘先头进门,还生了一儿一女,那又怎样,还不是老娘的手下败将!战场朝堂上,那是男人在斗,深宅后院中,就是一群女人在斗,谁手段高超,谁就笑到最后,你是正经高门大户的嫡女,难道还斗不过一个以色侍人的下贱胚子。”

    宇文莲一时被她老娘的话激起了万丈雄心,也不在期期艾艾了,咬牙切齿地道:“我恨不得抓花她那张脸,真希望她逃的远远的,被拐子拐了卖了,千人骑万人乘的,永远不要回来。”

    说罢,她站起身跑到梳妆台拿了一件首饰过来,递给安夫人:“娘,你看这个,是那贱人掉在马车里的。”

    安夫人不以为意的接过来,语重心长的对宇文莲讲着:“瞅你这点出息,你是要做正经嫡妻的,切不可小家子气,你爹就一介文官,纳了九房小妾,那还是登记在册的,外边的风流野帐不知有多少,湘王乃是一介王爷,那就更不用说了,姬妾成群那是必然的,你要是爱吃醋,便是醋死也没人管你……”

    宇文莲起初还忿忿不平,可后一想,横竖嫁哪个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端看有没有权,有没有钱,长的俊俏那更是多赚了一笔。

    她心里巴拉了半天的小算盘,最后看着她娘道:“那娘可有好办法?姐姐也是想嫁湘王的,而且她跟若樱那贱人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样,怕不是也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吧?”

    “哼!”安夫人不屑地轻哼了一声,翘着兰花指抚了抚自己抿得齐整的鬓角,嗤笑道:“就凭她,棒槌一个,处处都不如你,还想着嫁湘王?做她的白日梦!我儿你尽管放心,她娘活着都不是娘的对手,何谈她?你且将心放到肚子里,娘必会让你得偿所愿!”

    安夫人得意的说完,才抽空打量那件首饰,首先就惊讶的叫了声:“呀,这簪子可不是普通物件。”

    紧接着安夫又惊奇的叫起来:“啊!这个簪子上面有好多字!这么小?谁刻上去的?”

    “是吗?”宇文莲被安夫人一惊一乍的挑起了好奇心,连忙凑上去细看。

    若樱脱她的衣服时,她就看到若樱一低头间,头上便掉下来一件首饰。

    她那会又气又急,也没顾得上细看,直到湘王解了她穴道,唤人送她回来时,她一眼就看到马车里这件首饰在闪光,想也没想就捡起来,顺势拢在袖中了。

    这是一根雪白的白玉簪,通体晶莹剔透,流光溢彩,一看就是名贵之物。想到这是若樱戴过的,宇文莲心里酸溜溜的,撇了撇嘴道:“娘,这不过是个稀罕点的物件,有什么了不得的。”

    “傻瓜!”安夫人伸指戳了女儿额头一把,眉开眼笑地道:“你也真是个不识货的哟!这白玉簪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何况这上面还有人专门刻上了字……哈哈!就凭着这根簪子,女儿你想嫁湘王那简直是易如反掌啊!哈哈哈……”

    安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有了这件宝贝,她也不必费尽心机的去筹谋了。

    “真的吗?嘻嘻!娘你没骗我吧?”宇文莲脸上这才露出了娇憨甜美的笑容,扑到安夫人怀中撒娇去了。

    ……

    湘王府的马车一路驶进王府中院,王府中早就起了夜灯,到处都挂着灯笼,就是为了等王爷回来。

    楚嬷嬷早带着丫鬟捧着若樱的一众衣饰过来马车前。

    若樱把萧冠泓的外衫脱下来,冷着个脸,带着百分之百的挑衅,一言不发的把外衫甩到他脸上,露出那雪滑如凝脂的美丽娇躯,也不管萧冠泓下没下马车,大大方方的在车里开始穿衣服,亵裤,肚兜……

    萧冠涨面无表情的抓下罩在脸上的衣物,心中恨不得咬若樱一口,真心不能理解她做了错事还这般的理直气壮。

    不过美色当前,他就色令智昏一回,姑且不予她计较。

    他开始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若樱光滑粉嫩的身体看,口干舌燥的暗自吞了不少口水,后来见她伸手拔开背后长长的青丝,到柳条似的腰后系兜儿的带子,他手心发痒,一个犯贱没忍住,伸手夺过来帮她系着。

    同时悄悄地在她犹如美玉的背上亲了一口,深深吸了好几口她身上幽幽的冷香。

    系好带子后他的手也舍不离开,轻轻地抚弄着她腰后小小的凹处,徘徊留恋不去,那儿也是他最为喜欢的一处,经常在那里乐此不疲的轻吻啃噬,惹来若樱抗议的轻哼声。

    他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其实若樱全晓得,她的背部是全身最怕痒,最为敏感的地方,他热热的呼吸和软凉的嘴唇一触到上面,她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栗了一下,何况他还用手摩挲着她的后腰。

    但她竭力咬牙,克制住那种酥麻到腿软的感觉,不屑地眄睨了萧冠泓了一眼,自顾自的要拿亵衣穿上。

    萧冠泓俊脸依旧冷如寒冰,也不出声,手却自动自发的拿过她的亵衣,裙衫等帮她穿上。

    他动作虽算不得有多熟练,但也是有条不紊的。这也难怪,他平时也没少帮若樱穿衣服,做起来自然不陌生。

    若樱螓首低垂,颦眉敛目,一言不发,也不反抗,任他摆弄。

    一脸心不甘,情不愿,若樱慢慢吞吞的进了秋水居,楚嬷嬷朝小桂使了个眼色,小桂连忙带着几个丫头下去了,楚嬷嬷随后也退到外边。

    王爷虽然大张旗鼓的道是要捉拿要犯,但为了若樱的声誉着想,除了一些亲近的侍卫,旁人并不知晓他此次要捉的就是若樱。

    饶是楚嬷嬷和小桂这样的知情者,却也是三缄其口。

    秋水居内室的门一阖上,萧冠泓便推着拖拖拉拉不肯进屋的若樱往里走,声音凉凉地道:“逃跑时的劲头上哪去了,没想到会被我抓住吧?这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言罢,似不耐烦若樱蜗牛一样的步伐,他抱起她便往雕花大床上扔,人也随之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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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媚词门

    若樱躺在床上,阖上水汪汪的眼睛,一副慷慨就义,任君处置的模样。反正不是废武功,就是打折腿,她既然做出了逃跑的事,早有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左右不过是一条命罢了。

    萧冠泓故意压在她身上,恨恨地盯着她那副无所顾忌,豁出一切的模样,倒颇有些躇踌。

    他暗自寻思着:真废了她的武功,那两人之间就是真的完了,他纵然同若樱未曾认识十年八年,但老话说的好,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依着常日里若樱既不赏花吟诗,更不做针线活计,只将一切时间用来练武上,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看重这一身武功。

    而且若樱骨骼清奇,委实是块练武的好料,且她这身功夫虽然不属于各门各派,但真的是极难得的。至少他每次跟若樱交手,若樱的实力就一次比一次强,强得他自己都有些心惊,同时逼得他也起了好强之心,一有闲暇就勤练武功,力图永远能将她压制。

    可她仗着一身武功,只会越来越想逃走。不日自己就会离京回封地,要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辖制住她才行,不然在路上她若是趁机逃走,那可就难办了!

    瞬息万变之间,萧冠泓心思百转千回,筹算了半天,一时竟理不出个头绪来,末了只能把自己困扰住了,他用修长的指尖轻揉额头,头疼不已,不知该拿若樱怎么办才好。

    苦恼至此,不免恨恨盯着若樱地道:“这会子倒跟我装河蚌,方才那伶牙利齿的铁口钢牙呢?本王定要惩治惩治你,给你长个记性!也好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若樱缓缓睁开双目,黑幽幽的水眸波光熠熠,坦荡荡的与之对视片刻,冷笑道:“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多说无益,你有何手段尽管使出来,但凡我有一份胆怯,算你本事!”

    那话儿那气度,犹如铁骨铮铮的硬汉般,竟是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也许,这样才是她的真性情吧!

    萧冠泓嘴上说得狠,其实心里正琢磨着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盘算着先吓唬吓唬她,逼着她服个软,而后再让她说两句软乎话儿,最好立个保证,表示以后再也不逃了,一心一意跟着他,这样他也算给自己找到台阶下了。

    不妨若樱却是个硬气,执拗起来没个边,不但不服软,听那意思好像自己还激起了她的反骨,要和他对着干了。

    盯着她那副无畏无惧的模样,萧冠泓恨得牙痒痒,脾气也被激了起来。

    他忿恨的槌了一下床,脸色越发不好看了,想他一介天潢贵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时把一个女子放在心上过?自己已经放下一切架子,在她面前伏低做小,甚至有时候做的一些事情都是自己以前不屑一顾的,只为哄她高兴,能忘了他先前做的错事,念着他的好,安心呆在他的身边。

    自己这样讨好着她,宠着她,不料身下的这女子就是冷心冷肺的,怎么捂都捂不热,拿他的一片好心当驴肝肺,真当自己是面团一样的好性儿是吧?就该拿出些威风给她瞧一瞧,让她知道自己的脾气,心里存个怕字,日后才好辖制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