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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他浑身虚脱乏力,不一会就酣声如雷。

    宇文泰梦周公去了,疲惫至极的赵小月却没睡着。

    宇文泰此人虽风流成性,却有个怪癖,从不在妻妾房里过夜,不管与妻妾巫山云雨到何时,成事之后总是裤子一提,穿上衣服就回自己的揽翠轩,有时也会招小妾过去侍候,弄完事总是令人送回。这次却与以往不同,居然一反常态的在这里留宿。

    赵小月今天固然被宇文泰弄的痛快了几回,却委实被他雄风突发折腾怕了,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腿间也是肿痛不堪,如果可以,她其实也想倒头就睡,但因心里藏着事又不敢睡实。

    她凤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寒光,悄悄的支起身子观察宇文泰。

    赵小月看宇文老爷真是累极而睡了,便披衣服起身,先是拖过宇文泰随手脱下的衣服找寻一番,似一无所获,急得她眼珠子直打转,恨恨的小声骂了一句“老不死的。”然后又绞尽脑汁的寻思着该如何找出那样东西。

    她就着烛光,倾身细细查看宇文泰周身。

    少顷,她眼中突然露出惊喜的光芒,即刻伸出纤手,朝着看中的目标抓去。

    “你想干什么?”蓦地,宇文泰醒了过来,低沉威严的喝了一声,他的声音虽低,却少了平日的温和之气,带出的是严峻与冷厉。

    赵小月被他吓了一跳,手堪堪停在离他颈项一寸之地,只一瞬,她的目光闪了闪,迅速恢复如常,故意将披着的衣服拉下来,晃着白嫩的胸乳,嗲声嗲气的嗔怪道:“老爷,你干嘛吓妾身?妾身只是心疼老爷,想替老爷揉揉身子,不外乎是想让老爷睡的舒适一些嘛!”

    “是吗?”宇文泰冷眼看着她半晌,直看得她心里发毛,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然后才一言不发的穿上衣服下榻,看来是打算立刻离去。

    赵小月不甘心的撇了撇嘴,快咬碎一口银牙,只差一点点就到手了,却功败垂成,这老不休的戒心甚重,下次还不知何时才能找到机会呢?

    这样一想,赵小月急中生智,手往床铺下一摸,忽然“唉哟!”一声,假意往旁边一倒,将宇文泰绊倒在床榻上,手腕一抬,将迷药撒向宇文泰。

    宇文泰警觉地往边上一闪,却还是吸入一些迷药,本就行房过度的身体更是无力,顷刻间就倒在床榻上,张嘴就要喊人。

    赵小月一看急了,慌忙拿锦被死死扪住宇文泰的嘴,紧接着松开一只手,去攥宇文泰颈项间一个毫不起眼的紫黑檀木牌子。

    眼看赵小月就要得逞,宇文泰口中无法呼吸,心急如焚,提起力气来胡乱挣扎,手在床铺上乱摸,情急之中触到玉枕,便毫不犹豫的抄起玉枕猛敲赵小月的头。

    他毕竟是个男子,生死攸关之际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赵小月则一心想拉下檀木牌,毫无防备,三两下就被宇文泰敲破了头,“啊”了一声,颓然昏倒在床榻上,殷红的鲜血汩汩从她头上冒出,疯狂地蜿蜒在床榻上……

    “来……”宇文泰勉力掀开嘴上捂着的锦被,呼呼喘着气,声音微弱嘶哑的喊了一个字就晕了过去。

    在屋外外侍候的丫鬟婆子听得内室里先前动静颇大,两人一直嘻闹到半夜还在呻吟喘息不休,嗯嗯啊啊不断,后来虽然没听到声音了,却又没听到老爷招人进去侍候,或者老爷自己回揽翠轩,心里都暗暗窃喜。

    她们既然是侍候赵小月的人,自然是希望自己的主子得老爷宠爱,老爷从不在夫人和别的姨娘的院子里留宿,却在她们主子这里宿上一宿,那得是多大的脸面啊!

    故而这些丫鬟婆子便没进屋去查看,自做主张的仅留一人值班侍候,余者全打着呵欠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日头高照了,宇文泰和赵小月却还未起身,贴身丫鬟心里有些狐疑,便悄悄进去察看一番,却发现老爷倒在床榻上,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充斥屋中,而九婕娘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满脸污血,早已气绝身亡,她头上的破洞流出的血液浸湿了大半个床榻,都干成褐色了,一双眼睛死不瞑目地睁地大大的。

    丫鬟顿时吓得眼泪鼻涕横流,快速逃出屋子,放声尖叫……

    “爹,有什么话等您身体好了再说也不迟。”宇文腾看父亲久久没有言语,便轻声安慰道。

    宇文老爷睁开眼睛,看着帐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收敛了杂乱无章的心思,然后费力的抬起手臂,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庄重肃穆地对宇文腾道:“腾儿,你把这个解下来。”

    宇文腾头一次听父亲说的如此慎重其事,心中虽然满是疑惑,但看着父亲好像陡然之间换了一个人一样,一脸神圣庄严,也不多问,只是倾身解下父亲颈项上那个又小又厚的紫色檀木牌,然后将牌子放到爹爹手中。

    ……

    湘王府。

    晚上,夜深人静,萧冠泓在书房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像烙烧饼一样,脑海里他强占若樱的火热画面挥之不去,那种身体深深嵌入,瞬间被完美裹紧的美好的感觉让他贪恋不已,胯下之物亦随之亢奋,搭起了高高的账篷。

    他一旦明白了男女之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根本没个餍足。白天一直在书房忙活,倒还好过,只是到了夜晚,孤枕独衾的,再加上想象力比较丰富,就比较难过了。

    “真该死!”他欲求不满地低咒了一声,抬起手不停的捶头,想徒劳地唤回自己超强的自制力,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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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八 让你三掌

    他以前因韩皇后陷害之故,对女子有着深深的厌恶感和防备之心,可是自从第一次在宇文腾的书房里遇到了若樱,他便被她身上好闻的香气所吸引,后来每一次的相遇都是他主动去接近她。

    如果说起初他是想查清若樱的来历,才会在暗中注意她的一举一动,那后来的几次呢?

    后来……后来,他只要是一看到她,眼光便会不由自主的追随着她,甚至会四处搜寻她的身影。那次看到她和宇文腾站在一起,浅笑欢谈,莫名的就感觉很不爽,觉得那画面碍眼极了,一股无名怒火在胸中腾然升起。他强自忍耐着,听到宇文腾要收她入房时,已是怒不可遏了。

    不可否认,他已经被若樱深深吸引了,不然何以解释他发觉自己中了那霸道的媚药时,脑海中谁也没有想到,却立刻浮现了她妩媚动人的身影?他之所以故意跑到紫薇院等着,就是因为知道她每天必会在那个时辰经过那里。

    固然他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什么跟自己打赌?那纯粹是他给自己找的掳走她的牵强理由。

    两人看似意外的偶遇,误打误撞的邂逅,其实他心知肚明,这就是自己刻意为之的结果。当然,他卑鄙地将这次意外,解释成他和若樱有缘。

    他忍无可忍的捶了一下床榻,然后坐起身,有些懊恼扶住额头,长眉紧拧,幽暗的黑眸深沉。

    须臾,萧冠泓悄悄潜入秋水居的主卧,慢慢向床榻的方向靠近,今晚夜色正好,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清清冷冷地倾泄进屋内,照的地上一片银白。

    若樱安静地睡着,身上只盖着轻薄的被子,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

    萧冠泓见状,心头泛起一丝跳跃的躁动,定定地在床前站了一会儿,心里却还在犹豫不定,昨天是强占民女,今天要偷香窃玉,老天!自己的道德何以沦丧至此啊!

    若樱并没有睡着,她刚才正睁在眼睛,思索着该如何离开湘王府,以后要何去何从,却敏锐的感觉有人进入房间里,第一个便想到是萧冠泓那个禽兽。果不其然,正是萧冠泓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若樱想看看他意欲为何,便阖上眼睛装睡。

    萧冠泓正抚着额头冥思苦想,我只是不想一个人睡,我保证不做什么坏事,我寂寞了,只想有个人陪自己渡过漫漫长夜而已。

    对,仅此而已!找着了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他微笑的松了一口气,随后便一撩衣摆,翩然坐在床沿,俯身去嗅着若樱身上那淡淡好闻的幽香,冷不防却迎上一双寒光潋滟的丽眸。

    那么一瞬,他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就被动作凌厉的若樱狠狠一掌击中胸口。

    “唔……”萧冠泓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猛然间就直起了身子,也没有反手,只是俊目平淡地看着从床上一跃而起的若樱,仿佛早就料到自己会被揍!

    若樱看着他,眸光冰冷彻骨,秀眉一拧,双掌又是狠狠向他胸口攻去,几乎用上了十成十的功力。

    萧冠泓又低低闷哼一声,但身子却如同钢浇铁铸一般纹丝不动,迷人的凤眼睁的大大的,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那样子无辜极了,逆来顺受极了。

    若樱愣了一下,狠厉的眼底闪过一丝狐疑,这厮又想要干什么?第一次还可以说她抢得先机,攻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怎么第二掌他还不避开?而且也不还手?

    她其实对打中他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这厮城府颇深。但她并非什么善男信女,自然不可能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心软。紧接着,她不假思索的向他狠狠拍出十成十的第三掌。

    萧冠泓捂着胸口,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但身子却仍是直挺挺地不后退,深遂幽潭的双眸甚至不曾从她身上移开过,还是那样默默的凝视着她。

    若樱坦然冷漠地与他对视,眉间映着说不出来的坚强和倔强,没有半分退缩。

    他休想用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她心软!说不定这是个可以逃走的好机会,想到这,她立刻伸指,快如闪电地点向萧冠泓的穴道。

    萧冠泓漆黑的双眸精光一闪而逝,弯唇勾起一抹浅笑,身形微动,手指轻轻一弹,若樱便立刻不能动弹了。

    若樱冷冷的盯着萧冠泓,胸口气的一起一伏的,他诡异的点穴手法让自己防不胜防。这三掌她倾尽全力,几乎要至他于死地,他怎么还像没事人一样?

    “你为何不还手?到底想怎么样?”

    若樱总觉得他半夜送上门来挨捧有些匪夷所思,给她很强烈的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萧冠泓没有立刻回答她,反而抱起了她,将她放在床榻之上,拉上薄被盖住她。

    他垂目望着她,那双深瞳在清冷月光的映衬下看起来竟然朦胧魅惑。

    须臾,他伸手轻抚她柔柔嫩嫩的小脸,俊傲的脸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异常动人,一字一句地告知她:“让你打三掌,换你陪我睡。”言罢,他脱鞋上床,紧挨着她躺下,自然无比地伸臂将她揽入怀中。

    若樱瞬间被气的吐血,这是什么鬼条件啊?难怪他那么老实的让自己打三掌,原来藏着这么不可告人的龌龊目的,“堂堂一个王爷,却这么卑鄙无耻,难道不觉得有失身份吗?”她的声音清脆果断,失去了一惯的婉转轻柔。

    “有吗?”萧冠泓不置可否地随口反问,空着的一只手不停的把玩着若樱长长的青丝,心里则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总不能就这么将她穴道点着吧?那她岂不是更恨自己?

    若樱被他漫不经心的口吻激的差点口不择言,好在她知道此刻不是与他多费唇舌之时,于是在中暗自运气,试图强行冲开被制的穴道,哪怕能动一根手指,也好过坐以待毙。可连着试了好几次,身体却丝毫没有反应。

    突然,萧冠泓将脸埋进她的玉颈里贪婪地呼吸着,轻轻呵出浓浓的男子气息,紧跟着“啧”的一声在她颈项处狠狠的吻了一口,旋即才凑在她耳边像说秘密一般地极低声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是我师门独家的点穴手法,至今还没有人能冲开过。”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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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没有别的女人

    若樱不信邪,犹不甘心的强行冲了几次,不但没能冲开穴道,反而弄的自己胸中气血翻滚,心知这禽兽说的不假,认清这个事实真让她沮丧。

    神秘师傅称她骨骼清奇,是少有的练武奇材,只是璞玉未琢,假以时日,必会在武林大放异彩,并将一身功夫无不倾囊相授。

    当初成王世子的手下为了试探她的武功,不知找了多少江湖高手来给她试手,面对那些各门各派的,五花八门的招数,她应付的游刃有余。总而言之,在碰到萧冠泓这个煞星以前她还未逢过敌手,可她这样的身手在每每对上萧禽兽时却是毫无旋展余地,特别是他那手令人匪夷所思的点穴手法,总是令她最后受制。

    她自然不知晓,当年楚嫣为了让儿子有自保的能力,不惜跋山涉水地去跪求“南海老叟”,恳请南海老叟收萧冠泓为徒。

    南海老叟乃是世外高人,一身功力高深莫测,变幻多端,平生未曾收徒,如果是别人他还能毫不留情的拒绝,但楚王爷在年少时曾经救过他一命,他一直想找楚王爷还了这份恩情,却苦于没有机会。

    南海老叟隐居在南海之角,山长水远的,不曾想楚王爷一家遭此大难,面对恩人存留下来的血脉,他黯然的叹息了一声世事无常,便点头应允了。

    萧冠泓见她泄气的跨下小脸,便用手不停的揉弄着她雪白的耳朵,安慰道:“你的武功在年轻一辈中也算个中翘楚啦!我已经被你打出了极重的内伤,不然我昨天为什么要用天蚕丝绑着你,还不是忌惮你的好身手。”

    他觉得若樱应该为自己的身手感到骄傲,毕竟这世上能让他萧冠泓忌惮的人是寥寥无几。

    “闭嘴!用不着你冷嘲热讽。”若樱恨恨地叱了他一声,雪白的脸上布满了寒冰。

    他这副模样哪像是有内伤的?而且这样的解释对她来说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那样的记忆她恨不得尽数抹去就好,身边的这个男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是想羞辱她还是想打击她?

    萧冠泓很乖的闭了嘴,大手却不闲着,顺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缓缓摩挲而下,经过她的下颚,她的脖颈,而后在她的精致迷人的锁骨处留恋辗转,眼眸深处有两团火苗在窜烧,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他修长的大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触在若樱娇嫩的肌肤上有些许的麻痒,令她身上很快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他的手在若樱锁骨上停留片刻,眼看便要顺着那傲人的酥胸而去……

    “住手!”若樱厉斥一声,双眼透出令人发冷的目光,斩钉截铁地道:“你如果要凌辱我,那你还不如杀了我,难道你对奸尸有兴趣?”

    萧冠泓无奈地将手停驻在她柔软的酥胸上,心里痒痒的,眼巴巴地看着若樱,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他也很委屈,很苦恼好不好!他的身子自挨上她就很亢奋了,准确地说是闻到她身上的气息就开始有反应了,美味就放在眼前,他却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可我现在箭在弦上了……”他边说边抓住她的一只手去摸他翘的高高的箭。

    若樱不可思议的瞪着他,这么无耻的话他居然也说得出口?他怎么不去死?

    她根本无从反抗的被迫摸上了他的炙热巨物,恨不得杀了他的同时也欲哭无泪,看来他是铁了心要成事。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像死人一般被他凌辱,要么解开穴道让他得逞。

    她毫无疑问的选后者,于是淡淡地道:“你先解开我的穴道,我有话问你。”

    萧冠泓见她态度稍稍有些软化,也不在满脸委屈了,马上欣喜地解开了她的穴道,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飞快地道:“有什么话明天你一样可以问我,现在太晚了,你也不用想跑,外面全是身手不凡的侍卫和神箭手。”说完,他迫不及待地向她扑过去!

    若樱急忙伸出手臂抵住他的下沉的身子,气急败坏地道:“我身子还很疼,你就不能去找别的女人吗?”

    萧冠泓的动作停了下来,悬在她身体的上方,沉吟片刻,有些不太确定地道:“听说女子初次是会疼,但以后多做做就不会疼了,让我看看,看要不要紧!”说完一把拉开若樱的手臂,扑上去压在她身上,一阵狂亲狂摸后,就要去撕下她的衣裤检查。

    他手脚并用的同时,极小声嘀咕一句:“没有别的女人。”

    若樱忍无可忍的在他硬实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嘴里尝到咸咸的血腥味才松口。

    “嗯!”萧冠泓顿时闷哼一声,嘴唇和手同时离开,幽深黑亮的眼睛与若樱冰冷的视线对视半晌,突然直起身子,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随后覆下身子拥紧了她,狠狠吻住,疯狂摄取她口腔中的甜蜜芬芳。

    她不但能打他还能咬他,想来身体应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昨天是他太粗鲁了,今天动作一定温柔些。反正对于鱼水之欢,经过昨晚他算是无师自通了,今天肯定能驾轻就熟。

    男人本性就是这样,对翻云覆雨,男欢女爱之事一触则懂,一懂则熟。既熟之,也就不用掩盖兽性了。

    若樱身体被异物侵入的时候,还是感觉很疼,轻轻颤抖地承受着冲击,简直是痛不欲生,脑中则天人交战,是趁他动情的时候一举拿下他?还是就此放任他?

    可身上这个男人狡猾如狐,诡计多端,如果她出手后一击不中,那岂不是打草惊蛇?前几次的教训还没有吃够么?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还是暂且不要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