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7节

      有什么软软地滑进嘴里挑逗,舌尖酥麻,青灯忍不住哼哼,如落雪遇见烈日,融融而化。

    这是……什么……

    男人将她抱起来压在墙上吻,小姑娘嘴儿又软又水又嫩,像新摘的鲜美果实,又像清晨含朝露的花瓣。

    身子的香气与酒香混合出沁人的芳香,他吻得越发深了些,含着她的唇瓣一遍一遍吮吸,她难以呼吸,下意识挣扎着。

    他掐紧她细细的腰,从嘴角一直缠绵到下巴,耳垂,她的耳垂小小软软,他含住舔了舔,小姑娘就颤了起来。

    “嗯……”

    他细细啃咬她的锁骨,滚烫的手掌在腰间的嫩肉上流连一阵子后,从她抹胸里滑入,直接握住了一只捏上奶`尖,青灯浑身麻了,娇娇叫了声,门外偷听的一串花楼姑娘们面红耳赤。

    青灯姑娘的声音……真是好听啊。

    小姑娘身子纤细胸前倒是惹火,又白又大的一团软绵绵娇嫩嫩地握在掌心揉捏,十足满意,情`欲却撩得更高,男人索性将她的抹胸扯到腰间,粉嫩浑圆的酥`乳跳出来,摇摇晃晃。

    青灯脸彻底红透,扭扭身子,“流氓……”

    她身子一动胸前两只便晃动,粉红色的乳`尖翘起来,男人见得眼红又低头狠狠吻住她,压住她用力搓揉,青灯羞得要哭出来,浑身烧得晕过去,身子颤抖说不出话,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

    这是……哪里。

    嗯……

    灼热的吻和手指,是天哥哥吗。

    天哥哥会这么霸道吗……?

    天哥哥穿着红衣,他们这是……在洞房?

    可是洞房前天哥哥不是死了吗,难道之前一切都是幻觉?

    她还好好的活着?

    “天哥哥,不要……”

    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她还没准备好和他亲密到这种地步。

    身上的灼热瞬间抽离,青灯忽然冷,像是一桶冰水从头泼到脚,迷蒙睁眼,男人收手紧紧盯着她,一手撑在她耳边的墙壁上,黑眸深处一寸寸结出霜来。

    骨瓷说,咒语越短,越蚀骨,比如谁的名字。

    青灯不明所以,模样缭乱而妩媚,疑惑地看着他,意识渐渐模糊。房里一时间只有她掐出水儿来的呼吸声。

    末了,不知哪里一声叹,轻轻跌在地上,再也捡不起来。

    他脱下外头的黑袍将她裹住,理好了不让一分肌肤露在外面,再抬头时她已经睡着,小姑娘脸红透像成熟的小苹果。

    他将她背出了门。

    于是十月海城祭祀的前一夜里,无妄城的居民遇见了城主大人。

    因为全城只有城主大人一身张扬红衣,寂寂黑夜中如地狱火焰莲花。

    城主大人背着一个黑衣姑娘穿过了烟花散落的花街,热闹非凡的集市,灯火通明大道,最后回到了夜凝宫。

    青灯睡得很稳,她感觉得到睡在谁的背上。

    很温暖,安稳得仿佛可以保护她不受一切威胁。

    真是温柔啊。

    “天哥哥……”

    夜里秋风寒意湛湛,背上少女的呓语他听得分明,仍是默默朝前走去。

    旁人可是另一副心境。

    所有人看到了,无一例外下巴掉下来了。

    城主大人竟然在背一个姑娘回家?!

    赶紧告诉王总管!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是半章半章的更的,昨天更的半章有没去看的就去看哦

    千里觉得宫主大人已经慢慢撕下傲娇的面具了【揍

    这回上肉渣,离真肉不远了

    呜呜咩,大家可以收藏撒花咩qaq能说些甚么咩qaq

    ☆、第十七章

    青灯醒来是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头痛得厉害。

    鲜少有痛觉,更难以忍受。

    青灯捂着头疼得在床上打滚,呜呜低吟着,滚到一半算是意识到不对劲。

    她的床……没这么大,也没这么软。

    青灯一骨碌坐起来,脑袋一阵眩晕,又倒下去,睁开眼一看,竟是宫主的房间。

    这这这……为什么她会在这里,难道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吗?她只记得在玉春楼里被一群姐姐们围着逼着划拳,划着划着就被逼着灌酒拦都拦不住。

    然后,就在这儿了。

    青灯脸一黑一摸身上,是一件白色的寝衣,脸更黑了。

    “顾姑娘您醒了吗?”

    门扣扣敲响,进来的竟是侍女夏晴,手捧一打衣物,道:“都正午了,顾姑娘还是起来用膳罢。”

    青灯呆呆看看她,张了张嘴巴说:“正午了?”

    她睡了多久。

    “是啊。”夏晴将衣物挂在衣架上,“今儿晚是海城祭祀呢,大家都去穆安寺了很晚才回来,顾姑娘准备好了也一并去罢,会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和好看的烟花哦。”

    青灯思忖一阵爬起来换了衣裳,对着铜镜梳理头发,一见铜镜一怔,嘴唇似乎肿了。

    难道是喝酒喝多了?青灯皱皱眉,摸摸嘴唇,麻麻的,不知为何脸烫。

    模糊记忆中似乎有谁宽阔的背,安安稳稳,好闻的味道。

    青灯回过神,赶紧梳妆完毕站起来随夏晴出了门。

    因为是海城祭祀,除开骨瓷所在的地宫其他地方大都空荡荡的,青灯先去骨瓷小筑看了看,又去地宫那儿瞧了瞧,觉得妥帖了才随夏晴出了门,此时已经是下午。

    出了门这才发现无妄城街道人头攒动,通向穆安寺的主道已经早已被黑衣侍卫劈开,笔直地伸向远方寺庙群,琉璃色的墙壁与金色的瓦顶在阳光下格外炫目。

    夏晴拉着青灯挤来挤去,好不容易挤到了穆安寺寺口,对僧人一亮牌,僧人就放他们进去了。

    “喂!为什么她们可以进去我们不能进去!?”

    “让我们进去吧,好想再看看宫主大人天人般的姿容啊!”

    “等等仔细看看啊,那个不是夜凝宫的侍女吗?还有个那不是昨晚宫主大人他……”

    青灯还未听清,已经被夏晴彻底拉进去了。

    寺庙偌大若园林,枫叶如鲜艳绸缎铺展开来茂盛的簇拥在四周,湖面十里波光,一条白石栈道曲折延伸至对面的朱红高高楼阁前,且看那七层楼阁,气势恢宏,金角吊风铃,如一只欲展翅而飞的金色巨大鹏鸟,楼阁前便是一片空旷场地,隔出一方灰白高台,四周串朱砂绳,枫叶飘飘,夜凝宫黑衣侍卫围满了祭坛,夜凝宫面具祭祀正在布阵。

    “还有一个时辰百姓就可以进来观看祭舞,我们去帮忙吧。”夏晴有些兴奋,“可以观赏到圣女大人的祭舞哦,非常美丽的,祭祀的最后,玄天楼楼顶宫主大人会点亮信号灯,就可以见到全年最盛大的烟花了。”

    “……好。”

    等靠近了那方高楼才发现比想象中更为高大,牌匾题为“玄天楼”,她望的时候眯了眯眼睛,这时身旁的夏晴忽然低头一行礼,“王总管。”

    青灯低头,王安生正向她们走来,对青灯道:“晚间宫主大人便到了,顾姑娘且去泡茶吧。”

    “是。”

    不知道是不是青灯的错觉,王总管看她的眼神……有些微妙。

    青灯去了寺里的厨房讨了茶具和上好的茶叶开始煮茶,今夜是祭祀,王总管千叮万嘱,青灯总想泡的好些,供着火候慢慢地煮,将一切打理好端着一紫砂壶满满茶香走进高楼时已是黄昏,整座穆安寺已挤满了人。高台上望去黑压压一片。

    骨瓷不在,三护法十二魔使站在玄天楼外层走廊间,十二魔使青灯不认得,各个倒是面具黑衣,十二张面具,十二生肖,只不过那面具做得神秘诡谲,说不出的奇怪,各个身材笔直守在楼阁外围,青灯端茶上去他未开口他们仿佛已知晓,静静让开了道。

    三护法青灯就认识止水,依旧一身藏蓝短装,黝黑皮肤,短发,眼神斜斜的狠戾,那把被锁链缠绕的大刀靠在身后的墙边,青灯看见他先是愣了愣,竟然对他打了个招呼,“止水护法,好久不见。”

    止水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青灯只好端着茶继续上楼,又见一名身穿茶色长袍束袖的中年男子,他长发束在脑后,立于高台里休憩用的亭阁旁,五官端正,身子挺拔壮实,眉间一股浩气,见青灯目光落过来,如风拂面,笑道:“哦,这便是顾姑娘?”

    青灯见他举止稳重,心想这估计也是名护法,点头,“您好。”

    中年男人给她让了道:“在下常封,樱桃姑娘与宫主尚未来,姑娘可在阁里等等。”

    青灯点头入阁,阁里摆设一应俱全,软帐香榻,连煮茶的器皿都备着,青灯姜茶搁在翠石小炉上慢慢地加热,檀木雕花窗格子旁落一整瓶海棠花,鲜红柔软,娇艳欲滴,不知在这秋日里哪来的。

    窗下俯瞰大地于湖泊,便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黄昏的橘红光芒参差不齐落在他们兴奋而平凡的脸上,明明暗暗。

    夜色降临时楼下奏起声乐,七弦琴三节鼓,悠悠鸣鸣,楼下一片哗然,原来是宫主驾到。青灯听见有人踩上木楼的声音,出阁迎接行礼。

    来者果然是堪伏渊,依旧暗纹红衣,黑发飘扬,身后随一名穿茜色罗裙的女子,细鼻润眉,清丽中透出成熟与美艳,青灯见得眼熟,细细一想才想起最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前来寻堪伏渊的美人,那应是护法樱桃了。

    堪伏渊走过青灯时,青灯也顺应着行礼。

    他当她不存在一般径直走了过去。

    她一愣。

    堪伏渊一步步走上阶梯最后走到台前,秋风吹过他的如墨黑发与翻飞的衣袂,朔月当空净朗,他静静立着,高空之中低眸扫向渺渺人群。

    红,是霸道而张扬的烈火,是地狱尽头的鲜血,月夜中鲜艳夺目不可直视,而其倾城之色却胜过一身辉煌。

    楼下万千人民齐齐下跪行礼,远远望去如跌下的浪潮波涛,每个人左手搁在右肩上,垂下头颅,声音朗朗。

    “恭迎城主大人。”

    这个时候,青灯隐约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地位。

    宫主大人大牌十足,亮了个面点点头就进了阁,祭祀开始,楼下的人们起身后又开始兴奋讨论着宫主大人依旧姿容端华美不胜收多看一眼多活一年之类的云云,然后如火如荼展开了八卦。

    青灯甚是觉得,之前那么恭敬虔诚的黎民百姓,绝对是幻觉。

    堪伏渊入阁她便进屋倒茶,小小一杯,润口润喉,心旷神怡,香气散开,连门口守着的一脸刚正不阿常封护法都忍不住探进来多瞟几眼。

    青灯斟三杯,一杯端到常封面前,“您若是不嫌弃,请用。”

    常封一笑,接过道:“多谢。”语毕一饮而尽,饮毕眼睛亮了亮,他是粗人不甚会品茶,不过唇齿留香,回味无穷,不得不叹这茶煮得真真上好。

    尚未开口笑赞一番,身后一道声音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