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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09节

      墨绿衣服的婆子笑道:“梅菊姑娘早这么合作不就好了吗,那好,现在说吧,你为什么要来辰王府,为什么要假妆辰王爷的妾室,又是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梅菊吓的心口还在乱跳个不停,半晌缓不过来神。

    “啪!”黑痣男随手又是一巴掌,直接接梅菊打醒了,梅菊疼的一哆嗦,眸子看着那盆子还有些发直,对面对是笑眯眯等着她回答的婆子,梅菊心里瞬间绞了个劲。

    “我……我之前在林城的时候,辰王爷去了秀阁,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我乃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他竟然言语污辱说我是下贱的妓一子,我原也是官家千金,如何能忍下这等污辱,所以便……便想借机缠上他,让他看看我的厉害,让他为我着迷,到时候我再来报复。”梅菊说一脸狠意,说的就跟真事一般的,而也确实存在那种心理变态的人。

    明明谁也没有义务非得喜欢她,她却能因为这总小事而将人记恨,在关健时候给人一巴掌,这种人身在豪门大院确实也发生过,是有先例的。

    “啪!”然而梅菊说话此话,却又换来了一巴掌。

    墨绿衣服的婆子面上沉下,嘴角冷撇的看着梅菊:“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将她衣服给我扒了,扔到盆子里去!”

    “我说的是真的,我说的真的是真的啊!”梅菊吓的大叫解释,然而这一回再没有人理会她,她的衣服被两男子瞬间扯成条状,直接一扔便扔进了最先搬来的大盆子里,梅菊惊叫:“啊啊,我说实话,我说实话,快拉我出去啊!”

    然而四人却都冷漠看着她,墨绿衣服婆子冷冷道:“刚才已经给你机会了,你却要耍我们,不给你点教训,你真当我们不敢呢。”

    另外一个婆子也阴冷道:“告诉你,只要不将你弄死,留着一口气就行,我可是宫里头出来的,在里面别的没学到,可是这折磨人的法子我却学了十成十,你不信咱们就挨个试了试。保准所有惩罚你都能享受一遍,最后还能活的好好的。”

    “噗!”屋子里突然一道脆响起来,梅菊惊愣了一下,突然放声尖叫起来:“啊啊,我不敢了,快……快放我出去啊,我说,我什么都说,快放了我啊。”

    然而四人还是没动,墨绿衣服的婆子道:“放肯定是会放的,只不过你刚才才不识抬举了,现在放你出来你定还会抱着侥幸心理,就让你多感受一下。”

    “我错了,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求求你们啊!”梅菊失声痛苦,不断痛叫着。

    然而又是过了一会,那两个男人才好心的将梅菊提溜出来,她身上此时已经各种印子都有,胸口上竟然还缠着一个不断绞紧的蛇,别的地方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三下五除二弄下虫子等物,直接将梅菊往地上一摔。

    “痛。”梅菊痛叫一声,光着身子软软趴在地上,身上有些惨不忍睹。

    一个婆子伸出脚踩了踩她的脸,然后用脚尖抬起来,梅菊的嘴唇都咬的血水横流,她冷笑:“好,说吧,你若继续嘴硬,我们也不会客气,刚才的感觉可还好吗,告诉你,这还只是开胃菜,还有许多好玩的东西在等着你呢,我们的任务就是为了招待你的,倒是不怕多陪你玩几天。就是你这小身板,啧啧啧,怕是到时候要受不了的。”

    那婆子眸子和说话语气都有些怪,话虽然没说尽,但是梅菊明显能感觉的出来,她那没尽的话语里的东西,只会比这更加残酷。

    梅菊心中无比痛恨,可是此时的她却完全没有法子,她能怎么办,她再义气又能如何,远水救不了近火,她不想死的这么惨,不,她不想想死都死不了,她受不了了:“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那婆子伸脚踢踢她的脸:“这样才乖,快给咱们梅菊姑娘身上披件衣服,可别受了凉了。”

    那墨绿婆子立即笑眯眯的拿着衣服过来,虽然只是个外衫,但也比刚才光溜溜的好多了,梅菊手疼的不轻,却是死死攥着这衣服,墨绿衣服的婆子拉着她往一边的椅子上按坐下去,梅菊却是脸色大变:“不……不,我站着……站着,我不坐……”

    那两个壮男与两个婆子都是会心一笑,两个壮男更是搬着椅子坐在门边,防止梅菊逃跑,而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窗户,十分昏暗,而现在还是白天呢,若是晚上只会更加阴黑,梅菊看着两个壮男的动作,面上闪过一丝灰败,总算是放弃了最后逃跑的意念,身子一软,吓点软倒在地上,但一想坐下的后果,她生生忍住了,只是银牙紧紧咬着唇,一副忍受着强烈痛苦的样子。

    “说吧!”

    “我原是将军之女……”

    两个婆子细心的听着,记住了梅菊所说的每一句话、第一个字,但是越听越是心惊,面上也越发沉重,直到梅菊说完后,她们竟然都沉默了。

    墨绿衣服的婆子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句句属实。”梅菊软软的点头,到了这份上再隐藏已经没有必要了。

    “好,好狠的心!”另一个婆子却是恨声一骂。

    “先去将结果报告给王妃,这个人要死死守着,绝对不能让她离开,再去调配些人过来。”

    “是。”

    墨绿衣服的的婆子说完,两个婆子便快速去见欧阳月,欧阳月正在房间内看书,看到两人过来,伸手一指:“坐吧。”

    前面正摆着两个小凳子,两人恭敬的一行礼随后坐下了,欧阳月一边翻着书一边道:“都问出什么来了。”

    “王妃,那梅菊也不能肯定王爷的事,她只说当初原说的是会拖住王爷些时日,并没说过要下杀手的事,所以王爷是生是死她也不能肯定的。”欧阳月点点头嗯了一声,并没有什么意外,那墨绿衣服的婆子继续道,“只不过她背后之人策划的却是一桩惊天大事……”

    欧阳月听着,书已经缓缓合上,面上一片沉静,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直到两个婆子将事情都讲好后,她还是沉默不语着,那墨绿衣服的婆子说道:“王妃,您说这事要不要往上面说说……”

    欧阳月将书放到旁边的矮桌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脚桌前的香炉,最后缓缓勾出唇来:“为什么要说,我这辰王府从来没欠过任何人的东西与人情,可惜却偏偏有人要害我等,我不会主动害人,可是他们又是怎么做的?我总要为王爷讨回些利息来,更何况这些人不看着我与宿儿死就不会罢休,我何必多此一举。”

    两个婆子一听顿时不说话了,欧阳月声音平淡:“继续守着吧,我要确保这件事的绝对真实性,你们也明白吧。”

    “是王妃,奴婢一定确认了此事。”说完便起身离开去了梅菊所在的柴房,继续逼审,确认真实性去了。

    此时春草与冬雪走近,春草细心的为欧阳月的茶杯倒了香茶,烟气瞬间冒起,欧阳月端起茶杯,看着眼前枭枭水气升腾,茶水黄黄澄澄,缓缓道:“我无害人心,但时势难为。”

    冬雪说道:“王妃,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欧阳月冷笑:“怎么办?这件事说起来与我们关系也不大,我要做什么?”

    冬雪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眸中闪烁了一记,春草这几日都有些阴阴沉沉的,这时候不禁有些尖酸的道:“奴婢也很赞成王妃的做法,这天下之事这么多王妃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能管的了那么多事吗。拿了美衣阁与美人阁的银钱也不过就是换来区区名声罢了,之前那些人还诬陷小世子,现在见此事后百姓对王妃感恩待德,一个个就变了副嘴脸,真是恶心人。”

    欧阳月会捐这么多银钱为的倒也不是名声,只是自己的心意,她是不在乎,可是别人看了就未必不在乎,春草与冬雪等人还记得,当时辰王府最困难的时候又有谁想着帮助她们呢,除了公主府,也除了将军府兵部尚书府送了些话给了些安慰罢了,其它人没落井下石都算不错的了。当时的欧阳月一个女人,这边不但要承受百里辰失踪,很有可能已死的打击,这边百里宿还被人传成是个天下妖星,满朝文武不少提名上奏要弄死百里宿,或者送出去坐小和尚,若非明贤帝在这件事上坚持没有松口,就算是欧阳月解决了此事,那百里宿送出去也接不回来的。这也就算了,当初欧阳月拿了那么多钱送了物资还要被人尖酸着说话,若不是她真的大度到捐出巨款,此事还不会这么容易平息下去,辰王府上上下下都对此事很有意见。

    欧阳月没言语,只是眸子闪烁了一记光亮,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勾出一丝淡淡又意味深长的笑意来:“王爷回来时,必有一场好戏给他看,我想他也不会让我失望的。”

    欧阳月抚着手上的玉镯子,脑海中不禁想到初时见面的情形,她认识的百里辰可不是个行事鲁莽的人,说起腹黑程度,那绝对是一绝的,他身死的消息已经传开了,不论在哪里都该听到些风声了,他现在却还没回归,她隐约猜到了几分。

    他回来时,就是收网的时候,只不过在此之前,欧阳月却有些事要做,背后挨打,可不是她的性格,她之前不动,只是没等到时机罢了,而现在,时机不就出现了吗。

    翌日假百里辰与冷刹的尸体被运回京,直接被送到了辰王府中,随后皇后便下了旨意让欧阳月进宫,欧阳月坐在梳妆台前让春草给自己脸上抹了重重得看不出肤色的白粉,外层又淡淡花了层妆,穿着一身素静银镶边的外衫便去往皇宫,一路上不少人看到辰王府的马车都是指指点点,有些摇头叹息,有些幸灾乐祸,这些眼色到了皇宫里便更加严重了。

    欧阳月一路上目不斜视,安安静静,背脊挺的笔直,自有一番贵气傲骨,那虽然安静,气质却越见非凡脱俗,还是震住了一些指指点点的,欧阳月一路随行到了安乐宫,皇后早早便坐在了上面,欧阳月礼貌行礼:“儿媳见过母后。”

    皇后看着欧阳月的脑顶,眸中忍不住划过一些痛快与恨意又马上隐了下去,苦着一张脸道:“快起来吧,我可怜的孩子,想不到老七是如此命薄之人,舍下你与宿儿母子两个,我这心中一想起来,便为你们伤怀痛苦,哎。”

    欧阳月直起身来,看着皇后一脸痛惜的样子,面色平淡:“母后关心了。”再也不多说了。

    皇后一顿,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怔了一下又说道:“快坐下吧,看你这脸色多么不好,老七这么去了,任谁都是伤痛的,可你也不能这么累坏了自己的身体了,听母后的你还有宿儿,可要为他着想才是啊。”

    欧阳月点点头也不多说,闷的很,皇后又顿了顿,眸中闪过丝别样的情绪道:“倒是本宫听说,你还不准备给老七办丧礼,本宫知你这是伤心过度,不舍得老七离去,可你也得想想他啊,你虽是伤心,可是他躺在那里若是尸体渐渐腐烂,他也不好再入地府,将来投胎都是难事,你总不能让他死不瞑目的。”皇后摇头叹息,一脸痛楚道,“我也知道这老七一走,辰王府也没了个主心骨了,不过你且放心,本宫看着老七长大,对他也是有感情的,本宫是绝对不会看着辰王府就这么衰败下去的,本宫已早早写好了请旨,随后便会请皇上下旨,老七虽然是走了,但是这辰王府还需要有男人撑起来,宿儿早早就被奉了世子,这个王爷人选,他是当之无愧的。”

    欧阳月一瞬间露出了冷笑,眸中闪过丝冷意,皇后看似全全为了辰王府,但若真请旨成功,明贤帝降旨后,那辰王府的大难才时真正来的,怪不得皇后之前不动作,原来等的就是这一刻。

    欧阳月心中划过丝冰冷,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接下来到底是鹿死谁手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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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9,鹿死谁手!

    假若百里辰真的死了,那么辰王府没了主心骨就是个麻烦,一般情况下王爷的孩子是要在十五或者十八岁的时候才能接任王位,在此之前若是有世子任命也只可以以世子命名,若是没有会特意封为世子,但也仅止于此,王爷的封号在成年之前是不要想的,本身这名王爷就是个短命的,这平白再赐封一回若是再中途死了岂不也麻烦。

    这么看来百里宿就只空有世子之名,但是却无世子之权,对辰王府不可谓不是一个打击。

    皇后想要直接册封百里宿为王爷,继任百里辰的地位,看着是不错,但是这种事情以前的惯例太少了,这无疑又将百里宿推在了风口浪尖之上,让百里宿成为焦点,到时候成为众矢之地,他会变的很危险。而皇后这么做最大的益处,怕就是还在这王爷的说道上。

    这一府之中除了百里辰登基的情况下,否则是不可能出现两个王爷的事情,现在百里辰对外是身死了,但欧阳月都不相信,而她所怀疑的幕后黑手的皇后恐怕比她更加清楚,原来百里辰还是皇位竞争的有利之人,这个时候若是因为假传身死的消息传开了,而且直接提了百里宿为辰王之后,那么将来百里辰再回来的时候,就没道理再封他一个王坐了,到时候百里辰空有皇子之名,却无王爷之实,已丧失竞选的资格。

    而百里宿呢,他虽有王爷之名,却无王爷之实,他只是一个晚辈,并且是明贤帝皇孙,明贤帝名下还有四个皇子,百里宿没可能越过皇叔们继任皇位,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亲生父亲的百里辰,所以说这一举动是彻底断送了辰王府争夺的可能性,并且还给辰王府拉来仇恨。正是因为百里宿这个没有前例的特殊,他会被许多人羡慕嫉妒恨,还是稚龄的他,怕是皇后最后想的就是借刀杀人,杀死百里宿,那才是真正的无后顾之忧,那边继续追杀百里辰,这辰王府就真会落入历史的泥流之中,永无出头之日了。

    欧阳月面带浅笑,说道:“这样怎么好,宿儿还这么年幼,如何当得辰王之名,这实在不合规矩。”

    皇后笑带深意柔和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了,宿儿这孩子本宫看着十分讨厌聪明伶俐,这个王爷他也当得,本宫总不能看着辰王府就这么落寞下去,这也是本宫这个做母后的心意,还是说老七媳妇你觉得本宫如此善心之举,还是害你不成?!”

    皇后面露不满,她身后的宫人们也纷纷对欧阳月面露愤然之色,以此震势换了一个人怕也要受到影响,感觉到压力的,欧阳月自然不在此列,只不过她却是温顺的点头道:“母后如此宽爱辰王府,媳妇哪有拒绝的可能,只是觉得如此一来母后上奏坏了规矩,这是对母后不好,所以才有此担忧。”

    皇后笑笑,眸中闪过一丝光泽:“你倒是个懂事的,这倒也无妨,对待自己的孩子我多费些心倒也是应该的。”

    欧阳月此时却是长长叹息一声:“只不过王爷这才送回来,便马上要举办宿儿的封赐,这事说出去也实在令人心寒的很,这事怕是会让宿儿引来不少骂名。”

    “噢,那你又是什么意见。”

    “媳妇觉得还是等上十天之后吧,到时候在府中灵堂早已设下,这几日由着宿儿去守灵,也算是宽慰了王爷的在天之灵,到时候再一同举办赐封与丧礼的事才好。”说到这,欧阳月眸中又闪过一丝黯淡,语气里道不尽的无奈与伤怀,看着皇后心中极为痛快,“好,就照你这么说,晚点本宫便上奏,其余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快去增设灵堂吧,这几日便将尸体空放着,也是你太过怠慢了。”

    欧阳月垂下头,说没几句便退出身去离开了。

    皇后看着欧阳月退身离开,面上却是露出冷笑来,对着身边的安嬷嬷皱眉道:“人可是找到了。”

    安嬷嬷立即回道:“回皇后,听说本是找到了线索,可是正要抓捕的时候那辰王爷又逃了,不过他与那个手下都身负重伤,就算没死在咱们的手中,也必活不久了,下面传来了几个他们失踪的地方,顺着去摸,他们最大的两个可能一个便是逃到树林里窝在什么山洞里,还有一个便是已掉下悬崖,但不论是哪一个,他们活命的机会都是零。现在下面已经开始全方面的搜捕,让娘娘放心,他们定会拿着两个人头前来复命的。”

    皇后冷笑:“只要时间拖的足够久了,就是到时候百里辰回来,他也无力回天了,一个只有皇子身份无王爷之权更没有争夺资格的,本宫多的是花样弄的他生不如死。到时候百里宿那小杂种和欧阳月,本宫都绝对不会放过。”

    皇后此时胸口突然一紧,呼吸有些困难,上一次被百里宿折腾之后,她就感觉身体上出了毛病,有了些后遗症,只要一略微动怒,她就感觉心疼的针刺一般,喘不上来气,找了太医看过,也只说她心郁所至,让她放开了心气就会好,可是皇后现在最恨的就是百里宿与欧阳月什么时候去死,这就跟她梦魔一样,在此之前她怎么放的开心气,所以就算是为了她自己,此计划也绝对要进行下去,只要辰王府败了都灭了,她自然不药而愈。

    皇后眸子闪动,露出阴狠的笑容来。

    欧阳月回到辰王府后,先是绕到了柴房,里面的两个壮男与婆子恭敬的行礼,欧阳月转身坐在了椅旁,看着正窝躺在床上的梅菊,对着一个婆子道:“可有交待清楚。”

    “回王妃,之前的话应该是假不了,不过奇怪的是,这个人什么都愿意说,但是一问幕后指使她的,她偏偏咬紧牙关不说,奴婢也费尽心机将酷型都用在她身上了,可是完全没有用。”

    欧阳月看着背对着她宿成一团的梅菊,淡淡道:“不需要再问了,十天之后自然会有人入瓮而来。”

    背对着的梅菊身子突然一僵,她猛的转过身来,面上带着一种恐惧与复杂的神态:“你……不……”她说话都在露风,可是却足露表现出她的意思。

    欧阳月悠悠看着她:“梅菊姑娘,你知道吗,其实你有多幸福,虽然父亲身死,可是有着他在世的英明,只要你略微放低着点姿态,你现在依旧是个千金小姐,依旧能嫁个好人家,你比那些被逼卖身青楼的幸福的多了,可你偏偏选择了这种方式报复,你最终会害了你身边的所有人。”

    “你什么意思!”梅菊突然一惊。

    欧阳月淡淡看着她:“你被抓的事早晚会被察觉,你觉得到那时候你的亲人,那幕后之人会留下吗。”

    梅菊神态错愕:“我……我是自愿加入的,没有理由,他们没有理由,我的家人不知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当年梅菊之父只有她一个女儿,只是府邸还在,母亲还在,祖家、外祖家都在,若真像欧阳月所说,这些人都将保不住了,看着梅菊这一刻的表情,欧阳月叹息:“看的出来,你也不是个天生的坏人,可惜一步错步步错,你现在愿意说出幕后真凶吗,说不定到时候我会帮助你。”

    梅菊却是冷笑:“欧阳月你不用再用这些诡计来骗我,我是不会上当的,我说出来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我了,你觉得我会这么傻吗!”

    欧阳月摇摇头:“你若不信,我也没有法子。”

    说完转身离开了,欧阳月要在府中设灵堂的事转瞬间便传开了,不少人前来奔丧,只是奇怪的是欧阳月却并没有设置灵牌,众人也只能对着一个大棺材里的毁容男尸行跪拜礼等,不过显而易见的是,比起以前辰王府里举办百里宿的抓周宴时,这一次来参加丧礼的人物少之又少,有些为了走个过场,只是让府中下人拿了些丧礼送来便算完了,都不肯亲自到场一见,欧阳月表情淡淡,只是让春草与冬雪将此次到场的人记下,与上次抓周宴的名单对比立了一个单子,这个单子上的人,以后不论府中大小事,她都绝对不会出面的。

    当然这些来的人中,也有冲着嘲讽挤兑欧阳月的,比如姜萱、宁喜珊这些人。

    欧阳月一身白色素衣,领袖边上若隐若现绣着银色浅花纹,满身没有一件发饰,只是坐在那里,却好似一只纯白的海棠花一般的艳压众人,姜萱与宁喜珊脚前脚后走近,看到的便是这个情景,姜萱眸中闪过阴暗的狠戾,跨步上前浅笑道:“辰王府节哀顺便吧,辰王爷即已去了,你还要为小世子着想,若是你伤心过度也跟着去了,那小世子岂不是更加可怜,能不能安稳长大还不知道呢。”

    她哪只眼睛看到欧阳月太过伤心过度,想象力不可谓不风富,而只要不傻的人,也都听出来姜萱这话分明有着诅咒欧阳月与百里宿也跟着百里辰早死的意味。

    欧阳月淡淡看了姜萱一眼:“原来是姜萱公主,看起来姜萱公主心存怨念,这也没办法两国圣旨都下了,皇上金口玉言说出来就改不了,您与孙二公子的婚事在丧礼第三日,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姜萱公主也不用怕进了孙府之后过的不幸福,那孙二公子可是不是那种人的。”

    姜萱一听面色一僵,恨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敢咒本公主。”

    欧阳月声音淡淡:“姜萱公主在说什么话,本王妃怎么没明白,本王妃只是实话实说,哪里来的诅咒啊,是姜萱公主会错意了,本王妃话里其实是担忧啊,不过以姜萱公主的才貌双全,本身就算有着不洁的错处孙二公子也不会在意的,姜萱公主不需要担心!”

    “你,该死!”一听到当初驿馆中的事,姜萱便跟被踩了尾巴一样,她脑中不断回荡着当初被个混混男侵辱的憋屈,被众人指指点点嘲讽暗骂的样子,心中大恨,伸手就要挥向欧阳月。

    “啪!”欧阳月却是眉头一坚,直接将姜萱手拍落:“姜萱公主你若真心来行礼本王妃欢迎,若是谁敢来这撕野,那可别怪本王妃不客气,现在本王妃也没有什么怕的了,大不了你死我也死,你敢不敢与我争一争这先死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