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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节

      易凌这下子沉默了,他憋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是等不起你三个月的。”

    “那你想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我要出手了呗。”

    “咱们不是约法三章了么?不许对我这边动手动脚的!”

    “我没说要对你动手脚!你攻你的防,我破我的墙,咱们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交集的!”

    叶海唯不想鄙视他的,但是他就是鄙视他了,“我就不信你有能耐能比我先破了她!”

    “这有什么难的?”易凌嘿嘿一笑。“我原本是想从你那边学点手段回来的,可是等你动手后,我才发现,你真的太卑鄙了!我不喜欢你这种阴谋诡计,我还是喜欢直来直往!”

    “怎么?你还想对她用强的?”

    “放心吧,第一次,我绝对会让她反过来强我!”易凌说得太有信心了。

    “那行!只要你保证给我约法三章,我就随你!”叶海唯松口了,反正,如果那家伙真的成功了,那么他也可以效仿他的手法,去攻破季小婉!

    虽然他不喜欢输,可是在季小婉这方面,还是得和自家兄弟虚心切磋经验才行。

    时过三天,季小婉真的太惊讶了。

    叶海唯那家伙,竟然在三天内,把他要推翻的那栋男生宿舍里的孩子们,统统赶到教学楼里睡觉,然后把楼房推到,重新打地基,马不停蹄的开展起来。

    于此同时,新的教学楼也同时施工,这其中到底来了多少个人手?

    季小婉数都数不清!

    不过可恶的是,那些工人的午饭晚饭加夜宵的费用,得由季小婉来承担。这可不是一笔简单的经费!

    季小婉不知道的是,叶海唯从修道院外围开始,动手挖地道,打算把他们整个修道院地下,全部挖通。

    因为修道院内在动工建楼,所以挖地道的声音,季小婉是不可能听见的。

    时隔五天,男生宿舍大楼的壳子,已经堆起来了,剩下就是墙漆问题。

    叶海唯来监工的时候,对着季小婉说,这房子是他们的,所以墙漆得由孩子们帮忙动手,叶海唯的目的,就是想让工程进度再加快一些罢了。

    这里的孩子们,动手能力挺强的,除了那些没办法行走的残疾儿童,大多都能够搭把手。

    而这次叶海唯过来的时候,只带了他的秘书团,和林峰。

    林峰手里带着一堆的文件,是合同。

    合同交给季小婉,季小婉看了一遍后,交给钱童儿帮忙过目,确认合约没陷阱后,就正式进入签约阶段。

    这次签约的孩子,一共有五十八个满十八周岁以上的成年孩童,本来他们这波人,到了今年年底,他们都准备离开孤儿院,往大世界里闯天下去了,但是因为叶海唯的出现,他们统统留了下来!

    这五十八个成年孩童,其中有十八个因智力低下或是有白血病等不宜工作的残疾儿童被筛选下来,其余的,都愿意跟着叶海唯走。

    哪怕季小婉已经叮嘱过他们了,一旦他们踏入叶海唯给他们打开的那扇大门,将来他们要碰触的,就是那些白粉和枪支。

    曾经这些孩子有多么的讨厌黑势力,因为他们被压迫过,被凌虐过,可是他们明明如此厌恶黑社会的存在,也明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却毅然决然的选择把脚踏进这扇大门里。

    这里有一半,是向往着权利与能力,他们渴望着得到以暴制暴的能力,所以他们走的是十分的心甘情愿。当然也有一半,是因为生活所迫,因为他们不想走出社会却茫然的被社会抛弃,如今这个赚钱的机会就摆在他们面前,而且,对方是给他们选择权的,是他们心甘情愿的,不是被强迫的。

    季小婉没有办法,只能告诫他们几个,叫他们不要做那些泯灭天良的事,要不然,她就没办法在认他们当孩子。

    这个,算不算是另一种生离死别的痛?

    这天天黑,季小婉依在自己宿舍的窗户边,一直在思索着问题。

    如果这次过来找她的,不是叶海唯,而是易凌的话,那么她或许就不会面临让她这样心痛的抉择。

    是啊!

    叶海唯那混蛋,这个世上估计没有人能够制止得了他了,除了易凌。

    突然间,季小婉想他了!想起那个暴力野蛮不懂得温柔却口口声声跟她保证他会温柔的猛男了!

    窗户外,黑漆漆的一片,突然间,一颗脑袋倏拉一下,从窗户外,紧紧的贴在她玻璃窗上。

    “啊——”季小婉短呼一声,急急忙忙后退三步,定睛一看。

    易凌晃着白牙,朝她招手。他敲了她玻璃门三下,又招招手,示意她打开窗户。

    季小婉像是见到鬼一样的惊恐表情。

    她刚刚脑子里就是在想他呢!怎么他就这么突然的,闯到她眼前?闯进她心里?

    连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她?

    就跟叶海唯那混蛋一样可恶!

    季小婉咬了咬唇,本想着,把他当空气一样不甩他的。

    可是那混蛋,又敲了三下窗户,然后一只手,捧着一束蓝色玫瑰花,朝她甩了甩,还大声喊了起来,“宝贝宝贝开开门呗!我这样子吊着,很辛苦的呢!”

    季小婉忽然想起来了,她这里可是三楼呢,他是怎么腾空在她窗外的?

    季小婉赶紧跑到窗户旁,给他打开窗户,往楼下看看,没看见他脚下踩着什么东西,是彻底悬空在半空中的。

    季小婉在眨眼的时间里,易凌一下子,翻越进了她屋内,然后解开了心口里黑色的钢绳。

    易凌又在季小婉眨眼之间,把鲜花直接往季小婉怀里一塞,乐滋滋的说,“送你的,宝贝儿!喜欢吗?”

    然后他又在季小婉眨眼之间,把窗户关进,走到季小婉的小床上,狠狠一扑,在她床上开始打滚,舒服的喊了句,“好香啊!好软啊!比我那张大床舒坦,今天晚上我就睡这里了!放心吧宝贝儿,我已经洗好了身子了,不信我脱衣服给你检查。”

    季小婉呆呆的捧着鲜花,呆呆的看着他。

    她在想,是不是她产生幻觉了?

    那个厚脸皮的男人,时隔两年之后,脸皮好像又更厚了一倍嘛!不!不是一倍,是好几倍!估计连钻头都钻不穿的地步了!

    季小婉把蓝色妖姬往书桌上一放,然后选了张椅子坐下,淡淡的问,“你来我这儿做什么?”

    易凌把脸埋在她的枕头里,嘀咕了句,“和你盖棉被纯聊天啊!”

    他的声音不太清晰,但是季小婉听出来了。

    “你想跟我聊什么?”季小婉直接把易凌盖棉被三个字,给彻底的忽略掉了。

    易凌拔起脑袋,冲她晃了口白牙问,“宝贝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想我了没有?”

    “没有。”季小婉一口否决刚刚自己就是在想他的事实。

    如果她回答有的话,那么她下一秒的结局,肯定是被这家伙无情的强暴。

    她不傻!

    易凌说,“你撒谎,你肯定想我了对吧?叶海唯那畜生老是对你使诡计,可是我不同呢,我对你直来直往的,你肯定喜欢。”

    说真的,如果那混蛋不要这么粗鲁,不要这么野蛮和暴力的话,那就真的是个非常完美的男人了。

    但是人无完人。

    这个世上,是不会再有第二个第三个董晓的。

    易凌给自己补充了一句,说,“我知道你的心思哦!只要叶海唯那混蛋出现在你面前惹你生气,你肯定会第一时间想到我的,对吧?”

    季小婉一噎,好像心思被他看穿了似地,脸蛋倏地一下红了。

    这里的灯光不是很亮,因为电压低,加上是黑夜,易凌应该没有看见她红脸的表情吧?

    季小婉穿着睡衣的模样,太好看了!虽然睡衣十分保守,可是在易凌眼里,就是美得一塌糊涂。

    她穿件保守的睡衣都能把他体内熊熊的野兽给召唤出来,那如果他瞧见她穿着修女制服时的模样,他保证得流鼻血啊!

    易凌不想让自己那么坍台,所以他只能选择晚上出现!

    只是他当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瞧瞧他现在已经涨疼成什么样了?

    这丫头,年轻的时候一股子淡淡的处女馨香,他喜欢。

    被他破了处子身后,她浑身散发着小女人的浓郁味道,他也喜欢。

    现在她长大了,全身上下都是成熟魅力的性感果子,他真的没法子不喜欢。

    他对她的喜欢,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减少一点?

    起码,也别让他一看见她就老是难受的不上不下。

    季小婉觉得自己太憋了,她脑子转了几圈后,松了口气,然后大大方方的说,“好吧,我承认,我刚刚是想起你了。”

    易凌一听,楞了两秒,当下小腹一紧,随后胜利般的露出微笑,他刷拉一下起身,大步朝她走去。

    那魔抓不知不觉就想朝她伸过去。

    季小婉看他走过来,就知道他肯定要对她动手动脚了,于是忙着说了句,“我想你了,不代表我要跟你做些什么,你别过来靠近我,要不然我没地方逃,就只能跳窗了。”

    易凌又是一愣,他急急忙忙收住脚步,甚至后退了几步。

    “小婉,这么多年了,你还没原谅我?”她不是说过,她没有记恨过他们什么么?为什么她还那么倔呢?为什么她依然这样子抗拒他呢?

    季小婉淡淡的说,“我和你现在是什么关系?”

    易凌歪着头,回了句,“离了婚的夫妻。”

    “是陌生人。”季小婉纠正道,“既然是陌生人,就没有什么仇恨可说。”

    易凌哼了一句,“好,那既然是陌生人,咱们俩就重头开始!宝贝,我打算,重新追求你!一切从零开始。”

    季小婉听了,脸一黑。

    这两兄弟,当真是只打不死的小强!那么多年了,对她还是没有死心过?

    劝也劝不听,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动。

    她对他们,真的要无语了。

    “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好了?外面的女人,那么一大堆,你们为什么就不乐意把眼光往其他人身上放一放?”

    “放过了,没看见一个女人能够比得上你的!”易凌边说,边挨着往她靠近。

    季小婉冷然说,“我好在哪了?你们俩兄弟,到底看上我哪里了?”

    易凌晃着一口白牙,喜滋滋的说,“这个问题你别问我!你问我家二弟,我家二弟说他喜欢你,我没办法,只好跟着他一起喜欢你。”

    “你二弟?”季小婉懵了,易凌什么时候有弟弟来着?他不是独生子么?

    易凌笑得发癫了。

    这丫头被他们调教了那么多年,怎么她脑子里,依然这么纯情呢?

    他只不过把话说得斯文加含蓄了一些,她就听不懂了?